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灰-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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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佩拉得听不清楚,低头问。
非欢急促地扭动、喘气: “许掠涛,从来不需要使这些手段。” 他断断续续地说,忽然睁开眼睛讥讽地望着佩拉得: “只要他望我一眼,我就会发狂,恨不得为他而死。”
“你永远比不上他,佩拉得。” 他轻细的声音象针一样,刺得佩拉得一震。
“我什么比不上他?这个吗?” 佩拉得危险地发问。粗大的灼热野蛮地长驱直入,撕裂这顽固的敌人。
比熔岩还要高的温度,带着比烙铁还可怕的痛楚,再次造访所能到达的最深处。
“啊……。。” 非欢惨叫起来,嘴角却逸出一丝胜利的微笑。
美丽的酒窝,在唇边荡漾。
佩拉得为这笑容而心慌愤恨,不顾眼前的男人仅仅从几乎丧命的折磨中休息了一天,倾尽全力地挺进抽插。
发了狂似的蹂躏他内部的敏感黏膜,取过性虐用的贞洁环铐在即将喷发的年轻分身上,佩拉得一边毫不怜惜地在非欢体内乱冲乱撞,一边不断刺激揉搓非欢被限制无法喷射的欲望。
痛苦迷茫的神情出现在非欢英俊的脸上。
即使唇间颤抖着吐出痛苦的呻吟,即使身体被折磨得几乎痉挛,佩拉得生气地发现,那抹在矫好脸蛋上的微笑,竟然还隐隐不去。
“看来今天你不用休息了。” 他咬着非欢的喉结,不带感情地说: “我不会饶了你的,非欢。你能撑多长时间?一个小时,两个小时?不要紧,反正我这里有很多最新的药可以让你保持清醒。我保证,在我满意之前,不会让你昏过去。”
非欢无力地接受佩拉得的蹂躏。他知道佩拉得说到做到,这一点,他已经“亲身”体验过很多次。
窗外,地中海的阳光微微渗进来,射在纠缠着喘息的两具躯体上。
许掠涛,在你那边,阳光是否也如此明媚?
可是,你到底在哪一边?
我看不到,什么也看不到…………………………
烟灰 第十八章
令人心悸的尖叫声,肆无忌惮地穿梭着。
疯狂的尖叫………。
“非欢,我在这里,我在这里。” 许掠涛沙哑着声音安抚: “我是许掠涛,非欢,你看我一眼,我是许掠涛啊……。。”
反反复复急切又心疼的呼唤,夹杂在可怕的尖叫中。
扰乱人的一切思绪,象被强大的气压,迫得喘不过气来。
“非欢,求你不要这样……。”
“非欢,我要为你报仇,我一定为你报仇……。”
“我爱你,我爱你,求求你,非欢,不要忘记我……。。”
许掠涛的语气,也近似于疯狂。
听见他的声音,就知道他有多痛苦,多绝望…………。
喀嚓
佩拉得按下录音机的停止键,唇边带起一抹微笑: “许掠涛很伤心啊。真是精彩的对话。可惜同盛防守太严密,窃听器放进去一会就被发觉了,只能录到这么点东西。”
非欢懒洋洋靠在床头,把脸对着窗外,不知道正在想什么。
“不想念他吗?” 捏住非欢的下巴,让他把视线对准自己。佩拉得望着那双明亮倔强的眼睛,冷笑着说: “没想到许掠涛这么爱你,真令我吃惊。”
非欢静静看着他,忽然咧开嘴角,呵呵笑了两声。
“你笑什么?”
非欢抬头,冷冷收了笑容: “佩拉得,你这个人,真是无聊啊。”
“放着大事不做,偏偏把许掠涛惹得发毛发火,你的集团现在也很不好受吧?” 非欢问: “为什么对许掠涛爱不爱我这么在意?你舍不得我?”
佩拉得脸色猛变,扬起手似乎要给非欢一巴掌,又缓缓放下。
“那么说,你是能害得人丧失江山的美人喽……” 佩拉得的脸上忽然挂满邪笑,修长的手指钻进非欢的衣襟: “真不简单啊,非欢。不知道谁会为你失去一切,我?还是许掠涛?”
从衣服的表面,可以略微看出佩拉得的手正在什么地方肆虐。
非欢皱眉,低低诅咒一声。
佩拉得淫秽地轻笑: “越来越不得了了,非欢。你现在轻轻叫一声,都能让我激动。”
“佩拉得……” 非欢艰难地抬头,半眯着眼睛: “如果真有人为我失去一切,那人绝对不是许掠涛。”
坚定的信念灌注在非欢的话中。
佩拉得的行动一滞。
非欢讥笑道: “因为我爱许掠涛,当然不会害他。至于佩拉得你么……嘿嘿……”
他刚哼着笑了两声,立即被佩拉得几乎发狂的一巴掌打倒在床边。
带着铁链的双手撑着床边片刻,才制住头上发晕的感觉。
非欢再度抬起一块块青紫的脸,挑衅道: “每次我说爱许掠涛你就这么大脾气,还不是因为你已经爱上我了?死不认帐!”
