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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亘古情缘 第一部-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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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长长的睫毛眨了一下,有点疲累之感。 
  痛……想支起身体却发现自己左肩绷得紧紧,撕裂般的痛楚也清醒过来了── 
  好像……那匕首并没有刺进自己的心脏啊…… 
  “还痛……嗯?已经睡了两天了。”沙尔从床上爬起来,他的上身赤裸,黝黑而健硕,脖子上挂著那枚象征王权的天青石印章。 
  击了两下掌,修提司就进来了。 
  “换药。”撩了撩散落在肩上的长发,他简单地吩咐道。 
  修提司面无表情地上前掀开连芳身上的毡子。 
  被吓了一跳,自己的肩头细致地裹著薄纱──中间黑洞洞的──是处理过的伤口吧…… 
  修提司动作有点粗鲁,纱布和伤口相粘的地方被轻扯,连芳疼得一个激灵。 
  “还是要我再按一下?”男人轻笑,环著胸的手臂上赫然几道齿印── 
  “不用。”连芳咬牙,有点难堪,记起自己意识模糊的时候,好像咬过什麽…… 
  修提司皱了皱眉,一拉──惹来一记闷哼──没有呻吟…… 
  殷殷冷汗,顺著额际滑下。 
  没有沾下多少皮肉,修提司拉得很有技巧。 
  连芳在男人的注视下,乖乖让他抹药──嗯……亚述人的医学在这个时代已经较其他西亚国家发达──由於频繁的战争,促进了药理学和简单外科手术的发展……连芳也注意到自己肩胛处做了一点缝合。 
  “那个女人还是没有说吗……谁指使的。”男人问。 
  “没有,殿下,她很顽固。” 
  什麽──他说的是……库兰吗? 
  “你不是答应放过她吗!”连芳从床上猛地坐起来,不慎牵动伤口,表情很难受。 
  “我说不杀她,又没说不对她用刑。”男人挥手让修提司退下,靠近床榻,一只膝盖攀上来── 
  “你要求太多了,连芳。” 
  “你……”眼前的金星晃晃悠悠,背後一沈,又被男人压在了下面。 
  “一直等你醒呢,”男人避开了他的伤处,长发垂在枕际,“现在这个样子……我恐怕都等不到回尼尼微,就……”低头在伤口下缘舔吻了一下,那里是连芳敏感异常的部位── 
  “嗯……”呻吟溢出口,连芳用右手赶紧捂住嘴。 
  “别遮,我要听。”男人掰开他的手,放在唇际煽情地舔著指间的皮肤,还用牙齿轻轻啃咬。 
  “……别这样……”连芳缩手,扯了扯他垂下来的发辫,“我还有话……要对库兰说……” 
  “那个犹太女人吗……不行。”沙尔哼了声,从他身上爬起来些,“我不允许。” 
  “可是……”呜……伤口还是刺痛。 
  看他蹙眉,男人有点动摇了。 
  “求我。”压上他的膝盖,男人把脸凑向连芳的颈侧,“求我的话,就放了她……”柔软的嘴唇在颈子上摩挲擦弄著,而後含住了连芳的耳垂,牙齿轻扯,挑逗十足。 
  可恶……连芳单手抵著他的胸膛,但力道太小,格不开── 
  “说啊……”魅惑的声音,舌头探进了耳朵的小径,突刺…… 
  “咕噜噜──” 
  听到一记怪声,男人停下动作── 
  “你……饿了?” 
  原来是连芳的肚子在叫,脸“倏”得一下彤彤红……是啊,他都两天没吃东西了,怎麽能不饿? 
  沙尔见状,愣了一下,旋即大笑起来。 
  “好吧,就让你见她。” 

  再次见到库兰的时候,连芳几乎认不出她了。 
  斑斑血迹……手脚上有瘀青很深,背脊上纵横的鞭痕渗出血和奴隶的亚麻织物粘在了一起……她的长头发被胡乱剪掉了,面色发灰,嘴唇干燥裂开……那对勾人的眼睛似乎也没了生气,木木的,不过看到在连芳时,她发直的眼神移到了一边。 
  连芳想让卫士们松开她手脚的束缚,但被沙尔阻止了。 
  “你是……”他最後犹疑该不该说出口,“依斯特丽的亲人的吗?” 
