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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

神医狂妃,冷挑寡情王爷-第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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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觉得胁迫窦雅采而跟夏侯懿换一样东西,这个法子许是行不通的。

他的心思也就变了,太子病弱,那病恹恹的样子他在宫宴上见过,大病初愈都是那样,何况如今又病了,那个样子,还能活几年?

太子一死,就得重新在众皇子之中挑选太子,他虽排行第四,但是论母妃地位还有父皇的宠爱,他定是太子的第一人选,若真是那样,他又何必跟夏侯懿作对得罪他呢?

不如趁着如今拉拢了他,跟他陈明利害关系,让他转而支持自己,若真是这样的话,那他回京之日,就指日可待了。

而若想要说服夏侯懿,将他引到漠北去,就总得有个说法,不能引人怀疑,窦雅采就成了最好的掩人耳目的说法,瑞王妃贪玩,跑到漠北去了,瑞王爷去把她抓回来,也到了漠北,这样的说法,即使到了太后跟前,也挑不出错来,而他,也就可以跟夏侯懿好好的坐下来谈一谈了,在漠北骊城,那是他的地方,那里发生的事情,太后是没有法子控制的。

他后来心中是这样想的,所以待窦雅采还算是客气,派去通知夏侯懿的人,他也吩咐了若是夏侯懿问起,可以直接跟夏侯懿实话实说,他如今要想拉拢他,总得开诚布公的说说自己的想法,总得让人看到他的诚意才是,何况,他不相信夏侯懿会真的傻到支持一个病恹恹的人继承帝位,他既然敢开这个口,便是一定要拉拢夏侯懿来他这边的。

上官麟想到这里,凝眸望着窦雅采,他的这些心思,没必要与她说明,这些都是男人之间的事儿,不过,见她的神色难安,又想着她好歹是瑞王妃,于是他微微抿唇,还是答道:“因为本王想请瑞王爷帮本王一个忙,只能将瑞王爷引到漠北去,就当是本王请你们夫妇去漠北散散心游玩一番好了,至于你们的安全,瑞王妃大可放心好了,本王有求于瑞王爷,不会害他的,何况他曾是大将军,叱咤疆场多年,本王舅舅昔日部下,后来多跟着他上阵打仗,如今驻守在漠北的许多人,还都是他的部下呢,在漠北,他安全的很。”

窦雅采听了这话抿唇,她知道上官麟不想跟她说的太细致,实则她也没心思去听,凭她自己的本事,想害她的人也是难近她身的,她自然能保护好她自己,上官麟拿她当做诱饵,诱夏侯懿去漠北,也不知她自己究竟有没有魅力,让他为了自己不顾一切而来呢?

女人心里的想法,到底是跟男人不一样的,男人在意的总是天下江山争斗不休,女人在意的,总是男人对她的那一点点的心思。

抿唇,抬眸直视着上官麟,慢慢道:“好,我跟你去漠北。”

“好!既如此,那我们现在就起程!”

上官麟喜上眉梢,当即便站了起来,对着空青挥了挥手,让他将那车夫带出去放了,然后便打点一番,天微微亮的时候,一行人便冒着风雪往漠北而去了。

因是轻车简从,他又怕夏侯懿赶在他们之前到了漠北,心里又想着张氏怀有身孕,不适宜车马劳顿,便留下几个人保护张氏,让张氏在邺城驿馆休息几日,再做决定,他就先带着窦雅采还有那监军先去了漠北骊城。15397298

——

“旅馆寒灯独不眠,客心何事转凄然。故乡今夜思千里,霜鬓明照又一年。”

窦雅采站在廊檐下,庭外飞雪连天,她手中拿着一本诗词,才轻轻念了一首,心头却慨然不已,嗟叹良久,却掩了书卷,再无心去念什么诗词了。

她来骊城已经三四日了,住进四王府里,上官麟待她不好不坏,来了骊城之后,他忙骊城事务,成日里见这个见那个,都没空来看她的,不过这样也挺好的,她也不想见他,她独自住的是个小院落,很安静,也有几个小丫鬟伺候,只是她心中思念蔓延,就好像又回到了夏侯懿初走的那几年似的,她只能寻些书卷来打发时光,可是,却是入眼不入心,心里总是在想,为什么他还不来?

正想着呢,雪幕之中,却有人走近了廊檐,来人正是那执剑的空青,他看见窦雅采站在廊檐下,忙拱手道:“瑞王妃,我家主子让属下来告知王妃,瑞王爷来了,这会儿正在前厅等着呢,主子说,王妃可以前去相见。”

啪——她手里的书卷落了地,一怔:“你说什么?”

