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处荣轩-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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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头道:“陛下!”
宋荣轩耳朵里哪里听得进她的只言片字,一昧死死地看着她,眼睛的深处像是有一种凶猛的饥渴被慢慢的勾了起来。
他低下头,探入她的口中,在她口中游走。
他在克制自己不要疯狂对她,白天做到了,但到了夜晚,不知道迟池那一处又重新把他心里头的燥动给狂烈的勾了起来。
那吻顺着她的脸颊、她的脖颈一路滑至更深处。
他的手已经落下来了,抓住了她胸前起伏的曲线,这熟悉的感觉让迟池嘴里的失控的叫了一声,觉得浑身都软了。心跳得厉害。
衣带子滑了下来,重重衣物下是凝脂一般的丰盈。
他的唇细细眷吻着那一处的圆滑。
迟池有点认命了,在他的上头道。“把火熄了吧!”
灶里的火还旺旺的烧着。
锅里头翻滚的米粒像逐渐的饱满起来,随时等着在下一刻炸开。
宋荣轩把棍子埋进灰里,只留下半明半灭的一段,还温着粥。
然后再将迟池揽至他方才坐的椅子上。
迟池的身子暴露在空气中冷得一阵颤抖。
宋荣轩蹲在她的跟前,脱掉她的鞋。
“不要看。我等着晚上洗脚。”迟池缩回了自己的脚。
宋荣轩笑着把她抱到自己的怀里,迟池不禁将双腿并紧,却被他轻抚着大腿内侧的肌肤,轻轻分开。
手按着她的小腹,轻轻揉动。
迟池倒吸一口冷气,觉得自己的心彻底地沉了下去。
外面的清辉渐渐地和雪光融合在了一处。
屋里头传来低鸣好似负伤的野兽。
偶尔被风打开的窗,露出一角女人发丝凌乱的画面。
隐隐约约有声音问道。“可痛的厉害?”
几声听不清的喃喃语中,低鸣声复起。
一股说不清的味道顺着窗里的缝隙处弥漫开去。
不久宋荣轩收整起衣服,又替衣衫零落的迟池打理起来。
迟池披着头发,煮了一锅热水倒在盆里后跪在地上给宋荣轩擦洗。
宋荣轩又爱又怜的搂住她道。“都怪我忍不住,让你伤心了?!”
轻轻用手指滑过她的唇角。
迟池在他的怀里浑身发抖,脸色却还是很冷静平稳。
宋荣轩一言不发,许久才怒道:“你没话对我说吗?”
迟池淡然道:“有。”
宋荣轩问道。“什么话?”
迟池叹道:“你再忍上一天又有何妨。”
宋荣轩听她这样说自悔,松了些手,反帮她的头发挽起。
迟池见他似乎心情松动中,便道:“无事了。”
没事会在那会子唤他陛下。
宋荣轩手指极温柔的在她背上摩挲,道:“真的没事,方才又怎会跪在地上。”
说着抱着她让她着地。
谁知迟池的手脚发软竟似站不稳似的。
宋荣轩瞧了好笑,凑过头去与她唇舌交缠。
直到外头有人轻轻地咳嗽了一声。
宋荣轩方败兴的移开。
这般闹过了,厨房的地却不能呆了,回到原先的房子,却发现被褥已经被换了,屋里也燃起了银丝炭。
早有人备了一桌小菜在里头。
宋荣轩向着窗外道。“把方才煮的粥给朕留着,可不许倒了。”
被他抱至床上的迟池挣扎着起来。“那粥还留着作什么?”
宋荣轩拿着枕头给她靠着,拿过一旁的桂圆肉汤喂她。“我还没有试过你亲手煮过的东西呢。”
待她含了汤,又托起她的巾帕。“身子这六年是怎么熬的,怎么就弱成这样了。”
兴许是热汤入了腹,迟池心里头又存火,语气便不像方才那般绵软,硬了起来。“你知道便好,一座年久失修的小城门被一驾大马车不知死活的挤进去。。。。。。那是一幅怎样的光景。”
“好好!我错了!”宋荣轩继续喂她。
房内静了下来。
但是没多久这平静却被打破了。
“迟池。”
“唔!”
