49 虐-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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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被蹂躏的痛苦并比不上心灵的屈辱来得痛苦。
被同样是男人的人用自己同样具有的雄性象征在口里进出,被当成女人的下体来使用,浓黑体毛常常拂过鼻端带来骚痒,头发被人连根抓住,把整个头部规律地向肥厚的肉块按去,嘴唇接触到男人的冰冷的身体和火热的棒棒。。。。。。
所有的一切,都带来无比的陌生和侮辱,在心灵上刻下无法恢复的残虐痕迹。
身为一个男人,被别人这样的享用,全身脱力地屈服在淫威之下,我的思想已经飞走,没有办法再思考,反抗变成无用的代名词,只会在托住头的大手指挥下节律地运动。
什么时候才会完?
强压的吐意在朦胧迷离间也渐渐远离,口腔布满麻痹的痛感,舌头早已僵硬。
我也做过咬断这个男根的努力,所做到的结果,只是牙齿轻轻束缚住赤红的棒棒,他正好在做抽出的动作,我的努力没有伤害他分毫,反而变成挽留的示意,令他兴奋得颤抖着在我口中再次洒下浓腥的浊液。
强烈的吐意再次涌上来,我抬起身子想抗拒强加给我的热烫液体进入我的体内,下颏却被爱德华抓住,头部丝毫不能动弹,干呕几下,由于太久没有进食,什么也没有吐出来,反而让逐渐变得温热的体液伴着津液和咸腥的血液流入食道,我也追随着那种流动的感觉再次疲惫地陷入无情的黑暗。
昏睡了多久,我完全失去了概念,醒来时发觉自己仍然在爱德华的卧室里。
我自嘲地笑笑,不在这里还会在哪里,难道还可能去了其它地方。
谁也不会来救我,而且谁也救不了我,老头子在他们手里,逃出去更加变得不可能,唯一可以祈求的可能只有早点死去吧,生机完全被断绝,活着只有连续不断接踵而来的屈辱和折磨。
我用力地吸一口气,这里的空气竟然没有随着人心的恶质而变得浊臭,反而异常的清新,带着点淡淡地馨香,有一缕幽幽的茉莉花香,不知从哪里传来,浸进人的脾肺。
几乎有一刻觉得自己就这样自由了,躺在一间属于自己的公寓里,阳台上洁白娇小的花朵绽放。
门滑开,发出轻微的声响,惊动了我,也打断我短暂的幸福冥思。
一个全身赤裸肌肤雪白得亮眼的男孩端着托盘走了进来。
我望着着,不知道是敌是友,在想,他会是爱德华的爱宠还是新进的玩物。
男孩子有张绝美的面孔,羞涩地低下头,仿若未成年的少女。
大约十六七岁年纪,身体已经在开始长高,显得轻瘦。
长长的眼睫毛在垂下来时随着呼吸微微的颤抖,如果不是伪装的单纯,绝对是艳绝的尤物。
爱德华有收集癖,西海岸教父的权势成为他爱好的绝佳助手。
在他的房间里见到这么纯美的男孩绝不是怪事,怪的是,那男孩拿着托盘走向我,小心地把食物放好在床头柜上,拿出餐巾铺在我颈下,试图协助我进餐。
我知道自从我醒来,加装的二十四小时监视器一定会立刻向爱德华报告我的情况,可是怎么会是他来,屋子里的女仆呢?佣人呢?
从男孩进门来我的视线就没有离开过他,直接的毫不掩饰地跟随他,男孩一点胆怯和生涩都没有表现出来,仿佛为我送餐是件天经地义,天天必做的事情一样。
我没有动,也没有阻止男孩喂食的动作,因为我感觉到,被小心遮盖在薄被下的手脚全被锁链缚住,就算我想动也不可能,何必再做出什么动作在一个少年面前丢人。
男孩在我床沿坐下,喂我喝牛奶。
我的目光却一直停留在他身上,他走近后就看得极清楚,雪白如中国丝绸的柔嫩肌肤上布满一块块斑驳的绯红色痕迹,那是淫乱的证明,那些痕迹令不管男孩长得多么象一个天使,也在他身上打上一个个黑色恶魔的印徽。
牛奶不小心从我的嘴角流下,他回过身去取纸巾,雪白的双丘展现在我的面前,紫红的粗痕从构槽里延伸出来,一直到尾龙骨处,颜色是罕有的郁金香的紫红色。
色泽还很新,显然是不久前受到凌虐的痕迹,我不竟想象,不久后我也会变得和他一样,温顺驯服地听从一切命令,支撑着刚受过凌虐的身子帮助恶魔侍弄其它的受虐者吗?
