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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8章

倾城战记-第2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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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龙雕领一带,与纳兰的部队呈犄角之势,两人通力合作,已经遏制住了易水寒部队的挺进。

当初北伐乌鸦领之时,倾城与春江冷曾略有交往,对这位将门虎子印象非常好,他的存在对改变帝国目前的劣势具有非常重要的意义。

假如春江冷能够击破易水寒的部队,凤翔、流云两大兵团合流,加上乌鸦领、飞雁关原本驻守的部队,就有近十五万的兵力,可以顺势而下,自侧翼袭击水月军团,与帝都城内的戍卫部队里应外合,未必不能一战,更何况,背后还有春江飞鸿在栖霞领坐镇,可以倚为靠山。

从战争开始以来,这位名列帝国五虎将的老王爷战绩无疑是最令人激赏的,尽管他在正面战场被海宁压住,但却没有丢失一寸领土,至今仍牢牢扼守栖霞领,给位于前沿的帝都当局吃了粒定心丸。

诚此国难当头之际,春江飞鸿也主动捐弃前嫌,承认了倾城的内阁和少帝的正统地位。再给倾城的手书中,他所提出的作战计划恰恰与倾城不谋而合,直到这时,倾城才开始理解到,人世间没有永远的朋友和永远的敌人,一切关系都是因势利导、因时而变,就像春江飞鸿,北伐之前,倾城还念念不忘置他于死地,可现在,龙之介、雷烽、柯蓝、无痕月都走了,甚至连小迦也离他而去,只有这个仇人还在跟他并肩作战。世事无常,尽在于此。

世上最悲痛的事莫过于抱着希望走到尽头,到头来却发现它变成了失望。

倾城现在就真切体会到了这种痛苦。

当萧红泪刚一告诉他“春江冷已经返回帝都”时,倾城仿佛久旱逢甘霖,高兴的手舞足蹈,可再看萧红泪的脸色,他的心立刻凉了半截。

春江冷是独自一人逃回帝都城请罪的。乌鸦领一战,他的部队全军覆没了。

见了倾城,他只含着泪说了一句话:“纳兰婉容叛变了。”

右路的易水寒部队并没有像倾城预料中那样,受到驻守乌鸦领的纳兰婉容部队的打击,惊人的意外却是,纳兰婉容率领全军开城投降,五万凤翔骑士团,并入了易水寒的东征部队,而对此毫不之情的春江冷部队却被易水寒与纳兰部队前后夹击,打了个措手不及,结果全军覆没,仅仅带着一小队死士逃出重围。

至此,帝都的人们才意识到被称为“春江水月第二”的纳兰婉容根本就是春江水月布下的一根钉子,她的叛变直接导致了帝国防卫策略的全面崩溃。

倾城也终于明白,为什么当初在玄武夫瑞皇宫,乔装成狼仙姑的纳兰婉容为何可以拿出春江水月的手书劝退绯云,原来她所作的一切,都是得自水月的授意。

倾城甚至怀疑自己的玄武之行也完全在水月控制之下。春江无瑕不是奉了水月的命令来和谈的吗?若不是无暇劝他去玄武避难,他又怎会动了去远行的念头呢。

他帮助阿楠统一了玄武,而水月则想通过他控制阿楠,进而控制玄武,如意算盘打得太精了!

倾城沮丧的一塌糊涂,春江冷又何尝不是。

在拼死逃出战场后,他仍未逃出易水寒的掌心,这位被他当成毕生劲敌、竞争对手的男子,不但击溃了他的部队,更彻底打垮了他的自信。

春江冷没法忘记那个凄冷的雨夜,在历经半个多月的逃亡后,他终于落进了易水寒的罗网。

那时候他已经失去了所有部下,连战马也理他而去,只剩下一身的伤痕。

当他被押到易水寒面前时,“闪电战的魔术师”像老朋友似的对他笑道:“现在你服气了?”

春江冷吃了一惊,他没想到易水寒费尽周折追杀自己就是为了问他这句话,从他的眼中,春江冷惊讶的发现了从未曾发现的秘密。

烈焰般的好胜心正在易水寒眼中熊熊燃烧!

