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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农家厨娘很悠闲-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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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表哥,你这可就不厚道了啊,明摆着欺负人家无权无势吗。”

“事实如此。”于子归摊手,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我还要回家一趟,先走了。”

“慢走不送。”

望着于子归离去的背影,刘临风无聊的敲打着桌面,坏坏的想:小乔现在可不是无权无势了,她可是本公子的人,还有上官翠羽,那丫头可不如表面上那么单纯。

打了个哈欠,刘临风滚到榻上睡觉去了,一夜净陪着那破县令嫖妓去了,又困又累。

养好精神,明儿个等着小乔来,看她能折腾出什么来。

当小妮子知道伤害她爹的凶手是谁,看她有什么反应,不知怎么的,他就是觉得那妮子不是个好惹的主儿。

那可能是只还在睡梦中的猫儿,爪子缩在肉垫里,对于周围的事物还在懵懂中,若是等她反应过来,接受现实……呵,刘临风美美的闭上眼,他等着看这个宝贝发光。

他自认做学问不行,可看人的眼光还是有的。

嗯?懵懂?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刘临风蓦地坐起身来。

☆、脱贫致富奔小康 第037章 这个老爹很傻很天真

马车和牛车到底是不一样啊,想她刚穿过来那会儿坐了舅舅家的牛车回去,一路走一路吐,差些把她胆汁都给吐出来。

眼睛扒在金闪闪的车壁上看,研究了半响得出结论,这特么的是真金箔!

不愧是刘临风,他这马车就是拉风,搁到现代去看,毫不逊色她的那辆限量版火红色法拉利。

正在她感慨之际,车厢里的伤患醒了,其实,乔木觉得她爹是被颠簸醒的,这回村的路真特么崎岖。

要想富先修路,显然,这大唐上上下下的官员们都还没有意识道修路的重要性。

“乖女……”鼻青脸肿的夏老爹肿胀的眯缝眼努力睁大,欣喜的叫了一声。

“躺着吧,自己身上那么重的伤不知道啊。”乔木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

“乖女你没事吧。”夏玉树浑身都疼,也就顺了他乖女的意思。

“我没事,有事的是你。”乔木使劲按了一下他的伤口,立马疼的他倒抽冷气。

“知道疼了吧,这是给你长长记性。”

乔木没打算把自己进过县牢的事情和他说,想通了一些事情,她便不打算隐藏自己的“本质属性”。

“乖女……”夏老爹疼的可怜兮兮的呜咽。

“得了,我可不是阿娘,我不吃你这一套,你有什么委屈都留着和阿娘撒娇去吧。”乔木从小就没受过什么父爱母爱,更不知道怎么去安慰伺候受伤的父亲,父女俩只能大眼瞪小眼。

过了一会儿,乔木瞧着她爹干渴的嘴唇终于良心发现,在马车里寻摸的半响找出一只银质茶壶来,晃了晃里头还有水,就直接给夏老爹灌了一口,谁知,这里头有的不是水而是酒,真是名副其实的坑爹!

瞧着自家老爹那可怜巴巴的样儿,乔木讪讪收手,干咳一声,道:“你忍着吧,等到了家再喝。”

“乖女,阿爹不渴、不渴、”夏老爹颤巍巍的往怀里掏了掏,掏出一把铜钱来,贱兮兮的笑,道:“给。”

乔木眼睛一酸,瞪大了眼睛当场发飙,“给什么给,你财迷啊,就为了这么点钱差点把自己的老命丢进去,你到底会不会算账啊,老糊涂了吧你。”

夏老爹涨红了脸,懦懦不语,抓着铜钱的手停在半空中,伸也不是,收也不是,就那么耷拉着眼皮,懊丧的僵直在一旁。

乔木握紧了拳头,垂眸落下泪来,虽做不到给这个父亲一个拥抱,可也慢慢坐到他的身边,给他掖了掖被角,柔声道:“阿爹,钱没有命重要,以后啊,你若再遇到这样的事情,他们要什么你就给什么,咱们不心疼,啊。”

“乖女,是阿爹无能。”夏老爹这一大老爷们不好意思在自己闺女面前哭,用胳膊挡了面,把脸扭到另一边去,给自己留下最后一点尊严。

“无能就无能了呗,咱还能有什么办法,你还是我老爹不是。”乔木认命的道。

“乖女,你不怪阿爹了啊。”他小心的露出一只眼睛来偷觑。

乔木觉得这样的老爹让人又好笑又好气,“怪你什么,你也就这样了,好在,你也不是大奸大恶,你对阿娘,对我们姐弟几个都很疼爱,还孝顺阿婆,这就行了。”

夏老爹还是第一次听着乖女夸奖他,登时就翘起尾巴来,道:“是吧是吧,阿爹还好吧。”

