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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槐树里(全)+番外-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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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此哈哈一笑,一上一下各自分别。戚少商一路顺楼梯到了底楼,刚一暴露在无遮挡的天地下,心里就是一个希奇。

这天怎么阴个没完没了,整个里乌云蔽日,不见一丝明朗之色,窒闷的很。戚少商深呼口气,偏头间瞧见一个穿白纱公主裙的小姑娘蹲在楼道口左侧的土地上,扎着蝴蝶结的辫子和小小的背冲着自己,一想就是住一楼的丫丫。

“丫丫,一大早玩什么呢?”戚少商走到她背后往里看,顺着墙角有一队黑黑的蚂蚁正排成行儿搬家。原来这孩子在看蚂蚁呢。

丫丫回头看到戚少商,两只黑葡萄一样的眼睛眨巴眨巴,笑地露出两颗小虎牙。她一向喜欢这个戚老师,一点不象老师那么严肃,反而笑呵呵的,脸上还有漂亮的酒窝。

“我在看蚂蚁,有个姐姐告诉我这里的蚂蚁都会搬到远处去。”丫丫不过是刚上三年级的小学生,父母白天上班,整栋楼又没有年龄相仿的玩伴,能遇到个她口中的姐姐自然是高兴非常。

戚少商摸摸她的小脑袋说:“那是要下雨了,蚂蚁才搬家。你看这天是不是很阴很沉,都是一片片的乌云?”

丫丫抬头看了看天,眯着眼睛点点头,认真地说:“今天最好不要下雨,这样姐姐才能来找我玩。她人好好,就是太爱玩泥巴,指甲缝儿里都是黑泥,不卫生。”

“那丫丫就记得教姐姐常洗手喽。”戚少商被她天真的话逗地一乐,眼看时间不早,嘱咐丫丫小心玩耍,便匆匆冲着五脏庙的祭奠之地去了。


傍晚回楼天色更是沉地颇有深度,戚少商只觉以他2。0的视力竟然要到两米之内才看清对面人的长相,也真是匪夷所思了。

见到八卦冯婆,302的老劳头劳|穴光还有陈丫丫的妈妈都站成一团议论着什么,戚少商确定准出了什么事件。

正赶上丫丫爸从房子里出来,手里拿着一小轴线,仔细看好象是钓鱼用的银色鱼线。

“怎么了?不是准备着半夜去钓鱼吧?”邻里之间,戚少商说话也比较随便。

丫丫爸无奈的一挥手说:“不是不是,我这里一肚子的气呢。不知道是哪来的无聊人,总是半夜敲我家的窗户。出门去看不见人,你继续睡吧,还没睡实在呢,又来敲。好几个晚上了,愣是搅地我夫妻俩都没睡好。我前天晚上一狠心,一晚上没睡守在自家屋里等,可他又没来,昨晚一不守了又敲起来了。你说我俩都是要上班的人,哪里禁地起这样的恶作剧?”

戚少商听地直咋舌,怎么这年头有人爱做这损人不利己的事?难道是放假的孩子,不然谁有这功夫成天半夜守在别人家屋外头,可孩子哪有这份耐心呢?不禁问他说:“那你准备怎么办?”

丫丫爸把手里的鱼线往他面前一摆,一副山人自有妙计的模样:“刚才他们一起帮我想了个主意,我们家窗户外面不远处不是有几棵槐树吗?准备把这鱼线一头拴树上,一头固定在我家窗户和底下的通风口什么的上面,绷地紧紧的,再吊几个铃铛。等那家伙一来,碰到鱼线,铃铛一响准吓得屁滚尿流不敢再来。”

这也行?戚少商不禁大叹这群人没去当个武侠,间谍片的编剧实在是大憾事,现在的电视剧多需要如此的想象力和创造力。却听地冯婆又在唠叨着老调子:“你说这不会是鬼敲窗吧?这两天外面的野猫子那个叫啊,太慎人了。”

劳|穴光虽然忠厚老好人一个,但此时却没被老太的无稽论调冲昏头脑,他小心翼翼地提醒:“现在是野猫的发情期吧。”

厄~~~~~冯婆怎是这么容易被噎倒的人,当下白了劳|穴光一眼,补充说:“今年野猫出奇地多…那天我还见到一只纯黑色的,你们不觉得不正常啊?”