这个用面具遮掩了伤疤与情绪的夜叉王,根本不是世人眼中那个淡泊若水的男子,他比任何都更好胜,在漆黑的铠甲与面具下,隐藏着一颗炽热的灵魂。

直到这时,春江冷才真正认识到自己已经一败涂地:他根本一点也不了解自己的敌人,而易水寒早已对他的一切如指掌。

哀莫大于心死,春江冷请求易水寒杀了他。第二军的少帅并没有如他所愿,不但没有杀他,反而当即放了他,派人护送他回帝都城。

“请转告无心公主,既然她不肯嫁到凤凰城,我就去帝都娶她!”这才是易水寒追捕春江冷的真正原因。

春江冷的失败使倾城最后一线希望也破灭了,只好在迁都的决议上签了字。

仿佛有意跟帝都的决策赛跑,在倾城下达迁都令的同时,也收到了斥候急报:易水寒、纳兰婉容部队正星夜行军,直奔帝都而来,似乎想在迁都准备完成之前切断通往栖霞领的后路。

现在,通往栖霞领的主要官道都已被易水寒部队控制,想要举城迁徙,实在要冒很大的风险,届时两军狭路相逢,一旦交锋,居家迁徙的平民百姓必定会被殃及池鱼。

倾城立刻下令封锁与城外的一切通信,以免动摇军心。参政大臣们都认为当务之急是保证迁都通道的畅通无阻,可是帝都城的守军自顾尚且不暇,哪还有余力给迁都行动护航?唯一可行的办法是向栖霞领的春江飞鸿求助,请他派兵接应。

目前通往栖霞领的官道已经被敌军封锁,前往栖霞领送信的使者,无疑需要担当极大风险。不但要有丰富的战场经验,能够随机应变,还必须在军部拥有一定的权威,与春江飞鸿私交良好,只有这些条件都具备,才有可能成功借到护航军队,在这种举国变乱的情况下,倾城固然不能轻信任何人,够资担当信使的人也不愿意拿自己的性命冒险。

疾风知劲草,路遥知马力,谁也没想到,主动站出来担当这个危险任务的人会是古?撒罗。

送他上路之时,倾城愧疚的表达了歉意:“将军,叶某人对不住你。”

古?撒罗笑道:“君上何出此言!帝国少了我古?撒罗无关痛痒,若是少了君上,万里江山却要尽失颜色了!倘若在下能活着回来,再跟君上把酒言欢罢!”说罢打马扬鞭,飞驰而去。

望着古?撒罗的背影,倾城心中涌出一种不祥的悸动,他以神的名义祝福古?撒罗马到成功,可是神的感知力却告诉他:古?撒罗回不来了。

第三章 背叛

就在古?撒罗到达栖霞领的同一天,逃出帝都城的武思勉先行一步进了栖霞领首府孤鹜城。

千山万水割断了帝都与孤鹜城的通信,此时此刻,春江飞鸿还不知道武思勉的真实身份,还当他是帝国派来的求救使者,立刻召武思勉进了王府。

此时的春江飞鸿已经卧病在床,昔日那个盖世枭雄飞鸿郡王已经被历史的巨轮碾成尘嚣,出现在武思勉面前的是一位暮气沉沉的病弱老人。

“飞虎此次前来,可是为了迁都之事?”

“王爷料事如神。”

春江飞鸿叹道:“我早就料到会有这一步啊……当初我一再主张讨伐凤凰城,可他们都不听,说我穷兵黩武,现在如何?养虎为患哪!”老人眼中掠过一丝落寞,那是英雄气短的沧桑。

春江飞鸿又问:“听说纳兰婉容叛变了,真有这事?”

武思勉冷笑道:“王爷不知道吗?纳兰婉容是春江水月埋在帝国军中的钉子,帝都的那班傻瓜还想靠她救命,真是痴心妄想!”

剧烈的咳嗽了一阵,春江飞鸿怒道:“女人误国啊~春江水月如此,纳兰婉容也是如此!这还了得、这还了得!”

叹了口气,春江飞鸿接着说道:“纳兰婉容变节,帝都再无保卫之价值,迁都势在必行。那易水寒何等狡猾,定会先一步截断迁都路线,帝都无兵可用,此行凶多吉少啊。”

说罢又是一叹,拉着武思勉的手说:“你快去传我命令,点齐三万精兵,打通通往帝都的官道,为帝都军民护航!”

武思勉道了一声遵命,却不除去传令,脸带难色的说:“王爷,莫将无凭无印,何以取信军兵呢?”

“哈哈,飞虎说的是,都怪我老糊涂了。”春江飞鸿忙坐起身来,摸出钥匙打开床头柜,取出了帅印交给武思勉,语重心长的说:“飞虎啊,别怪老夫罗嗦,此行事关帝国存亡,你可万万不能大意。”

武思勉半天没有吭气,拉了把椅子,大模大样的坐下了。

“飞虎,你这是怎么了?还不下去传令!”

阴森森的一笑,武思勉像是换了个人似的嘲讽道:“王爷真是越活越糊涂了。救援帝都城?那岂非便宜了叶小子!等他到了落鹜城,王爷又将如何自处?”

春江飞鸿大怒,拍着床骂道:“呸!这种话亏也说得出口!国难当头,还计较什么名利,赶快把少帝陛下接到落鹜城才是正经!”

