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君慈-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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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这样就没问题了。”半晌,放开他之後,我轻喘著说。
“什麽?”迷蒙著双眼的齐御风根本就不知道我在说什麽了。
“这里啊,”我用麽指轻轻地摩挲著他被吻得红肿的唇瓣,“他都把你弄得浑身青一块紫一块了,如果这里还是好好的,怎麽可能呢。”
“你就是为了这个原因?”齐御风的声音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对啊,做戏就要做足啊,绝对不能让他们挑出一点破绽。”我有点心虚地回答,奇怪,明明我做的没错啊,为什麽会有心虚的感觉?
“哼!”齐御风转回头不再理我,一跃就跳到了床上,“你滚吧,我要给他用解药了。”
“等等。”我忍著恶心的感觉撩起掩住夏侯重瑞下身的棉被,拿出一根极细的金针。
“你要干麽?”齐御风不解地问著。
“让他不能对你为所欲为啊,”如果这家夥醒来看到齐御风秀色可餐的躺在他身边,那绝对是会饿“猪”扑食的。我不怕他会得逞,我怕齐御风会打死他,那人现在绝对是低气压环绕著。“让他不举。”我阴阴地笑著。
“哼!你行麽?”紧绷的娃娃脸上露出一丝笑容。“干脆把他扎残了吧。”
……“好狠啊!我尽量吧。”看著那条丑陋的家夥现在被洒了点狗血混上一晚上吐出的浊液要多恶心就有多恶心,难怪刚刚齐御风洒的时候都不看一眼。
成功的解决了齐御风的“初夜”问题之後,就该担心我的问题了。确切的说,应该是那两个人担心地来回在我面前踱著步,而我则百无聊赖地看著他们两个走马灯。
“别担心了,车到山前必有路,这个机会是我们盼都盼不来的呢,紧张什麽,好好想想该怎麽对付他才是。”我左手支著下巴,右手端著茶杯。
“他可不像那头猪好对付,而且他也绝对不会在这里和你那个的,绝对会把你带离这里。你倒底知道不知道啊?到那时候你怎麽办?”
“能怎麽办?只好……从了他呗。”我双手捂脸假哭。
“你敢!”齐御风用力一拍桌子,可怜的梨花木的桌子就此支离破碎。
“你从了他?你可能麽?”看到我和雅琪吃惊的表情,他也觉得自己有些过了,但仍脸色不善地说著,“以你沈君慈的身份,以你的骄傲,你会从了他?”
“不会……”我认命地低下头,如果真是那样的话,第一个死的人就是我,被恶心死的。
“哎呀,您就别逗我们了,大家赶紧想个对策吧,他已经把玉镯都拿来了,”雅琪指著被我们从齐御风击碎的桌子上抢救出来的紫玉镯子。“今天晚上,那人一定会来的。”
“现在有两条路可以走,第一,让夏侯桑泰对我满意,然後从他这边下手,如果真如我们所想的,他对‘我’痴迷到了不正常的地步的话,那我们的任何计策都好展开;第二,让他对我失望,我们另想办法。不过,我希望你们想到,前方在打仗,时间不能拖得太久了。”
前方的战事是我们最大的心病,我一这麽说,那两个人都沈默了,半晌,雅琪开口了:“那,您,能保证自己的安全麽?如果您万一……”
“放心吧,别忘了我是谁,我可能会让别人占我的便宜麽?”我安慰似的拍拍他的肩头。
“以前的话,我绝对相信,可是,现在你……”
“放心吧,虽然以前的事情我什麽都不记得了,但功夫还是有重新学啊,而且脑子也没有变笨。”用力捏捏齐御风的脸,真好玩!虽然这小子总是说些让人气得冒烟的话,但关心的意味却让人一听就可以听出来了。
“那您已经想到对策了麽?”雅琪担心地问著。
“嗯……如果我说没有,你会不会晕到?”其实不用问也看到这两个人一副要晕的样子。
夜晚很快就到来了,静静地坐在前厅的一个包间里,给自己倒了杯梅降,一边细细的品味著其中的滋味,一边想著该如何对付那个有些变态的老头。
兰菊轩刚刚开门,就见那位夏侯追日首先走了进来。他走向雅琪,看样子是在问什麽,雅琪随後朝我在的包间方向指了一下。他随即点了点头,走了出去。原来是探路来了啊。
“王爷。”雅琪来到包间,小声的叫著我,“他们想带您走。怎麽办?”