这也行?戚少商顿觉昨天的“笑”果再次侵袭,他刚要抱着肚子上楼好好找地方笑一场,耳边听到一阵自行车的铃声。

向远处一瞧,模模糊糊一个骑车的身影,但只瞧那掉儿郎当的骑法,必是鲜于仇无疑。

果然人没两下到了面前,充满造型地把车头一拐,鲜于仇特帅气地一甩头说:“列位这排队欢迎我呢?不敢当,真不敢当。”可惜那鼠目小眼,再眨巴也是个混入我党内部的汉奸料。

“切,你臭美吧你,我们这里正等着捞大王八呢,你要来钻正合适。”群众的口德果然是缺乏的。

鲜于仇大度地撇开打击,众人皆醉他独醒地继续造型下去。瞧见戚少商正翻手里的档案袋,忙问:“你楼上那人搬来没?我这还存着他的信呢。”

戚少商早上就揣着给息红泪的信来着,准备见到鲜于仇直接丢给他去投递,这时忙着翻腾着袋子里的试卷,好把不知夹在哪层的信挖出来。

终于不负折腾地找到信,戚少商才回答说:“现在他不住502了,改对门501。信嘛,干脆给我帮带上去,也省地你喊了。”

鲜于仇自然同意,把顾惜朝的信递给戚少商,又收过戚少商要寄出的信,瞄了一眼信皮上的地址,打趣道:“你说这纸短情长的,你放假不回去看看?”

戚少商鉴于两人现在这状态本就不准备回去,不过当着鲜于仇也不好多说,只敷衍一句:“再说吧。”

鲜于仇正想再逗他什么,突然看到戚少商身后站着一人,又从未见过,吓得脱口而出:“谁呀这!”

戚少商还没明白他的意思,反正背后来人他是一点也没觉察到。那几位拴绳子闲扯的全都把目光齐刷刷地扫射向他背后。

顾惜朝从阴影中走出来,还是那副清瘦寡言的模样,换了外衣,却仍然遮盖的严严实实。他好象没睡好,眉目间有淡淡倦怠,偏浮出的黑眼圈也不觉得难看,倒让冷冰冰的棱角圆润了不少。

戚少商这才反应过来,把信递给他,嘿嘿一笑说:“我说你有信吧。”

鲜于仇也就那一下子被窒住了,眼见是个明明白白的大活人,缩进去的脖子又伸了出来。上下打量一番,纳闷道:“眼熟,好象在哪儿见过。”

顾惜朝也同样回敬了他一圈目光,挺漂亮的眼珠儿射出光来却有几分扎人。

“我没见过你。”他拿着信走近鲜于仇,指着车上绿布袋子里的几份报纸说:“你管订报吧,我想订份晚报。”

鲜于仇啊了一声,从放在车前斗的军绿书包里翻出订报单和笔递给顾惜朝。等他填写完毕又收了他一个月的款项,算是完成了业务。

顾惜朝做完自己的事,显然并没有跟这些邻居们攀谈认识的欲望,正如他不吭声的来,转过身就一声不吭地离开。

戚少商见他回楼,赶紧夹好档案袋,冲几位一个回见,很有点亢奋地跟了上去。

一向肚子里花肠子一堆的鲜于仇冲着他的背影翻起个白眼:“嘿!瞧这积极的,幸好不是一女的,不然我真怀疑这丫春心萌动呢。”


●第五章 友谊第一步

戚少商也觉得自己独独对顾惜朝热心的有点过分,可他哪说的清为什么呀?就是对这人特有兴趣,有关他的什么都想知道,见到人就想跟着多待会儿,聊点什么。

什么?你说不正常,是不是夏天脑腺体分泌激素过多?去!一边呆着。你这有科学依据吗?再说了这不是一男的吗,特别投缘那绝对说明优良友谊的开始。

你别看这顾惜朝乍瞧来性格古怪,戚少商却觉得他是个能交的朋友。至于怎么交?那就看自己如何火焰融冰山,一腔澎湃热情换得纯真友谊归。

“顾惜朝,你昨晚睡的还好吧?”戚少商笑盈盈紧迈两步赶上顾惜朝的步伐。两人相差不过十厘米远,因为楼道狭窄不能并排,戚少商保持着这距离蹭在他背后的位置。

“还好。”顾惜朝没回头,边回答边继续迈着他的步子。

“还好啊,”戚少商又上来那打趣的劲儿,笑看着他拐弯时露给自己的侧脸说:“那我怎么看你今天起黑眼圈了?是不是换个新地方睡不习惯?我小时侯就有择床的毛病来着。”

顾惜朝皱皱修长的眉,似乎被他的例子弄得有几分不满地说:“我又不是小孩子,没休息好只是收拾东西晚睡了会儿。”

戚少商哦了一声停住,手扶着把手,卖着点关子地问:“那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动静?昨晚我半夜起来听到502里悉悉唆唆的,还上五楼特意看了一圈,结果又没声音了。”

“你想说502里闹鬼?”顾惜朝也停下来,回头眉峰微挑的看着戚少商,那神情里透着淡淡的讽意,看到戚少商眼里被他直接翻译成了荒谬二字。

果然…有共同的无神论基础。戚少商肚子里直得意,哈哈一笑说:“不是,我后来猜想是老鼠之类的作怪,所以提醒你一下。对门要是生了老鼠,以前501没住人还好,你现在住进去,没准老鼠会搬家。要不要我跟老劳头说,咱们一起去502除除老鼠,也算是灭四害,保持楼层卫生状况。”

