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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风道 by 沉玉-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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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闻两人都是挂念后,白柔便决定向他们说明白,也的确不负所望,他俩可光明正大地拥有在项家土地上的屋子,并且拜入项家,成为项家人。而后白柔就上风道,成|人回来,狄场以项家远亲的身份,迎娶白柔。就这样了。” 

“肆辰,你真是一点也不尽心,就这么敷衍了事。” 
对于项肆辰急就章式带过这几段,项平虽不满意但也无可奈何,只能这样说项肆辰一句。 
“总之我是说完了,故事也是到这边结束。” 
“那么说说你吧,你身上有没有法力?” 
项平这下想起是项肆辰自蝉精手中救了他,他可没天真地认为复仇心切的雷冥,会给一个平凡人给吓走,或是输给一个普通人。项平好奇的,是项肆辰有没有可能修炼成仙。 

“只是一些障眼法罢了,不值得一提。” 
就在项平还想追问之时,白柔走进房中。 
“平儿,觉得好些了吗?” 
“好多了,多谢婶婶。” 
白柔上前替项平把脉,一切无异后,对项肆辰说:“辰儿,你好好地陪平儿,我去找法善师父聊聊。” 
待白柔离去,项平低声地问项肆辰:“二叔不会介意吗?” 
项肆辰不解,反问:“在意什么?” 
“婶婶与臭和尚啊,总觉得婶婶,很在意那个臭和尚。” 
项肆辰闻言,别有意味地盯着项平,惹得项平不快地问:“干嘛这么看我?我是说错就直说啊。” 
“没什么,我会跟她说要她注意的。”要她注意有个人在吃她的醋。 
白柔与项肆辰两人在傍晚告别项家,路上项肆辰对白柔提起项平介意她去找法善的事。 
“真是的,你们俩为了不让蝉精接近项家,费心地在项家周围设符戒,那笨小子还不明就里在家吃味。” 
白柔得知此事,掩嘴轻笑。 
“虽说是平儿多心,但你可不能在你爹面前提起喔,那人的想象力更加丰富呢。再说,以前我还真被他逼问过,究竟是狄家的他重要,还是一个流浪的江洋大盗重要。” 

“喔,那你怎么说?” 
话本中没有提及这些琐碎的争吵,但项肆辰相信,一定是他爹将那些略去,营造白柔一心只为他的情景。 
“那时我答不出来,是真得无法回答,即使现在也是。但我所付出的,就算不说,你们也该懂我是如何地重视你们,是吧?” 
项肆辰不知道除了肯定地回答,他还能说什么。但想起要救项平的方法,项肆辰猜想着白柔是用何心情去见法善的。白柔又突然噗嗤一笑,惹得项肆辰一脸疑惑,等着白柔要说什么。 

“你知道吗,当初我要替你去这名字时,跟你爹吵了一架呢。因为那名字,是我一直掂在心上的那人的名字……” 
接着项肆辰怜惜的眼光,白柔笑着说:“还好我成为人,不仅生下了你,而且,再怎么伤心难过的事,就在这一世完结。我现今所拥有的幸福快乐,让我庆幸着,不需去陪伴永久的悲哀折磨……” 

所以,我无法留在法善身边……纵然如此,我还是无法不为他,感到心痛……白柔的眼,在夕阳中闪着泪光,项肆辰无语地陪着她。他知道,若是一切由着白柔所行之法走,她一定会心碎,那么,她能不能作什么,来顾全他的母亲,以及项家呢? 

项家的夜晚,在法善三天前对项大娘说出口,他愿意在项家人忙碌时,帮忙照顾项平后,当项芹日夜赶工累瘫,项群忙着要在过年钱算好当铺盈余时,项大叔心肌的老毛病发作,让项大娘无法分身的今晚,得以光明正大地进入项平的房间。 

先前只要项大娘想稍微轻松一点,要请法善来看顾项平时,项芹是二话不说地主动揽下看护工作。 
之前不同于熟悉的家人的脚步声,让项平睁开眼,看着自门前走进的人影,笑着说:“是你……我还以为你不在这儿了呢。” 
法善在床沿坐下,轻抚着项平的脸。 
“好些了吗?” 
法善的手停在项平额间,项平闭上眼睛感受法善粗糙的手掌,以及温度。 
“有你陪着,好得更快些。” 
话才说完,一股温热覆上项平的唇,项平自然明了是怎么回事,生涩地吸吮,回应着法善的吻。纵容法善的舌滑入口中,攫取更多、更深的甜蜜。 
沉浸在法善的温柔中,项平感到一切都无所谓,也许自蝶精萍含怨以终,他生生世世所盼着的,就是再见法善一面。如今不只见到面,还能拥有他真心的情爱,项平感叹着自己的幸运。 

