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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我是南山一少僧 番外--蝶恋 by 小楼-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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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乎是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 
 
「哥,我学会天地教武功第八层了。」 
 
说话的少年放下空碗,在离开之前说了这样的话。赵麟海以为自己在幻听,过了好久,他才意识到这是赵麟君四年来说的唯一一句话。 
 
哥,我学会天地教武功第八层了。 
 
赵麟海心中涌动着难言的激动,他几乎是立刻冲出去追上那个身影,掰着他的身子使对方面向自己。 
 
「你说什么?你刚才说了什么?」赵麟海觉得自己激动得舌头都不直了。 
 
16岁的少年静静望着对方的眼睛:「我说,我学会天地教武功第八层了。」 
 
你肯说话了吗?你终于肯说话了吗?! 
 
赵麟海的指甲几乎深抠进少年的肉里。 
 
「痛!」 
 
「啊!」 
 
看着对方脸上浮现出真实的表情,赵麟海惊吓般的张开手指。 
 
「麟君,你肯说话了吗?你要告诉我什么吗?」 
 
16岁的赵麟君——花朵般娇艳的颜色似乎永远没有打算从他脸上消失,尽管嘴唇苍白,眼神空茫,他依然在岁月里惊人的美丽着。那渐渐褪去的少年青涩和越来越掩不住的绝代光芒驻留在月华的两端,他只要静静的注视着你,你就会感觉到越来越强烈的悸动,会摧毁你所有的理智,让你甘心为了他,牺牲一切。 
 
「我的意思是,你不需要再保护我了。」 
 
少年那静静注视的目光停留了一会儿,终于绝情的离开了。他无视自己在湖面上投下的巨大波澜,只留一个暧昧不清的背影,在夕阳碎了一般的嫣红里。 
 
不需要保护了吗? 
 
「那小君就跟哥哥一起走,哥哥做什么小君就做什么,小君一辈子都不要离开哥哥……」 
 
我学会天地教武功第八层了。 
 
「我从来没有想过让他一个人!」 
 
总有一天会离开的。 
 
会离开的…… 
 
「好吧。如果,这是你希望的。」 
 
赵麟海听见自己嘴里发出这样的声响,尽管他并不认为这是自己发出的声音,但是他默认着,对着那碎了一般的嫣红背影。 
 
 
 
「赵麟君因练成天地教武功第八层,封北辅将,于离护法门下效命。」 
 
「禀教主,赵麟君武功虽高,但并无功名,属下认为他并无资格担任北辅将一职。」 
 
「是吗?」 
 
教主深邃的目光越发扑朔迷离了,他枕着自己的手臂。 
 
「如果他打败了你,功名和空缺,是不是都有了?」那个男人漫不经心的这样说。 
 
赵氏兄弟,就这样分立于殿堂的两端。一个是烈日,一个是月华。 
 
战天偶尔会站在父亲的身后俯瞰着这一切,然后,就会觉得眼睛仿佛烧灼般疼痛起来。 
 
赵麟君,你足够聪明,你以为你冷着一张脸,两年不跟他说话,我就以为你心里没他,不再受我威胁了吗?你以为你练成第八层武功,比我更厉害,就足够站在这里向我挑战了吗? 
 
你太天真了。 
 
我绝对不会弄错的事实就是—— 
 
你在我的手心,你逃不掉。 
 
战天微微眯起了眼睛,在这缩小的视野里,少年那修长的身影仿佛网中的蝴蝶,无助而孤独。 
 
 
 
「赵麟君,恭喜啊,今天成为北辅将了。」 
 
对方低着头嗯了一声,转身想走。 
 
「我这么热情向你祝贺,不给面子吗?」战天拦住少年的去路,很快凑到他耳边道,「今天看见你穿着辅将的朝服站在那里,真是分外的迷人啊~~~」 
 
少年的身体不由颤抖了一下,他迅速抬起眼睛,看了对方一眼。 
 
「晚上到我府中吧,我给你庆祝。」 
 
战天说完想说的,转身就走。他踌躇满志,他志在必得。 
 
而他不知道的,是少年久久的呆立,还有那仿佛无法停止的干呕—— 
 
这样也不能摆脱恶梦吗?这样也不行吗?! 
 
那我到底为了什么练功?我到底为什么!! 
 
