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女娇-第1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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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二弟楚子厚那边。届时自己是皇上,便不怕他反对或者来战了。
所以,楚子灿告诉自己:一定要想尽办法登上王位。只有那样,他才有可能抱得眼前的美人归。
这般憧憬着,楚子灿望向沈喜臻的眼神就越发地温柔起来。
沈喜臻被他这暧昧的眼神看得浑身不自在,忙说:“若太子没别的事的话,那臣女就先告退了。”
“嗯嗯。你忙你的去吧。”楚子灿笑着转身。
进得屋内。楚子灿再细想,越发地心情荡漾。
届时江山、美人皆在握,多美好啊!
但他的脑海中突然又闪现出楚子厚指着他谩骂的景象。不禁全身颤抖了一下。
以楚子厚对沈喜臻的深情,想必是不会轻易放手的吧?
楚子灿顿时有些心烦意乱,眉头再次皱了起来。
但很快,他的眉头又舒展开来了——怕什么。届时我是一国之君,这件事情我说了算。
因此。楚子灿在心里哈哈大笑起来。
由于心里有了这个打算,楚子灿对于光昭帝的病情就不那么关注了,甚至,他有点巴望着光昭帝一病不起。
………………
楚子厚一行人披星戴月、连夜疾赶。终于在清晨时分带着从灵丘腹地里采的草药回到了皇宫。他先到光昭帝的榻前问候。
光昭帝已经病得迷迷糊糊,只隐隐约约听说是清平王回来了,遂颤抖着手往他的身上摸。摸到了他的脸,确定身边人是他。脸上才泛起一抹虚弱的微笑。
楚子厚心中顿时悲恸不已。
他没想到父皇这病竟到了这般严重的地步!
可楚子厚想要他好好地活下去,哪怕是再多活半年也好,只要光昭帝能熬着不死,这宫里便不会出大乱,他便能有时间和沈喜臻好好地部署一下接下来要面对的事,且能和喜臻顺顺利利地成亲。
于是楚子厚亲自到膳房去为光昭帝熬药。
这药材是他从灵丘腹地采回来的,对光昭帝的病情很有用。而且只有这个季节才能采得到,所以十分珍稀。
但从光昭帝目前的体质来看,这几种草药在每一次熬药时的分量又是极为讲究的——少了药力不足,多了会致命。
虽然膳房里的人都经过专业的培训,懂得如何去熬药,但楚子厚还是决定亲自动手,毕竟,这事情若是有个闪失那可是会出人命的,而光昭帝的性命又涉及到曦国的江山社稷,自然不能有丝毫的马虎。
楚子灿原以为楚子厚只是到膳房去交代一下里面的人该怎么熬这个药,没想到他竟然亲自在那里掌火了,心里顿时有点不是滋味——这样一来,楚子灿想找人去做点手脚都不行了。
“清平王就一直守在那药煲前吗?”站在养心殿外的楚子灿冷声地问下人。
“是,太子,从上午到现在,清平王寸步不曾离开那药煲。”那下人如实汇报。
楚子灿的脸色顿时一变,目光也随之变得锐利。
“你去跟清平王说,就说已经到中午了,叫他到外厅去用餐,别饿着了。”
“诺。”那人赶忙转身跑去传话。
听了那下人的传话,楚子厚只是微微一笑,说:“你把我的午膳端到这里来吧。”
“这……”那下人没想到楚子厚会有此一说,顿时没了主意,他好想现在就跑回去问问楚子灿的意见,可又怕被楚子厚看出破绽来,只好赶忙到厨房里去将饭菜用一个锦盒装着提了过来。
楚子厚就一边看着火一边大口地吃了起来。
堂堂一国的皇子坐在那膳房又暗又窄的桌子前吃饭,那画面还真有点滑稽。
那下人在一旁暗暗叫苦——不知太子又该怎么批评他了。
吃完了饭,楚子厚站起来凑近那药煲闻了闻,笑着说:“煲好了,给我拿个碗过来。”
“是。”那下人正欲朝隔壁间的碗柜跑去,不想却被楚子厚叫住了。
“刚才你提饭来的锦盒里不是还有一只干净的碗吗?就用那个碗来装药汤好了。”楚子厚云淡风轻地说。
那下人才刚想起刚才楚子厚吃饭和喝汤都只用了一只碗的事,心下自想——难道他是故意要留出一个干净的碗来的?
