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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拿钱砸死我吧-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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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忌和私密让苏青弦有着混乱之感,却因此让他感到了一点紧张,还有些刺激。
这种混合物让情动来得更让人心跳加速。像是饮了一杯混酒,虽然入口味道古怪,作用力却十分惊人。
脑中有示警之声,却偏偏挪不开步子。扪心而问怎么会有这种可称为扭曲的心态,却完全不得其所。只是继续轻轻地走在,这个微笑的男人身边,听着身边的冷风呼啸,满足于内心的微微温暖。
纯情的,让他自己都毛骨悚然。
随着翻腾的情感,苏青弦的理智渐渐回笼,然后在脑海中无比清晰地刻下以下大字:我好像喜欢上他了。
用词十分谨慎,因为后果太过惊人。
接下去的问题是〃怎么办〃。
无解,因为心情仍在激荡。
一夕之间发现自己会喜欢同性,这种大刺激会造成此种后果自然也不意外。
总之,在漆黑的小路上,苏青弦体认到自己的人生在二十九岁这一年达到了意外的圆满:他的性取向正在被扭曲了,糟糕的是好像他一点也没觉得整件事很糟糕。
正常人若处于苏青弦的位置,估计会立刻与沈言保持距离,直到双方再也见不到面,好让自己冷静冷静。
但苏青弦一向自傲的心态却令此刻的他无法逃避,只能继续胆战心惊地走在沈言的身边,体验着唯有青涩少年才曾有过的心跳感觉。
然后就看到沈言微微缩了缩脖子的动作,像只怕冷的猫。
不自觉地,就伸出手碰了碰沈言,然后发现对方的皮肤竟比自己的还要冷,所以握住。
沈言已经转头,眼睛明亮得让苏青弦有点心惊,好在他的演技可拿小金人,所以只是沉稳地握了握那只微冷的手,又镇定自若地放开:〃外面太冷了,回去吧。〃
但他此前的动作未免过于亲昵,沈言微愣地看了苏青弦一眼,然后把手插进衣兜,苏青弦似乎完全没有注意到沈言这个微微抗拒的动作,表情还是分外坦然,倒让沈言有些不好意思,他一向来不惮以好意猜测他人,倒想着大概是因为苏公子曾经海外镀金,习惯美式作风,生物距离比旁人来得小些吧,这样想着,就开口缓和刚才疏离动作引起的奇怪气氛:〃你的手也冷啊。只是因为突然到了室外吧。我还想走走,外面空气真好。〃
苏青弦也只得浅浅一笑,不置一语,却依旧不着痕迹地看着沈言。
说话间,沈言抬头,突然有些怔怔。苏青弦随着他的神线看去,就看到一轮冰月正从望湖上升起,冷而明亮,风和云和水在一瞬间都变得透明了。
28
沈言看着那月亮,突然意识到这一夜正是月圆之夜。
月光如此通澈圆满,沈言呆呆看着,长叹了一口气,转过头时,正对着苏青弦的目光。
苏青弦的浅笑还在嘴角,更在漾在眼底,心情甚好的沈言心想难得看到苏青弦这么好的心情,以前每次见他,通通是高高在上的微笑,礼貌而客气,生生铸起一道墙,就差帖上〃生人勿近〃四个字,哪像现在这样笑意暖人。
有了这种观感后沈言对苏青弦此前那一番异常诚恳的〃告白〃有了新的认识,那几句〃我真的很欣赏你,想成为你的朋友〃似乎也有了几分可信度,以苏青弦此时的地位身份,如果只是想利用自己,想必是不会露出现在的表情的。
不由自主的,沈言脱口而出:〃谢谢。〃
苏青弦听到他莫名其妙的话,起初一怔,随后继续好心情地微笑,轻轻点头。
沈言又说了一声〃谢谢〃,此刻的感谢与早先说的〃谢谢〃相比又多了几分含义。
谢谢你一直关心我,谢谢你带我看到这美景,谢谢你。。。。。。像现在这样温暖地笑,让我觉得,这个冬夜好像也分外温暖。
欣赏美景是需要付出一定的代价的,苏青弦欠的是对于〃1923〃这家主人的人情债,好在这债价值不大,到时随意往来也就结了,沈言付出的要沉重许多。
刚钻进苏青弦的车子里,他就打了两个响亮的喷嚏。
苏青弦一边开了暖气,一边皱眉头:〃难怪刚才手那么冰,你衣服穿少了。〃
〃没事,我壮得像牛一样。〃把自己沦为畜生道的男人举了举胳臂做了个健美运动员的动作以取信于人,可惜身体不争气,手还没放下,喷嚏就又喷薄而出。
