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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日安,蜗牛小姐-第22章

小说: 日安,蜗牛小姐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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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猫孩子多精乖,看衣服上乱七八糟的吊牌就知道这是减价货。季风有些讪讪地,“等房子租出去了再给你买好的。”他没回话,只是蹲着在衣服堆里挑挑拣拣了几下,说道,“下次不要买这个颜色的,我不喜(。。…提供下载)欢。还有,我也不喜(。。…提供下载)欢这种连帽的款式。”他索性坐在地上,搂着衣服抬头看她,“如果可以的话,下次买衣服也带我去吧。”
    天气越来越冷,很快便到了冬至。那天她早早地拖井言起来,打算去菜市场挑点好肉菜过节。电梯下行到一楼,门刚打开便听见梯底传来尖锐的金属碰撞声。不过一瞬间,井言的脸色就变了。
    紧接着她便被井言给塞回电梯里,“回家去!”他从来没有这么声色俱厉过,“等我回来。”她心里突然升起一股惶然不安,伸手要抓住他,可他的动作却比自己快上许多,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消失在渐渐合上的电梯门外。不知道为什么,一股巨大的恐惧涌上心头,她手足无措地蹲在电梯里,看着数字一格一格地跳,却不知如何是好。
    庆幸的是他很快就回来了,只是脸上多了几道浅浅的划痕,隐约有血珠子渗出来。身上的连帽卫衣也破了几处,嗅得到汽油与金属污垢的味道。追问他出了什么事,他只是沉默。直到她发火了,他才轻描淡写地说2301的男主人惹了点麻烦事,他顺手帮了个忙。她虽然心存疑惑,但却怎么也没办法从他嘴里再撬出一点料来。
    冬至过了便是元旦,尔后是春节。往年这些节日她都是一个人过,孤单而敷衍。今年却不一样了,今年多了个人。虽然井言在国外长大的,对于这些看得很淡,不过季风还是觉得该让他好好体味一下中国年的气氛。
    相较于季风的忙碌,井言的态度却相对冷淡。倒不是说他不把她的好意看在眼里,他所焦虑的是现在是否已经到了水到渠成的时候。那天他助单衍修离开的时候,对方曾提过,神仙香用久了是会慢慢产生免疫力的。他也觉得最近她的睡眠变浅,很多时候处于将醒未醒的状态,有时候逼得他只敢舔上两口再不敢多动。
    只是井言很困惑,这蜗牛是天然呆呢还是傻,他费力种了那么多草莓,丫怎么一点反应也没有?好歹也是个成年人了,好歹电脑里也存了那么多好资源,她难道还把那些当成蚊虫叮咬?
    井言有这种困惑是很正常的,而季风把这些草莓当蚊虫叮咬也是正常的。虽然她是个成年人,但是她几乎没有恋爱经验。大学时代专注于念书,很少与人打交道。虽然电脑里存了许多限制级的爱情动作片,但是——那些动作片的重点只在于后面深抽浅拔的过程,从来没有细致唯美地描述前戏。对于爱的抚摸还有种草莓之类的纯情前奏,她是一点概念也没有。所以,蜗牛对于这些个大小草莓自然不会有别个想法。除了勤清洁卧室外,最多也只能买点药膏涂涂身体顺便诅咒那些个挑嘴的虫子,真是哪嫩咬哪儿,下嘴下得太不是地方了。
    至于那些如梦似幻犹如亲身经历的梦境呢,她只能阿Q地用阴阳失调得厉害来自我解释。对这个她是着实没办法,毕竟男朋友这种东西不是说有就有的。
    春节过后不久,2301的那对冤家历险归来。季风买了只大果篮前去探望,顺便和女主人聊天,聊着聊着就聊到她身上莫名奇妙长出的草莓还有那些诡异又真实的梦境。
    季风有些担心,因为最近这种现象越发严重了,说她是神经衰弱吧,可到晚上一拉灯就马上入睡,然后照常做X梦。不过那梦境一天比一天真实,一晚比一晚限制级。情况严重到她晨起浑身酸软没力气,懒懒地不想动。因为太过于精神紧张的缘故,她甚至开始掉头发。“虽说是做梦吧,可也太真实了!”她紧张得拽着对方的衣袖,“我肯定是招惹了脏东西,肯定的!”