谁知顾惜朝立刻拒绝说:“不用。”他说完似乎觉得自己反对地太快,解释说:“我的房里就住我一个人,又不开伙,老鼠不会搬家的。再说老鼠会顺下水道爬整楼,哪是那么好灭的。”

这本来只是个偶然的提议,戚少商自然不会在意,勒索出顾惜朝有史来最长的话,心里颇为痛快。两人继续上楼,他也把话题转换到顾惜朝收到的信上。

“家里人给寄的?你还是大学生吧,怎么放假不回家,也不住学校,要出来租房子。”

顾惜朝听到他第一个问句,含含糊糊地嗯了一声,把手里的信下意识地攥紧了些。后面的就让他神情有几分低落,简短地叙述说:“我没家,学校也封寝室了。”

“没家?!”戚少商心里把这两个字轮回了一圈,不禁更为自己的过度热心找到借口,天道公平呀,苦人总得有人帮不是?立刻阶级友情高涨,张口罗嗦道:“咱们不社会主义大家庭吗,有家没家一个样,全是一家人。以后有什么事儿解决不了了或者有什么困难了就来找我,我帮你!”

顾惜朝听到这话背影一滞,第二次停住回头看他,眼睛里幽黑的,有点什么被拨动。他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说什么,却还是咽了下去,重又闷头默默上楼。

此时已经到了三层,忽地302的门砰地一声被从里面大敞开,一个高个子,身段清瘦的女孩反手甩上门,一双凤眼没带好眼色的瞥了他们一眼,怒气冲冲地上了四楼,紧接着是大门被砸响的震撼声音。

顾惜朝和戚少商攀了上去,401的门刚被里面的英绿荷打开,她穿着一身家居的绸缎睡裙,头上锢粉绿色发圈,站在门口冲女孩樱唇一瞥说:“你干吗呀?”

“少装蒜!”女孩大约二十出头,眼睛亮,鼻子翘,下巴颌儿尖尖的,又漂亮又精神,正是劳|穴光的独生女儿红袍。她可不是一般的温柔女孩,自幼丧母,早早当家,再加上女孩子长的漂亮了总招惹些小流氓的觊觎,一磨二去竟把性子磨练地跟男孩一般。

她把手里的一件白色衬衫摊在英绿荷面前,那上面一块一块,很明显是脏水留下的水渍,颇为触目惊心。红袍指着最大的一片说:“你自己看,浇花也不看看下面晾了什么?就那么大一个盆子,你浇了多少水进去?脏水顺着阳台滴答,都飘出老远去了,也不管管。游大娘家的被子全都糟了殃,再看我的衣服,你说你这是第一次吗?都多少次了!”

原来是英绿荷在家里的阳台上浇花,泥土锁不住的水都流了下去,泱及矮一楼层的邻居。

英绿荷哪里怕她的凶恶,但所谓美女面对比自己年轻的美女相当于是周瑜遇见了诸葛亮,那是从丹田里往外呕血的。偏偏红袍又属于那种越发怒越美的张扬之类型,那小模样让英绿荷看的当下捻灭了原题,把事情归类为美女捍卫战的开始,摆着姿态酸不溜丢地反击道:“唉呦,我当什么呢,不就一件破衬衫吗?姐姐我这儿衣服多的是,你要我就赔给你两三件。至于发狂成这样。”

“呸!谁要你的衣服!”红袍立刻拉下脸,鼻子尖儿上小小的雀斑和两只密黑的眼仁儿都烧亮起来,“象你这种整天只知道涂脂抹粉的女人,哪懂地什么叫稀罕,什么叫爱惜东西?只知道勾引男人嫁老公,不知检点,第三者,狐狸精!”

这话够狠,然而刺激到英绿荷的却不是狐狸精什么的,而是她已经嫁过人了。年华已在流逝,美人再嫁亦不如新。要论容貌,英绿荷信心膨胀地自认貂禅来了也得给自己让道,但怎么说自己已经不是二八佳丽,结过婚嫁过人,这下被一个年轻漂亮的丫头片子提醒,怎不让她想起自己无法弥补的劣势。年轻,这厢里贝齿狠磨,不就是比我年轻吗?

正待运起伶牙利齿功,咒起吃葡萄不吐皮儿的溜嘴,好好打压这丫头的气势。英绿荷眼光一转瞧到戚少商和顾惜朝正要路过,顾惜朝是不想理会只欲上楼,一副没那个闲心的模样,而戚少商看到目前的架势想劝却还不知从何下手,正寻摸着插手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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