苏青弦冷冷扫了他一眼:〃去买药吧。〃
到24小时便利药店扫了一堆感冒药,苏青弦把塑料袋丢给蜷在座位上的男人,沈言翻了一下,挠了挠脑袋,一边抽着车子上的纸巾擦鼻子,一边大咧咧地笑:〃没事啦,没必要这么认真。〃
〃生病就要吃药。〃苏青弦丝毫不为所动,语气平静清晰,像是大夫正在开诊疗单据。
沈言皱了皱眉头把药袋子抛到后座,然后继续在座位上蜷好身体:〃就算感冒也没事,这种小病用不着吃药。〃
苏青弦转过头,直接冲着男人挑了挑眉毛。
这动作要是让熟悉他的人、特别是他的下属看到,估计会哆嗦:苏家二世祖正在不悦中,再继续摸那老虎屁股恐怕就会上升到镇怒了。
可惜沈言还不算苏青弦的下属,所以完全体会不到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征兆,继续试图说〃理〃:〃人应该生生小病,老是不生病对身体也不好,到时积累出大病就难治了。〃
苏青弦冷笑,同一次听到这种霸王理论,正要反唇相击,看到歪理大师沈言歪了歪脑袋,身体完全蜷到了皮椅里面,大大打了个呵欠:〃麻烦你送我回家,太困了,我睡会儿。〃直接就把苏青弦定义为新上任司机。
苏青弦的自尊心受伤了,眼光一冷,待看到沈言歪着脖子的样子时,刚升上的微微不爽之意居然冰消雪融了,看了闭上眼睛的男人几秒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又想到了某些事物,比如说暖暖的茶水、阳光下团成一团睡着的猫、新拿到手的尤有余香的书卷,或者是年终江山无限好的财务报表。。。。。。总之是些美好的东西。其实彼时两人所在之所已是闹市,什么风月旖旎都已消失,可是心里似乎还记得那一轮满月,出奇的美好从容。
有着这样心境的苏青弦最后只能十分没面子地摸了摸鼻子,准备开车子。
从反光镜看了看被沈家大少丢到后座的药包,他提醒自己等下一定要记得逼沈言吃药。
沈言能感觉到平稳的车速,也能感到自己的身体约莫是不对了,他知道前段时间自己的心境和身体都不好,大概是今天晚上吹了风,加上完全放了心,交夹起来就倒了霉。
不过心情还是非常好,心想居然能指使苏青弦当车夫,不由得生出几分虚荣心来,于是沈言异常好心情地嘴角带下,直到迷迷糊糊入了梦乡。
再醒来时,发觉是苏青弦正在拍自己的肩膀:〃起来了。〃
沈言挣扎着睁开眼睛,觉得身体绵软:〃嗯?〃
〃到了。〃言简意赅。
〃哦。〃沈言撑起身体,看看外面,正是自家楼下,于是开了车门下车,觉得脚底有点发软。
听到身后关车门的声音,然后是苏青弦的叫声:〃等下!〃沈言转过头,不解地看到苏青弦正朝自己走来:〃怎么?〃
苏青弦叹着气满脸无奈地把个塑料袋塞到他手里:〃药!〃
沈言正在低头看,突然额头一凉,刚刚苏青弦接触过他的手移到了他的额头,轻轻探了探,然后是手掌心完全蒙住他的额头。
有些反应迟钝的沈言愣愣抬起头,就看到苏青弦担忧的眼神:〃你发烧了。〃苏青弦还是认真地看着他的脸,眉头微微皱着,手低低放下,眼神甚至有点冷,看样子像是对沈言此刻的身体状况很是不满。
沈言的嘴唇动了动,却不知道自己是想说些啥。
突然之间,就在这一刻,沈言被感动了。
29
作为现代都市人忙碌生活的表征之一,沈言像大部分年青人一样拥有十分独立的生活,而作为其代价,沈言牺牲了与大部分人的亲密和交流,其中包括自己的父母,即使拥有父母的记忆其实并不长久,却因着种种的因缘而形同陌路。等到沈言自己开始创业后不久,沈父又长辞于世。
于这世上唯二的血脉亲人尚且如此,何况其他人。就算曾经拥有过的少少几段感情,也是遵循着现代人〃给彼此独立的空间〃这一原则相处着。
这样生活其实没什么不好,大部分时间内都让人觉得自由又快乐,年青人们都向往这种生活,只有偶尔在生活不便时,才会怀念与亲人或者朋友相处的时间。
正因如此,沈言这样的年青人们或许都有着所谓的〃拥抱缺乏症〃,因为太过独立,所以少了温情,这也是一种代价。
所以当苏青弦的手掌轻轻笼住沈言的额头时,沈言被感动了。
他猜想这大概是因为自己身体脆弱,所以连带了心灵也不堪一击;他又猜想大概是此前受了苏青弦太多恩惠,所以这个温暖的手掌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他还猜想这大概是因为长久以来的落魄,到这一个夜晚终于看到了曙光,所以容易激动;他甚至猜想是因为这一夜的冷月太过美好,所以才让人有些伤春悲秋的感伤。