「麟君!」 
 
赵麟海看见那个熟悉的身影在长廊一边不停呕吐,立刻冲上去扶住对方。 
 
而对方反而是触电般的把他的手弹了开去,厌恶般的把头别向另一边,不看他。 
 
赵麟海心中空空荡荡的,仿佛什么都没有了。他也无法离开,于是只能呆呆的看着对方,看着他整理了仪容,回过头来平静的望着自己。 
 
「哥,晚上我不回家吃饭了,战天说要宴请我,庆祝我升北辅将。」 
 
「不许去。」几乎是惯性的,这句话又溢出了口腔。 
 
少年滑出一个说不出什么滋味的笑容。 
 
「哥,四年前我就没有听你的,今天,也不会听啦。」 
 
少年毫不犹豫的转过身,大步流星的离去。 
 
他知道那个人碎了一般的目光一直停留在背上,可是他无法停下脚步。他知道自己再走慢一点,再慢一点点——眼泪就会如同泉水般涌出来,悔恨的哭声会一瞬间击溃自己的武装,让自己无视尊严,转身扑进那唯一珍视的人怀里。 
 
四年前我为什么没有听你的话? 
 
四年前我为什么没有听你的话啊啊啊啊啊啊啊—— 
 
 
 
灯红酒绿,耾筹交错。 
 
少年的脸在艳光里孤高的苍白着,仿佛沼泽里绽放的无瑕白莲。 
 
战天一杯一杯酒灌了下去,只觉得身体的某个部位渐渐的热了,更热了。他忽然扑过去,抓住了少年一只脚踝。 
 
他似乎抖了一下,却没有拒绝。 
 
于是战天笑着,一点点爬过去,像是狩猎的豹子,在盯着自己的猎物。 
 
那眼中的欲望和残虐,赤裸裸的显露着,让人不寒而栗。 
 
战天以为少年会怕,是的,至少四年前他真的怕过。那种感觉真的很好,就像折磨濒临垂死的美丽天鹅一样,充满痛苦的快感。他非常希望现在少年也露出那时的表情,这样,在自己的朋友面前,这会是勋章般的荣耀存在。 
 
事实上所有正在寻欢的人们都已经停止了自己的狩猎,他们屏住呼吸等待着,等待天鹅发出那痛苦的悲鸣—— 
 
然而,高潮在这一刻哑然而止。 
 
少年平静的表情一丝未变,他甚至主动捧过战天的头,在他耳边说了什么。然后他站起身来,没有跟任何人告别,离开了。 
 
战天跪在那里,一动未动。 
 
窃窃私语的声音,仿佛蜂鸣一般在四处响起。 
 
赵麟君只说了一句话,就离开了。 
 
就一句话。 
 
「义父向我保证,我可以永远摆脱你的威胁了。」 
 
 
 
 
 
