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面杀手白痴公主-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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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聚,在胸口难以抑制。
司徒仰躺在暖炕上,一方面,源源不断的热气从背部传来,一方面司徒解开胸口的衣裳,寒气迅速侵占前面,两股气流再次于体外相遇,形成对抗。
这样一来,体内体外都受着煎熬,那些毒慢慢地起了变化,再加上芷荷那样不加掩饰的目光刺激了司徒,所以才会产生这一幕。
芷荷只以为司徒中了春,药,顿时大惊,挣扎之际,又不敢太大声喊骂,怕惊动外面的人,焦急之际拿起刚才的茶壶朝着司徒的脑后猛敲下去,司徒痛呼一声,晕了过去,芷荷这才大松一口气地大口大口地呼着气,“国母,是否需要奴婢伺候?”外面守夜的小丫头听到似乎有动静,出声询问。 看一眼还压着自己的司徒,芷荷皱着眉头,用力将他从自己身上推开,坐了起来,一边清了清嗓子,让声音听起来不再有呼吸的起伏,“不必了,本宫要休息了,你也下去。”一边看一眼脸色煞白煞红的司徒,思索着该怎么办。
“是,奴婢告退。”外面传来轻轻的声音,不久之后,门小声地开了,接着又关了起来,芷荷才放下心地转头,恶狠狠地瞪了一眼司徒,才不情不愿地抓起他的手开始为他诊断。
芷荷疑惑地看一眼司徒,不相信地又诊了一次脉,“奇怪,他到底中了什么毒?为何这脉象与刚才一点也不同?而且,这脉象,根本不是吃了春,药的样子!!”
狐疑地看一眼即使昏迷不醒仍然紧紧蹙着眉头,双颊粉红的人,他的手也是滚烫的,这些都不是可以作假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正当芷荷要收回手时,指下的温度却突然来个大转变,从滚烫一瞬间变为冰凉得好比刚从冰窖拿出来的东西,芷荷吓了一跳,赶紧看向他的双颊,此刻已经褪去粉红,染上了一层似是冰霜的东西,赶紧伸手试了下温度,果然已经冰得彻骨,急忙试了下他的呼吸,还好,还活着!
突然,要收回的手被拉扯住,昏迷中的人皱着眉头,抓着自己的手,嘴里喃喃念着,“芷荷,芷荷……”
芷荷眉头一跳,赶紧用力扯回手。
失去唯一慰藉的司徒不安地动了动身子,眉头更是拧成了一条曲线,长长的睫毛开始迅速地颤动着,最后,终于艰难地睁开眼睛,那双美丽的眸子快速不安地转动着,寻找着什么似地,在接触到那日思夜想的面孔之后,终于安静下来,嘴角由衷地释放出魅惑人心的笑容。 “你还有力气笑?”芷荷虽然为刚才的事儿不高兴着,但知道他也是因为中毒,再加上他那单纯,由心而发的笑容,竟也不好再对他发起脾气,只是语气仍是有些生硬。
“只要看到芷荷,即使死……”司徒突然停了下来,轻浮的语气换成了严肃的,压低声音,“段轩颐来了。”说完,左右看了一下,强忍着身上的两股对抗气流的疼,一个瞬间便跃到了房梁之上,屏住了呼吸。
芷荷没有武功,但知道司徒说得没错,立刻将炕上的东西稍稍收拾了一下,拿起原先就一直用来打发时间的史记》借着微弱的烛火看着。
果然,不消片刻,段轩颐直接打开门进来,隐隐约约,听到门外守候着一大堆侍卫,芷荷听到段轩颐似乎在门口犹豫了一会儿,最终还是将门也关了起来。
段轩颐放轻脚步,背着手走了进来,看到的便是芷荷凑近微弱的烛光,专注地看着手上的书,甚至没有察觉自己已经进来了,轻咳一声,芷荷这才抬头,惊愕地看着段轩颐一会,才赶紧放下手中的书,起身就要行礼,段轩颐上前一步,按住芷荷,“不必多礼,坐着吧!”
“臣妾多谢国主。”芷荷低敛眉目,恭敬地拜谢。
说着,自己也挨着暖炕坐到芷荷的对面,也就是刚才司徒倒下的对面,随手拿起芷荷放下的书,随意翻动着,“这么晚了,还在看书?”
芷荷抬眸看一眼,“臣妾原先已经睡下了,听到外面有动静,说是有刺客,醒了之后就睡不足,最后干脆起来看会书。这不,才看没多久,国主就来了。”
眼尖地看到在案几旁边,也就是两人中间的炕上一个茶壶歪倒着,一下子便想到是刚才用来打司徒的那个,发现段轩颐的眼神也停留在那个茶壶上,按捺下乱窜的心,淡淡地开口,“夜深露重,寒气逼人,国主是否要喝一杯热茶暖暖身子?”
