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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3章

腹黑相公的庶女宠妻-第1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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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的结果是他万万没有料到的,林振青当年不过就是一个小小的侍郎,他竟是从那个时候开始就已经与风雅茹勾结在了一起么?
  所有的结果中,他根本没有猜想道,那个对他下黑手的人是林振青,林瑾瑜的父亲!
  这让他情何以堪?
  北堂默颔首回道:“是的,宫主,属下已经查实清楚了,确实是林振青下的手。”
  “嘭——”东方流景袖起手落,一巴掌拍在了座椅之上,那木制的手柄却是又向下凹去了不少。
  这些事怎么可以是林振青做的呢?怎么能够是他呢?
  东方流景垂眸睨着打点内的青石砖地面,妖眸半阖,记忆复转而来,想起那日初见林瑾瑜的景象,他本是闲散地坐在马车之中,忽然就听见一阵声响传来,当他一睁眼,女子稀奇古怪的容颜便闯入了他的视线。
  当时的他还在想,世上怎会有女子做出这样的表情。
  然而,后面发生的事简直让他瞠目结舌,那女子为了让纳兰睿淅退婚竟是自编自导自演了一场好戏,而他这个从来不喜欢管别人闲事的人居然跟她一起唱起戏来。
  那日晚间,他本是要回紫云洞的,然而,他的脚步却是不由自主地跑去了林府后院儿,本来只想远远地看着她,却不曾想有人袭击于她,与那些人打斗之际,他便逼问了那些人,方才知道那些人乃是风雅茹派来的人,于是,他一个愤怒便将所有的人撕成了碎片。
  后来那一次,他为她解媚药时,他才清晰地感觉到了他的心,原来,就在他初次见到她的那一刻,他的心已经沦陷在了她清澈流转的乌眸之中。
  可是现在,谁能告诉他,上天为何要这般地残忍?
  当他深深地将一个女子刻在了心尖之上时,人们却来告诉他,她是他仇人的女儿。
  怎么可以这样?
  北堂默立在大殿的中央,冷峻的脸上没有丝毫的表情,当他瞧见东方流景一掌拍下去时,便开口问道:“宫主,接下来,我们应该怎么做?”
  东方流景闻言,俊眉微抬,接下来该怎么做?开始对付林振青,然后慢慢再将他杀死么?
  他能这样做么?能么?
  “默,不用再做了。”东方流景开口的话语虽然清浅,但是北堂默却是听得异常的清晰。
  北堂默闻言眼眸瞪大,旋即一个上前去到了东方流景的跟前儿质问道:“宫主,你方才说什么?你是说不用再做了么?什么意思?”
  东方流景抬眸看着北堂默,薄唇微动,字字清晰:“我方才说不用再做了,你没听清楚么?”
  北堂默闻言拧紧眉毛不可置信道:“宫主,你这是在说真的么?我们谋划了十五年,你现在是要放弃了么?”
  东方流景薄唇抿紧,静默半晌之后方才说道:“是的。”
  他要放弃报仇,倘若他杀了林振青,那么,林瑾瑜必将恨他,而这样的事是他不愿意见到的!
  “宫主,你为什么要放弃?是为了林瑾瑜么?为了这个女人你是要放弃报仇么?”
  宫主他怎么可以这样?他忘记那些年他们的痛苦了么?忘记那些日子,他们是如何在刀锋之下苟且偷生的了么?
  面对北堂默的逼问,东方流景没有回话,北堂默却是再度逼迫道:“宫主,你怎么可以这么自私?为了那个女人,夜氏一族一千三百多人的血白流了么?夜氏家族永远也无法正名了么?您对得起您死去的母亲么?”
  在他的寸寸逼迫之下,东方流景的心揪紧万分,是啊,那么多人的性命在一夜之间就灰飞烟灭了,还有他的娘亲,那个永远带着慈善和蔼笑容的美丽女子,倘若他就此放弃,他对得起她么?对得起么?
  可是,如若不放弃,那么,他将会永远地失去瑜儿,那个让他爱到命里去的女子。
  他不能失去她,绝对不能,她虽不爱他的父亲,但是,血浓于水,那个人终究是她的亲生父亲啊!
  因着一直要复仇,他的双手沾满了鲜血,满身的罪孽,所以,当他遇见了林瑾瑜之后,他从未想过要得到她,她是那么的纯净,犹如山间的清泉,为了仇恨而活的自己一身脏污,又怎配拥有她呢?
