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女娇-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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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场面甚是紧张。
深谙剑术精髓的喜臻并不想真的伤到香儿,因而不断地寻找她的破绽,以便能一招取胜,然而,她发现香儿竟然毫无破绽可让她攻击。
对于新手来说,虽然香儿在使剑的力度、敏捷度和攻击性上还比较弱,但却能在防御上做得滴水不漏,这已属少见。
这丫头只要多加磨练,它日前途不可估量也!喜臻在心里暗暗道。
香儿握剑的手忽然使劲,剑锋便用力地往前刺,然而,她的剑锋就快要接近喜臻的身体时却好像是被什么东西控制住了一样动弹不得,她再使劲,手中的剑依然不能前进分毫,不禁暗暗佩服喜臻的内功之强。
如此僵持了半盏茶的功夫,香儿手中的剑仍然无法朝前进攻,香儿的体力渐渐不支,她随即撤剑,但觉一阵冲力朝自己冲来,她踉跄着退后了几步,略一定神,方得以站稳。
喜臻立即上前来抓住她的手,问:“还好吗?”
香儿笑着答:“没事,小姐真厉害!”
“你才学剑那么短的时间便有此成绩,我要对你刮目相看了,既然你有这方面的天分,以后就跟着大少奶奶好好学吧。”
“是,谢谢小姐!”
“刀法还要比么?”喜臻笑着问。
“望小姐指点一下。”香儿说。
“好。”喜臻立即拿起木制大刀。
香儿也随即拿起一把。
“这次请小姐先出手吧。”香儿说。
“好,香儿接招。”喜臻双手握刀,一个轻灵的跳跃,整个身体便腾空而起。她手臂高举,刀刃朝下,朝着香儿直劈下来。
香儿以一招‘桃之夭夭’快速地闪退,退至数步后随即挺刀进击,两刀相触瞬间发出响亮的咔嗒声,随即,两刀分开,两人同时往后移动数步,然后同时以一招‘燕子入巢’撩向对方。
就在双方的刀快要触到彼此的面部时,两人朝相反的位置一个侧空翻,避开了擦伤。
待得双方身体着地,喜臻说:“这次我们打了个平手。”
香儿也朝喜臻抱拳道:“是小姐承让了。”
然后,香儿又向着姬月莲说:“多谢大少奶奶的悉心教导!”
姬月莲笑着说:“那也跟你的勤恳好学有关。”
“以后咱们府上又多一位女侠啦!待会我会赏你一匹花布,你可拿去做几件新衣服穿。”杜七娘望着香儿满脸高兴地说。
香儿赶忙致谢。
大家笑着离开了练武场。
香儿会武术,喜臻最高兴,因为她希望香儿日后能更有出息。
喜臻一边往书房走去一边在心里想着。
眼下,边境的野战兵训练工作已经接近尾声,接下来便要开始筑堡垒了。
喜臻的脑海里立即有了比先前更清晰的计划。
第039章 链式堡垒
“链式堡垒专门建在边境,以区为单位,区区相连,从每个区临向国境边缘的那边筑起,延伸到该区的中央腹地。从上空上看,这些链式堡垒就像一个个蜂窝,环环相扣,一呼百应,形成易守难攻之阵势。其墙高三丈,宽一丈,墙顶上每隔二十丈远建一个烽火台,由专人守卫。”喜臻细心地向光昭帝讲述着。
这是她从万里长城那里得到的灵感,不过又加入了自己的一些想法,因此便有了这种呈蜂窝状的护城堡垒。
光昭帝一边听一边面露赞赏之意。