不过,总而言之,沈言此刻的小心灵分外温暖柔和,只因为苏青弦的手掌心那点温度,还有眉间眼间的浅浅不悦。
所以,沈言笑了。
对着苏青弦微冷的眼神,他笑的分外柔软。
因为有点微烧,沈言的脸有点红,路灯照着他的笑容,看来很是好看,像是少年的微笑,无忧无虑又明朗爽气。
苏青弦对着这个笑容却直接挑起了眉:
苏大老板终于明目张胆地开始不悦起来。
明明身体不好,却不肯吃药;明明开始发烧,却只会傻笑。沈言此刻的表现足以抵销他在几小时之前的出色才智,从智商130+直坠70…,至少傻子也应该知道不舒服时该躺着,而不是站在风口傻笑。
所以沈言尚在傻笑的时候,就被已经冰下脸的苏青弦一把扯过,再度推回到车里。
沈言也没挣扎,因为对苏公子戒心全消,所以潜意识地觉得对方无害,他只是在倒进车子里时咕哝了一句:〃你干嘛?〃
苏青弦却没把他的人权放在眼里,坐到驾驶座后斜身帮沈言系好安全带,然后冷冷说了一句:〃闭嘴!〃
其中的冷意足以冰冻夏天的吐鲁蕃,可惜对于发烧的傻瓜无效。
沈言控制不住地想发笑,此刻的他开始觉得有点乏力,所以靠向椅背,再度保持全身蜷曲的姿式,然后指控:〃你怎么可以随便让人闭嘴呢?〃
这句体现问话者智商低下的反问句被苏青弦直接无视了,脚踩油门,他开车,然后找出手机开始打电话:〃我十分钟后到家,叫黄医生来一趟。。。。。。不,不是我,是我的一个朋友。。。。。。告诉他有人发烧,应该是被冷风吹的。。。。。。嗯,让他立刻过来。〃随手放下电话,转头一看,旁边那人已经呼呼大睡。
苏青弦的脸色稍微和缓,正好碰到个红灯,于是抬手摸了摸沈言的额头:越来越烫了。
半梦半醒之间的沈言皱了皱眉头,一抬手,扯住苏青弦尚未放下的那只手,想要拨开,苏青弦却好像被他的温度给烫伤似的,立刻抽了出来。
等到反应过来时,苏青弦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那动作,纯情的让他自己也毛骨悚然。
沈言再睁开眼时,看到的是一间陌生的屋子。陌生的环境让他呆了一呆,想要撑起身体看看究竟身在何处,才发现身体无力得很,胳臂直打弯。再然后,就发现手背上有隐隐的冰凉刺痛感,低头看到自己手背上戳着根针,上面连着瓶生理盐水。
沈言迟钝地察觉到自己好像成了病号,还没完全想起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勉强撑起的身体就被一双手给按了回去。
坐到一旁的苏青弦逮到了沈言不安分的动作,过来准备清场。
沈言有点愣愣,对方的脸正对着自己,苏青弦又戴着副无框眼镜,然而这一回的眼光很是凌厉,与此前沈言留下的印象很是不同,透过镜片的目光刻薄了不少,换个人估计会心惊胆战赶紧自省犯过什么杀人重罪。但是对于尚有些糊涂的沈言而言,只当是老虎换了身皮,却未到老虎变成狮的地步。何况此前老虎曾对他和颜悦色过,所谓蹬梯上房,指的就是此刻沈言露出微笑的行为。
〃嗨~~〃沈言张开嘴,吐出的音有些沙哑,听起来很是虚弱。
苏青弦把他推回被窝的动作用力了几分,床上的男人虽然脸颊带粉,看起来分外可口,不过联想到对方曾经的白痴言行,以及罪大恶极的〃人应该生病〃谬论,就会想把他绑到床上挂他个十瓶二十瓶盐水再说。
沈言却完全无视对方铁青了的脸色,依旧混沌:〃我怎么在挂水?〃
〃你生病了。〃这四个字要打个比方,就是像子弹一般硬梆梆夺人性命,苏青弦金口微开,把每个字都吐得严实生硬。
奈何沈言却是刚练了金钟罩,再加上发烧就像得了个免死牌,所以继续皮粗肉厚反应迟钝,完全没体会到眼镜男人心里的愠怒,〃你喉咙也不太对,你也病了?〃
苏青弦为之语塞,只能耐着性子把手就了对方的额头。
此时的沈言早在被窝里窝得暖和,苏青弦的手摸来觉得额头冰凉,不由得缩了一缩。
虽然看护十分钟之前才来看过病人,也报告过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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