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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废后-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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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脑仁隐隐作疼,那疼如针刺般,并不十分强烈,可经久不去,甩也甩不掉,直至一双再熟悉不过的手按上两边太阳穴。不用抬头,已经知道是**了。

    我双目微阖道出心头疑惑:“杨妃…总不该这么草率才是…”

    **压低声音道:“奴婢先头里也百思不得其解,后来听净雯话里话外的意思,仿佛这里头有些关节在。”

    “哦?怎么说?”

    “余氏从前…曾做过杨氏的宫人,后来得幸于皇上,才封了从六品美人牵出了咸福宫,算是有福气的。”

    余氏就是瑞芬仪了,我倒料不到杨妃跟她还有一场主仆关系在,不免惊诧。

    **继续说:“余氏既然是杨妃的宫人,能够得幸于皇上,对杨妃而言原该利多过害的,然而事情蹊跷就在这儿。“

    我本能地紧一紧神:“哪里蹊跷?”

    “余氏…自牵出咸福宫之日起,待杨妃就日益疏落起来,倒是去虞宸宫十分勤快,冯氏…也赏识她。”

    我从雕牡丹四喜纹长镜中看她一眼,相顾有了然神色。

    食指一下下轻轻拨弄花钿上的鸽血红宝石,那样鲜艳的色泽,看得久了竟觉得与鲜血无异。

    一壁说一壁(炫书:。。)整 理思绪:“比之杨妃,宸妃在皇上心头的分量明显重了许多。余氏…瑞芬仪会讨好虞宸宫,也在情理之中。”

    然而背叛旧主,到底算不上多忠义。

    从前瞧余氏只觉得秀丽恭顺,听今看来竟全不似表面看来柔弱温顺。果然宫里头就从来没有省油的灯。

    **从鼻端哼笑出声:”也是,到底宸妃是不一样的。然而余氏这样不忠不义,以杨妃的性子,如何容得下她。“

    “怎么?杨妃为难她了?”

    “这也不是一两日的事了,咱们甫回宫,所以才不甚清楚。奴婢现在想想都觉得后怕,余氏既然跟冯氏交好,当日您若向皇上告发了冯氏,只怕就真入了别人的套了…所幸您当日处置王福全时留了心眼,当真万幸。这宫里头啊…实在险得可以了。”

    我拍拍她的手以示安慰,自己也不由得后怕。

    确实如她所说,这宫里头确实险得可以。然而明知道险恶,还是要活下去的,于是撂下一句:“看着吧,有一番折腾呢。”

    是夜就在瑞芬仪的吃剩倒了的莲子羹里验出了水银,而那送羹的人,竟是一向本分守己的顾修容。

    我大惊之下,几乎从凳子上弹了起来,抬脚向外走。

    **一把拦住我:“娘娘去不得!”

    “为什么?”

    “谋害皇嗣罪名不轻,咱们可蹚不得这趟浑水!”她停一停,越发殷切劝我:“如今宫里头上上下下都冷眼瞧着,无不等着您去求情,顶好惹恼了皇上,一并牵累进去。且娘娘素日与她交好,此刻去劝…难免不会落下嫌疑。”

    她言语间的顾虑我哪里不明白?可顾氏为人一向安分,又长久不得宠,只怕夏沐烜一怒之下真会不念旧情发落了她。

    如此,孩子当真可怜了。

 第二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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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以上

    行动吧

    不赘言

 30、第三十章

    30、第三十章

    刚要继续往前走,却是净雯向前一步,声音沉沉:“娘娘委实不该蹚这浑水。”

    我自回宫后,她一向待我淡漠,并不过分亲近,也从不为我出主意拿对策,如今冷不丁冒出一句,倒让我愣了愣。

    理一理衣袖间的褶子,问:“你也这么说?”