佩拉得咬着牙,眉毛一挑。
“不过……” 非欢知道佩拉得动手在即,急忙把下面的话说完: “我是绝对不会爱上你的。快点死了这条心。”
空气再次沉重起来,只听到粗粗的喘气声。
即使非欢处在绝对劣势,两人还是象斗败的公鸡一样狠狠对视。
好不容易,非欢打破这个僵局,轻松地靠回床头,甩甩手上叮当作响的铁链: “连许掠涛也没有这么对过我。佩拉得,你以为几根链子就可以叫我爱上你?被锁起来还会爱上你的是狗,不是我非欢。”
佩拉得忍着正渐渐上腾的火气,微笑起来: “非欢,你以为许掠涛还会要你?”
他熟练地将松散的铁链向四方扯紧,扣在铁架上,铁链顿时收紧,夺去非欢本来就不多的自由,只能四肢大张靠在床头。
“许掠涛把你要回去会怎样?他真的肯和你在一起,一心一意对你?他不会有新欢?在我把你这样……。这样……。。还有这样以后?” 用身体尽情享受着非欢的温热,佩拉得摸遍非欢每一处肌肤,做出各种占有和淫乱的动作,轻声问着非欢。
非欢闭起眼睛,默默忍受着。
他把消瘦不少的脸别到一边,又被佩拉得轻轻巧巧拧了回来。
痛楚是不会消逝的,多少次也是一样。
但非欢已经学会更好的忍受,他咬着牙,心里骂着许掠涛。
对,为什么不骂?
那个笨蛋!
那个连情人和别人都分不清楚,天天搂着一个疯子哭个一塌糊涂的笨蛋!
折磨进行到中途,佩拉得却停止了。
非欢奇怪地张开眼睛,看见佩拉得拿着手机在接听。
刚刚极度的痛苦挣扎中,居然连手机响的声音都没听见。
非欢竭力放松有点痉挛的身体,微微叹气。
以前,对手机的声音真敏感,一响就几乎整个人跳起来。
这是认识许掠涛后养成的习惯。
许掠涛……。这只猪!
“自杀?” 佩拉得对着手机拧起眉毛,他快速地望非欢一眼,点头道: “我知道了,要做好准备。你去办吧。”
非欢被锁在床上,盯着佩拉得。
自杀?谁自杀?
绝对不会是许掠涛。
三言两语挂了电话,佩拉得又把心思转到非欢身上。
“做到一半就停止,真是对不起。” 戏谑地抚上非欢的脸,佩拉得笑着说: “如果我说许掠涛自杀了,你信不信?”
非欢眼角一跳,狠狠瞪着佩拉得,很快放松下来: “不用骗我,自杀不是许掠涛的本性。他不弄死你,怎么肯自己去死?”
佩拉得没有被非欢激怒,呵呵笑了起来: “对许掠涛很有信心啊,非欢。” 他低头将非欢的耳垂含在嘴中舔弄。 “那个疯子自杀了,真厉害,许掠涛准备了一切防止自自杀的措施,他居然趁没有人看着的时候用牙咬开自己的手上的动脉。不过许掠涛发现得早,没有死成。”
听见佩拉得的话,非欢强撑出来的镇定才没有崩溃。
就是,许掠涛怎么会自杀?
不过,他肯为我自杀,又有什么不可能?
这笨蛋为我做什么都是应该的,我为他吃了多少苦。
佩拉得说: “可惜好戏提前结束。因为那疯子和你的血型不同,许掠涛很快就会发现自己抱着个冒牌货哭了这么多天,哈,真想看看他现在的表情。”
非欢点头,冷冷道: “哼,我也想看看他的表情。”
一想到许掠涛居然连自己都认错,心里就恼火。
“想和许掠涛说话吗?” 佩拉得戏弄着非欢的唇: “非欢,我可是难得这么好心哦。”
“好烂的主意。佩拉得,这么旧的点子用了不觉得丢脸吗?”
“只要能让许掠涛痛苦,什么旧点子都可以用。” 佩拉得低沉地在非欢耳边轻笑,按下电话键: “你可以尽情和许掠涛说话,我这部电话反追踪。”
非欢抿着唇冷笑一声。
佩拉得索性按下免提键,将电话的声音调到最大。
接通后,一把熟悉的声音传来: “喂?”
佩拉得轻松地说: “谈锋,我是佩拉得,许掠涛在哪里?”