说着,俯身捡起茶壶,略微尴尬地笑道,“看来臣妾真是困了,竟然连茶壶被推下案几都没发现。臣妾这就让人备茶去。”说完,芷荷直起身子脑袋往外探去,提高音量,“小雨,去准备一壶热茶来。”
说完之后,隔了许久也没有人回答,芷荷顿时拍了下自己的脑袋,“国主,您看臣妾这脑子,真是越来越糊涂了,臣妾让他们都休息去了,您等等,臣妾这就去泡一壶。”
这一直低着头,翻着史记》的段轩颐听到这话,抬起头,放下书,拉住正要往外的芷荷,“不必了,朕只是担心夜深,芷荷还不休息,所以过来看看,既然已经看过了,你就早点休息吧!”
芷荷一愣,“国主这就要走了?”
段轩颐一听芷荷的话,停住脚步,转身,炯炯有神地看着芷荷,原先冷若冰霜的眼睛渐渐地温暖了几分,****儒雅的笑容挂着嘴角,缓缓地,极为小心,极为温柔地问道,“你要我留下来吗?”
段轩颐情不自禁地用了‘我’。
芷荷倒吸一口气,没想到自己的好奇一问竟然引起如此大的误会,赶紧平复好心情,垂着头,低声回道,“国主乃国之主宰,臣妾怎敢要求国主做任何事?臣妾只是有点好奇今晚的刺客到底为何人?不知国主找到人没有?”
暖了几分的眼眸立刻冷了下来,好像外面冰冷的天气一般让人心畏,冷冷地看着她低垂的头,乌黑的秀发,嘴角依旧挂着笑意,温柔地开口,说出的话却让芷荷后背僵了起来,“国母似乎对今夜的刺客很关心?朕记得国母对什么事都漠不关心的。”
甚至当初作为凌霜时,那些妃嫔的冷言讽刺,下毒毒害都不屑一顾,不愿意告诉自己,,而前天梅妃的那么明显的挑衅她也一点都不放在心上,此刻竟然关心起这些来!!
“皇宫乃国主只所在,如今竟然有刺客闯进来,臣妾作为国母,有不可推卸的责任来关心。”芷荷略微措词,勉强答道。
段轩颐笑了笑,却是不含温度的笑意,“国母说得有理,国母能够如此想,朕很开心。不过,国母毕竟是一介女流,这些事就交给朕处理就好。至于责任……”段轩颐嘴角的笑意蔓延开来,俯下身,贴近芷荷的耳旁,暧昧地说道,“繁衍后代的责任,更适合国母。”
芷荷惊愕抬眸,看着笑得光彩照人的段轩颐,袖下的两只手紧紧地拽在一起,指甲深深地陷进肉里,十指连心春来的疼痛让芷荷勉强恢复了些理智,咬着唇,低下头,假意害羞红着脸。
段轩颐深深地望了一眼红着脸低着头的芷荷,原先的阴霾顿时一扫而空,看着她的眼神也柔和了下来,伸手扶起她,“好了很晚了,书也别看了,这么暗的光,对眼睛也不好,早点休息,我走了,你也不必多礼送我,直接回床上躺着。”
“臣妾多谢国主。”芷荷有些受宠若惊,他的态度转变得未免太快了。
点点头,似是随意地扫视了一番整个房间,柔和的双眸猛然缩紧,缓缓地,将目光定在了一个黑暗的角落,西南方向的房梁的角落。
正文 56、毒上加毒
空气仿佛一下被凝固一般,紧锁的瞳孔隐隐散发着怒意和几不可闻的杀气。 芷荷疑惑地抬头看向段轩颐,顺着他的目光望去,整个人瞬间被定住,刚才假意羞红的脸眨眼间便被苍白拢上,略定了定心神,上前一步,微笑着柔声问道,“国主,怎么了吗?”
段轩颐没有回头看芷荷,只是紧盯着那个房梁,散漫地说道,“没什么,朕只是觉得这顶梁柱虽然撑起了整个房间,但夜间似也助长了不该有的气势。”
不等芷荷回答,他抬起脚步,收回目光,走了出去。
黑暗中,段轩颐开门的瞬间,右手轻轻向西南方向一挥,随即轻轻掸了下衣角,似乎只是衣角脏了一般,嘴角挂着耐人寻味的笑意,只有眼眸散发的凛冽和杀意说明他这笑容绝不简单,这也让一直在外等候的血痕聪明地低下头,不敢多问半句。
门外,段轩颐温和中带着威严的声音传了进来,“血痕,增派人手在凤宫附近巡逻守卫,若是国母出了任何差错,朕为你是问。”
芷荷皱皱眉头,莫非他发现什么了?