    “是。谋害皇嗣,不说本朝,在前朝就有现成例子。当年韦贵妃风光之时,尚且宠冠后宫,然而后来被查出用麝香谋害皇嗣,且证据确凿,依旧一朝间被废入了锦冷宫,满门俱被牵累,一生再不曾面圣,这便是前车之鉴。”

    “所以…”

    “所以今日无论娘娘去与不去,结果都不会改变分毫。退一万步说,即便皇上想顾念旧情,可太后治下一贯秉持以严,如何能放任皇嗣被害而不重惩?必定是要以儆效尤的。”

    我还是头一回听到她一口气不停歇说这么长的话,不觉怔怔。

    诚然,她说得句句在理。

    我为皇后,初摄六宫之权不久,后宫就这样平地生波,到底也算是我这个皇后无能了。

    且我素日并不十分得宠,今日即便特特走一遭政元殿,夏沐烜能否听进劝去,我如今其实半分把握也没有。

    何况这事如今也算人赃俱获,顾佳榆是忠是奸、是冤是罪尚不可知,我这么义无反顾保她,倘若他日查出此事确实系她所为,那么我要担的责任,当真大了。

    且正如所言,夏沐烜一向知道我厚待顾佳榆,就当真一点儿也不怀疑我么?

    我看未必。

    夏沐烜向来心思深重,他会真正信任谁?

    风从殿门口一股股吹来,吹得那蟠龙火烛上头的火苗摇摆不定,正如我此刻的心境。

    然而一想起月篱,到底没法硬下心肠,失去母亲的孩子有多可怜,别人不知道,我是深有体会的。

    于是定了定神,绕开跪在跟前的,抬脚继续往前走,撂下一句:“这事我有分寸。”看一眼巧馨:“东西备下了?”

    “小姐放心,熬了大半日了,用了文火慢炖,当真入味,香得很呢。”

    “那就好。”

    人已到了门口。

    政元殿在重华宫最高处,东西筑燕雀、揽星二台,登上高处,整个重华宫便能尽收眼底。

    政元殿前有汉白玉台阶,分两股,中间是厚沉沉一块十尺长六尺阔的白玉石,雕龙九尾,尾尾腾云向上,象征龙翔九天的至尊之态。

    我一步步抬脚往上走,暮色四合,铅云压顶,这夜色也越发昏暗迷蒙起来,恰如我此刻的心境。

    我既没有十足把握能劝得动夏沐烜,更拿不定他在这事上是否对我存了防范之心,倘若他疑我,那么走这一遭当真是雪上加霜了。

    整一整额间的垂珠,转过墙角往正殿门走去。

    印寿海见了我跟巧馨手里的食盒,远远地迎了来,片刻的怔愣后,满面堆笑道:“娘娘千岁吉祥。”

    我抬一抬手示意他起来,神色尽量维持得平静些:“这两日事情扎堆来,皇上必定劳累,本宫带了参汤来。皇上这会儿还在理政么?”

    “皇上倒也不在理政…”

    我看他面色为难,顿时有些疑惑。

    “怎么?是否不方便进去?如此本宫隔日——”

    印寿海指一指里头,凑近我些小声一句:“杨妃来了,已经大半个时辰了,如今还在殿内跟皇上说着话呢。”

    我乍然听闻下,不由得也尴尬起来。

    “那…本宫就在这儿候着罢。你瞅准了时机进殿去请示就是。”

    言下之意,今天我非得见到皇帝的了。

    印寿海人精一样,如何听不出我这话里的意思,讪讪笑:“这如何使得?娘娘一片心意。奴才这就进殿去禀明皇上。”

    “那就有劳公公了。”

    他打了个千匆匆去了,不一会儿,又小跑着出来,朝我一个劲笑:“皇上让娘娘进去说话。”

    我不自觉松了口气,于是一同进去。

    彼时夏沐烜正坐在榻上,杨妃斜着半个身子歪坐在一旁,看来昨日那番已经好了七七八八,如今整个人满面红光,鬓边簪一朵紫玉兰,衬得那脸越发娇嫩如玉,当真人比花娇。

    见了我,竟也乖乖起身朝我福了福,少有的客气模样。

    我情知她这一套也是做给夏沐烜看,当下也不点破,只依礼朝夏沐烜福一福。

    夏沐烜忙伸手扶我一把:“不必拘礼了。”

    我温婉笑笑,看一眼靠回榻上的杨妃,当下也不好说明来意,只好闲话一句:“妹妹气色好了许多。”一壁说,一壁从巧馨手里接过来参汤:“皇上这几日必定累了,用些汤水提提神罢。”

    回头看杨妃:“妹妹是否要用些?你怀着皇子辛苦,当好好进补才是。”

    “这是皇后一片心意呢,臣妾怎能如此不识好歹呢?”