他还没听说过哪国有这般坚固的边防设备呢,再者,曦国如今又有了火箭和大炮,而其它几个国家尚未有,如此一来,曦国的边境还真算得上是‘坚不可摧’了,他在心里想着,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他望向面前这个双眼明亮、机智又美丽的年轻女子,感到有几分迷惑又有几分安心。
若是朕再年轻一些……他轻轻地摇了摇头,努力甩去这种想法,现在毕竟不一样了,他有个儿子在深爱着她。
看见光昭帝望着自己发呆,喜臻冲他粲然一笑,接着说:“如今边境无战事,大部分军兵近年来也得到了休养生息,这正是筑堡垒的好时机,如果计划得紧凑一点,监管得到位一些,应该不出三个月便能完成这一工作了。”
“嗯。”光昭帝点了点头。
资金预算的工作之前已经完成,现在就静等行动了。
既然已无疑问,光昭帝立即下旨给各边境的地方官和军营领导,要求他们马上按指示落实这项工作,又给各个地区派去监管的官员,以便及时知道工程的进展情况。
光昭帝一旦决定了做一件事是非常雷厉风行的,这一点很让喜臻佩服。
“皇上,臣女有个请求。”见要事已办完,喜臻立即说。
“请说。”光昭帝等待着她往下说。
“臣女想亲自到边关去看一看,加深一下对曦国边境地形的了解。”
光昭帝换了一个坐姿,不以为然地说:“有这必要吗?看地图不就了解了嘛。”
其实他是不希望她离开自己身边太久,他已经依赖惯她了。
“但是实地去看的感觉还是不一样的,而且还利于臣女做策划。臣女答应您,不会去太久的,最多二十天。”
“好吧,二十天后便是下月初了,恰好是清平王回来的日子,你答应过朕届时要和他一起为朕合奏一曲的。”
“嗯,臣女没有忘记这件事。”喜臻朝他点了点头。
“那你准备去哪个地区?何时出发?”光昭帝又问。
“与泖国相邻的边境我已经去过了,如今想去与另外三个国家相邻的边境看看。”喜臻忙答道。
光昭帝沉吟了好一会儿后才说:“嗯,好,朕会派几个武功高强的人陪你一起去。”
皇上派人跟着她去,一来是想监视她,以防她泄露。机。密给它国的人,毕竟她如今在他的身边做事,知道了曦国的不少秘密。二来是为了保护她,她现在是曦国不可多得的人才,他可不想轻易地失去她。
这正合喜臻的心意,因此赶忙欣然致谢。
光昭帝遂叫刘公公去落实此事。
不一会儿,刘公公便领着五个牛高马大、身穿绛色制服的士兵进来。
“你们明日便掩护沈姑娘去边关吧。”光昭帝望着他们吩咐道。
“诺!”五位士兵立即领命,又朝喜臻行了个礼,方才退了下去。
“那么,朕又要二十天后才能见到沈姑娘了。”为了掩饰心中那淡淡的离愁,光昭帝笑着说。
喜臻笑而不语,她美丽的眼睛转头望了一眼窗外明亮的天空,微微一笑,玉手在琴弦上轻轻一触,暖阳般的旋律便从手间倾泻而出。
当喜臻从紫宸殿里走出时,她在门前停住朝四周看了一下,眼光正好和其中的一位宫女相触。
忽然,她眉头皱了皱。
她不动声色地继续走路。
很多人都知道她会玄术,但并不知她仅靠观人的气场和外表也能察觉其吉凶和动机。
果然,他们开始防我了,喜臻在心里暗暗地道,脸上的表情越变坚毅。她没有回头,步履从容地往前走。
……………………
楚子灿最近失眠得厉害,每每躺在床上便感觉有一种无形的恐惧排山倒海而来,这感觉深入他的每根神经,使他即使睡着了也会忽地惊醒,不得不从床上坐立起来,睁着惊恐的眼睛四处查看。
四周一切如常,邓公公正坐在离他不远的凳子上。
看见他醒来,邓公公一脸担忧地问:“太子又做恶梦了吗?”