“我不去,”啜了一口酒,我看向那个在我面前毫不保留的露出焦急表情的雅琪,“你去告诉夏侯追日,就说……弟弟昨天刚刚受到‘虐待’,我的心里很难受,哪里也不想去。”那人不让雅琪告诉我他的身份,只让说他是个很有钱的富商。呵呵……既然是富商,那我就不必太给他面子了吧?毕竟如果见第一次面的话,还是在我的地盘比较好。
“是。”雅琪点点头,那惯有的淡淡的冰冷表情又回到他的面上。
没一会儿,夏侯追日又进了前厅,雅琪过去和他说著我的意思,果不其然的看到他为难地看了过来,而我则假装只顾著品洒而没有看他。
我在赌,赌那个恋态的夏侯桑泰到底可以做到什麽地步。据资料里说,他一直都纵情於声色犬马之中,而且绝对是个暴君,夏侯重瑞简直就是他的翻版,如果他是那种人的话,就会派人进来抢人吧?但如果以他连寝宫里都挂著沈君慈的画像来说,他对沈君慈的执著是绝对的可怕的。可是……一想到那家夥会拿著“我”的画像做一些奇怪的事情,我就……
正在这里想东想西的时候,却听到前厅有些乱,抬眼一看,不出所料的,那位夏侯桑泰一身便装的出现在了大厅,身边陪著他的正是夏侯追日。真是奇怪啊,为什麽那个那麽随他的太子却从来不陪著他呢?还是他不让陪?
看著雅琪小心翼翼地带著这父子俩走向我这里,嘴角隐隐地浮起一抹笑,仗,要开始了。
看到夏侯桑泰怔愣的样子,我满意地在心里点了点头。今天的我一身白衣,头发随意地绾了个髻,手腕上自然也戴了夏侯桑泰“孝敬”给我的镯子,不过,绝对和我的那个不一样,根本没有冬暖夏凉的功效。脸上自然还是做了些动作,不过,五分像就已经可以让他这样了。
“君儿……”夏侯桑泰叹息著,一双眼睛眨也不眨地盯著我。
君儿?全身上下所有的鸡皮疙瘩都在同一时间立正站好,然後纷纷跳到地上。我强压著那股恶心感,心里不由得暗自撇嘴,就这还算是对著我的画像十年以上的人麽?只有五分像就让他这麽发痴啊?微微地朝他点了点头,用力扯出一个笑容,“我叫佟!�
“没关系,以後我就叫你君儿好了。”根本不顾别人的想法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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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老?他不老啊,而且,他的腿脚看上去很好才是啊。”我用对这一行来说无理的口吻说著。反正没人知道佟男愿竦降资鞘谗嵫模抑本趵此担Ω貌换嵘攀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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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不用!”夏侯桑泰色眯眯地笑著,自己迈腿围著我转了两圈,口里啧啧有声,“真的很像!虽然相貌只有五分,但气质却有八分相像,好,很好!雅琪啊,你下去吧。”
沈君慈以前真的见过这个家夥麽?那见他这麽色眯眯地瞧著自己,他不会心头火起的扁他麽?起码我就会!“你在看什麽?”我冷冷地问著。
“连声音都很像呢!”说著就想拉我的手,看著那只可以媲美熊掌的爪子,我就……
“听说,泰老用一万五千两银子买了我的初夜?”我扬眉问道。
“啊……哦!是啊,君儿不高兴麽?”看著我的脸色不善,他问道。
“原来只值一万五千两啊……”我啜著梅降,哼,想让本王陪你,不让你大出血才怪!
“君儿的意思呢?昨天听说君儿的弟弟是一万二千两。”言下之意就是你出的还高了?
“既然是太子爷喊出了价钱,有哪个还敢出高了?”我本来还想趁乱再抬抬价呢!
“放心,如果你让朕……我高兴的话,我会再加两倍的。”夏侯桑泰一副色狼的嘴脸。
“是麽?一言为定啊!”我笑了,老小子!我会让你很“高兴”的!高兴的你败了国!
26、试探
我一边强忍著揍人冲动,一边给眼前这个色欲薰心的老头给斟酒,一边听著他絮絮叨叨地给我讲述著他对沈君慈的一见终情。
“……我一直以为带兵打仗的会是齐定腾那个家夥,没想到,居然会是个小孩子。当他打到重瑞的时候,我一直都认为他只是个挂著王爷头衔,靠下面的人立战功来壮大自己声势的小鬼,嗝……没想到,当我心不甘情不愿的交上降书顺表的时候看到他的第一眼,我就知道,以前我的猜测都错了!他,他简直,就是天人下凡……”眯著眼睛,夏侯桑泰像是在遥想当年。酒虽然喝得多了,却不影响他的说话,一看就知道在宫里面常喝的缘故。
“你知道吗?当年我已经三十有五了,可看到他才知道什麽叫做动情,呵呵,我居然对一个小我十二岁的孩子动了情!从我十四岁开始懂人事,到那时都已经二十二年了,却才开始动情,当时重瑞都已经十八岁了呢……”天哪,你第三个儿子都比我大,还想妄想?