不,我没有答案,得到的只有恐惧,恐惧自己变得象那个男孩一样的木然,只有肉体,而灵魂已经不存在。
〃喂,你叫什么名字。〃
我希望与他对话,让自己看到他是个活生生有思想的人,解除自己的困境。
〃我叫薇薇。〃
他会回答我的问题,真是出乎意料,虽然语气是那种完全没有波澜的平静,但是令我感觉到他是真实存在的,不再象刚进来时美得象个幻境。
〃薇薇,你好〃
我试图跟他攀谈,却被他送过来的一勺牛奶塞住了嘴,接着不停地一勺接一勺,薇薇再我用餐完之前再没有给我机会开口,我每次为了想跟他说话,总是尽力快速地咽下他送过来的食物,但是他马上会接着送上。
看着空下来的牛奶杯,他的眼中溢出满意的感觉,我第一次见到他眼底产生情绪,竟然分外生动。
正想再次问他,爱德华走了进来。
薇薇可以说是一感觉到爱德华的气息,就变成了刚进门的那个美幻少年,完全的不真实和不可捉摸。
〃薇薇。〃
爱德华也在床沿坐下,一只手直接从他身后探入双丘。
薇薇可能早已习惯他的行为,波涛不惊地收拾食具,身体却不由自主地极细微地颤动了一下,如果不是极敏感就是极痛苦。
爱德华得意洋洋的看向我令我的斗志呈几何级数飙升,象一只长了翅膀的龙。
〃沃夫,怎么样,睡够了吧?我特地叫大夫为你多准备了些镇静剂,让你睡足七天,一次休息够,呵呵。〃
难怪醒来后病痛全消,我完全是在镇静剂的情况下晕睡一周。
心里早已把爱德华骂了千百遍,嘴里却一遍也不骂。
得到完全休息后的头脑清醒地知道越与爱德华斗越只会撩起他的欲望,我所能做的只有令他失望,令他厌弃才好。
爱德华不理会我的态度,继续讲:〃沃夫,洛威集团那边已经联系好,会在半个月后把你接走,不过,他们暗示我可以先调教调教你,呵呵。〃
为什么我要接受调教,洛威集团是什么时候竖立的敌人,我莫名其妙。
出道以来,我一直小心翼翼地与洛威集团保持距离,因为只有他们老头子不能得罪。
而且他们用全世界悬赏的方式抓我开始,所有黑道人物都知道是把我送进一个生不如死的境地,不然只要他们发出一封邮件,我一定会准时去见他们。
我想了那么多,爱德华一刻也没有停手,薇薇已经在他手下娇喘呻吟。平整的胸膛低低地起伏着,稚嫩的喉结缓缓地移动,平添一份性感的妩媚。
之前我从未想过男人也可以象女人一样被骑在身下,直到见到薇薇,我已经不知道自己该怎么想,突然间想起被注射过的〃乱红〃,我的心象掉进冰洞里一样,被注射后我一定也发出象薇薇一样淫乱的声音。
天,我不敢再想下去,只好去看薇薇。
爱德华把薇薇的身体向前压下去,双丘下的秘花突然就在我面前展现出来,令我有些不知所措。
那里有被使用过的痕迹和一个巨大的肛塞。
在秘花的四周有一条精致繁密颜色鲜艳的花朵在阴暗处怒放,菊洞本来应该是大花的花蕊,现在被肌塞涨得变形。
〃把这个弄上去的时候,可怜的薇薇哀叫了五个日夜,手工非常精细复杂呢。〃
被爱德华见到我在观察薇薇的秘处,不竟有些不好意思。
看不到薇薇的神情,不知道他听到这些话是否还会如进来时一般平静。
爱德华见我的目光闪烁,更加得意地用两个手指扩张肛塞附近的肌肉,通过弹性很好的床垫,我感觉到薇薇身体的颤抖。
肛塞被爱德华拔出来,缓缓地,拔出一寸,又塞回半寸,继续再拔一寸。
薇薇僵直的后背告诉别人他在尽力摒住呼吸,肛塞完全出来的一刻,他依然忍不住呻吟出声,身体完全瘫在爱德华另一只扶住他的手臂上。
薇薇轻轻地,低声地,仿如猫鸣一般地说:〃爱德华,我要〃
随着肛塞出来的是五颗手指大小的玻璃珠,上面滚满浑浊的体液,就是爱德华泄入我身体的那种,同样的气味和颜色,已经不知道在他体内折磨了他多久。
我突然拧过头去不再看,薇薇被这样调教过的身子一定在饥渴着别的男人的进入,我不忍心看着外表纯洁无暇的薇薇,就这样在我面前被爱德华这个恶魔玷污。