  在听到这句话後,她无神的栗色眼睛像是一下子活过来──目不转睛瞪著连芳。 
  “……是,我是她的姐姐……”嘶哑的声音。 
  “抱歉……”连芳低垂眼睑,心情沈重。 
  库兰无言,转眼见到一旁的沙尔,又开始咬牙切齿── 
  “就是他──杀了依斯特丽!还……”穷凶极恶状的呼喊,她开始拼命想挣脱,一个劲儿地往男人站立的那个方向冲撞── 
  突然,有人抱住了她,温暖的怀抱,让她愣在当场──忘记了动作! 
  “亚述王子没有杀她……”痉挛战栗的左肩,让连芳说话也断续,“你被别有用心的人利用了啊。”他痛得都紧紧闭上了眼,身边的卫士们纷纷愕然,他只是摇头,让他们不要过来。 
  “胡说──我亲眼看见──依斯特丽她──”蓦然放大的瞳孔,库兰扭动著身体妄图挣脱他的拥抱──“我要杀了这个刽子手──暴君!” 
  “耶和华是不允许他的子民杀人的……”没有松手,依旧不依不饶地拥著库兰── 
  她听到这话,浑身僵硬,“你不能……否则依斯特丽在天堂也会为你难过的……” 
  “你……” 
  奇异的家夥──库兰不可思议地低头看著眼前这个面色苍白的年轻人──自己捅了他的那刀,几乎致命,但他…… 
  “令妹曾经对我说……无论身在何处,耶和华都会庇护……好心的人……” 
  “所以……不要做让神遗弃自己的事……” 
  干涩的眼里流出莫名的液体……库兰瘫软了。 
  她记起当她和妹妹还是孩子的时候,在她们如天堂般的国度,大人们称死後灵魂所去的地方为地狱,若是生前犯了神不能宽恕的罪,就要到那里接受永远的惩罚。” 
  “什麽是触怒神的事?”小小的库兰曾这样问大人。 
  “背叛自己的国家,背叛自己的亲人……以及背叛自己信仰的神……” 
  ……现在自己已是国破家亡,难道连神也要遗弃自己吗…… 
  雾蒙蒙的眼,分不清东西── 
  “我本想……一切结束就带依斯特丽的骨灰去耶路撒冷……” 
  “但是……作为她的亲人……你比我更加适合吧……” 
  去耶路撒冷吗? 
  记忆中的美丽圣地……那是所有犹太人的故乡啊…… 
  连指尖都颤抖了……无力地垂下。 
  是吗,如果能够的话,希望再次去圣地膜拜我们的耶和华…… 
  卫士们松开她,库兰跪著,亲吻连芳足下冰冷的大理石地面。 
  “耶和华祝福您──” 
  虔诚的祷告,泪水滴落,同时也洗去了这个美丽女子的一身戾气…… 
  看到这一幕的所有人,自始至终都是静默著的──包括那个男人。 
  事後,库兰说出了卡曼迪的阴谋,他谎称提格拉特杀掉依斯特丽,教唆她如何借机行刺──库兰还告知说,有一个巴比伦王公在暗中操纵著,甚至派了一个侍从协助她。不过,等到亚述人再去抓那个侍从时,他仿佛已从阿尔比勒蒸发── 

  “我要去尼尼微了……”男人这麽说,“明天就动身。” 
  连芳在他说这句话的时候,没有看他的脸,只是靠在宫室露台的石栏上,向城里眺望著──阿尔比勒虽然地处沙漠,可是城里的景致还是不错──宫中甚至还栽植著不少莲属的美丽植物……不过他此时兴致还没有好到看风景的地步。 
  “想什麽……”男人从後面环住连芳的腰身,把脑袋捱在他的颈窝处。 
  还是缩瑟了一下,受过伤的地方敏感异常── 
  “告诉我……这次我能不能胜利……” 
  细语轻抚耳畔,诱哄般的甜腻语气,一如往常── 
  连芳没有吱声,他可以向他透露这个时代固有的文明,却不能告诉他“未来”会怎样── 
  总不能说……他此次西征一定会赢得一个帝国吧──万一一句话颠覆了历史……可就是无法挽回的错误了。 
  “你知道。”沙尔把他斜靠的身子翻转过来,禁锢在自己臂弯制造的狭小空间里,端起他的下巴── 
  “你什麽都知道……” 
  他清澈的眼睛永远学不会隐瞒,忽闪的黑眸躲避射来的视线。 
  男人轻笑,手用上了力道,把他的两颊捏得生疼,连芳皱著眉头忍受著── 
  “不想说吗……为什麽到现在了,你还是不肯顺服……” 
  越发使劲了,连芳耐不住摇著头想要甩开他── 
  “听话,想要什麽都给你……”鼻尖抵上鼻尖,轻轻地摩擦,男人松开了手掌……然後把额头靠在连芳的上面,“包括自由……” 
  自由?连芳疑惑地抬眼,男人的轻吻落在他的鼻梁上,他正笑意盈盈。 
  摇了摇头,现在这两个字眼对他而言丧失了原有的魅力……在这个时代,自由也和黄金一样,都是一般人无法消受的奢侈品了── 
  男人沈默地看著他,他还是没有作声── 
  “呃……你干什麽!” 