    这话听着已有些不逊了,夏沐烜目色微微一沉:“杨妃。”

    “皇上不要生气嘛,臣妾心直口快,若有得罪皇后之处,皇后切莫放在心上啊。”边说边朝夏沐烜露处一个再妩媚不过的笑容:“皇后德容冲怀,臣妾们无有不服,莫怪皇上总念叨着呢。”

    我哪里听不出她话里的挑衅意味?

    她是宠妃,在夏沐烜跟前撒娇撒痴邀宠,向来无往不利,而这副样子,我这个皇后是断然做不来的。

    可天下男子,哪个不喜(…提供下载)欢自己的女人娇柔些?

    夏沐烜是男子,自然也不会例外。

    然而我心中却连连想笑。

    宠妃么?虚名而已。

    我是皇后,原也不在乎所谓宠多宠少。

    我的笑容温和不改:“到底咱们姐妹都是日日见惯了,戏言两句也无伤大雅,太郑重了反而没意思。”

    夏沐烜颇满意,握一握我的手腕以示欣慰。

    我把他那神情看在眼里,心中定一定,问:“皇上去瞧过瑞芬仪了么?不知眼下好些没有?”笑容再平和些:“想着有皇上陪伴也好。终究是头一胎,这么突然没了,心里总不好过。”

    “她倒是伤心,然而日日牵着皇上陪她伤心,累皇上也跟着操心,终究没个样子。到底龙体要紧,皇后也该劝劝余氏才是。”

    我把她眉眼间的轻薄妒意瞧在眼里,心中好笑。

    果然净雯所言不假,瑞芬仪,到底是她心底一重心结呢。

    于是不予评论,目光轻轻带过她,复又落在夏沐烜身上:“瑞芬仪突然失子,皇上心中难过,却也是人之常情,然而到底杨妃所言不错,龙体康健是顶顶要紧。瑞芬仪还年轻,孩子…终究还是会有的。”

    杨卉眉心一动,夏沐烜并未留意她,只苦恼地揉一揉眉眼:“朕也想多多陪伴她,可她见了朕大多是哭,闹得朕也心烦。”顿一顿,看一眼杨卉:“你先回去,朕得空再去瞧你。”

    说完也不给杨卉痴缠的机会,朝印寿海使了个眼色,印寿海弯腰打了个千,伸手出来:“娘娘请。”

    旨意是夏沐烜给的,杨卉想了想还是作罢,任由近身服侍的人进殿来扶着去了。

    她一走,夏沐烜整个人往榻上一靠,一脸的疲倦模样。

    我想起回宫那日瑞芬仪失子后的模样,心中亦恻然,求情的话到了嘴边,还是收了回去,只轻声道:“皇上该多多歇息才是,这样劳累也不是长久之计。瑞芬仪那里,臣妾会让人好生看顾的。”

    “朕知道。也不全是为了她。”

    “那么又是在为什么事烦恼呢?”

    “陈年旧事了。”顿了顿,夏沐烜还是忍不住说了:“还不是顾守成。”

    这是朝政之事,我不好多嘴,于是默默,伸手为他揉太阳穴。

    “这个人你也是知道的。”

    “顾守成么?也是,仿佛什么时候听皇上提起过。”

    “嗯——正是顾氏的从弟。”

    “是。臣妾想起来了。仿佛修容前些日子面带愁容便是为了此人,臣妾倒是听皇上提过一提,似乎此人有些才具。”

    “是啊,当真英雄年少,倘若不是有案子在身,朕倒想派他去南疆好好历练一番。如今朝中…不提也罢。”

    我只模棱两可地笑笑:“皇上看中的人,必定不会差了。”

    “可到底不中用!——朕倒想栽培他,然而如今卷入是非之中,当真叫朕失望。”

    我心中思绪轮转。

    他这话里的意思,我算是听出来了,原来他也不是不想重用顾守成,只是碍于杨德忠也就是杨妃的父亲检举,涉及的又是齐沈之祸的旧案子,即便他想徇私,也难了。

    这么看来,顾修容的事,倒也不是全无转圜。

    于是心思再定一定,淡淡道:“既然是非缠身,查清楚就是了。”

    “是在查,可事情过得久了,许多细枝末节,一时间倒也查无实据。”

    我温然笑:“然而皇上既然久久不放他出来,必然还是查出些东西了。”

    “是啊…”

    语气颇感慨。

    片刻后,夏沐烜睁目望向我,眯着凤眼笑:“你倒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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