“属下——诶——王妃!”

空青的话还未说完,就只觉面前一阵风过,窦雅采早已朝着前厅飞奔而去了,他来了,她要去见他!句话医漠去。

窦雅采提着裙摆,飞跑在雪地上,冲到了前厅,到了门口,她推开了虚掩的门,却没有进去,只站在门边喘气,眼光却在厅中搜寻他的身影,半晌,心口一滞,她看见他了……

绣着金色夔龙纹的纯黑披风依旧那般熟悉,他就那样静静立在厅中,眉眼间寡淡依旧,听见有脚步声来,轻轻撩起眼皮,一眼的冷然眸光便落在了她身上。

她忽而鼻中一酸,眼底热热的,只觉得,这世间的所有人加在一起,也不及他一人在她心头那般重,分离数日,她心里忽有千言万语与他说,却不知从何处说起了,只能这样深深凝望着……

………………………………

王爷来了哈,嘿嘿嘿~

呜呜,我错了我错了!

呜呜,我错了我错了!     一个站在门外,一个站在厅中,就这样遥遥对视半晌,她眉眼间万千变化,他却只眉间一抹寡淡,由始至终都那样静静立在那里,只看着她双眼蒙泪,未有一丝动容。

半晌,静立厅中的夏侯懿忽而慢慢走向门边,窦雅采这会儿眼中泪光早已湮没在眸光里了,一双水眸星光点点,就那样不言不语的看着他步步靠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做些什么,只觉得他气势尽敛,眸光清冷的很,分明像是在看她,却又没有在看她一样,只撩拨的她心头生乱,紧张失措的很。

夏侯懿在她面前两步远站定,眸光压根未在她脸上停留,却躬身见礼,对着她身侧微微扯唇淡声道:“见过四王爷。”

“瑞王不必多礼,这也不是在朝堂上,咱们进去说话。”

上官麟从窦雅采身边走过,进了厅中,他是刚来的正巧就站在窦雅采身边,见夏侯懿见礼,便抬步进了厅中,刚坐下,却见窦雅采站在门外,不由得挑了眉,“王妃站在门边做什么?进来说话呀,瑞王爷都到了,难道王妃没有话要跟瑞王爷说吗?”

窦雅采慢慢走进来,心头的感觉却复杂的很,他对她冷淡的很,让她不知如何是好,也根本猜不透他的心思,坐也不想坐,只是站着看他,他既然来了,是不是就可以看做,他是为她身赴险地的?

可是,他为什么不说话?

是还在生她的气么?

一时间,都无人说话,竟冷场了,夏侯懿进来坐下,也冷着眉眼不说话,上官麟见此情景,微微一笑道:“是不是本王在这里,你们两个不自在?所以不知该说什么了?那这样吧,本王先回避一下好了。”

上官麟作势要起来,夏侯懿却微微扯唇,站起来冷声道:“不必了,我们的事,王爷都是知道的,我要说的话,也不必瞒着王爷,我今日到此,就是要做个了断的。”

上官麟听夏侯懿的意思,微微挑了眉头,与他对视一眼,眸光微微闪动,心里本就想留下来看看热闹,索性又坐下来,坐在一旁不出声了,他心里虽然急于知道夏侯懿的回复,但是,总还要等人家处理了家事再说,心中主意既定,倒是心情松了下来,只在一旁端了热茶,细细品尝起来。

而一旁的窦雅采却是一愣,什么叫做个了断?

她还来不及多想,夏侯懿已经走到了她面前,将手里拿着的明黄卷轴递给她,清冷道:“这是太后临走时给本王的密旨,你打开看/看/吧/。”

窦雅采心跳如鼓,根本不知他是何意,将那卷轴从他手里拿过来,展开一看,那些明晃晃的字句差点刺穿了她的心口,疼的她眉头紧皱,心慌意乱的厉害——

——经由瑞王陈述瑞王妃离府缘由,哀家甚为愤怒,然瑞王从中调停,哀家易觉强求无益,今特下密旨准瑞王秘密休了瑞王妃,接旨之日起二人再无瓜葛。

“你总算是如愿以偿了,太后交代,这事关重大的,只能下密旨给你,倒是委屈你了。你接旨之后,随本王回京去,医治好太子爷的病,本王就会对外宣称你暴病而亡,从此之后,天下之大,随你自己遨游去吧,你与本王,就再无干系了。”

夏侯懿淡淡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窦雅采只觉得心口犹如万箭钻心一般痛楚,整颗心都是血淋淋的难受,不过几日而已,怎么,怎么就有这样大的变化呢?