法善结束这个让彼此都快窒息的深吻,扔不舍地轻啄着项平的唇,才刚体验一个热烈的吻,法善的轻啄让项平敏感地颤着身子,喉间不禁发出一声呻吟。 
“嗯……” 
项平不敢相信那是自己发出的声音,拉起被子掩盖火热的脸,也隔开那让他心猿意马的祸首。 
法善见他如此,闷笑几声,说:“你好好休息吧。” 
项平却突然拉下被,惊讶地看着法善说:“你刚刚……在笑?” 
这几辈子,他没见过他笑。 
法善不窘于项平突来的讶异,仍是浅笑着看着眼前,属于他生命中最美丽的一切。 
但夜已深,月亮也被云遮掩,项平无法看清楚法善此时的表情,只感受到法善的手再度覆上他的额,听见他低沉的嗓音说:“睡吧。” 
“睡不着……我想听你说故事。” 
“我可没微翠亭那种说书本事,讲的东西不好听。” 
“无所谓,我想听你的故事……泗…”项平一时间闪神,恍惚中要说出一个名字,法善的名字,却让法善的手轻压住他将说出口的字。 
“你还不能说出口,还不能对着我说出口,那是王母留给我结束不老不死诅咒的咒语,我的真名。好不容易能再度拥抱着你,让我陪着你。” 
项平的心很痛,望着眼前的人影,无言地点头,却有恶作剧似地以舌尖舔过法善的手指。法善被吓了一跳,不过见着项平眼中的笑意后,就任项平舔吻着。进而弯下腰,将唇凑到项平耳边说:“这样挑逗我,你了别忘了你是伤患……” 

项平也不甘示弱,在法善耳边说:“这么容易被诱惑,别忘了你可是个和尚。” 
“你不是说我假和尚?无所谓了……” 
当法善一路自项平耳后吻到颈间,甚而将项平的衬衣拉开,吻至肩头。项平想起他躺在床上,都是项大娘帮他擦拭身体,便慌忙拉开法善与自己的距离。 
“我……我想还是先听你的故事好了……” 
法善本想再使坏捉弄项平,但顾虑他的伤势,只能得意地笑着说:“我想你还是该休息,我的故事,不好听。” 
“无所谓,以前没能懂你,我不希望现在也是。” 
法善沉默了一会儿,才缓缓说:“据收养我的人说,我自襁褓中就被丢弃,是他捡回我的命,除了我,还有其他都是孤儿的孩子。自我懂事后,所记得的,都是与其他孤儿一同在街上乞讨。所得的东西,都归收养者所有。这样过到我们年纪大到可以舞刀弄枪不输人后,就成了贼。就这样了。” 

法善原以为项平会对这无内容的话感到不满,但项平却是细声地说:“抱歉,你一定很不想提的吧……” 
“我还以为,你会骂我有说与没说一样呢。” 
在项平对他的话反驳前,法善又接着说:“活太久了,久到以为那是自别人听来的故事,没什么好在意的,偶尔想起的时候,我以为我一直是这么认为的……” 
就算是他们一群孤儿,一起砍杀总是拿他们乞讨来的钱喝酒、喝醉后又会打骂他们的收养人,而日后在王母那听说那收养人就是他的生父的时刻,他也没有任何的感情,他不知他该惊讶、该愤怒、该哀伤,还是该怎么才好。就算是此后回想起过去,回想起那收养人,似乎真的在有些地方对他,与对其他孩子不同。 

唯一让他心痛的,只有在阳光不开阖的宝蓝色羽翼;自丑陋的毛虫,幻化为美丽的彩蝶。是否在那时刻他曾对着那洞外的露水乞求,能有一个让他转变的机会,而天可怜见,给了他,他却不珍惜。如今,是蛰伏三百年来才能获得,一瞬间的光彩。 

