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医狂妃,冷挑寡情王爷-第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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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侯懿放下手中银筷子,唇角带着微微笑意望着桑枝,话也是对着她说的,“你今日又不出门,就在府中看医书好了,外头虽下雪,但是还是很冷,前些日子雪盲才刚好,不要趴在窗格上看雪忘了时辰,否则要出什么事了,本王可不饶你。”
这几日,他只觉得心头从未有过的舒畅,她自初二那夜害羞了一下之后,后来再回府来,她便告诉他,说她想通了,那些话也是她心里的话,如今只盼着他能好好待她,说过的话要算数,夏侯懿听了这些话自然是高兴的很,见她想通了,也更是高兴,只是这几日宫里忙得很,琐事又多,他实在是没有时间与她温存,心中便只打定主意,等过几日闲下来,定要好好与她温存一番,再与她说说心里的话。
夏侯懿这话若是对着真的窦雅采说的,也就罢了,只是这样温柔贴心的亲昵话语,听在桑枝耳里,那效果就不一样了,桑枝心里只是感叹,她也认识夏侯懿几年了,还从没见过夏侯懿这般温柔深情,只想着若是雅雅知道了,想必就能放下心中心结了吧,这寡淡冷情的人一旦动了情,果然也是会变的温柔体贴的。
只是她这几日扮窦雅采,着实是辛苦的很,幸而她心里早就有了金梁,即便金梁死了,她的心还是金梁的,若是换了别的女人,只怕顶不住这样的甜言蜜语,假戏真做起来了吧?
再者说了,雅雅肯让她来演,必然也是心里头相信她的,她就更不能辜负了雅雅的信任啊……
桑枝心里头胡思乱想,嘴上却模仿窦雅采的口气笑道:“好,你只管跟沅儿去你的,我不看那么久的雪就是了!”
桑枝话音刚落,外头突然有小丫鬟的声音传来:“王妃娘娘,宫里来人了,说是有事儿跟王妃说。”
这话说的二人都是一愣,桑枝眉间隐隐滑过一丝诧异还微微拧了眉,宫里来人,会有什么事?
有事倒也不怕,问题是,她不是真的窦雅采啊……
夏侯懿眸底只是微微滑过一丝讶异,待得片刻之后,他似是想到了什么,面色倒是坦然起来,也已经站起来往外走:“出去瞧瞧便知是何事了。”
桑枝只得起身,出去站在廊檐下一看,那满天飞雪里,小丫鬟引着进来的来的是个撑着纸伞的小太监,她从没见过宫里的人,自然也不知道这来的是谁,但是她知道窦雅采常出入皇宫,这个小太监窦雅采肯定是认识的,所以便默不作声的望着,不认识也不能露出破绽来。
刚随着小丫鬟去收拾了碗筷的艾叶这会儿正回来了,一见这小太监就是一愣,这不是太子爷身边的小安子么?她知道桑枝不认识,忙走过来,站的离桑枝很近,趁着夏侯懿不注意,轻声在桑枝耳边说了来人是太子爷身边的小安子这话。
就在这时,小安子见几个人都从屋里出来了,他带着一脸的焦灼过来请安,刚起来便看着桑枝急声道:“太子爷的病又犯了,这方才都昏过去了呢,皇上和太后都来瞧过,越太医也瞧过,但是都没有办法,皇上已经下旨了,宣瑞王妃进宫去瞧瞧,王妃娘娘,您赶紧跟着奴才进宫去吧!”
给太子爷看病?
桑枝整个人僵在那里,她哪里会看病啊?
这让她扮什么都成,但是窦雅采那一身医术可是扮不来的,她怎么能进宫去给太子爷看病呢?
可是,就连皇上都下旨了,不去也是不行的啊……
桑枝这里正发怔呢,艾叶在那边心里也是一咯噔,但是知道此刻若是再犹豫的话就真的会被瑞王爷看破的,于是忙笑着迎上来道:“我跟小姐一块儿进宫去,我去拿医箱来!”
夏侯懿深深的看了桑枝一眼,微微扯了唇,垂了眼皮淡声道:“那就都一道进宫去吧!”