在皇宫中,像光昭帝、太子、皇子们用膳时的碗筷都是需要经过严密检查的,但也并非就能确保安全,因这其中经手的人太多了,而手段又层出无穷。
楚子厚刚才这一做法无非是想确保盛药汤的这只碗是绝对安全的罢了。(未完待续)
第163章 局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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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子厚是个胆大心细的人,而且他善于隐藏起自己的心思,所以他远非外人所见的这般简单。
楚子灿是领教过他的厉害的,但对他这个人也不算特别了解,毕竟两人曾有十八年没住在一起。
所以除了光昭帝和沈喜臻外,其他人是很难摸得透楚子厚的心思的。
楚子厚曾对沈喜臻说过:在这个世界上,只要有你懂我就够了,除了你,我不会费心去讨好任何人。
是的,沈喜臻是第一个能让他完全敞开心扉的人。即使是百般疼爱他的父皇,也未曾如此贴近他的心。
爱,就有这样的力量。
楚子厚端着这碗热热的药汤步履沉稳地往养心殿走来。
“药煲好了?”看见他端着药进来,楚子灿抬眼问,顺便当做是打招呼。
“嗯。”楚子厚朝他微微点头,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他缓步走向桌子,小心翼翼地将药放在桌子上。
药汤还很烫,需要等凉了才能喝。
“二弟熬药辛苦了,不妨到卧室那边去睡个午觉吧,喂药的事就交给我好了。”楚子灿又开口说。
“不必,大哥,这是我应该做的,相比起大哥最近日夜侍候在父皇榻前的辛苦,我这点小劳算得了什么?”楚子厚语气温和地应道。他又不是傻瓜,深知这是两兄弟斗智斗勇的关键时刻,他可不想因为一碗药汤而引出不必要的事端来。
楚子灿也没勉强,朝他笑着说:“那有劳二弟了。”表面很高兴,心下却不免郁闷。
三年前他还没怎么把这个二弟看在眼里。觉得他不过是一个为人低调、谦逊且有点拘谨的人,也正因为这样,他没觉得这个弟弟会对自己造成威胁。
直到舅舅跟他说起那个相师说的那些话、看到楚子厚这三年里的进步他才猛然惊觉,心里顿生怕意。
从前年开始,他发现楚子厚并非是个只懂一味退让的人,相反,楚子厚在自己认为该做的事情上非常的固执。并且能顽强地执行下去。
楚子厚就像光昭帝年轻时一样。
可这就麻烦了。楚子灿在心里暗暗地道。
二弟固执起来谁也劝不动,万一他以后在沈喜臻的事情上也这样做甚至更甚呢?楚子灿全身不自觉地打了个冷战。
可那时候我是皇上了!楚子灿再一次提醒自己。
作为一国之君的自己何必还要那么害怕权力比自己小得多的弟弟呢?
楚子灿的嘴角微微上扬。
………………
从寺庙上香回来的吉娜皇后一听说楚子厚回来了便赶忙赶往养心殿来。
一进得门她便扑向他说:“厚儿。”才叫出声便已泣不成声。守在光昭帝榻前的楚子灿微微地侧过了身子。
“母后,您瘦了许多!”楚子厚心疼地说。
“我没事。”吉娜皇后一边擦眼泪一边说。
楚子厚去灵丘腹地采药前后花了十七天。这十七天里吉娜皇后天天提心吊胆,一来怕皇上醒不过来,二来怕楚子灿会派人半路刺杀楚子厚,因此天天都在诚恐诚惶中度过。不消瘦才怪。
如今见楚子厚安全回来,她揪着的一颗心得到了暂时的放松。自然会欣喜若狂。
但因楚子灿在旁边,她也只好将满腹的心事先藏着了。
母子两在光昭帝的榻前坐下,和楚子灿的座位形成了一条直线,两人轻声地和楚子灿说了几句话。
忽然间。吉娜皇后觉得不仅自己的儿子楚子厚可怜,作为太子的楚子灿更可怜,他从一出生便已经余地有限。只能硬着头皮往前冲,在利害关系前也不得不硬起心肠来。
他不是不想仁慈。可是他深知自己一旦仁慈了或许就连自己的性命都顾不上了,所以他只能选择强狠。
