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安,蜗牛小姐-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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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当我爸爸所以你死也不娶我是吧,你要养女儿所以死也不和我结婚是吧。行,我找可以娶我的男人去。世上八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两条腿的男人满地跑!”白月扳着手指一个一个数,“阿枭阿泯阿佟个个比你年轻英俊,又MAN又有六块腹肌。哪像你连杀只鸡都要我帮忙打下手,鸡血喷出来的时候跑得比谁都快。被漂亮妹子叫了几天于大哥你还真以为自己是二八少年郎,抬几下那小胳膊小腿儿的你还真当自己能排山倒海!这自我感觉也太好了吧,老子告诉你,我要走谁也拦不住。我哪怕给单老大给井二货当二奶小蜜都比跟着你强!”
“你……你你,你这个逆女!”于槿然气得唇青脸白,眼镜要掉不掉地挂在脸上抖着,看起来非(。kanshuba。org:看书吧)常滑稽,“我,我……”
“逆个屁!你这只下不了蛋的公鸡!你就自个玩儿蛋玩一辈子吧!”
公鸡本来就下不了蛋啊!不对,关键词不在这里。季风激动得连话都说不完整了,抓着井言的手指都泛白,“他们,他们……”
这八卦太大也太刺激太逆天了!
“白月是养女。”玄静夜难得好心地旁白,“不是很复杂的关系。”
“说是养女,可什么手续也没有啊,人还是华贤拣回来的。他也好意思说把屎把尿地照顾,真要这样认真仔细也不会把白月当男孩养了十好几年,真是笑死个人。”井言懒洋洋地吐槽,“现在啊,是所有人都看得出来白月的心思,就他一个人自得其乐‘女儿’‘小白’地叫得欢,傻缺。”
季风很无语地看着于槿然。他原本就长得很儒雅,先前装出那冷冰冰的威吓模样也不甚专业,现在被白月堵在角落里的模样看着倒有几分可怜。
“你们先回去吧,”玄静夜懒洋洋地说道,“老单嘱咐我这事必须尽快处理掉,免得日后事多。”
“好吧。”井言没好气地,“要不是看在我家老头的份上,我早和白月联手——”看季风紧紧地盯着他,马上转了口,“我们回家吧,我好累好困啊,身上也脏脏臭臭的。太太啊,我攒了好多话想和你说呢。”
到底八卦比不上喵喵重要,季风也就跟着走了。只是身后的门刚一合上便听到里面一阵惊天动地的响声,紧接着是几声含混的惨叫。
她有些担心,“不会有事吧。”
井言不以为然,说:“没事,于槿然要扛不住这点打,也不会被人叫成老不死了。”
十几天的相思和这几日的经历让井言的神经绷得很紧。哪怕季风就在他身边了他也依然心神不宁,于是不顾她的惊吓一路狂飙到家。
门刚关紧就迫不及待地将她拉到跟前,仔仔细细地在她身上一遍一遍地摸索,像是要再确定她没有受伤,摸着摸着他眼眶就红了,“幸好,幸好。”他急促的呼吸连着他的心跳慢慢平复,只是手臂圈得更紧些。
“我真的没事。”她心下感动,眼睛也有些酸胀,“其实在那里没受什么罪,他对我很客气。”
井言眉头拧紧,“你倒是不记仇,看那老不死的八卦还挺来劲的。”
她脸微红地拔开他的手,“他没有恶意,也算是救了我的。”她想起刘秀儿,便问起情况。井言不愿多谈,只说全权交给单衍修善后。季风依然记得对小涛的许诺,便提了提。井言脸色不好看,“行啦行啦,管那么多闲事干什么?”见她还想打听,便不耐烦地回答说单太太发话,好歹是手下留情了。
“那就好。”
“好什么啊,他竟然对你下药,我都恨不能……”他想起来就后怕。他自小在那样的环境里长大,接触的违禁药品成百上千,各种功用的都有。当时听到她被下药了,他两腿都发软。
“都是我考虑得不周道,本来就该我陪你来。要是我陪你,绝对不会发生这种事。”他脑袋低垂着很是沮丧,“你一定吓坏了,这都是我不好。”