7、教主的心思 
 
「我听说,你对战天讲,我承诺你可以永远摆脱他的威胁了,有这回事吗?」 
 
轻纱绿缦间有模糊的人影。赵麟君低着头,轻轻应了一声。 
 
「呵呵,仗着宠爱,你的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我什么时候给你这种承诺?」 
 
「义父是没有给过,可是小君讨一个恩典,义父不给么?」 
 
赵麟君强笑着,似乎想撒撒娇,可是日久疏于联系,声音和表情都怪异无比,完全不复当年盛况。 
 
「惨惨惨。」教主一连说了三个「惨」字,纱缦里的头晃动着,似乎在苦笑,「这样的表情也想讨恩典吗?小君啊,先回去练习练习,再来练过吧。」 
 
赵麟君脸色变了变,强作镇静道:「义父,话已经放出去了,您总不能让我收回吧。」 
 
「那我不是很吃亏?」教主笑声隆隆的传来,似乎心情很好,但不知为什么,赵麟君的背上却是一片一片的冷汗。 
 
「赵麟君啊赵麟君,你知道战天当年为什么会被禁闭吗?」 
 
「因为他打了你。」 
 
「那么,你知道他为什么如此恨你吗?」 
 
「因为我对他说:赵麟君不是你可以动的人。你伤他的每一分,我都会让你十倍的偿还。」 
 
「那么,你知道,为什么这么多年了,他辱你这件事情,我一直都没有管吗?」 
 
「……」 
 
声音如山一般沉重的压了下来,赵麟君抬头看了一眼那床缦,第一次觉得教主的身影,是如此的遥远……遥远……遥远…… 
 
「因为,我等着你来求我。」 
 
男人停顿了一下。然后道:「结果——你让我很失望。」 
 
「过来。」 
 
男人低沉的声音里有不容拒绝的命令。赵麟君不由自主的就走了过去,站在那纱缦前。 
 
帘掀了起来,那个男人目不转睛的看着自己,然后来牵自己的手。 
 
赵麟君反射性的挣扎了一下,立刻就被更大的力气扑到了纱缦里。层层叠叠的纱缦覆盖在他身上,缠绕着他,在他耳边低语,然而他的身体就是不由自主的抗拒着,无比的僵硬。 
 
男人从纱缦里捞起他来,注视着。「小君,你知道这个天底下有多少人等待着我的临幸吗?你这样的态度,说真的让我很不满意。」 
 
「我求您……」赵麟君无意识的呢喃着。 
 
「你说什么?」 
 
一瞬间他眼中仿佛有了真正的悲倲,仿佛抓住救命稻草一般紧紧抓住对方的衣袖,「我求您放过我好吗?我求您放过我放过我放过我放过我……」 
 
男人小心的把他的手从整洁的衣袖上扯下来,他认真的看着少年:「你知道吗?我特别不喜欢强迫人。如果你不愿意,我一定不会动你一根寒毛的。」 
 
「所以,」男人缓缓的躺在纱缦间,手枕着头,目光深邃到几乎幽蓝,「我会劝服你。」 
 
少年看着男人。 
 
「我知道,你哥哥一直……很想得到向左使空出来的那个位子……」 
 
男人不再说了,他闭上眼睛,感觉纱缦越来越明显的,传来那个人的战栗。 
 
唇边,一丝踌躇满志的笑容,跟战天是那么的相似,在另一个相似的时空里。 
 
「现在,脱掉衣服,躺倒我身边来。」 
 
男人简短的命令着,微妙的遵守了自己的诺言——如果你不愿意,我一定不会动你一根寒毛。 
 
失过一次的身子,再失一次,原来,并没有那么困难。 
 
第二天,赵麟君疲惫走进家门的时候,依着门就这样幽幽的流下泪来。情愿,不情愿,有什么意义?自己练到第八层武功又有什么意义?那么辛苦的坚持还是毁在一张倾城的脸,绝世的武功也抵不过权势二字的重压。自己到底在坚持什么?坚持什么呢? 
 
哥哥为昨夜的不归焦急得发狂,赵麟君看着对方充满血丝的眼睛,忽然觉得很好笑。 
 
那么拼命想要保护的东西原来保护不了,他如此可笑,自己也是。 
 
还好。是最后一次了。 
 
赵麟君在对方的盛怒中平淡的提出想搬出去的念头。他的理由很简单:「我也是辅将了,应该有自己的府邸。」 
 
依稀中哥哥似乎非常伤心,他抓住自己反复说着什么「要一辈子在一起」这样的话,这样的话自己真的说过吗?好吧,就算说过,那赵麟君的一辈子已经在12岁的时候结束了,现在活着的这个不叫赵麟君,只是行尸走肉罢了。 
 
背负着哥哥沉重的目光,赵麟君就这样两手空空的走出了家门。他对着温暖的阳光笑了,同时觉得什么东西滑过脸颊。他对着自己的影子说「要一辈子在一起哦」,然后静静的看着它,终于感觉到,总有一样东西,是永远不会抛弃自己的。 
 
赵麟君很快在调教下找回自己当初的本事,风情万种,勾魂夺魄,他的腻声,还有媚眼,都仿佛是多年储藏的陈年美酒,稍稍施展就勾人魂魄。教主尤不不满足,他手把手的调教着少年——魔音怎么练~~~魔眼怎么用~~~ 
 
男人果然没有失约,没过多久就宣布赵南辅将成了赵左使。赵麟海从此拥有了可以在虎座旁俯视一切的权力。 
 
这是他想要的,不是吗? 
 
少年在早晨些许的阳光里凝视着他英武的身影,唇边,终于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伤感的微笑。 
 
赵麟海升上了左使,成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权贵人士,于是,婚娶的事情,又提上了日程。 
 
事实上也不允许他再拖了,沐婷比自己小四岁,却也是老姑娘了,她等了自己这么多年,于情于理,都不应该再耽误人家。 
 
沐家静静的等待着赵麟海下聘礼,可是,那个空荡荡的府邸里,却一直没有消息传来。 
 
沐家开始急了,教主夫人亲自上阵游说赵麟海,连教主都说了他两句。可是赵麟海只低着头不吭声,逼急了他就说「我要看着麟君进洞房才放心」。忽然大家都不说话了,他们静静看着少年,古怪的目光好像他才是掌握生杀予夺大权的神灵。 
 
麟君淡淡的笑了,说:哥,你想做什么就去做吧,你的事情与我不相干,我的事情,也与你不相干。 
 
那一刻他心里真的感到锥心的痛,赵麟海抬起头来死死的看着他,一瞬间眼中弥漫的灰色与绝望,是赵麟君对此最后的记忆。 
 
昏昏沉沉的过了一整天,赵麟君推辞自己头痛,跑了出去。他在那条走过千百遍的长廊里穿行着,恍惚中觉得自己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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