本是极为苦情的气氛,让这老爹三言两语就给打散了。

乔木撅嘴,又一笑,道:“阿爹,我说的话你可记住没有,活着才最重要,钱啊,权啊,只要咱们人还在,慢慢积累就有了。忍一时风平浪尽,在有些时候,为了保命,您就是给人家跪了也没什么,只要咱还有一口气在,总能找回场子。”

夏老爹登时觉得遇到知音了,点头如捣蒜,“阿爹一直就是这样做的,乖女,哈哈,不愧是我夏玉树的乖女。”

乔木哭笑不得,说他胖他还喘上了。

“那这回呢,你怎么被人家差点打死。”乔木说到这个就有气,那药行里的人都是死的吗,看着她爹被揍的那么惨也不出来帮帮。

“乖女辛苦那么久才弄出来的东西都被他们给砸了,阿爹没给乖女护好。”夏老爹垂头丧气。

“我的东西也不要你护着,砸了就砸了,我还能再弄来一模一样的,可我老爹就一个,他们要是把你打死了我上哪里再去弄一个一模一样的来。”乔木生气的背过身,婴儿肥的小脸气鼓鼓如包子。

夏老爹心头一喜,乖女终于原谅他了吗,是吗是吗?!

虽然他不知道自己哪里得罪了乖女,自从乖女破了脑袋以来,一直对他眼不是眼,鼻子不是鼻子的,但是这碍不着他满腔的父爱哇。

登时就心花怒放,蹬鼻子上脸,乖女乖女一个劲的叫。

“行了行了,别叫了,你叫魂啊。”乔木绷不住脸,笑了,压下他翘起的身体,又给他盖好被子,道:“阿爹,跟我说说咱家以前的事情吧,阿翁曾经做过御厨是不是,那咱家有啥家传菜谱啥的吗。”

“家传菜谱?那没有。”夏老爹摇摇头。

“哦。”乔木略有失望,不过也没关系,她脑袋里记住的菜谱多着呢,八大菜系什么的,她虽不是样样精通,可却记得住菜谱。

丫也许是老天给自己的补偿,除了舌头天生灵敏,遇上菜谱,只要看一遍就能记住,顾七那混蛋还嘲笑自己是吃货呢。

吃货又怎么了,能吃是福!

“不过你阿翁有本菜谱在家里放着。”转了舌头,夏老爹道。

乔木满脑门黑线,不满的瞅着自己这不靠谱的老爹,刚才谁说没有来着。

夏老爹嘿笑,揭自己老爹的短道:“你阿翁就是偷学了好多个厨子的手艺,又自己咂摸出来的,那能算咱家的家传菜谱啊,传到我这也才勉强算第二代呢,且还有失传的可能,能算?”

“算!”乔木肯定的猛点头,竖起大拇指夸奖道:“阿翁好本事。”

“你阿翁要是听到你这么说,他就高兴坏了。”夏老爹想着从前的事,道:“乖女啊,你不知,就因为你阿翁不是正经御厨世家的出身,他没少受委屈,不单旁人认为他是个‘偷儿’,便是咱们自家人也认为他那个御厨当的不光彩。”

“就因为阿翁偷师学艺?”乔木咋舌。

怨不得华夏那么多珍贵的技艺都失传了,根子在这儿呢。

“是啊,最重要的是,你阿翁偷了人家的菜,他自己到成了御厨,你说,人家能服气吗。这不,到了后来,你阿翁倒霉,被判了斩立决,那几家人都高兴坏了,骂到咱家门上来,说你阿翁活该,偷来的富贵迟早是要还的。”

“怎么算是偷?!阿翁难道是做了一模一样的菜?我想着应该不是,阿翁最多是从他们的菜色里得到了灵感,这说明阿翁有天赋,和他们有个毛的关系。”乔木气恼的提高音量。

旁人不知,她还不知吗,做菜这技艺,一通百通,遇着那有灵气的厨师,看一遍就会做,就能根据原有的菜色,创作出自己的菜。

还是那句话,一个厨师做出来的菜一个味道,那是独绝,偷毛偷!