嘴角一瞥,武思勉冷笑道:“与其迎少帝,不如迎女帝。”

春江飞鸿愣了半晌,仿佛突然不认识武思勉了似的,凶狠的盯着他,喃喃道:“原来如此、原来如此……飞虎,你过来,我有话对你说……”

武思勉一怔,犹犹豫豫的走到床前。春江飞鸿眼中精芒一闪,抬手一记耳光,重重打在他脸色。

“混账!”春江飞鸿脸色铁青,指着他的鼻子骂道:“畜生,你……你把我春江飞鸿当成什么人了?老夫岂是那种卖主求荣的小人!你……你给我滚!”说着又咳嗽起来。

武思勉擦去唇角血丝,胁肩谄背的干笑道:“王爷何必动怒,末将也是为了您好。”

“滚出去!”

“王爷息怒,”武思勉又故作神秘的道:“小将此次前来,除却迁都,还有一件更为紧急的要事跟王爷商议。”

“快讲!”

武思勉看了看左右,探身到春江飞鸿耳侧,低声道:“王爷,此事干系甚大,法不传六耳。”

春江飞鸿只好吩咐左右退下,不耐烦的问道:“还不快说!你……”他已看到武思勉狞笑着拔出佩剑。

“王爷,这个秘密,你到黄泉就知道了!”上前一步,武思勉正要动手,却见春江飞鸿冷笑道:“畜生,杀了我,你就能控制栖霞领么?别做梦了!老夫一死,你休想逃出王府半步!”

武思勉脸部肌肉剧烈抽搐,最后竟露出诡异的笑容。收起佩剑,他阴森森的道:“多谢王爷提醒,小将差点忘了,王爷是千岁之身,怎么可以对您老人家动刀剑呢。”抬手一拳,重重击在他胸口。

春江飞鸿立刻抽搐起来,无力的摊倒在床上,嘴角渗出暗紫色的血丝,愤懑的注视着武思勉端来盛满清水的银盆,一叠厚厚的宣纸。

“王爷,您就安心的去吧。”

武思勉狞笑着将一张又一张浸透清水的宣纸蒙在春江飞鸿脸上,湿润的宣纸糊住口鼻,春江飞鸿立时呼吸急促,胸口激烈的起伏着,等到一叠宣纸糊毕,一代枭早已窒息身亡。

帝国的夕阳下一匹骏马朝着东方奔驰,马上的骑士已经五天五夜没有合眼了。夜幕降临之前,古?撒罗终于赶到了孤鹜城。可迎接他的却是已经控制了栖霞领的武思勉。

“蟠龙将军别来无恙,小弟有失远迎,尚请赎罪。”

惊讶的望着身穿统帅军装的武思勉,古?撒罗立刻意识到自己已经来迟一步。

“是汉子就过来吧!”

“放箭!”这就是昔日同僚的答复。

古?撒罗夺路而逃,冲下山坡,追兵越来越远,一路上他换了五匹战马,现在第五匹也已经累得口吐白沫了。马上的主人早已累得不知道累饿得不知道饿,他的心里充满了愤怒与悲伤,他在山坡前勒住缰绳,仰望苍天,一行南归的大雁静静远去了,栖霞领的落日美得催人落泪。

一个疑问却在心中回荡,越发清晰起来:我回去干什么?我能就这样两手空空的回去吗?

古?撒罗忽然仰天长笑,调转马头朝着追兵冲去。

那笑声一直传到武思勉耳朵里,仿佛钢针刺在心头。

武思勉惊呆了。战马上的古?撒罗环绕在夕阳的光晕里,火一样朝着他飞来。

战马和他的主人倒在箭雨下,夕阳燃尽最后一抹火红,夜幕拥抱着悲伤的大地,无尽的黑暗吞没了一切善与恶。

夜幕下的帝都城灯火通明,人们忙碌着收拾着财物,加入搬迁的队伍。灯火引起了敌军的注意,哨兵传来了警讯,倾城走上城头时,月光下的第二军宛若一条蟒蛇,沿着鹰扬河东岸蠕动,各种攻城器械古代巨人般耸立在行伍中,火光下的迦楼罗军旗随风翻腾,宛如一块鲜红的血肉。

城头上满是被征用的士兵和被征用的劳工,他们跑来跑去,将一捆捆箭矢搬运上城头,铁桶里煮着热腾腾的沸油,长柄勺和破坏云梯的铁钩放在一起,火药也全被集中起来,分发给各个炮位的指挥官。

“真壮观啊!”艾尔将军走到他身旁,发出不合时宜的感叹。“三十万大军倾巢出动,春江水月是想在今夜结束这场战争吧。”

“将军怕了?”

“傻瓜才不怕。想让这些老百姓逃出第二军势力之外,至少得守三天。就凭眼下这些人,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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