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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咒欲-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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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拋开云锦书身上最后一件亵衣,连冀目光意有所指地瞄向云锦书两腿之间挂下的血线,轻啧了一声:「我也不想每次都对你用强,但如果你喜欢来粗的,我可以成全你。」

  云锦书面色苍白。全身上下都被连冀高大的身影笼罩着。男人的视线更牢牢锁住他,让他觉得自己像头被猛兽盯上的猎物,根本无处可逃。

  能救他的,或许只有封君平。不知道封大哥现在,有没有发现他失踪了?

  他咬着嘴唇,缓缓道:「连庄主,你就只会向我这手无缚鸡之力的人施暴吗?折磨我,算什么英雄?你若有胆量,便回寨子去跟我封君平大哥决一胜负。」

  连冀不动声色地听完,扬手,一记耳光,打碎了林中寂静。「云锦书,你的如意算盘打得很好!只可惜,本庄主从来不受激将。」

  他摸着云锦书面颊上肿起的青紫指痕,淡淡讥笑:「告诉你,不用对我耍花招。我连冀想要的东西,从来没有得不到的。」

  撩衣掏出青筋毕露的壮硕分身,连冀满意地看着云锦书目中掩饰不住的惊惧,抬起云锦书一条大腿扛上肩头,矮了矮身子,将自己送进那兀自微绽红肿的小口。借着鲜血的润滑,来回推了数下,便齐根而入。