他以为窦雅采会惊讶会讶异,没想到她定力这么好,在听到上官泰又病了的消息之后,居然没什么强烈的反应,倒是感叹她在小安子面前装的挺好的,其实他是不知道,这窦雅采已经不是窦雅采了,这廊檐总共也就站着几个人,但是每个人的心思都各不一样,夏侯懿是完全错解了桑枝的反应了。
阴沉每都从。艾叶着实是不放心的,所以带着窦雅采的医箱,跟着桑枝一块儿进宫去,只是夏侯懿也坐在马车里,她根本不能跟桑枝说些什么,心里只想着桑夫人也不笨,必定能够闯过这一关的,还让艾叶心里稍稍有些安慰的便是,一会儿把脉的时候,会有之前的医案送过来作为参考,若是桑夫人看了,就是编也是能编出来的啊……
艾叶不担心了,眸光却悄悄放在夏侯懿身上去了,桑枝不知道,她却是知道的,太子爷的病根本就不是病,她记得小姐说过的,太子爷是中了毒,一种快毒还有一种慢毒,那快毒便是山茄花的毒素,那是永安侯下的,这事儿已然水落石出了,所以这次太子爷又病了,必然是瑞王爷又下毒了,可是,瑞王爷之前不是停手了么?
为什么又开始下毒呢?艾叶当真是百思不得其解,心里头更郁闷的是,王爷下毒挑什么时候不好,偏偏挑小姐逃走的时候,这不是存心害人么?今儿这关要是出了什么岔子的话,还不知道闹出什么事情来呢……
艾叶想到这里有事幽幽一叹,这都三四天了,也不知道小姐逃到什么地方了,当时走的时候,小姐死活都不肯说她要去哪里,她这会儿还真不知道小姐在哪里,真是愁死人了……
不管马车中各人是个什么心思,东宫还是到了,早有小宫女引着玉竹扮成的夏侯沅往上书房上课去了,这边夏侯懿却跟桑枝一块儿到了东宫上官泰的寝殿之中,他到底还是不放心,所以要跟过来看看。
结果进了那嵌满夜明珠的内殿一瞧,上官桀、太后还有皇后,居然都在,个个都一脸愁容,在瞧见桑枝扮成的窦雅采进来之后,总算是露出一丝喜色来。
桑枝表现的还算是镇定,跟着夏侯懿给皇上皇后还有太后请安,这会儿上官桀几个人都心急如焚,让桑枝赶紧起来,不必行这些礼节了,只让她赶紧去瞧瞧上官泰,让她来给上官泰把脉。
桑枝走过去,在床沿前的圆凳上坐下,看了侍立在一旁的艾叶一眼,一手便覆尚了床榻上昏迷着的上官泰的腕脉。
艾叶在一旁会意,忙抿唇对着小安子道:“小姐想看看太子爷之前的脉案还有医案,麻烦公公去取来给小姐看看。”
小安子便忙着去取了,夏侯懿垂着眼皮坐在那里,眉心微动,却是凝神听着这边的动静,上官桀等人更是焦灼,全都一言不发的盯着桑枝。
幸而桑枝从前登台唱戏,什么样的场面都见过一些,还不至于乱了分寸,只是静静的把脉,这会儿的寝殿里,静的连每个人的呼吸都能够听到。
便在这样的安静之中,突然有小孩子的哭声突兀传来:“为什么要瞒着我?呜呜……父亲病了,为什么不让我来看?呜呜……害的回来的时候,我跟沅儿还掉水里了,呜呜……”
就在众人都不明所以的时候,一道小身影飞快的窜了进来,拉着桑枝的手,把手里的东西往她手里塞,哭道:“娘,人/皮/面/具泡了水,烂了,掉下来了……呜呜,还有这放在裤裆里几天蔫了的小萝卜,泡了水了,湿了放在里头好难受哇,我给拿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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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更毕。
再一次的暴怒
再一次的暴怒 桑枝脸色一僵,身子也是一僵,窜到她怀里的小人儿不是别人,正是她的小女儿玉竹。
玉竹穿着的事夏侯沅的靛青色小皮袄,但是这会儿小皮袄都湿透了,衣裳湿漉漉的滴着水,周围地上一滩全是水迹,她头上的镶着小东珠的圆帽儿也拿下来了拽在手里,粉雕玉琢的小脸儿上都是水,水珠儿从娇嫩白希的脸上滚下来,越发显得玉竹是个娇嫩的小女孩儿了。
众人看见这一幕都有些愣,夏侯沅的模样不是这样的啊?
怎么好好儿的,成了个漂亮的小姑娘了?
一旁的夏侯懿看见这一幕,原本清淡的眉眼瞬间变得寡冷起来,寒眸里渐渐染上浓郁的沉意,沉沉的看着坐在上官泰床前的女子,眸光久久的落在玉竹的脸上,面沉似水,不发一言。
跟着进来的上官恪完全不知道殿中的情况,他是在玉竹之后进来的,一进来看见众人都在,他父亲躺在床榻上苍白着脸昏迷着,便红了眼眶,抹了一下眼泪,走到上官桀面前,规规矩矩的给长辈请安,然后哽咽道:“皇爷爷为什么不与我说父亲又病了?老祖宗也不跟我说呢……呜呜,老祖宗……”
上官恪虽不是正室所出,但是上官泰就只有这么一个子嗣,太后偏疼上官泰,自然也是喜欢上官恪的,待上官恪也比待别的皇嗣要好上许多,小孩子自然都是谁对他们好,跟他们亲近,他们就自然喜欢谁的,所以上官恪敢扑进太后怀里,却是不敢在上官桀面前撒娇的。
太后爱怜一笑:“恪儿,不与你说,也是怕你担心,你年纪小,该以念书为重,你父亲的病,有太医就够了。”
之后,又冷了声,望着站在殿前的,那些跟着上官恪的乳/母嬷嬷太监宫女们道,“这件事,是谁多嘴告诉皇太孙的?”