“这种事谁也料不到的。”她低声说道,“不过那个时候,我真的很害怕。我怕,怕自己出事,再看不到你了。”
“呸呸呸!大吉大利!”他神色紧张地往地上吐口水,“别再说这种话了。”她揉着他的头发,动作极为温柔,“好,不说了。”
“老单告诉我的时候,我以为他在和我开玩笑。”井言喃喃低语,“我以为我在做梦呢,竟然有人敢打你的主意。老……于槿然放话让我去把白月找来,我这才知道原来他已经暗中跟了我一个多月了,我居然没发觉……他干这种偷偷摸摸的勾当还真熟练。”
他面上掩不去的疲惫与憔悴,那双灵动机敏的眼睛也布满了血丝,此时贪婪而眷恋地看着她。季风摸着他清瘦了许多的脸,心疼坏了,“你一定找得很辛苦。”
确实很辛苦,白月居无定所不说,时不时还会抽风去各种奇奇'。kanshuba。org:看书吧'怪怪的地方。这短短数日他调动了手上的所有资源,甚至低声下气地拜托纵横联盟的故交旧友,借由他们庞大的地下情报网络确定对方的位置,从人迹罕至的深山老林到混乱危险的黑街暗巷。
他的心情从慌乱到愤怒再到害怕,每时每刻都在担心,每分每秒都在煎熬。他就像分裂了一般,一半带着怒火与暴虐在黑暗中穿梭找寻,另一半则吞咽着恐惧苦涩,害怕地蜷在角落里。
即使知道于槿然不会对她怎么样,他还是愁苦得要命。他不信神佛,可当时竟不断地祈祷着,乞求她平安无恙。
他疲惫地将脑袋埋在她的肩上,低声喃语:“是好辛苦,可我不能放弃啊。我只有你。”
她眼睛发涩,握着他的手也不自觉地颤抖起来。被刘秀儿绑架的时候,被于槿然软禁的时候,她都很害怕。可是就算是怕得浑身发抖,吓得心惊肉跳,她却从来没有‘他有可能来不了了’这种想法。
他一定会来救她,他一定不会让她失望。
她一直这么相信着,而他也真的做到了。
“以后要出门,打死我我也要陪你去。”他继续喃喃道,“我心脏开始进入衰退期,受不了这种刺激。”
“年纪小小胡说八道。” 她轻掐他一记,“要这样你不如把我关进保险柜里。”
“这样更好,”他还真有这种想法,“订做一个和保险柜一样的房间,把你关进去,再把我关进去。”
越说越不像话了,嗔道:“你发梦啊!谁不学学那个天然呆。”
“天然呆?”
“就是那个于槿然的,他的房间就是那么设计着,密码错三次就永久关闭。”她打了个冷颤,“于是天天关在屋子里发呆,啥事也不干。”
“他就是那副半死不活的德性最惹人讨厌。”井言一说起于槿然脸就臭了,“我应该多揍他两拳才对。”
她努力摆脱凄苦惶凉的情绪,努力将话题往轻松上的引,开始八卦,“话说回来,那个白月怎么会那样啊。”
“怎么说呢,他们之间就是一笔烂账。这次白月下了决心说要一刀两断,我看没那么容易。那丫头年年这么说,也没见她真断过。”井言烦死她了,“什么人养什么孩子!隔阵子就折腾一出,真是受不了。”
“确实挺折腾的。”季风喃喃道,突然便记起一件很重要的事情,“井言。”
“嗯。”
“有件事我想和你求证一下。”她表情严肃,“你一定要和我说实话。”
“我保证不撒谎。”
“你是不是钻过白月的被窝?”
“这个……”
“实话!”
“是!可是……”
“你是不是和她睡了一个晚上,白天才被发现。”
“是,可是……”
“你不用解释了。”她勃然大怒,“于槿然没骗我,竟然是真的!”
“我太冤枉了!”井言委屈地嚷起来,“是白月说要刺激一下老不死的,我才和她串通演戏来着。我和她根本就没什么,真的没什么。你一定要相信我,我连她的手都没摸过!”
“我不信,都一个床上了,哪可能没碰到!”对于他与玄静夜间那种默契劲儿她已经很勉强地接受了,现在又加个白月怎么能不让她肉酸牙倒。
“她那床很大啊,我们晚上一人一边睡的。就早上老不死起来前才挨一块儿去的。”井喵喵只差没抹眼泪指天划地发誓了,“你一定要相信我,我的清白身绝对是交给你的!”
“别扯开话题!你非得和她在床上演戏吗?啊!有那么多种刺激人的方法你不用,你非选这种!”她怒不可遏,“你敢说你一点也没有揩油占便宜的想法!太贱格了你!”
