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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神医狂妃,冷挑寡情王爷-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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倏然睁开眼眸,娇喝道:“夏侯懿!你把手拿开!”

“你不喜欢?”

他放了她的唇舌自由,轻佻一笑,当真便从她身上起来,眸底一丝挑弄游弋,手上那绵软触感还在,他却只挑了眉,转身去圈椅上坐下,垂了眼眸捻弄手上的玉扳指,半晌,才懒声道,“过几日便是年节了,太后和皇上如今已然回宫了,想必宫里在准备守岁宴席的消息你也知道了,本王亦在邀请之列,所以,你作为瑞王妃也得去。”

他正说着话,门帘一挑,夏侯沅头上裹着棉巾穿着小小的鹅黄色中衣走了进来,及至腰间的头发末梢还有些湿漉漉的,一身犹带着热气腾腾的湿意,红扑扑的小脸儿看起来也分外可爱,夏侯懿的眸光落在夏侯沅身上,柔和了不少,唇角一勾,又道,“沅儿也去,太后喜欢热闹,这次宴席请了不少人,说是不拘礼数,就图大家一起乐一乐。”

“我不去,我这人不爱凑热闹!”

身上的触感还停留在方才,身体的记忆不由得她控制,她心头还在轻颤,看夏侯懿却像个没事人一样,心里又羞又气,自然脸色也不大好,听见夏侯懿说那话,当即一翻身坐起来,表明自己坚决不肯去的决心,这宴席与她有什么关系?

她正是要躲着宫里那些人,怎么还肯往上凑?

“你不去?”

夏侯懿轻声笑起来,“本王都在邀请之列,你以为太后会忘了你?你不去就是抗旨,你有这个胆子抗旨么?”

夏侯沅拿着棉巾揉了揉自个儿湿漉漉的头发,小身子爬上塌,站在窦雅采面前望着她,抿唇道:“娘,你不能抗旨,你不能不去啊。”

随即又笑,在窦雅采面前扭动小身子,“娘,我擦不到后面,娘替我擦头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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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她当做笑话看

把她当做笑话看     窦雅采见夏侯沅在她身前装可爱乖巧,也知道夏侯沅是不想她跟夏侯懿为这事儿吵起来,就为这份小心机和这份小贴心,她满心的戾气顿时散去不少,唇角勾起一丝笑意,将夏侯沅递过来的微湿的棉巾拿在手上,让夏侯沅背对着坐在她面前,然后拿着棉巾开始专心的替夏侯沅擦起头发来。

夏侯懿见她故意忽视自己,不回答他的话,眉眼沉了沉,幽深的眸光在她身上停驻半晌,眸光一掠,又落在那放在一边的圣旨上。

“太后这次是真高兴,你若不去,只怕会扫了太后的兴致,皇上和太子那里也不好交代,你虽病着,可如今也大好了,你要是托词不去,皇上和太子难免会想着,你是居功自傲,觉得自己治好了太子的病时功臣,便不把他们放在眼里了,他们若对你有了什么想法,对你自己终究是不利的,毕竟你现在得来的一切荣宠,都是他们给的。”

他难得与人这样分析利害,若非对象是她,他是一个字也不肯多说的。

窦雅采眉眼冷下来,笑道:“我若是不肯去,对你其实也是不利的吧?”

话虽是这样说,但是心里还是在琢磨他的话,见他一脸不愉,当即眨眨眼,眉间缓了缓神色,又道,“不过你说的话也不无道理,这样的场面,我要是不去,皇上和太后对我的印象一定会大打折扣,这也是我不希望看到的,只是去了的话,陪着太后守岁过年,在宫宴上循规蹈矩的坐着,终究是有些无趣。”

她竟说去参加太后的宫宴很无趣……

夏侯懿听得这话不由得挑了眉头,天底下的人,不知多少人削尖了脑袋都是参加一回宫宴,都挖空心思的想在太后皇上面前露一回脸,好为自己谋求荣华富贵,偏她跟别人想的完全不一样,不过转念一想,倒也是符合她这就爱散漫自由的性子。

当即微微一笑,眉心微动,散了一眼的冷冽寡淡,端起那半盅温茶抿了一口,才慢慢的道:“太后恩典,年节将至,永安侯一案可暂缓至上元灯节之后再审理,太后的意思,是觉得年节下做这些事儿不大吉利,皇上自然也不能逆了太后的意思,而太后觉得守岁宫宴上,人越多才越发热闹,所以除了原定的这些人,她又添了永安侯,说是他为朝廷奔忙了一辈子,临了,也该过个好年了,另外,”11FuO。

夏侯懿说道这里顿了一下,寒眸噙了一丝算计,笑道,“本王图太后高兴,便跟皇上提了建议,吴氏虽然有罪,但是她好歹也是本王侧妃,丞相去赴宴,自然也是要带上吴氏的,金氏的地位虽然够不上,但是太后既然不计较永安侯,那金氏也可以进宫陪着太后一块儿守岁,图个热闹罢了,皇上觉得本王提议甚好,一应都准了。”

“你说,那夜宫宴上,吴氏、金氏还有永安侯都去,还能无趣么?你又不笨,就不会想一想,太后为何要他们都去,真的就只是单纯的守岁而已吗?”

