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血凤凰:嚣张冷颜妻-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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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儿瞧见了,裂开她好看的嘴唇笑着说道:“这些都是从其他两国网络过来的稀有花草,在其他地方自然是瞧不道的,就连你们看到的墙壁上的猞猁皮,传说也是一只猞猁王呢。”
冬儿说这话时,那掩饰不了的得意全被任青青看在眼里。
感情她被人看做是刘姥姥逛大观园了呢。
“芽儿,你喜欢这些?”任青青停在一处苍鹰的标本前问芽儿。
“恩,喜欢,芽儿还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看呢。”芽儿兴奋不已,但是却不明白小姐说这话的用意。
冬儿此时也回头看她。
“我记得在我别院里收藏了几只白狐的皮裘,放在仓库里一直没拿出来,下次回去的时候你拿着吧。”
“真的吗?”芽儿欢呼,她是知道小姐收到过一些东西,但是并不知道其中还有白狐皮,一时间高兴的就差跳起来抱住任青青了。
冬儿在前面一直微笑着,手放在胸前听着两人的对话。等芽儿兴奋完后,她才轻起朱唇:“有些个俗物就是多,但是有些,才是真正的珍品,不是吗,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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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姐姐说的是有一点道理,我也在考虑是不是应该劝告夫人将这些东西送走,因为我瞧着墙上的东西已经在多处地方出现过了。”
“是吗?呵呵,”冬儿笑的更加灿烂,最后将眼光投向里屋,“那我可得跟夫人好好说说了。”
“冬儿,人都带来了怎么还没进来啊,有些人可是等不及了。”冬儿身形未动,就有一声音从里屋传出来。
听的这声音,冬儿眼底的不悦很快趋于平静。走过来拉起任青青冰凉的手指往前面走。
“小姐,夫人已经在催了,看来是等不及了呢。”
两人也仅仅是指尖牵着指尖,谁也不曾多前进一步。
撩开圆润的珠帘,任青青低头穿过,抬头第一眼就见庞晗坐在她对面,裂开的嘴对她笑的没心没肺。
“又不是将你手脚给绑了没去见过任家小姐,瞧你那样,再笑嘴都要歪了,哎哟,我的祖宗,你后面的伤别去碰!也知不道是想让谁心疼。”
任青青还没去瞧所谓的端贤夫人是何相貌,这声音倒是吸引了她的注意,看来江湖传闻不假。
这端贤夫人最宠的便是二子,庞晗。只是却是想不通为何这联姻这等小事会让自己喜爱的儿子去做。
到后来问过庞晗,她才知庞晗小时候就被真人算过一挂,说是定要娶一家任姓女人,而后留下生辰八字,没成想这生辰八字与任青青的一拍即合。
所以有真人算卦在前,她君怜敏也不能有什么反对的。
只是有些东西她还是能够做主的,就比如现在。
君怜敏轻掐了一下庞晗的胳膊,让庞晗消停会,微微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鬓发,抬眼便瞧着冬儿身旁站立的女子,狭长的凤眼微微眯起。
眼前的女子一袭白色锦袍简单素雅,一张略微苍白的温润清纯小脸,下颚尖而圆润,眼睛里平淡无波,一流转间便光芒四射,没有半丝慌张的痕迹,反而镇定自若,一只素白的白玉簪简单的将黑发挽起。
这就是传闻中的任青青?
那个一生下来就又聋又哑的痴儿?昌都城的无盐女?
如果无盐女都能成为这样,那就没有什么天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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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青儿是不是很美啊?”庞晗拉拉君怜敏的衣袖,一脸的讨好。
君怜敏本想说是,但一回头瞧着庞晗手臂上面的斑斑血迹,心头就涌起一丝怨恨。
都说了红颜祸水,这任青青还没嫁人她家呢,就将她儿害成这样,那以后还了得!