“没有,就是……太闷了。”他摸着大汗淋漓的额头说。
邓公公立即拿着扇子到他跟前来给他扇风。
他复躺下,闭着眼睛,却怎么也睡不着了。
他好想抱头尖叫,好想痛痛快快地哭一场,可是,却流不出眼泪来,只有深深的忧伤和无力感。
“我是在害怕着什么吗?我到底在害怕着什么?”他自问。
他也隐约知道这焦虑的来源,虽然他不太愿意承认。
随着这种恐惧感的日渐加深,他知道必须得想办法解决了,否则也许哪一天他便要窒息而死了。
他遂请教他的老师上官恒。
德高望重的老师满眼慈爱地凝视着一脸痛苦的太子,说:“太子,看来你是在焦虑你的未来呢,外部因素变数太多,不是我们所能控制得了的,但只要太子能把握好心中的尺度,应该不会有大的灾祸。”
“我也确实是这么做了,我心中无愧。”
“那么,太子应该出去走走了,有诗曰‘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当你站在那高山之巅,看向世间的一切,便觉得这些烦恼都不算什么了。”
太子的眼睛顿时一亮,是呀,自己已经多久没有亲近外面的世界了?从出生开始,他过的便是前拥后簇的生活,大部分时间都贵养在皇宫里,即便偶尔外出,也是被一大群人保护得严严实实的,从来没有自己的空间。
是了,是了,何不以微服私访的方式出去走走呢?这样不仅能散心,也能了解民情,真是一举两得的好事呢。
太子的心立即活了过来。
那么,就得延迟和花月谣的婚期了,不过既然大家都已经公认了他们的关系,想必她也不在乎多等几个月吧?
想到这,太子一边暗自庆幸又一边略感愧疚。
他立即送别老师,跑着到紫宸殿去见光昭帝。
听说太子想要外出去走走,光昭帝神色一愣,问:“为何忽然想到要出去走走了?”
“作为太子,儿臣很感激能一直被大家好好地保护着,然而,不经历风雨难以长成参天大树,所以儿臣想出去走走,去看看曦国的山河,看看父皇治理下的曦国的人民,顺便深入地了解一下各地的风土人情,儿臣相信,这将会是一笔受益终生的财富。”
听着太子的这番话,光昭帝忽然感觉到——太子真的长大了。
这一发现不禁让他的双眼湿润。
“好啊,你能这么想很让朕欣慰,灿儿,那你计划好要怎么去看了吗?”
“儿臣想从东边走起,依次到南边、西边和北边,每个地方的要地都会去到,并且会和当地的居民们有深入的交流,当然,儿臣会隐瞒好真实身份的,所以不会有人身危险。”
“曦国虽然不大,但真要东南西北都走一遍的话起码也得将近四个月才能走完,而且吃住的条件也肯定比不得皇宫,你可要做好心理准备。”
“请父皇放心,儿臣既然有心要去,便不会因为这些而打退堂鼓的,更何况,百姓都能吃的东西,儿臣为何就不能吃呢?”
光昭帝笑了笑,说:“也好,那你去跟你母后讲一下吧。还有,你要亲自去花姑娘家讲一下,毕竟人家都准备好成亲事宜了,你又弄得人家还要多等几个月,终归是得有个交代的。”
“好的,谢谢父皇!儿臣这就去办。”太子满脸感激地朝他行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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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为穿越娘在手,万事不愁,却落得个家破人亡的下场。
稀里糊涂重生后,这一次一定要踹开渣男渣女,保家族斗顽固……
这一次她也要收获一场美满的爱情……
……
娘宠夫宠,宠出软娘子!
第040章 五官聚议
想到马上将有四个月的时间不用呆在皇宫里,太子顿时有种鸟儿飞向天空般的自由感,原先紧张不堪的情绪也渐渐地放松了下来,连呼吸也都顺畅了不少。不过,当他走在去慈元宫的路上时还是难免忐忑——他担心母后会不同意。
“即使她不同意我也会努力说服她的,我都二十岁了,不能总以她的意愿行事。”太子在心里说,顿时觉得自己二十岁了还被人当小孩般保护着是件很窝囊、很丢人的事。虽然还没有见到母后,还不知道她的态度,但他的心里已经涌起了一股淡淡的怨气。
这情绪并非忽然生出,乃是日积月累所致。
他发现,她管制他的地方实在太多了,以前他还不怎么觉得,这一两年的感受却尤其深刻。
他的母后,从来都是堂而皇之地监管他的所有,具体到午饭吃的饭量、睡眠的时间、穿的衣服。这些若放在他小的时候当然无可厚非,可是他现在都二十岁了,她依然日复一日地坚持做这些事。
她说:“你是太子,未来的国君,我们对你的关心当然要比其他人更甚。”
可他很不喜欢这样,很不喜欢。
楚子灿一边走一边想,对她的感情是又敬又怨,又爱又恨,复杂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