夏侯懿略有深意的话落在窦雅采耳中,她本是一面给夏侯沅擦头发一面听他说话的,这会儿听到后来,她手上的动作便慢下来,心不在焉的替夏侯沅擦头发,心里却在想着夏侯懿说的那些话。

太后是皇后亲眷,她心里喜欢的和支持的就只有上官泰一人而已,上官泰之前昏迷不醒不是病是被人下了毒,她知道这件事一定比任何人都要愤怒和生气,何况下毒之人还是支持四王爷的永安侯,太后这心里能舒服么?

她提出要延迟审理永安侯一案,又提出让永安侯带罪来参加这守岁宫宴,显然是没安什么好心的,而夏侯懿又提出让金氏和吴氏参加,他应是摸透了太后的心思,而皇上心里肯定也知道太后的心思,于是就准了,这几个人极有默契,大概是准备在宫宴上算计这几个人了,至于宫宴上要怎么算计,她却是猜不透的,但是不可否认的是,她真的很好奇,她想去看看,太后和夏侯懿联手算计永安侯他们,一定很精彩吧?

夏侯懿看见窦雅采的动作慢下来,眸光闪亮,明显就是很感兴趣的样子,当即笑道:“那现在,你还要不要去呢?”

“去啊去啊,当然要去,我跟你一起去,沅儿也去!”

极快的接了口,能亲眼看看永安侯和金氏出丑,她倒是很乐意去的,现在觉得,太后办的那守岁宫宴,也不是那么的无趣。

夏侯懿幽深一笑,见她答应了,也不再说什么了,这次宫宴,太后确实对永安侯有打算,也算是公开提醒一下四王爷党的人,不要太过嚣张了,皇上心里自然还是看重嫡子的,她这个太后也还没死,太子的位置稳稳当当的,也算是借这次宫宴让四王爷党的人安分些。

自然,这次宫宴,四王爷上官泰还有四王妃张氏都会去,婉妃自然也要参加的,再就是皇太孙上官恪,太后要请了丞相吴佑添,还有吴佑添的小女儿吴佳慧,就连替太子瞧病的越子耀都在其中,夏侯懿想着那份鱼龙混杂的名单,太后的心思,完全不言而喻了,就是要趁着这次宫宴,抬举太子上官泰,打击四王爷党罢了。雅雅气来一。

太后想怎么做都无妨,如今他假意投靠太子,上官泰也很信任他,自然这次宫宴对他是无害的,也不会妨碍到他,所谓鹬蚌相争,渔翁得利,他只要做好那个渔翁就够了,剩下的事儿,推波助澜也是无妨的。

毕竟他的目标,始终是那把龙椅,是这片江山,其他的,都是障碍,无需在意。

——

窦雅采接了圣旨,就名正言顺的成了瑞王妃,她以前在家时,从来没有管过窦府里的事儿,后来嫁了人,夏侯懿五年不在府中,这府里做主的就不能靠恩宠而只能靠身份地位了,她身份不高,在瑞王府里根本说不上话,一应事情都是吴氏自发自觉的去张罗,她是丞相之女,也没人敢不听她的,吴氏虽然不好相处,但是府里的事情还是管的井井有条的。

窦雅采乐的清闲,每日就是侍弄药草然后照顾夏侯沅,小日子也过的有滋有味的。

这会儿成了瑞王妃,就不能再这样自由散漫下去了,虽然府里有来福,有管家嬷嬷,还有些下人主管帮衬着,可是她也得熟悉府中所有的事情和各房各院的人,每样东西都要学,艾叶每日除了伺候她,也得忙着府里的事儿,都快成了最大的管事丫头了。

自从接手了府中事宜之后,这五六日窦雅采每日忙的连医书都没时间看了,虽说处理的都是些琐碎小事,但是极耗时间,年节下,夏侯懿更是频繁出入宫中,夏侯沅也不得空,三个人每日凑在一起,除了吃就是睡,夏侯懿都没空逗弄她了。