一群人寒蝉若噤,跪在殿前,谁也不敢说话,听见太后这厉声责问,上官恪抹抹眼泪,从太后怀里出来,抿唇道:“老祖宗,不怪他们的,是上书房的师傅跟我说的,父亲的病大过天,若我还能在书房里坐着安心读书的话,我怎么配做人子呢?所以我是一定要来探望父亲的!”
上官恪这一番懂事的话惹的太后轻叹一声,眸带欣慰之色:“好好好,你比你父亲是强多了,这么小便懂得这样多的道理,只是,怎么衣裳湿漉漉的?你方才在殿外嚷嚷什么,与哀家说说?”
上官恪又规规矩矩的站好了,听了这话,微微撇了嘴道:“我和沅儿从书房回来的时候,因为太着急了,结果两个人都一起掉进御花园的水池里去了,好容易才上来的呢,都来不及更衣就来了……老祖宗你看沅儿他也是,身上都湿了……咦?沅儿?你、你是谁啊?”
上官恪一进来就只顾着跟太后说话,方才回来又落了水受了惊吓,这一番周折之下,在路上他都没发现玉竹的异样,而玉竹因为人/皮/面/具的脱落生怕被人看出端倪来,慌乱之下,只是着急忙慌的赶来找她娘,她是个小孩子,又不知道这样的情况怎么处理,只能赶在上官恪的前头来找桑枝了,她却不知道,她把桑枝带进了怎样的纠结境地里……
这会儿上官恪反身看向玉竹,这才发现异样来,平日里熟悉的瑞王世子,突然变成一个漂亮的小姑娘,这让他一时接受不能,呆怔在那里。
玉竹这会儿只是满心的愧疚,娘嘱咐过她的,戴在脸上的东西不能泡水,一沾水便会掉下来,可是,掉进池塘里是意外,她被救上来之后,这人/皮/面/具就脱落了,还有那放在裤裆里充当男孩子那玩意儿的小萝卜,是瑞王妃几天前悄悄给她塞进去的,她也不敢拿出来,她娘也没有跟她换,那水灵灵的小萝卜都蔫了,这会儿浸了水在裤裆里难受的要死,所以她一并拿了出来,全塞在桑枝手上了……
“娘……对不起哦……”她实在是忍受不了了……
桑枝全身都是僵硬中,只觉得手里的东西很烫,她心知事情不好,也不知该怎么办才好,坐了片刻,忽而站起来,牵着玉竹的手走到夏侯懿面前,一言不发的跪下来,沉默半晌,才道:“贱妾欺君,欺瞒王爷,罪该万死。”
她想过要继续装下去的,可是玉竹都已经喊她娘了,在座的人都不是傻子,只稍稍一想便知道她是假/扮的,若是负隅顽抗,只怕是遮不过去的,倒不如坦白从宽,心里只是觉得过意不去,雅雅让她拖上个七八日,她也只给拖了个三四日罢了。
玉竹自然也知道闯祸了,只低头不语,跟着桑枝跪在那里。
夏侯懿眸光沉沉的看着面前的桑枝,那张脸还是窦雅采的脸,声音也还是她的声音,偏偏语气体态,都不是那样子了,他心头怒意弥漫,眸色越发冷凝,撩起的千丈怒意在眸中波动,但是仍是一语未发,只是盯着桑枝不说话。
心里头认清一个事实,窦雅采她还是跑了!这个认知让他很生气,非常非常的生气!
沉眉半晌,夏侯懿的眸光忽而从桑枝身上移开,沉意稍稍散去,然后慢慢站起来,走到上官桀身边,望着太后微微扯唇道:“让皇上太后见笑了!这几日年节,雅儿与臣闹了些小别扭,竟然瞒着臣跑了,这还戏弄臣,实在是臣的过错,倒是在年节下让皇上皇后太后看了笑话了!其实太子爷这病症,也是与原来一样的,若是把雅儿的医案给越太医看一看,想必越太医是能开出方子来的,这治病,还是要循序渐进,皇上太后也不必太过忧心,太子爷吉人天相,定不会有事的。”
她设计逃跑了戏弄他,这本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