电话那边立即没了人音,仿佛有人在另一头立即屏住呼吸,然后听见急促跑步的声音。
佩拉得俏皮地对非欢眨眼,非欢轻蔑地回他一个冷漠的眼神。
“佩拉得!非欢在哪里?” 许掠涛的怒吼忽然传过来,似乎有人刚刚把这电话送到他手中。
非欢可以听见他吱吱磨牙的声音,和一连串气急败坏的低咒。
“非欢在哪里!你说,佩拉得!你这个不讲信义的混蛋!”
真有点担心此刻握在许掠涛手中的话筒,会不会随时被捏成粉碎。
佩拉得悠悠开口: “许掠涛,火气不要这么大。非欢没有变成疯子,不是一个好消息吗?”
“非欢在哪!” 还是狂暴的怒吼。
可以打赌正有许多人手忙脚乱地安排着追踪仪器。
“就在这里。” 佩拉得含笑的眼睛望着非欢。赤裸的年轻身体那么无助地被紧紧锁在面前,完全打开的姿势,散发诱人的美态,可神色还是又高傲又倔强,一点也不紧张害怕,也不再有以前害羞的模样。
坦荡得无所畏惧,悦目得让佩拉得兴奋。
“他就在我面前。” 佩拉得站在电话旁,电话已经按下免提,许掠涛可以将他所有的话听个清楚。
佩拉得缓慢地拉长声调,赞叹地说: “许掠涛,非欢就在我面前。你看他多美,我从来没有见过美得这么倔强的小东西。真不可思议。”
他一边说,一边迈开狩猎般的步子,朝非欢走去。
许掠涛强压着怒吼,电话里传来喘气的声音: “我们有了约定,东西全部给了你。你不能扣着非欢。” 忽然提高声调大骂: “该死的!非欢,你是不是在那里?你说话!”
心里的温暖,几乎到了可以安抚肉体痛楚的程度。
非欢抿嘴笑了。
他垂下眼睛,看着佩拉得的影子向自己慢慢侵略过来。
“非欢!非欢!……” 许掠涛在那头怒吼几声,软下声音,叹道: “你就说一句话好不好?什么时候了,还在耍你那破脾气。” 他倒也真知道非欢的个性。
非欢终于忍不住了,抬头望着那安安静静摆在桌上的电话,被佩拉得咬得出血的唇,优美的开启: “许掠涛,你这个笨蛋。”
淡淡的,似乎带着笑意的责备。
可望着电话的眼神,却温柔得象在望着自己的情人。
象在望着许掠涛本人。
佩拉得看着非欢慵懒又温柔地眼神,忽然妒火中烧。
猛然压在非欢身上,挑起他倔强的下巴,狂风一般封住他的红唇。
那仿佛是最甜美的泉源的红唇,对着佩拉得只会吐出挑衅和嘲讽,还有无数别有用心的试探讽刺。
为什么仅仅对着一个电话,就能吐出这么让人新痒的,淡淡的,甜蜜的声音?
佩拉得愤怒。
他将非欢的身体打开,用要将非欢彻底撕碎的力度,撞入非欢身体,占领所有的温热收缩。
非欢深深皱眉,闷哼一声。
全身的痛楚又在叫嚣,捆着四肢的铁链在痉挛似的挣扎中哗哗作响。
粗重的喘息和淫糜的交合撞击声,散布在房中,通过被调到最大音量的电话,传到远方的许掠涛耳中。
“非欢,你怎么了?” 听到非欢闷哼的许掠涛紧紧捏着话筒: “佩拉得!你在干什么?你把非欢怎么样了?佩拉得!”
电话中的男音制造很大的回响,引起沙沙的电流声。
佩拉得勇猛地贯穿非欢,用狂乱的气息吞噬他。
“说啊,非欢。告诉许掠涛,我把你怎么样了。” 佩拉得兴奋地红着眼睛。
非欢是属于我的。
听吧,许掠涛,听着声音。
占有他的是我,他在接纳着我的灼热,在我身下颤栗流汗。
“非欢,非欢!” 许掠涛发狂的声音不断传来,捏着那可怜的承受着怒气的电话象抓着救命稻草。
佩拉得快意地在许掠涛的怒吼中,达到顶峰。
“为什么不说话?你不敢说吗?不敢告诉许掠涛我们在做什么事情?” 渐渐平缓急促的呼吸,佩拉得并不退出非欢的身体。
已经放软的凶器还埋在非欢体内,向他宣告谁正在拥有自己的身体。
“非欢,求你和我说话。我想听你的声音……” 许掠涛绝望着重复着。
他悲伤的声音唤回非欢被折磨得迷离的理智,勉强偏头,静静望着那发出许掠涛声音的电话。
佩拉得邪魅地微笑,用低沉的声音说: “说啊,非欢,告诉许掠涛。你不是爱他吗?你不是相信他吗?让他知道你正在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