  「啊……」身体如被男人的肉楔钉在树上,涨痛不已,云锦书双手用力抠紧了树皮,想借此转移痛觉,可立即被连冀抓住,环上男人的腰。

  再度进驻那温暖销魂的禁地,连冀试着抽动了几下,见云锦书虽然痛得面无血色,却并未昏厥,当即放开顾虑,压紧云锦书,大力操弄起来。

  后庭被反复穿刺的剧痛令云锦书浑身打颤,再也站立不稳。连冀觉察到了,干脆将云锦书双腿架上自己臂弯,狠狠抽送。

  全身重量就落在两人连结之处,云锦书惊叫,神智已经被连冀狂风暴雨般的攻击撞得四分五裂,他只知道用力搂紧连冀脖子,稳住自己凌空摇晃的身体。

  这个姿势,使得连冀进入到更深……男根每一记顶撞,都令云锦书错觉,自己的内脏也被触摸刮擦到了。

  云锦书的分身,也被两人的腹部摩擦挤压着,升起最原始的快感。

  「不……啊啊……」云锦书仰着头,失神地呻吟着,泪水从紧闭的眼角渗出。

  墨黑的长发,也随两人身体的律动凌乱飞舞,缠住了连冀的脖子、胸膛……

  看着云锦书沾满泪痕的脸,连冀心里油然生出几分怜惜,亲了亲云锦书眉眼,喃喃道:「你为什么就是不肯顺着我?锦书……」

  「嗯……」云锦书全然没听到连冀在说什么,只是狂乱地摇着头,期待着痛楚和畅快交错的双重折磨尽早结束。

  明白云锦书根本不可能听清他的话,连冀也闭起了眼睛,不再言语,全心投入到这轮欢爱中。

  ◇◇◇

  这场性事,终于让云锦书本就虚弱的身体不堪承受,在断续断续射出自己的精华后晕死过去。

  直到翌日抵达飞鸿山庄,临近黄昏时分,云锦书才苏醒。

  夕照满罗纱,凭窗竹帘下,一炉素檀香袅绕吐着淡白烟雾。

  他身上,已经换了素净内衣,盖着条蚕丝薄被。

  一个十三四岁的小丫鬟正倚在床头打盹,听到声响一下抬起头,看见云锦书坐起身,忙拿来袍子。「公子,让小珊伺候您穿衣。」

  「这是……哪里?」云锦书拖着酸痛的身体跨下床榻,一牵动下身,那被过度肆虐的地方便隐隐发麻。原先火灼似的刺痛却轻了许多,代之清凉感觉。

  晕睡时,应该有大夫替他上了药……

  想到自己遭同性侵犯的伤处落入旁人眼内,云锦书心头屈辱更甚,努力逼自己平复心情,慢慢打开了房门。

  落日金辉洒满眼前幽静的小庭院。小池塘里,几尾锦鲤悠然戏水。

  「这里是飞鸿山庄啊!」小珊迭起被子,又沏了壶香茶放桌上。「公子您先用茶,我去厨房领饭菜。」

  云锦书还想多问几句,小珊已经一溜烟地往院外跑了。

  他楞了半晌,坐在塘边石凳上。望着自己水中的倒影,微微苦笑。

  脸上,掌痕犹存。

  那个男人,看来是真的打算将他软禁在此。

  一定要想办法让封大哥知道他的下落。他还不想,自己后半辈子就被关在这方天地里,成为供连冀发泄兽欲的可笑禁脔。

  ◇◇◇

  「云先生?」一个陌生的男人声音迟疑地叫了他一声。

  云锦书望向池边,不知何时,已多了个浓眉大眼的男人。他认得这是连冀随身侍从之一。

  「云先生,在下贺昌。」

  贺昌自己也理不清头绪,明知这里是庄主的后院,不宜擅入,可适才经过院门,遥遥看到坐在塘边沉思的人,他便神差鬼使地走了进来。

  对上云锦书清亮审视的目光,贺昌心知自己来得鲁莽,低头道:「先生莫惊,贺昌只是想关照先生,日后不要再激怒庄主。」

  「那是你的庄主。」云锦书淡淡道。

  贺昌急道:「先生别误会,贺昌是个粗人,不会说话。我是不想再看到先生被庄主责罚。从来只有人讨好我家庄主,没人敢忤逆他。先生越是顶撞他,我家庄主就越想折服先生。」

  他有些为难地顿了顿,才续道:「先生是聪明人,还不如委屈自己一段时日,多顺着点我家庄主,可以少吃些苦头。我家庄主也不是长情的性子,遂了愿,过上几个月,对先生自然就淡了,不会再来纠缠先生。」

  云锦书心头微动,静默片刻,道:「贺昌,那你家庄主都是怎么打发失了兴致的人?逐出庄子还是转手送人?」

  贺昌连连摇手,「做过庄主的人,当然不能再被别人沾染。那些失了宠的,照样留着,锦衣玉食。」

  那个连冀,还真把自己当成皇帝了……云锦书在贺昌看不见的地方鄙夷冷笑,可心头刚升起的一点希望也随之破灭。

  即使他肯虚与委蛇,让连冀对他不再感兴趣,依然逃不出这牢笼……

  眼看暮色渐浓,贺昌也不便再多逗留,向云锦书告辞,临行前又郑重叮嘱道:「飞鸿山庄守卫森严,先生千万别私自乱闯,免得惹来大祸。便是这小院外,也有人暗中看守,先生最好勿擅离。」

  云锦书仍垂首看着池中游鱼,似乎完全没听到他的劝告,贺昌暗自叹了口气,匆匆离开小院。

  ◇◇◇

  小珊端来的饭菜,只有一罐照得见人影的薄粥。

  「大夫吩咐过,公子身体虚弱,今后只能喝薄粥。公子,你小心烫,慢慢喝。」

  云锦书捧着瓷碗的手一僵……什么身体虚弱?还不是连冀那禽兽做的好事?