“他的表情很冷淡,即使我是一国之君他都没有正眼看我一下……”废话,你是战败国的国君,干嘛要对你正眼相待啊?而且你长得很亮眼吗?看你儿子就知道你当年是什麽样。
总在这里听这家夥讲古也不是个事儿啊,虽然极力的压抑著,但我仍可以听得出来那些暗卫们都有守在四周,绝对不像夏侯重瑞身边的那些不负责任。所以,虽然进到了属於给清倌们“开苞”做新房的房间里,我仍不能用迷香或者是手上指环上的麻药,只有两个人,实在是太明显了……难道真要牺牲一些吗?这个……
“……你听我说啊!”突然袖子被夏侯桑泰用力一扯,吓了我一跳,赶紧回头看向他,尽量地扯出一抹笑容,“我在听,你继续说吧。”刚才都没听他在说什麽,他应该没看出来吧。
“这种笑,”他手指微颤地指著我的脸,“当时,他根本不理我说什麽,就只是看著身後的那个人笑著,那人长什麽样我没有看到,因为他一直都戴著纱帽,可是,我好嫉妒,那笑容那麽温柔,那麽美……”呸!我对你笑的温柔麽?沈君慈对著笑的人,那一定是凤魅了,看看眼前一脸妒色的人,我暗暗摇头,唉,大哥啊,不是我歧视你,你长得和凤魅实在是天差地别了点吧?虽然没见过真正的凤魅,但也见过聂静琳易容过凤魅的长相,那容貌是眼前这人能比的麽?换成谁也知道该对哪个笑比较有眼光啊。
“君儿……君儿……”那人的眼光越来越痴迷,满是横肉的脸喷著酒气离我越来越近。
“喝杯酒吧,後来呢,你们後来怎麽样?”我赶紧把酒倒满,将酒杯挡在他的脸前。
“後来?後来他走了,他失忆了,我以为可以趁这个机会灭了雄鹰得到他,可惜……不过,还好,你来了,有你陪著我,我……”说著他又要伸手揽我的腰。
“啊,酒没了,让他们再拿一壶来吧。”赶紧站起来,拿著酒壶朝外走。
“君儿!”呜……我被他抱住了,好恶心的酒味!“君儿,你别跑啊!我,嗝……”浓郁的酒臭味薰得我一阵发晕,“我今天一定要好好地疼你,我……”
我要忍不住了,如果我这个时候扎他一下,那些暗卫一定不会怀疑的,我……门外突然传来的一阵嘈杂的声音让我停住了手,还没有下一步的动作,门就被人毫不客气的踢开了。
“啪!”一记热辣辣的锅贴掴到了我的脸上。打得我脸一偏不说,从舌尖传来的淡淡的咸味告诉我,嘴角也破了。眯起了眼,看著这个怒气冲冲的中年妇女,好,夏侯桑泰,我再记你一笔!如果不是你,不是要装作不会武功,我怎麽可能躲不过这一巴掌?
“贱货!”那个中年妇女阴沈地骂了一句,看到“挂”在我身上的夏侯桑泰後脸色更差了,“还不把老爷给我带回家!”她话音刚落後跟来的一群家丁马上把夏侯桑泰从我身上“扒”了下来。呼!没有那堆被酒腌过的肥肉贴在身上实在是轻松多了!
“你就是佟俊蹦俏恢心旮九私莶⑶曳愿廊私糯厢幔淅涞匚实馈�
“没错,你是哪位?”看她这架势很难让人猜不出来她到底是谁。
“大胆!你居然敢这样说话!”这个没说话,她身边的一个女人就跳出来指责我的无礼。
“看样子,这位夫人是那位泰老的家人了?”而且十成十就是那个精明的皇後。
“泰老?”那个女人神色不变地问道,“你知道他是谁麽?”
“他?不是一个开金铺的富商麽?他让我们叫他泰老啊,怎麽,他不是麽?”
“哼!”女人冷哼一声,上下打量著我,那阴狠的眼神实在让人有些发冷,我敢打赌,她的狠辣绝对不下於聂静琳,甚至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