    2301的女主人边听边笑,那笑容得扭曲又诡异,还有些欲言又止。不过她还是很好心地表示有空陪她去庙里求只平安符,祈佑家宅太平,人身安全。季风感激涕零地拉着她的手刚要道谢,井言阴恻恻的声音就在后头响起,催促她快点回家。
    “我饿了,要吃饭。”
    这只山猫最近快变成饭桶猫了,越来越能吃。



☆、夜奔?不,是潜袭!

他开始着急了。
    眼瞅着日子一天天地溜过去,天气由凉转冷再由冷转凉,而这只神经慢的蜗牛却是死活捂不热。这一晚一晚地熬着,对她来说不过是神经衰弱掉几根毛,对于他可是莫大的折磨。多鲜嫩的一块肉叼在嘴里,只能嗅嗅最多舔舔,可却没办法咬下那一口,这也太伤身了。
    而她居然敢说他越来越能吃,口口声声叫他猫饭桶或是饭桶猫。说他能吃是吧,他索性就豁出去把她给吃了。只是静夜先前给的神仙香前几天就已经用完,男人婆说这种缺德东西她再没有了。不过,她知道有个人手里可能有会有这类缺德货,她可以帮他打听一下。
    井言有些郁闷,一方面他不确定用这种方式把蜗牛吃掉是否正确,另一方面他也顾虑吃掉以后他们要如何相处。以蜗牛的性格,她是会埋头认命呢还是一反常态的暴走。这般的纠结一直持续到了有人送缺德货上门为止,当门开的那一刹那,他头一次有了想刨地洞潜走的想法。
    “静夜说你需要这个。”单衍修一手提着个黑胶袋子一手往他的方向伸过来,“份量足够了。”
    他竟然窘迫起来,“你……没必要专程送来吧。”相较于他的尴尬,单衍修的表情却是再自然不过,“不是专程,是买菜回来顺道,捎带手。”
    “……”
    这货今晚是非用不可了,不用对不起他这张变形的脸!
    季风这阵子顿觉身心舒畅,因为自从由庙里求来平安符后便再没有扰人的梦境出现,连身上莫名奇妙长出的红疹子也渐渐变淡至不见。所以说鬼神之说,宁信其有啊!蜗牛美美地洗了个澡,吹完头发便很惬意地回房睡觉了。
    睡意朦胧间,她觉察到像是有人进来。来人身上有股熟悉的青草气息,她顿觉心安,“……言,帮我把门关上。”
    他低低地应了一声后便将手里的香碟放低,这次的香雾比起先前的还要淡。可香味却丝毫不逊,连他闻着都有些心旌动荡。
    她的身体软软地嵌在床单上,长长的头发披散开来。她睡得随意自然,肩膀微微拱起,锁骨上深深的两个凹陷。他屈膝半跪上床,慢慢地伏低身体,如往常一般在她起伏的曲线上轻捻慢嗅。他的手指轻车熟路地解开她的睡衣扣子,略有些起球的棉质睡衣刷一下地被扔到地上。他眯起眼睛,仔细端详着她身上新添的避邪物件。
    那是一个红红的小袋子,上面好像还画了类似于咒语之类的符号。这个符袋眼下正深深地嵌在她柔软的乳隙间,很是碍眼。他极不满地伸出尾指将系着符袋的丝线勾出,符袋被挑出来的时候还因为惯性的关系弹在她乳上,微微颤动了两下。他的喉间顿时升起一股燥热,手便有些发抖。轻巧地取下那个符袋再狠狠地把它捏扁,甩手扔到一边去。
    她睡得很熟,嘴角边还带着丝满足的笑容。这种笑容让他有了罪恶感,但相较于他处心积虑这么久要得到的,这份罪恶感又很快消失不见。