君怜敏拉开庞晗的手,放到自己的手心抚摸着,看着任青青说道:“想必这位就是任姑娘了,快坐,快坐。冬儿怎么没叫任姑娘坐呢。来着是客。”
“是冬儿疏忽了,二小姐,请坐。”冬儿像是这才想起,忙将任青青请到紧挨着的椅子旁说道。
“无碍,本就是青儿来的不是时候,打扰了夫人同二公子亲近。”
尤其是看到一只母鸡以一种捍卫者的姿态挡在自己面前,她肯定是不会再来的。
任青青瞟瞟跟前的冬儿,更何况还有一只老鹰等着抢她本就不削的东西。
“听说昨日任姑娘很晚才回到小筑,不是出什么事情了吧?”君怜敏凉凉的开口,还没等任青青想好怎么回答,她又转过身子严厉的冬儿。
“昨晚我不是很早就让你去通告任姑娘说是改日再来么,那为何任姑娘戊时都还未回去,是不是你昨儿个偷懒没去说啊,害的任姑娘病情加重,你瞧,二公子可是来问罪的。”
冬儿噗通一声便跪了下去,惊慌的开口,头上的钗子被摇的左右摇晃,仿佛是在无声的向人们宣告,她是无辜的。
“冬儿当真是在酉时不到就请小姐离去了,夫人,冬儿说的句句属实,任小姐也是可以作证的啊。”
冬儿慌忙的将头看向任青青,希望得到她的肯定。
她们现在是在唱双簧吗?一个为她伸张正义,一个要让她出面作证,岂不是她要说她自己闲来无事出门逛了一圈,愣是一动不动的一坐坐了几个时辰,而且这病还是自己特意招惹的?
任青青够唇一笑,这一对主仆啊,还真是好玩。
她朝芽儿努努嘴,芽儿依言前去将跪在地上的冬儿扶起来,君怜敏没说什么话便表示默认了她这一举动。
“夫人莫要怪冬儿姐姐,是青儿自己贪玩,看着夫人的宅院过于漂亮,所以便沿着清漪阁闲逛了一圈,却未曾想这身子太不禁折腾,这才又犯了老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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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青青说完,君怜敏便拉着庞晗的耳朵来回摇晃,以示小惩。
“听罢,你青儿都这样说了,居然还敢说你娘亏待她,你个有了媳妇不要娘的家伙!”这声音里竟然有一丝丝的酸味。
此话一出,庞晗立马一把将君怜敏抱住,在她怀里一个劲的衬。就像是一个没有长大的孩子,嘴里呜呜的只说话。
“嘿嘿,我哪有说娘亏待她,我也就说说她昨天身子不好了,需要娘多拿点东西出来,好补补。”
“是,我给,但也没瞧见任姑娘有什么外伤啊,顶多就是身子虚了点,倒是你,瞧瞧你这一身的伤,想让我说几遍啊!从小就没让我省心过。”
君怜敏瞧着庞晗身上的伤口就心疼,遍遍的抚摸着庞晗手臂上的伤口,心里更是哀怨自己没能将儿子保护好,如果能一天十二个时辰都将庞晗绑在她身边,她就更是乐意。
她凤眼一转,看了一眼坐在她下手边的任青青,复又转头对着冬儿耳语了几句。冬儿点头出了屋子。
“我和你媳妇还有些话要说,你去你哥那再将伤药给换一下。”君怜敏这话是对着庞晗说的。
庞晗本想再多留一会,不是怕君怜敏为难任青青,就是觉得自己不在这里或许会让任青青缺乏安全感。
但是他一个字都还没说出来就被君怜敏给逼了回去,一步三回头的出了屋子。
现在偌大的厢房就只剩了她们三人。
任青青撇了一眼君怜敏递过来的眼光,回头也让芽儿出去了。
一对一,谈话正式开始。
君怜敏坐在软榻上,两条腿相互的交叉着,慵懒的从一旁的矮桌上拿过一杯茶轻轻的啐了一口,长长的指甲盖有一下没一下的轻刮着桌面。微眯着凤眼从上到下俯视着任青青,过了半盏茶的功夫,她终于开口了。
“既然任姑娘过些日子就要嫁进我府上了,那么也别嫌我这做婆婆的唠叨,咱们今儿就开诚布公的说说,免得以后伤了和气。”
说到这里,君怜敏又将眸光看向任青青。
任青青不置可否,本来这来宰相府也是权宜之策,她也没有想过多待,她要说便让她说,说的再多也就无非那么几条。
她宝贝她儿子那是她的事情,她任青青才不会要一个背叛自己的男人。
只要一想到那日夜里的种种,她的心就会紧紧的捏在一起。
抛开这些东西,她抬头对君怜敏说道:“请夫人明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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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怜敏也不含糊,对待像任青青这类的商人之女她的地位本就显赫。
“想来任家也是知道我们府上的规矩,况且一个大门大院的公子也是要有个三妻四妾的,更何况是宰相的儿子。所以我在这里也是先对你知会一声,冬儿是我从小看到大的,本来说是先让她嫁于晗儿,没成想这时间没算准,你倒是先来了。
既然来了就来了,我也不便多说,待你过门后,再过几天就举行个仪式,以后你和冬儿就以姐妹相称。如果让我听见些不好的事情,那就不要怪我这婆婆当的偏向谁。“
这一通话下来,任青青冷笑,她算是彻底的明白了她以后要当的是什么样的角色。
想要她将自己不要的东西供出来,没问题,但是也要问问捡的那个人有没有这个本事!