“城门再怎么年久失修,也不会发软吧,顶多会松动一些倒是真的。”
呸!你又不是城门怎么知道城门的痛。
作者有话要说:我是著名的和谐号。如果再审的话,就郁闷了!
真是的,发一章被人审一章!!!
☆、二
冬夜柔和。
帘子飞起一角,隐约可见漆黑天幕上的星子的光显得比平时的亮。
各处己然掌灯,外头的宫人们随身都提着宫灯,房内立时亮如白昼,虽有人进进出出,但姿态无一娴静,倒在这简陋的屋子里添了优雅的意态。
未几,有人抬了热水过来。
上头的雾气蒸腾,迟池立时想起自己很久没有见过这么大桶的热水,全身都发痒起来。
再嗅一下全身,烟味,汗味还有方才男女相连时特有的气味都有。
所以在这大雪纷飞寒冷刺骨的冬天的深夜,恨不得连衣裳都不脱,就这般跳下水去,把全身好好搓洗一番。
宋荣轩拍了一下她跃跃欲试的手,解开她身上的带子。
迟池立时有了警觉之心,手捂着襟口不放。
只听得宋荣轩淡淡道:“莫非你真想穿着衣裳洗澡。”
迟池左瞄瞄右看看,看着他的眼睛还算正常。
“要不要洗?”
这声音听着已经有点不耐烦了。
迟池结结巴巴道道:“自然要的,不过我自己脱。还要加块屏风。”
宋荣轩重喝道。“你当我是什么人?”
男人!
且男人素来爱吃肉,只要沾了肉味,其它青菜都可当成浮云,一味只吃肉,才不管什么营养均衡的深刻问题。
他温柔一笑,说罢,那手狠狠地在她的丰盈之处捏了一把。张口便使唤人来:“来人呐,送屏风进来。”
别看这男人恶霸,但是良心还是有的。
不等迟池心里感动一二分。
宋荣轩加了一句。“要透光的。”
宫人们立时抬见一架丝薄的屏风进来,架在桶和床之间。
看着那架有等于无的透明屏风,迟池欲哭无泪。
宋荣轩整好以暇,右手一伸,马上有宫人递他一本书,他接过后便斜倚在床上,一本正经的看起来。
待房间里头的退去,迟池挽发走至屏风处快速把衣裳褪去。
因是心急,里面的小衣一时便绊了腿。
正在看书的宋荣轩悠悠地来了一句。“真脱不下,撕烂就撕烂了吧,一股子阴干的味道在里头,你当初洗完后也不晓得用火烤干。如果不是念着你六年来流落在外,惯了这般不修边幅的生活,你就合该被人骂,一个女子连自己的贴身衣物都不上心,还不如当男人算了。”
活脱脱一个穿着衣冠的无情禽兽,在厨房那会子怎么就不嫌,还那么卖力。
呸!怎么会想到这里来了,迟池一张脸憋的通红。
“还不快洗,当心水冷了。”
。。。。。。。。原本觉得在冬日里洗澡是一件美事,可是听到他的话,被气愤堵住了胸口的迟池哪里还想洗。
大约是看到她的脸色不太好,宋荣轩放下书,心情看来不错,居然拿被子盖在自己身上伸了个懒腰。“你也不用洗了,不过衣物也不能穿回去了,全是一股子的馊味。幸好新拿来的被褥是用香熏过的,约摸也能把你身上的味道掩掉一二分。你就放心上来吧,横竖,我忍上一晚便罢了。”
迟池一张脸比抹了紫天椒还要火辣些。
这张嘴太坏了,非人类级别的。她哪里臭了,虽说从前条件不好,没得泡热腾腾的水,但是天天洗脚,三不五时的擦身子的时光能让身上臭到哪里去。
“别要脱不脱的。我累了,禁不起被你色女再要一回。”
扯一声,那件碍事的小衣当场身亡,羞愤交加的迟池扑一声入了浴桶里。
“来人呐!”