可是若是发现了为何不说出来,直接抓人?
若没有发现,为何突然增加守卫?
段轩颐吩咐完,回头再看一眼她的寝宫,头也不回地走了。 哼,中了我的毒,再加上刚刚出门那根银针,我就不信你还有逃生的机会!
为了芷荷,我不直接将你拿下,但并不代表我就此放过你,林炫阳!!
这一次,定要将你活捉,从此,便再也不用受制于人!
原来,段轩颐一直以为那黑衣人是林炫阳…
外面一直有守卫,芷荷也不敢有太大动静,只能轻声走到东南角,站在下面,压低声音,“喂,你还好吧?!”
过了好久也没有听到回应,外面有人,芷荷又不敢太大声,也不敢拿着烛火过来查探,只能借着几不可闻的暗光仰着头看着房梁,试探性地再出声,“司徒风桦,你还在吗?”
突然感觉到身后似乎有人靠近,迅速转头,只见一张完美无瑕的面孔站在自己身后,嘴角挂着魅惑人心的笑容,“芷荷,真好,你那么关心我。”
芷荷已经渐渐明白了,这个司徒风桦就是个喜欢在嘴巴上占便宜的人,见他嘴上虽然依旧是轻浮的话语,但脸色的苍白和额间若隐若现的冷汗便知道他此时定然不好受,急忙扶着他仿佛下一秒就会晕倒的身子到炕上坐下。 司徒心下感激,如一股暖暖的热流淌过心间,若是受伤可以得到她的关心,他宁愿一身一生皆是伤。
芷荷虽然低着头,但头顶那热烈、炙热的目光还是灼得自己有些不自在,轻咳一声,开口问道,“你的毒到底怎么回事?”
说着,抓过司徒的手诊脉。
“你懂医术?”司徒似乎丝毫也不在乎自己的毒,反而好奇地凑上来问道。
在自己的资料中并未提到她懂得医术这件事!
芷荷随意点点头,专心地为他诊断着,不出一会儿,眉头紧紧地皱在一起,一边不相信地又诊断着一边问道,“你知不知道自己到底中了什么毒?为什么你的脉象一次比一次奇怪?”
看着她紧皱的眉头,司徒有些心疼,想要伸手抚平的冲动差点难以抑制,片刻才回到,“赤练毒。”
“赤练毒?”芷荷的眉头皱得更深了,疑惑地看着司徒,“这是很辛辣的毒。这种毒不出片刻便会毒发,又痛又痒又热,而且还会在十二个时辰之内失去武功,可是你……?”
“除了使不上劲基本没什么中毒迹象?”司徒接着她的话说下去。
芷荷点点头,刹那间又想起好像不对,他刚才突然失去了理智将自己推到不就是毒的作祟?想到这里,两颊微红,神色也有些不自然,不过司徒似乎也没注意到,难得正经地为芷荷解释道,“其实一开始我确实中了毒,不过我所练的武功比较特别,刚好与这赤练毒相克,使不上劲是因为体内的真气正与毒相抗衡。”
“那就是说你的毒已经解了?可是不对啊,你的脉象分明是说你似乎还受制着什么,并不单单使不上劲这么简单。”
司徒突然有些虚弱地摇了摇头,苦笑着伸出自己的右手,芷荷望过去,倒吸一口气,他的右手已经从原先连自己都要嫉妒的白皙变成了如今的黑如墨水,“这是……这是怎么回事?我记得你原先没有的,难道是毒起了变化?或者说……”芷荷惊恐地抬头看向司徒,只见他收回手,藏于袖下,缓缓开口,“不错,段轩颐发现我了。”
司徒失落地将手收回,右手拿个淡淡的齿痕,她不记得了。
悲伤的情绪很快又被怒火占据。
若非自己一时没能稳住心绪,他根本不可能发现自己。
若非他故意试探性地靠近芷荷,在她耳畔说那种话,自己又怎么会如此沉不住气?
想到这里,藏于袖下的右手不自觉紧紧握紧,成拳头状,似乎里面拽着什么可恨的东西,恨不能将其粉身碎骨方解恨。
这一次真是大意了。
不过,看段轩颐的样子似乎早有准备,难道自己来文国的消息已经泄露了?
摇摇头,不可能,若是真泄露,他定然会趁此机会挑拨自己与罗鸿煊的关系,致使燕国朝廷再次陷入混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