“既然夫人早已有这样的打算,那青儿自然是恭敬不如从命,夫人所思所想皆是为青儿所想,所以还要劳烦夫人对此事多加操心。
如若没有其他的事情,那青儿这就回去了。“
任青青说罢就要起身,却被君怜敏给压了回来。
“这任家的姑娘就是识大体,既然话都到这份上了,那咱们也过过礼。冬儿……”
冬儿应声进得屋来,手中托着一个托盘,娇羞的朝着君怜敏一笑。
看着样子,冬儿定是已经将他们说的话听了个全部。
“冬儿,虽说这任姑娘先进门,但是自古长幼有序,你比任姑娘虚长几岁,你便叫任姑娘妹妹吧,以后便是姐妹了,可要好生伺候晗儿。”
听的这话,冬儿赶忙放下托盘就跪下来向君怜敏磕头,而后又过来拉起任青青的手放在她的手心,脸上扬起的笑容比中了五百万大奖的得主还要灿烂。
“妹妹,以后姐姐若是有什么不好的地方,还请妹妹多担待一点。”
任青青唇角上扬,抽回自己的手,“冬儿姐姐这是说的哪里的话,照顾庞晗倒是主要的,以后就要辛苦冬儿姐姐了。”
这一句话说的她自己都要开始恶心。幸而在商场上她早已经练就此本事,在各个宴席上谁没有一张假面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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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如此,妹妹就不要嫌弃姐姐的这份礼物。就当是见面礼了。”冬儿说着就抬手将头上的金步摇取下来,单手递到任青青面前。
任青青接过看都未看一眼便塞进袖口,“今日里出来的急,并未料到有这么一件事,所以该日再为冬儿姐姐备上一份厚礼。”
她这意思不是说不给,而是意指他们这一出来的太急,强塞也不过如此速度了。
“这倒是不急,”冬儿将任青青上下看了一下,指着任青青头上的白玉簪便说道:“我瞧着这妹妹这簪子特别,不知妹妹可否割爱?”
这人脸皮厚到一定的程度,是鬼都要怕几分,这冬儿便是一个。从没见过这般不要脸的女子。
想要拿她头上的白玉簪,怕她冬儿拿不起。
任青青脑袋往旁边一偏,避过冬儿的手指,背对着君怜敏,下颚高抬,也未言语,一双眼睛平淡的扫过冬儿的全身,竟让冬儿瑟缩的将手给伸了回去。
等冬儿已然将手放在自己胸口时,她才反应过来,她为何会被一个小丫头给震慑住。
因为任青青是背对着君怜敏的,所以她也不知道冬儿为何刚才还气势昂昂,如今又将手给缩了回去。
有她在这里,冬儿还怕这么一个小丫头片子不成。
“这日不如撞日,既然冬儿也是送的自己最喜爱的一根发簪给任姑娘,任姑娘身上也未有其他东西,不如就将头上那根簪子当回礼送了吧,想来也值不了几个钱,还是姐妹俩得情分重要,任姑娘,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冬儿此时也恢复了元气,背部挺直,唇角更是高昂,只以为刚才自己是沙子迷了眼。
她从小便跟在端贤夫人身前,甚的端贤夫人的喜爱,现在更是有夫人当后背,就算是要在这个屋子里扇任青青两个耳光,也是没人知道的,只是现在还没有那个必要,除非有些人敬酒不吃吃罚酒。
被两人女人前后夹击,这还是任青青头次遇到,看来她越是忍让,偏偏有些人还得寸进尺。
她冷笑一声,回过身子,两眼直视君怜敏。
这时君怜敏才发现面前的女子有一双狠厉的眼睛,同刚才给她的感觉是完全不一样,瞬间变了一个人,没了刚才的乖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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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得这样,她堂堂端贤夫人也不是浪得虚名的,凤眸一沉,身子不再似刚才般慵懒,对着任青青说道:
“任姑娘这是干嘛,难道要将老妇吃了不成!”
任青青笑笑,眸中的狠历未收,“我可没有这吃人的本领,不知夫人有没有我便是不知道了。只是这发簪我是万万不会给的,任青青本来就对这宰相媳妇不感兴趣,如若有人想要我自然万般欣喜。
但是有些事情大家过过场便好,不需要动些其他有的没得,我也不需要。“
任青青说罢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