这日天黑以后,因着第二日就是除夕,府里上下的事情窦雅采都交代给来福安排妥当了,络玉阁终是没了人来往,窦雅采好歹是空闲下来了,在榻上歇着,想着第二日的宴席,不由得出了神,艾叶坐在外间给夏侯沅剥葵花籽吃,夏侯懿还在宫里没回来。

她这几日不得空,也没细想此事,这会儿就突然想起夏侯懿那日说的话来,不安分的人始终是不安分的,心里不由得一动,她接管了府里的事儿,府里上下一概都听她的,她也知道这里头还有夏侯懿住在她这里的关系,并不是靠她自己得来的,也有人猜她会趁机打击报复吴氏和金氏,不过她倒是这没有。15174178

两个人的一应东西,都是按照各自的身份和份例给的,只是这些日子一来,吴氏和金氏安静的过了分,少在府中走动,实在是有些不寻常,不安分的人突然安分起来,不得不叫人疑心。

又或者,这两个人是表面上安静,背地里又在弄什么阴谋诡计等着算计她?

不过,会不会是她想多了,凭空有了被害妄想?

窦雅采想到此处,索性一拍桌子站起来:“艾叶,咱们去金氏的屋子里看看她去!”

既然放心不下,那就去瞧瞧也是,金氏的狼狈样子,她自从眼睛好了之后还真是没看过呢!

“小姐去看金氏做什么?”

艾叶挑帘进了内室,“听那些小丫鬟说,她身上还有虫,恶心死了,她那屋子若非必要都没人敢去呢!”

窦雅采抿唇一笑,拿了搭在一旁架子上的紫色披风,扯着艾叶就出了门:“现下正闲着呢,索性就去把她当做笑话看好了,瞧瞧她在做什么,咱们也去落井下石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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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让她们懂得怕,懂得敬畏

要让她们懂得怕,懂得敬畏     留下小丫鬟在门口候着,陪着夏侯沅在屋里待着,窦雅采便和艾叶出了络玉阁,往金氏屋子这边来了。

上次她逃跑烧了金氏和吴氏的屋子,两个人的屋子烧的只剩下空架子了,后来便另寻了地方住着,直到前几日工匠们才把那屋子重新整修好,两个人也才重新搬了进去,也算是能安心过一个好年了,所以窦雅采走的也还是那条路。

这几日都是晴朗朗的天气,冬日的阳光照在人身上暖洋洋的,只是天仍旧黑的很早,太阳一落山,夜幕降临的之后,仍是寒风刺骨的冷,白日里积攒的那一点点热气早就荡然无存了。

“小姐,自从上次在咱们那儿回来之后,金氏就一直没出过屋子,一则是身子支撑不住,说是耗损的厉害,走都走不动,床都下不来,只能天天卧床不起,在外头伺候的小丫鬟说,瞧着金氏这几天像是好了些,有时候从窗格里看进去,能隐约看见白芍扶着金氏在屋里走动。”

两个人来到金氏院外,窦雅采便站在院外没走了,她抿唇瞧着屋中一点烛光,院子里外一个人都没有,不由得想起前几年,金氏门前总是进进出出不少人,有来巴结的,有来求金氏办事的,名目不胜枚举。

这些丫鬟小厮看见如今金氏败了,永安侯也获罪了,窦雅采猜也能猜到了,这些人如今哪里还肯在金氏这边来往,自然都寻别处攀高枝儿去了,一个人落魄了,倒是真能瞧出谁是真心谁是假意的。

艾叶见窦雅采在院外站着不进去,也不知窦雅采在想着什么,便开了口,把之前从小丫鬟那里听到的一些情况说与窦雅采听,说了一番话,见窦雅采还是望着院内出神,便又继续说起来。

“金氏不出屋子,这二则肯定是没脸出来见人了,小姐给她喝了含羞草龙牙花熬出的药汁,这会儿头发眉毛肯定都掉光了,哪还能出门来见人呢?她素日就自诩美貌,她自然知道这是她的优势,如今都没了,看她还拿什么来魅惑王爷!再说了,如今王爷的心里眼里只有小姐,金氏和吴氏都是害过小姐的,咱们也用不着担心她什么了!上次王爷眼睁睁的瞧见金氏那狼狈样子,一身爬满虫恶心死了,肯定是不愿意再碰金氏了的!”

“而且永安侯坏了事,不牵累到金氏已是极大的恩典了,她怎么还有脸出来晃悠呢!我要是她啊,我就天天躲在房间了,死活也不会出来丢人现眼的!啊,不对,我要是她啊,干脆一脖子抹死了最好,一了百了!省的看见自己的爹受罪,自己也跟着受罪!”

“她怎么肯死呢?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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