妈的,她好歹也是女人,他居然敢叫人进来参观她洗澡。
叔可忍,婶不可惹也,正在迟池站起来要维护自己隐私权的时候,宋荣轩轻飘飘的一句话又过来了。“拿上一瓶香露,不,要两瓶倒进这女人的水里,好歹辟辟臭!”说着眼睛一斜,指点着道。“你右大腿侧边有块青色的,在厨房里的时候,我细细的摸过,并不是撞青了,而是你从前的衣物染色不好,给沾上了色,呆会自己搓干净些。”
方才心中愤怒已经膨胀为气球的迟池嗖一下全漏了气,把自己的身子团成球球浸在木桶里。
这男人是故意的,一定是故意,肯定是故意的。
拿着香露进来的宫人们很习惯在这种场合把自己当成聋子,眼珠子并未过多的放在迟池身上的边边角角处。
可是她们走的时候,却很顺手的把迟池放在椅子上的衣物拿走。
“喂!”
宫人们继续是聋子。
“我等会穿什么?”
还是聋子。
“喂喂,我那里藏了一两银子。你们没收了,我吃什么去?!”
聋子们嘴角一阵抽搐,但脚步还是坚定的。
等屋里人散去后,宋荣轩走到屏风内,捺起衣襟坐在椅子上看着迟池,淡淡地开口道“民间有句俗语叫,嫁汉嫁汉,穿衣吃饭。我说的没错吧!”
迟池点点头。
“内帑所用的银子虽有一部分是我祖父辈积攒,但是我好歹已经上位六年,虽不能超越父辈,但是好歹也有一二身家吧!”
再次点头,他老人家住的角落里随便扫扫,都够她吃喝几辈子的了。
“所以你跟了我,会愁吃喝吗?”
刚要点头,但是很快发现程序不对,迟池连忙摇头。
“所以你还要银子做什么?我日后会少你吃还是会缺你穿的?”
迟池无比沮丧的低头。
没了,儿子被人没收走了,银子也被没收走了,连衣物也不放过。
宋荣轩的大掌在她的脸温柔的抚了起来,但声音里带着森森寒气:“你还是想要银子吧!”
迟池双目放光;竖定的点点头,女人就该有自己的私房钱。
他的指腹在她眉眼间轻描,漫不经心道:“然后有了银子后,继续在外面过着逍遥自在的生活吧!”
这厮一下子就把她的后路堵住了。
迟池哑口无言。
宋荣轩笑得灿烂:“不吭声是什么意思?”一口白牙差点耀花了人的眼。“我一向心肠软,日后身边养个手残脚断的人也不是稀奇的事。”
迟池忍不住哆嗦了一下,极力的摇头否认。
宋荣轩方笑着撤身。
“衣服!”眼巴巴的迟池死拉着他的衣角。“旧的衣服不好,我这里还有替换的。”
总不能让她光着进进出吧吧!
“你的衣服全扔了!”宋荣轩把她的手指扳开。“这里烧了炭盘又不冷,离床只有几步的距离,你莫非还嫌远。”
迟池恨恨地瞪了他一眼。
宋荣轩大笑着转身而去。
迟池洗浴毕,咬着牙走到床边,顺手拿起宋荣轩的袍子把自己全身擦干净后故作镇定一推宋荣轩进里面。“睡过去一点。”
宋荣轩眉毛都不曾抬一下,把书放下后,灭了灯睡下。
迟池趁着他起床吹灯的时候,一鼓作强占了面向墙壁的地方。
不久,在黑暗中,一双长腿欺了过来横在她的双腿中间。
等到他的手仿佛不经意间就占领了曲线的起伏峰上,弹琵琶似的拨弄蕾尖,像是要奏一曲高山流水似的。
迟池抓起他的手,牙齿立时没入他的掌内。
咬这一口可真解恨。
宋荣轩嘶了一口气。
等到迟池尝到嘴里有了血腥味时,脑袋终于清醒了。
这不是一般人的手。
也不是菜单上的龙爪菜实则叫蕨的野生菜。
“陛下!”装楚楚的声,作可怜的音。
有事就陛下,无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