  一下腾空了的身体,被男人抱起── 
  他又想做什麽?! 
  挣扎,没有一点作用的挣扎,就像每次肢体接触间都会有的相同戏码,男人熟捻地箍住连芳的手──抱著他进入宫室。 
  大力压著他躺倒在软塌上── 
  紧密贴合的两具躯体,男人渐渐沈重的分量……粗嘎的气息还有这不堪的姿势…… 
  量谁都知道他现在想干什麽! 
  还是大白天啊──他居然── 
  “混……混蛋!”巴著他的肩膀向後扯,没用啊……他只有一直胳膊可以动……根本── 
  “啊!” 
  痛啊──左肩被猛然打开──那上面的伤处如同炙铁般灼热,是裂开了吗?好像身体被扯开了半边…… 
  “很疼吗。”询问的声音是甜腻而慵懒的……轻描淡写──在连芳疼得咬牙切齿之际,男人压著他的双腕,膝盖迫进他的腿弯,使之大张著──像这样从上方俯视身下的这具躯体,是男人的兴趣之一……有些恶劣,不过这能满足一点他的征服欲。 
  连芳完全是不可抑制地痉挛了一记,男人的审视让他不寒而栗。 
  “一路上很无聊呢……回去尼尼微又要几天──”男人把膝盖又往前挪了一点,连芳的下半身完全抵在了他的腰下,“觉得很闷呢……”犹如撒娇般,男人小声地呢喃道,像极了那日唤醒自己的温柔语调…… 
  “不要……放开我!”连芳紧蹙著眉,刚说完这话──腿跟部随即就传来一记酥麻,是沙尔抽手在那里摩挲。 
  “别……别、别!”被释放的一只右手去抓男人胡乱抚摸的大掌,反被男人一把捞住,按在他那个亢奋之地── 
  像被那里的温度烫著了,连芳惊惶地缩手……呜……肩胛更痛了啊……头晕目眩! 
  “我已经等不及回尼尼微了……” 
  沙尔的面孔上挂著他轻闲的微笑,“也许啊……是最後一次……” 
  最後一次……最後一次什麽? 
  还来不及咀嚼这句话的含义,呜咽……连芳的呼吸即被掠夺── 
  被撕开了……他居然是这般大力……把牢固的亚麻袍子扯成若干碎片── 
  赤裸裸的──任何一点遮盖也无……一切私密都暴露於宫室里充裕的光线中。 
  薄汗微发,冉冉的熏香……混合的体味…… 
  喘息声声急促、压抑的低哼……间歇高亢的呻吟……身体碾转──是摩擦……湿润润的……弥漫在空气里的是按耐不住的情欲蒸腾…… 
  连芳从未想象过有这样的感觉……真的有如禁忌──邪恶而又甜蜜…… 
  他明明就在痛苦──被刺穿……血在殷殷地流──男人又揭开那结了痂的伤口……舌头刺探那有个黑洞洞的肩头……直到那里也流血了…… 
  惊呼,谩骂,指甲抓破身上男人的背脊肌肤──可男人就是不停止那种酷刑……腰肢甚至曼妙地动作,让他陷入万劫不复的感官狂潮…… 
  泪水无声滑落……浮水印迹烙上枕垫…… 
  天啊……怎麽能…… 
  “别哭……”带著甜腥的舌头卷上眼睫,男人固有的轻闲表情此刻也荡然无存,忍耐似的皱紧眉头…… 
  “……哼嗯……” 
  紧紧闭上眼……白色的光扩大到整个大脑……仿佛一切都完全陷入了癫狂的白色世界…… 

  “哎呀呀……大白天的居然就在‘快乐’,他到底在想什麽?” 
  指头才撩开幕帏的一角就看到两具交缠的身体,来人轻叹口气。 
  “赫京殿下──”守在门口的修提司表情严肃地挡住他── 
  “嘿……你真以为我有那麽不解风情?不会进去搅局的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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