“你……”就这样了吗……

看着面前的女子瞬间苍白了的容色,夏侯懿眸底划过一丝不易察觉的不忍,可到底还是硬生生给压了下去,望着她眼中明显受伤的眸色,仍旧冷声道:“你放心,你想回来看沅儿是可以的,他不会过继给别人,但是你跟本王之间的一切,你就都忘了吧?你不是一直都想走吗?如今天遂人愿,你该高兴才是。”

窦雅采听了这话,只觉得天塌下来了,压了她一头一身,心碎成了一块一块的,他这些话,就像是一把尖刀插/进她的心里,痛彻心扉,肝肠寸断,她幻想过无数两个人重逢的场景,却根本没有想过重逢之后竟是这样的场景,眼眶一红,泪盈于睫,这会儿她被他那些薄情的话伤的再也顾不得其他了……

连这明黄卷轴里的异样都没有看出来,忍不住的眼泪滴在卷轴上头,晕开了字上面的墨迹,她都不知道,阖上卷轴,抓着卷轴的手都泛起了青白之色,她又有一种五年前她还在榻上身娇体软,他却早已跨上战马头也不回的离开的感觉,而这一次的感觉,分明比上一次伤的更加厉害,明明他说喜欢的,而她,明明吐尽了心中的心思,她自个儿也想通了,他却偏偏说出这样伤人的话,还拿来了密旨,这次,真是伤的厉害,心里也疼的厉害……

泪眼模糊的望着夏侯懿的方向,一字一顿的道:“好,我遵旨,我……我算是看错你了,你果然,你果然是薄情寡义的人……”

她完全说不下去了,咬唇转身便走,眼泪滑落脸颊边,她却不肯让他看见,就这样头也不回的消失在雪幕之中。

夏侯懿眸光沉郁的看着她远去的背影,眸光渐渐变淡,然后微不可闻的叹了一口气,却扯了唇,唇角隐有一丝笑意。

上官麟白看了一出好戏,将手中凉透了的茶盅搁在桌案上,站起来,负手立在夏侯懿身侧,抿唇道:“私自捏造太后懿旨,这可是大罪呢!不过,瑞王爷请本王白看了一出好戏,本王不会把这件事告诉父皇的。”

夏侯懿转身,眉目之间淡淡的:“王爷邀我来此,也是大罪,何况,这只是我的家事,王爷还是得为了自己的大事着想,若是想要事事顺遂,还是装作不知道什么都没有看见的好,这样一来,于你我都有益处。”

“你!”个站立终至。

他这话说的毫不客气,上官麟自然是生气的,可他有求于夏侯懿,也不能讲他怎样的,只得自己缓了缓,才扬眉道,“与人方便自己方便,既如此,那咱们还是来说一说正事好了!”

——

晚间,掌灯时分,窦雅采从前厅回来之后,便一直拿着太后密旨坐在圆木桌前,神色怔怔的,眼眶红的厉害,眼泪时不时滴落在裙摆上,染成了一圈泪迹,屋门打开着,外头的寒风夹杂着冷雪吹进来,她也恍若未闻,只是伤心的厉害。

夏侯懿踏雪而来的时候,在庭前看到的便是这样一幅情景,微微拧眉,眸底却仍是敛着一丝怒意,她泪奔而去之后,他在前厅也不过随意与上官麟说了几句话而已,之后他其实是无事的,却故意不来见她,也不来看她。

那太后懿旨是在他临进王府之前伪造的,字都是新写上去的,旁观者清,上官麟自然是瞧的清楚明白的,但是窦雅采却看不出来,他先说了那样绝情的话扰乱了她的心,再让她看密旨里的内容,她伤心之下,哪里还能分辨这密旨是真的还是假的呢?

他在前厅所做的一切都是故意为之,他就是生气的很,他就是要惩罚她一下,她害的他这几日吃不好睡不好心难安的,他便要让她好好的焦心一下,怎么能说走就走,简直气死人了,他心头怨气无处宣泄,便想了这么个法子捉弄她一下,也是想看看她到底是个什么态度,他给了她想要的东西,看看她是欢欣鼓舞,还是伤心不舍……

给她的那一刻还在想,她要是高兴的不得了,那他肯定心里头特难受,不过她心里是喜欢他的,这给了之后的反应也跟他所料不错,一时逗弄心起,便又说了几句,见她哭起来,心里头到底不舍,可是他若是不好好惩治她一番,心头气难解,索性就干晾着她直到现在。

这会儿走到廊檐下,站在雪里,他瞧着屋中一点烛光下,她坐在桌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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