  只许他喝粥水度日,也是为了让他「那里」保持洁净,好方便那禽兽随时玩弄……

  他双手都在轻抖,但面对小珊一脸的天真和担忧,云锦书还是强忍住忿恨,一口口喝着粥水。

  在封君平找到他之前,他还需要强迫自己保持体力,跟连冀那禽兽周旋。

  ◇◇◇

  连续数日,连冀并没有出现。云锦书私|处的伤涂了大夫留下的膏药后,逐渐愈合,心里的不安却日益扩大。

  被困在这几乎与世隔绝的小院,除了小珊,他见不到其它人,也无从打听莲花坞的动静。试着问小珊这几天是否有人来山庄寻事,小丫头自是一问三不知。

  封大哥如今,一定因为他的失踪快急到发疯了吧?他得尽快把自己被困飞鸿山庄的消息传出去。

  云锦书端坐池边,凝望一泓流水潺潺,怔忡出神。

  斜阳半隐云端,绚烂的霞光变幻着,拂上他头发、衣衫……

  连冀跨入小院,就见到那清雅出尘的人安静地坐在夕照里,周身如被蒙上层金红色的光泽,黑发迤逦垂在脚畔,有几缕漂浮池塘水面,随波轻漾……

  他不由自主放轻了脚步,不欲破坏眼前美得令人窒息的画面。

  「庄主,您来了。」小珊刚拿了晚膳回来,看见连冀,赶紧道:「小珊这就给庄主沏茶。」

  连冀一摆手,「妳回自己小房里去,这里不用妳伺候。」

  小珊不敢违背庄主的命令,把粥送进屋后,乖乖地进了自己的厢房。

  连冀走到云锦书面前,没有错漏云锦书一掠而过的惊惶,皱了皱眉。「别再跟我怄气,最后受苦的,只会是你自己。这点,你该很清楚了。」

  云锦书不出声。

  被那双在暮色里越发清艳澄澈的明眸注视着,熟悉的干渴缓慢地涌上连冀咽喉。

  好几天来,他一旦得闲,脑海里就会浮现出云锦书在他身下低泣扭动的美态,让他不止一次地想立刻过来,拥抱云锦书,重温销魂蚀骨的滋味。

  只是回山庄那天,大夫替云锦书诊病后再三告诫他,云锦书私|处撕裂得厉害,伤愈前不宜再行房,教连冀不得不收敛起欲望。

  若在从前,这几乎是不可能的。他连冀,从不会为个微不足道的侍人而忍耐。

  今晚,他再也按捺不住心底强烈的渴望,极力想见云锦书。

  男子的神情,仍一贯冷漠。但比起连冀预料中的大吵大闹,连冀更满意云锦书现在的反应。

  是个聪明人。看清了自己的处境,知道无力反抗,也就认命,不再徒劳挣扎。

  连冀轻笑,抓起云锦书手腕,走进屋。

  房内一灯如豆,昏黄的光线映得连冀双眼更亮。

  他坐在床沿,吩咐云锦书:「把衣服脱了。」

  云锦书虽然早对连冀的来意心知肚明,依旧颤了一下……这个禽兽,侮辱了他的身体,还得寸进尺,想将他的尊严都抹煞。

  「不要逼我动粗。」连冀盯着云锦书。几丝柔软黑亮的头发垂在白皙额头,男子容颜如冰玉,明明干净高洁得不容亵渎侵犯,却偏生能把他心底的冲动勾起,想狠狠碾磨揉捏云锦书,看云锦书卸掉所有云淡风轻的面具,对他露出最真实的一面……

  「脱!」他重复了一遍,语气带上冷酷。

  「云锦书,你最好明白自己的身份。倔强对你没好处。还是说,你想继续激怒我,让我毁掉莲花坞?」

  他冷笑道:「告诉你,那群山贼在我连冀眼里,跟蝼蚁没分别。我若高兴,随时都可以让他们死无葬身之地。哼,你再触怒我一次,我就命人砍下莲花坞里一颗人头。」

  云锦书猛然抬头,他不明白连冀的狂妄笃定从何而来。然而男人嘴角的森冷笑意,让他确信连冀绝不是在虚言恐吓。

  连冀见威胁已奏效,换上了微笑。「想要保住你那帮弟兄的性命,就乖乖地听我的话。」

  云锦书紧咬着唇,双手摸上衣带,缓缓拉开。

  他脱得很慢,因为连冀锐利如剑的目光就随着他的手,专注地扫视着他每一寸露出的肌肤,令他犹如针芒刺身,窘迫得无地自容。

  对云锦书而言,主动在男人眼前宽衣解带,比起被男人暴力侵犯,更羞耻万分。

  「怎么停了?」看着云锦书脱剩下体的亵衣后,便迟迟不动弹,连冀不悦地扬起眉。

  嗅到连冀的薄怒,云锦书心一横,除掉身上最后一丝遮蔽,像个初生婴儿般赤裸裸呈现连冀面前。

  胸膛因羞愧和屈辱微微起伏,整个身躯,被昏暗幽黄的灯火照着,泛起象牙色的朦胧光影……

  「过来。」连冀的嗓音,已经因为情欲变得更低沉。

  云锦书尽力维持着漠然神色,走向床榻。但连冀炽热投注在他身上的视线,还是让他无法抑制地轻颤,恨不得把被连冀看过的地方都剜下来。

  男人却似乎很欣赏他此刻表情,从头到脚又将他仔细看了一遍后,才拉低他。

  脸朝地面趴在连冀腿上,云锦书只看到男人紫衣下摆露出的半截靴面。

  用料考究、手工精细自不必说,真正令云锦书惊愕的是,靴面上居然用金银丝线绣着行龙。

  飞鸿山庄再富有,也不过是寻常商户。这连冀竟如此大胆,敢效仿皇亲国戚的穿戴用度?

  云锦书尚未深思,就被突然摸上他臀丘的大手夺走了思考能力。

  「放松点。」连冀轻轻拍打着云锦书绷紧的两片雪白臀瓣,随后掰开,借微弱的光线观望那隐在凹沟里的诱人小口。

  翻绽裂开的伤处经过几天用药调养已经愈合,却仍十分红肿。似乎因为知道正被连冀盯视着,菊蕾一阵羞涩紧张地收缩。

  还没痊愈,若是硬上,恐怕又会令云锦书裂伤晕迷……连冀有些失望,食指在入口周围摩挲一番后,试着慢慢插入,才埋进一半,就听到云锦书喉间溢出压抑的呻吟。

  白洁的背脊也倏忽抽紧,僵硬如石。

  他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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