自身后传来的温度,唤回法善的思绪,他才发觉项平勉强爬起身,自身后拥着他。 
“平,你的伤……” 
“不会痛,都好了,不会痛的。” 
项平轻柔的说着,不知是在安慰自己,还是安慰法善。 
项平抵着法善的背,有些羞赧地说:“呐,等婶婶说我的伤完全好了,我们一起去旅行。” 
“旅行?” 
“嗯,你以前去过的地方,都带着我再走一遍。这样的话,你以前一个人的孤独,就当作是别人的事,而你,你这一生是我陪着你一起旅行。” 
法善心头一热,但却又想起白柔要替项平破命数的事,着实无法回应项平的柔情。 
项平却说:“就别管婶婶要怎么替我破命数了……” 
发善一惊,拉开项平环在他胸前的手,转过身面对着项平。 
“我娘跟我说了……是要拿你的命来续我的命,我绝不会接受。” 
项平的神情坚决,但法善却为此心慌,劝着:“我可以带你一起旅行,一路保护你,在你二十岁生辰前回到水兰城,岂不两全?” 
“那么我先告诉你,你死了,我也不独活。” 
法善不想与项平继续争辩这件事,只说:“你该好好想想这件事,但我答应你,一定会带你出外走走,一直到我们都走不动为止。好了,现在你该休息了。” 
法善扶着项平躺下,替他盖好被,在法善要坐上卧榻前,项平鼓足勇气说道:“我可不可以再要求一件事……”项平此时庆幸他瞧不清法善的脸,才能接着说下去。 
“天冷……你陪着我一起睡……” 
法善没有出言,但以行动答复。他抱着项平,一同入梦。 

十月下旬水兰城。 
项芹看着窗外雨滴打在梧桐叶上,喃喃地说:“算算时间,如果没有什么意外,也该是回城的时间……如果会回来……” 
他回过神绣着手中的花蝶,口中念着:锦瑟无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华年。庄生晓梦迷蝴蝶,望帝春心托杜鹃。 
沧海月明珠有泪,蓝田日暖玉生烟。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 
她还记得,那天早上撞见两人相拥着,酣睡的模样。她安静地退出,深怕惊醒了两人安稳、甜美的梦境。 
而后,法善师父领着项平一同离开项家门,离开水兰城。项大叔与项大娘是欢欢喜喜地送他们出门,但不管法善怎么想,项芹知道平是打定了主意不再回来。 
项芹望着白柔的表情很复杂,而白柔也好不到哪去。最后,项芹听见了白柔的自言自语,嘲讽地对自己说:“平儿一定会恨我……” 
项芹一直将这句话挂在心上,一天终于找了空闲到白柔家,并向她询问。 
“婶婶,你一定是很难过,所以才会在那时说出了口,你是希望有人听见,有人能来问一声,有人能分担你的秘密,是吧?” 
白柔苦笑,说道:“也许吧……我自己也不清楚……” 
项芹柔声地劝慰:“别想那么多,只要将事情说出来就好了。” 
白柔想了一会儿,深吸口气后,才慢慢地说:“法善他,要我教他续命阵法,平儿以为只能在水兰城,其实只要是灵气够充沛的地方,配合天象,都能实行。 
法善要我教他,这样就算平儿不回水兰城,他也能找个地方布阵……” 
“这、这样瞒着平,不是骗他吗?” 
项芹也知道他们以前也是在瞒着项平,但法善答应要与他走到尽头,却又打算这样让项平独活,让项芹担忧事后得知真相的项平,会受到多大的打击。 
“不能这样伤平的心,法善不能再这样伤平的心!” 
任着项芹悲痛的话语,白柔的思绪,回到当初她赌气要离开法善的时刻——“你恨我妨碍你救他吗?但就算是你也无法用普通的方法杀死我,我告诉你那个唯一能杀我的方法,我的真名……只要我对我的真名回应,我即刻就会失去性命。只要你喊我,我绝对会回应你的呼唤。” 

她本有机会,亲手结束法善的苦难,而法善,也将性命、宿命都交托给她。那时她只顾着卢评、只顾着自己,没发现,法善也倦了、累了…… 

“为什么我们要在蜀地待上这么久?” 
两人自水兰城往北走,而后就向西南,一路来到蜀,逗留的时间比其他地方是长些,项平不免纳闷。按着法善说过他的行迹,明明还可以再往西走。 
“这天府之国,你不想多留一会儿?” 
“是不错,可是不是可以再往西走?不早些启程,只怕时间……反正现在是绝对不够用了。” 
项平说得轻松,法善暗自苦笑,但话中也跟着项平轻松的语调,劝慰:“我想,在这天府之国悠闲地留到最后也不错,免得还要一阵奔波。” 
项平旋即笑开,揽着法善的肩,说:“是啊,那么也该准备准备了吧?” 
“还不急,让我好好享受美食、音乐、歌舞。”法善亲吻项平的手背,贪婪地凝望着项平,“还有你。” 
项平让法善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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