  那时的他只能远远地望着她,他知道她不喜欢纳兰睿淅,但是纳兰睿淅却一直缠着她,所以他才想了那许多办法将他二人分开。
  他以为他这或长或短的人生之中只需要远远地看着她也就够了,岂料,南宫浸却将她赐给了他,于是,他的心才起了贪念,他想要拥有她,想要得到她。
  而今,在他与她行过这么多路之后,她终于愿意与他一起走完余生了,那么,他又怎么可以再去做任何伤害她的事情呢?
  这样的幸福来之不易,他又怎么可能再去摧毁?
  他不能!绝对不能!
  所以,为了林瑾瑜,他甘愿放弃一切!
  等他报了恩,便带着她归隐山林不问世事。
  既然已经做了决定便绝对不会再改变了。
  “逝者已逝,就让他们在地下安息吧。”
  北堂默咬着牙,隐于袖中的双拳紧紧地握在了一起,他抬眸盯着东方流景,平日里冰冷的双眸中迸发出喷薄的怒意,还有一丝隐忍的痛楚。
  “宫主,属下知道,你既然已经做了决定便永远也不会改变,你若坚持放弃报仇,属下只能同意,但是,你的身体呢?你也不要了么?你这是要伴随着痛苦度过你的余生么?”
  他之所以会拖着这样冰寒的身躯,不都是林振青下的毒手么?
  怎么?他现在知道所有的一切是林振青做的之后,竟是为了那个女人连身体都不要了么?他连命都不要了么?
  东方流景闻言,高大的身躯震了震,他斜眸睨着北堂默,回道:“那是我自己的身体,你不用管那么多。”
  然而,他话语刚一落下,北堂默就发疯似的拒绝道:“不行!这件事属下绝不答应!”
  十五年了,他看着宫主在他面前整整痛苦了十五年,他为了能够站起来,就那么一个动作,他整整练了五年,五年啊,一千多个日日夜夜,即便到了十五年以后,在他的刻苦练习之下,他每天也只能站立一个时辰,还有那每月初一的生死关头,他自己不心痛,他们这些旁观的人都会觉得痛彻心扉。
  而今,明明有希望让他的身体恢复,可是,他却为了林瑾瑜那个女人放弃一切,如此,他怎么会答应?嗯?让他放弃报仇,他可以做到,可是,让他眼睁睁地看着宫主再继续痛苦下去直至生命之终,他是绝对不同意的!
  面对北堂默的发飙,东方流景俊眉微蹙,他说道:“默,你不要将闲事管得太宽了。”
  他的身体是他自己的,要怎样痛怎样难受,皆与其他人无关。
  北堂默闻言,深深地凝望着东方流景,他眸中的痛楚渐渐加深:“宫主,你是说属下是在管闲事么?是么?在你的眼里,属下只是一个下人,可有可无的,是不是?”
  他北堂家世世代代都是夜家的家仆,出事那年,所有被牵连的人都被斩首了,唯有他与弟弟还有宫主被救出升天,这么些年,他们一直相依为命,宫主一直待他兄弟二人亲如手足。
  如今这是怎么了?
  那个忽然冒出来的林瑾瑜就那么重要么?重要到宫主连这份同甘共苦的兄弟情谊都不要了么?
  他从此只需要有一个林瑾瑜,就够了么?他的人生从此就完美了,是么?
  北堂默的话让东方流景的喉间有些哽咽,他说道:“在我的眼里,你从来不是下人。”
  “不是下人的话,那属下就是不答应这事!说什么都不答应!如果宫主害怕担心属下误了你的事,那么……你就把属下杀了吧!否则,林振青下蛊毒这事,属下永远都要查下去!”北堂默放下话语之后人影一闪竟是消失在了大殿之中。
  “默!”东方流景见状唤了一声,然而,话音落下之后,北堂默早已闪得人影全无。
  东方流景再度一手敲击在了手柄之上,这次一敲,那手柄便应声而裂,发出了巨大的木头断裂之声。
  许是那声音有些大,空旷的大殿之中却是又出现了一个人影,那是北堂黔,北堂默的孪生弟弟。
  东方流景在见到北堂黔出现在大殿时,眉尾一抬,唤道:“黔?”
  北堂黔几步上前来到东方流景的跟前儿,他垂眸看着东方流景,说道:“宫主,虽然属下没有哥那般激烈,但是,属下也不忍心看着宫主的身体一直被摧残,十五年来,我们三人一直相依为命,我们活下去的目的也就指望着报仇雪恨的那一刻,我们等这一天等了太久太久。倘若没有林瑾瑜的出现,我们会按照我们原定的计划完成所有的事情,可是,为何那个女人一出现,我们所有的轨迹都变了呢?”