如此对比,吉娜皇后忽然觉得楚子厚还是有挺多余地可以做选择的,她的心里顿时明镜一般的清亮。
她对太子说:“太子最近辛苦了!”那是真心实意的话。
楚子灿一时间摸不清她这话背后的用意,因此只淡淡地答:“不辛苦。”
吉娜皇后还想再说点什么以打消太子对楚子厚的戒备的,可话到嘴边又觉得委实不必,因为皇上还建在,有些事情不宜多说,便忍住了。
可她的心里倒是觉得太子有些太放不开了,她希望他能放松些,不要每天紧绷着一张脸。
但,这些话她最终忍住没有说,因她忽然想起了太子的母亲施文慈,她的心顿时像被什么撞了一下般的有点闷疼。
她没有再将注意力停留在楚子灿的身上,而是转向了光昭帝。
光昭帝还在昏睡当中。
她的神色有些不安。
…………
吉娜皇后在这里一直呆到天色暗了下来才回她的寝宫。
楚子尧下课之后也直接跑了过来。
楚子厚扭头对楚子灿说:“大哥,今晚换我来值夜吧,你回去好好地睡一觉。”
“不,不,不,我已决定要这样守着父皇直到他的身体痊愈的。”楚子灿忙说。在这种时刻,他才不会那么轻易地给机会楚子厚和光昭帝单独相处呢。
“那我今晚也搬来陪你们一起睡吧。”楚子厚笑着说。他知道这个理由楚子灿不好拒绝。
果然,楚子灿虽然心里不太乐意,但表面上还是没有显露出半点心思来,只微笑着朝楚子厚点了点头。
毕竟,这里是父皇的房间,作为父皇的儿子们,自然是哪个都可以留下来照看父皇的。
入夜了,养心殿里就剩下了楚子灿、楚子厚、楚子尧和光昭帝四人。
而光昭帝还是在昏睡着的。
只有他的三个儿子此刻还醒着,但是谁也不说话,在各想着各的心事。
这兄弟三人因为光昭帝的这场病而显得彼此的关系比先前冷淡了不少。
侯爷府安静的书房里,沈喜臻还在灯下静静地看书,她一边看书一边在计划着接下来要走的路。
沈喜斌在门外轻轻地敲门。
“哥哥,这么晚了怎么还没睡?”沈喜臻忙放下书朝他微笑着问。
“我远远地看见书房里还亮着灯,所以过来看看。”沈喜斌走过来摸摸她的头说,然后在她旁边的椅子坐下。
“哥哥,是不是有事?”
“妹妹,你能测一测这接下来的局势么?”沈喜斌叹着气问。(未完待续)
第164章 康复
“哥哥,你是担心皇上……这次会挺不过去?”沈喜臻满脸温柔地望着他问。
沈喜斌点了点头,道:“妹妹,试想想,如果皇上有个三长两短,这整个曦国还不乱了套?就算有你和那么多能干的大臣帮忙主持着,那也难逃一场大变革的。再者,太子登基,必定会对不合意的老臣下手,而你和清平王都曾经和他有私怨,我担心他会趁机将矛头指向你。”
沈喜臻笑着伸手覆上哥哥的手说:“这个哥哥不必担心,我自会有办法对付的。”一边取过一张蒲团,在上面端坐下来,开始念咒运功。
既然哥哥希望她测算一下当下的局势,那她就用心地测算一下。
沈喜斌在一旁目不转睛地看着。
但见她双眼紧闭、神色恬静,仿若入定的高人。
约莫半个多时辰后沈喜臻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沈喜斌发现她那眼睛里有种从很远的地方归魂了的感觉,忙问:“怎么样?”
“哥哥但请放心,曦国今年不会出大乱,就算本来要出乱子的我也不会让它出。”沈喜臻语气笃定地说。
听她这语气看来是能把控得了局势了,沈喜斌顿时大松一口气,但还是有些惊诧,又问:“本来会出的乱子是什么?”
沈喜臻遂将测算的结果告诉他,沈喜斌听了神色大惊,但听完细加斟酌之后又不由得放下了心。
“若是这样那最是求之不得了。”沈喜斌说。
“所以我准备上东山一趟,去请我的师傅玄机道长来,若是能请到他来最好,若是不能我就自己亲自出手了。”沈喜臻说。
“行,那你大概要去几天?”
“大概要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