“冤死了冤死了!苍天在上!青天在上!天网恢恢的……我甚至连袜子都没脱呀!”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结束了。
到此喵喵的网络版正文完毕。
剩下后记小番外会在十一月更新。
这本书从开文到出版拖宕了许久,现在终于能给大家一个交代了。
感谢你们的支持,谢谢你们!
喵喵发现小白的时候:
小白:应该不会花现我吧。
喵喵:小样,我早看到你了!你躲在山窟窿里我都嗅得到你的味道!
阿喵理想化的生活状态:
喵太,我回来了。这个保险纸箱肿磨样?
☆、番外
在井喵喵与蜗牛过第四次结婚纪念日的时候;井小喵才开始在喵太肚子里生根发芽。
说起来也是托结婚纪念日的福,浪漫的晚餐与绝佳的气氛冲昏了井喵喵的脑袋;一时狂性大发忘记做防护措施;这才使得井小喵童鞋在力争上游的同时完成了人生中的第一次生死赛跑。
喵太是在井小喵悄悄扎根六个星期时发现它的,相对于喵太的欣喜若狂;井喵喵除了最初的震惊过后更多的是忐忑不安。老实说他还没有做爸爸的心理准备;而且他更担心的是自己能不能当好父亲。
“怕什么?没什么是学不会的。”被取经的单先生说道;“而且养育孩子是夫妻共同的责任;在这个过程中你会收获很多乐趣。”
井喵喵顶佩服地看着单先生一边和自己交流一边喂大儿子吃肉酱细粉,喂完大儿子又磨起了小儿子的果泥。他恐怕自己再修炼个十年才能达到对方这样的十项全能;并游刃有余。
“孕期需要注意的你自己上网查吧;”单先生提醒他,“最重要的是要注意情绪的变化;不要让她太紧张太有压力。”
井喵喵有些羞愧,“她倒是很高兴,没有紧张也没有压力。只是我有些吃不消,总是放心不下。” 毕竟他是被一个不太靠谱的爹养大的,恣意妄为地活了二十几年,直到和蜗牛相识相处后才慢慢地培养起家庭责任感来。这几年的婚姻生活下来,堪堪能担当起一个体贴的好丈夫的名头。现在马上又要进行角色的转换与飞跃,他觉得有些吃不消。
单先生是过来人,颇能体会他的心情。拍着他的肩膀鼓励道:“为母则强,为父则钢。你可以的。”
在长达数月的孕期内,井喵喵便是靠着单先生这句话给自己加油鼓劲的。他减少了工作,空余许多时间来陪喵太。每天的散步与按摩必不可少,亲子的教育课程堂堂不落,次次孕检风雨无阻。
一个男人要用多少毅力与耐心才会将兴趣完全地转移,枪支军械的硝火味的被奶瓶奶粉的香味盖过,格斗搏击的暴力被优美的胎教音乐所教化。小夫妻在经历过新婚的甜蜜与爱情的沉淀后越发成熟起来,现在他们做好了一切的准备,要摘取生命中最重要的果实。
井小喵出生的时候喵太已经做好了阵痛上一天一夜的准备了,可出乎意料的是分娩的过程极为顺利。从喵太被推进分娩室到井小喵出来只用了不到两小时,不过就这两小时也将井喵喵折磨得够呛。听着喵太在里面嘶吼咆哮,从枪林弹雨中轻松穿梭而过的男人只能揪心地抱紧待产包,红着眼睛盯着那盏‘手术中’的灯。
等到灯暗了,他也快虚脱了。
助阵的亲友团小夜子欢腾无比地踢了他一脚,“二货井,你女儿出来了!”说着啪啪啪跑上去,小心翼翼地趴在推车上仔细看,“好小啊!这脸和我拳头一样大哎。”
看着基友二货夜举着能捶裂沙包劈裂八层砖的拳头在刚出生的小婴儿面前比划来比划去的,井喵喵差点没当场厥过去。好在叶行楚在他暴走前及时把自己那不靠谱的老婆拖走,软言软语道:“我们也生一个吧。”
新生的小婴儿柔软娇嫩,什么也都小小的。就连指甲也是透明的,仿佛一用力就会被撕裂开来。井喵喵围着井小喵转了十好几圈,也没拿定主意该往哪儿下手抱她。
喵太看着丈夫那垂涎三尺又无处下手的模样,忍不住指导他:“……托好屁股和脖子,用肘窝衬着她的脑袋,抱稳了。”这么简单的动作井喵喵却试得满头大汗,总算战战兢兢地抱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