  宫主能找到他的心中所爱,他自是高兴,可是,倘若这个要建立在宫主痛苦的基础之上的话,那么,他也是绝对不答应的。
  东方流景闻言,叹了一口气,说道:“黔,我对不起你和默。”
  那一年,他们踏着血河逆流而上,当时的他跪在了堆积如山的尸身之上,他指天发誓,今生定要报仇雪恨,倘若不是为了报仇,他早就死了!
  可是如今,他却是决定要放弃了,他对不起黔,对不起默,对不起夜氏家族死去的一千三百多人,更对不起他美丽善良的母亲。
  他……真的很该死!
  北堂黔看着东方流景,眸光中有掠影浮动,隐有波光粼粼,只听他幽幽地说道:“宫主,你没有对不起我们,你只是对不起你自己而已。”
  那是他的身体,不是么?没有人代替他疼,没有人代替他痛,只有他自己能够感受而已。
  所以,他只对不起他自己,仅此而已。
  东方流景的眼眸微微颤动,而北堂黔,在放下话语之后便转身离开了大殿。
  血红的大殿之中又仅剩东方流景一人了。
  而他,则是陷入了深深地沉思之中。
  ……
  云府之中,林瑾瑜用完午膳之后,便出了房门在院子里活动起来,在床上躺了两天了,她的腰都快断了,都快觉得身体不是自己的了。
  林瑾瑜立在一棵桂树下坐起了简单的瑜伽操,当玲珑见到自家二少奶奶那奇奇怪怪的动作时便问道:“二少奶奶,您在做什么?”
  “我在做瑜伽操,来,玲珑,我教你几个动作。”说完便对着玲珑比划起来。
  玲珑跟在林瑾瑜的旁边学习着瑜伽操的动作,那模样看着竟是十分地滑稽。
  “你们在做什么?动作好滑稽!”
  当主仆二人在院子里欢快地做着瑜伽操时,却听云思辰的声音忽然之间乍然响起。
  玲珑闻言,停下了动作,朝云思辰颔首道:“云少庄主,二少奶奶在教我做瑜伽操。”
  “什么东西?瑜伽操?”云思辰扯了扯嘴角,这到底是什么跟什么?为何那样的动作看着这般地怪异。
  林瑾瑜瞥了一眼云思辰哼道:“要你管!”
  云思辰挑了挑眉,说道:“小鱼儿,要不我们来打牌吧?”
  “打牌?”林瑾瑜直觉地就问道:“马吊么?”
  “非也非也……”云思辰伸出一根手指头摇晃了一下,随后从怀中摸出了一叠东西在林瑾瑜的眼前晃了晃,说道:“我们来打扑克牌。”
  林瑾瑜闻言,盯着云思辰手中熟悉的扑克牌,惊道:“扑克牌啊,云思辰,你做了一副扑克牌?”
  云思辰认识的那个人一定是穿越过来的,一定是的!
  不然他怎么又会下五子棋,还会打扑克牌?扑克这种东西可是西方传过来的呀。
  云思辰闻言,扬起的手微微松了松,眸中带着疑惑:“小鱼儿,你怎么知道这个是扑克牌?”
  这个东西乃是静姨发明的,就他所知,除了近识的几人知道这个扑克牌之外并无其他人知晓,小鱼儿又是怎么知道的?
  林瑾瑜闻言,眼眸微微一转,模棱两可地回道:“曾经有一位故人告诉我这样一种东西。”
  自己是穿越过来这事,还是不要让云思辰知道的好。
  云思辰斜眸睨着林瑾瑜,唇瓣抿了抿,没有再追究她为何会知道扑克牌,只回道:“这是静姨教我做的。”
  “静姨?她是谁?”
  难道又是上次那个教他胡椒粉催泪弹的那个人么?是那个人么?
  云思辰说道:“静姨就是西玥的皇后,吴芷静。”
  林瑾瑜眼眸一瞪,惊道:“是她?是她么?”
  上一次在西玥见到水墨逸,当他与自己谈起罗密欧与朱丽叶的事时,她就知道那个西玥的皇后一定是穿越过来的,而今听云思辰这么一说,她就更加肯定,吴芷静就是穿越一族。
  这个世上竟然还有人是穿越过来的,她……真的好激动啊!
  云思辰见林瑾瑜万分地激动,眸中有些不解:“小鱼儿,你做什么那么激动?你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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