“乖女别气,别气啊,乖。”夏老爹赶忙安抚,道:“都是十几年前的事儿了,那时候咱们家还很富贵,算了,不说了,再说下去,你阿爹我也郁卒。”

想他当年也是个玉树临风,玩转青楼的人物,夏老爹咂么咂么嘴,怀念呦……

“阿爹你给我说说我和那个于子归娃娃亲的事儿,依着你说,都是十几年前的事儿了,怎么现在才闹将出来。”

“你阿翁出事之后,咱们家也没想去攀这门亲,这不是那天你又听去了吗。”剩下的话夏老爹没说,留着乔木囧在那儿不吱声了。

“乖女啊,咱不羞,就我乖女这相貌咱们不愁找不到好的,再说了,闹将出来也好,这不是还讹诈了他们五十两银子吗,咱没吃亏。”夏老爹安慰道。

乔木笑起来,顿觉,这老爹没脸没皮的也可爱。

又想着当年那暴发户样儿的老爹,油光满面的低等纨绔形象,笑的更欢了。

夏老爹不明所以,但这却碍不着他陪着自家乖女傻笑。

☆、脱贫致富奔小康 第038章 瘸子美王爷

蜀岗,王府,浴室。

雾气腾腾,白纱飘渺,丝竹声声。

偌大一浴池之内,幽绿药草飘荡其中,满室生香。

一墨发如瀑男子闭目仰躺于水下玉床之上,赤裸的双臂与肩膀露在水外,靠在汉白玉池岸,岸上,置一壶清酒,一盏玉杯。

倏然,男子剑眉涌动,菱目睁开,顿时,风华流转期间,顾盼之时,凌然霸气。

他举杯一饮,掷了酒杯于岸上,恭候在侧的宫婢便膝行过来,再斟满。

又有身披薄透纱衣的女官,心思灵敏,巧笑于唇,端了药碗上前,讨好道:“大王,该用药了,您趁热吃了吧。”

“下去。”他心中似有烦惑,言辞生冷。

这女官却怔怔望着男子的面,仿佛被他迷惑,神魂颠倒,五官闭塞,并没有听到他的命令。

“咣当!”

药碗被男子打翻,眉眼横怒,一掌将几乎黏在自己身上的女官打出去老远。

女官落地,当场咳出一口浓血,痛哭流涕,磕头求饶。

“来人!”男子震怒,痛击水面,激起水浪三丈,直冲屋顶画笼。

“大王,奴在,您有什么吩咐。”一直候在门口的安山闻声立即踹门而入,拔刀在手,护驾心切。

“你这是做什么?”他本是要安山把那女官拖出去的,不想却看见安山如此小题大做。

安山挠头,嘿嘿道:“奴还以为有刺客呢,这都是咱们一路上遇险,奴被惊着了。大王,您有什么吩咐。”

“把那女官拖出去,我不想再见到她。”

“大王饶命,大王饶命——”女官挣扎呼嚎,被安山黑掌捂嘴,连拖带拽弄了出去,这才安静了。

一时,浴室之中伺候的宫婢皆是跪地在旁,哭哭啼啼。

“都给寡人滚出去。”男子被这些女人哭的心烦,冷声下令。

这些宫婢吓坏了,一听得这命令,便一个挤一个的滚出了这间屋子。

男子脸部肌肉绷紧,线条冷硬,更显得他本就深邃如画的五官彷如刀削斧刻。

水下,他摸着自己动不得的双腿,心内怒火升腾。

拎起酒壶来,狠灌了自己一肚冷酒,仰躺于岸上,望着头顶精美的藻井图案,他冷静下来,伸臂拿了早早放置在一边的白袍穿在身上,慢慢从水里爬了出来。

但见他双臂撑着汉白玉池岸,慢慢往前挪移,够着自他不能行走之后特别制作的轮椅,费尽力气安坐其中,这才长舒一口气。

白袍半场,露出他白皙却强劲的胸膛来,水珠慢慢滑落,滴进他的腹部,他慢慢拉上衣襟,遮盖住肩膀上的一个齿印,许是布料摩擦了那伤口,他剑眉蹙起,骨节分明的长指摸向肩头。

安山总在自己耳边模模糊糊的提起那个女娃,他真当自己忘记她了吗?

有这齿痕在,日日都要疼上一阵子,他如何能忘了那心狠的女娃。

生生咬掉了自己肩头一口肉,这女娃当真让他记忆犹新。

日日疼,日日自己都要想起那日的事情,连他自己都不相信,他竟然会做出那等丧心病狂的事情。

那是他的丑恶,他的罪孽。

真的要找她吗?

他再度陷入犹豫,找到她,纳为妾,日日相对,日日提醒自己犯下的恶!

拉拢衣襟,系上丝带,沥净发上的水,又无意识的摸向那伤口,狠狠压下,嘶——疼!

纵是不找她,这齿痕犹在,且是不可完全消除的痕迹,犹如她在,一样的效果。

罢了,找来吧,她一个女儿家,破了身,日子总不好过,自己总是要负责任的。

只是……她这种野性,真的适合做妾?真的不是正妃?什么样的正妃才能管得住这样的妾。

他顿觉头疼,罢了罢了,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先找到人再说其他。

“来人。”

“大王。”另一个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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