〃嘿嘿,薇薇,想要吗?〃
〃嗯。〃带着颤音的声音已经分不清是呻吟还是回答。
〃我今天不会满足你哟,让他满足你吧。〃
他是谁?他们要离去了吗?我缓缓地放松,长呼出一口气,却感觉到薇薇的手伸进被子。
9
“薇薇,不要,不要呀——”
被子被揭开,赤裸地展现在美少年漠然的眼中。
手足被黝黑的皮带束缚,少年的粉红色的嘴唇触及我的分身。
比与爱德华Kou交还要强烈的屈辱,比媚药还要强烈的刺激,我禁不住开口,想唤醒薇薇的意识。
薇薇充耳不闻,喘息着把我的分身放进他的口里。
下体由被子揭开时空气的清凉突然变成湿热,给我带来的惊恐难已言喻。
“薇薇——”
我更大声地呼唤他,薇薇象个完美的电动娃娃,上足了链条,再也不会停止。
“想薇薇停下来吗?薇薇会带给你快乐呢。”
爱德华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一支注射器,我再次见到乱红淫乱的色泽。
不管对自己说多少声要坚强,身体仍然开始渐渐僵硬。
室内的空气更加清冷。
爱德华拉过薇薇的手臂,给他注射了大约五毫升。
我目不转睛地看着注射器里的液体渐渐减少,仿佛随着液体进入到薇薇的体内,汇入他的血液,在他身上游走。
薇薇的舌技不是一般的好,轻轻地舔弄,勾挠,尽管我强忍住血液冲上大脑,分身仍然不听话地渐渐竖起来。
爱德华走过一边去,在房间里一张躺椅里坐了下来,准备看一场好戏。
“不要,薇薇。”
我知道,我再大声的呼唤也是无用,注射了乱红的薇薇能做的唯一一件事情就是帮助自己解脱。
我觉得自己在薇薇的唇舌下,身体也渐渐地敏感起来。
少年柔软湿热的舌头,在我的身体最脆弱的地方。
一阵陌生的酥麻的快意从他的口中吐出,通过仅有的接触,传向我的中枢神经。
枪口下冷厉的生活也没有那种感觉带给我的惊恐多。
应该经由女人带来的快感,被薇薇熟练地挑起,他是一具人形制造快感的机器。
逐渐地,一步步地,他把我渐渐变大的分身更加深入地含进口里,直到根部,我可以感觉到他喉咙深处的脉动和呼吸时气管的颤抖。
他的身体越来越潮红,带回我的记忆。
薇薇有些汗湿的长发垂落下来,遮住半边面颊,随着头部地起落,拂过我的小腹,我的肌肤战栗的颤抖,那阵麻痹骚痒的感觉仿佛回到自己的身体,在爱德华的视线下,皮肤感到阵阵悚然。
紧张和恐惧使我不知道薇薇用他的嘴逗弄了我多久,他离开我身体的时候,我的阳物一柱挚天地高举。
接着他手脚并用爬上床来,身体扭动着,即使在行动的时候也令人感觉到他不停地在与体内有骚痒斗争。
我不知道他上床来干什么,只见他迅速地上床来,跨跪在我的上方,把他的菊||||穴正对着我的下体。
他的菊||||穴因为肛塞,到现在还保持着开启的状态,肉红色的内壁翻卷出来,在媚药的作用下不停地蠕动,象婴儿吮吸奶嘴的口。
直到做完全做好准备,我才明白过来他动作的意思,惊慌急切中大喊:“薇薇,你做什么?”
极力的抬起头,对上一对充满情欲的双眼,瞳孔轻微的放大,中间的黑点愈加深邃。
白得发亮的身体里散发出幽香的男性体味,面部柔嫩的肌肤更加晶莹,仿佛可以捏出水来。
看着他,有一刻我几乎忘记自己的状况,为他深深地感到可惜。
他没有感觉吗?
他在自己折磨自己呀。
经过了多少的苦难才被变得这样漠然?
我还没有想完全,突然一股湿滑热烫包裹住我自己,我极力抬起头往下看。
“啊——”
“不——”
薇薇得到满足的叹息声和我的呼声交相合奏。
“不——不要呀——薇薇,快出来。”
我停止了呼吸,只会急切地喊叫。
薇薇坐在我的小腹上,头向上仰到极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