    他喜(。。…提供下载)欢替她宽衣解带。对于男人来说,为心爱的女人脱衣服是件非(。kanshuba。org:看书吧)常享受的事情。虽然目的都是一样,但享有的过程却不尽相同。这些日子以来,他做这件事做得相当熟练,几乎是可以闭着眼睛完成。不过今晚却有些问题,因为蜗牛换了件新的内衣,搭扣卡得很紧。手指沿着薄蕾丝的边沿往后深探,拔动几下便将顽固的搭扣撬开来。
    胸前的束缚被解开,她深深地喘了口气,很舒服地翻了个身继续熟睡。
    他扳过她的身体深吻着,用尖利的虎牙轻拖慢拽着她柔软的舌,含在唇间轻轻地吮着。直到她开始吃痛,身体略略有些发抖。他的动作再不若平常般温柔,而是带上了危险的攻击性。像是一往无前的勇士,无人能阻挡。
    他的吻由她雪白的颈绵延滑下,最后落在她柔软的腹上。他几乎将半张脸没于其间,深深地呼吸。那是女性的丰饶之地,充满了一切所能想象的美好与温暖。他的舌充满挑逗意味地勾勒着她的肚脐,时不时用鼻尖轻轻地拱着。这种火热的挑撩很快就让她有了反应,手指开始不自觉地绞扭起床单。他的吻继续往下盘延,由那片柔密的丰润边缘滑过,留下一道浅粉色的痕迹。
    他双手抄在她脑后,牢牢地将她的上半身锢住。吻密密地落在她的耳后,脐下火热的皮肤贴熨着她微凉的股间,略有些急躁地轻蹭缓磨着。这么多个夜晚经历过来,她身上最易撩拔动情的地方他闭着眼也能摸出来。而她从来也都是柔顺听话地任由摆布,可却是在今晚这个关键时刻她却抗拒地扭动起来。眼睛依然是闭着的,但被他用腕力托承的颈部却开始左右摆动着,喉间亦发出‘嚯嚯’的声响。此时两个人之间片缕不着,属于一擦枪就马上走火的境地。他原本是想再与她温存一阵,等做足水磨的功夫再成其好事。但眼下这情况,恐怕容不得再有迟疑。
    他低头咬住她的脣瓣,紧接着背脊拱起一道令人心惊的弧度,犹如一张拉满的猛弓。她几乎是在在他咬住自己的那刻便醒了过来。而看着自己的脸清楚倒映在她的瞳仁里时,他差点心软。但是到了这一步却绝不能再犹豫了,只能狠狠心挺腰提胯深深地没入她的身体。
    她的尖叫立刻在他耳边炸开来,紧接着便开始张牙舞爪。井言顾得了下面便顾不了上面,脸上很快就多了几道血痕。但他毕竟气力过人,很快便把她挥舞的爪子给捏住,紧紧地扭在上方。他汗湿的额抵住她的,狠狠地喘气。老实说,这两只都是缺少经验的雏。虽然井言利用神仙香占了她不少便宜,但所有的经验仅止于前戏,到了这个时候他那点可怜的经验就再派不上用场,只能凭本能行事。而季风现在这种状态又怎么能让他随心如愿,哪怕井言软言软语地哄着,各般地伏低做小她还是半点不领情。
    这两只初开荤的雏很快就在床上扭打起来。
    不必说,这场扭打季风必定是吃亏的。不管是力量还是先机,她都没有,很快又重回被压迫的状态。他也学乖了,再不浪费时间费唇舌说尽好话,只是沉默着身体力行。
    她痛得要命,他也不好过——这便是前戏没做足的下场,该遭报应!
    可是好不容易才咬到这块鲜肉,哪怕是痛死他也绝不松口。
    他低下头,在她颈侧轻咬起来。哪怕她扭着身子抗拒,他还是攒着耐心轻稔慢吮,细细地勾划着幼滑的曲线。他的耐心很快便得到了回报,她僵硬的身体开始变得柔软而湿润,连呼吸都变得混浊而暧昧。他额上满满是汗,眼半闭着身体微微发颤,却依然凭着本能寻找她的唇,重重地吻下。
    不知何时起,房间里充满了令人脸红心跳的香麝气息。那股气味入骨附髓一般地纠缠着他们,如梦似魇。神经像是被麻醉了一般,人便有些迷糊起来。井言恍恍惚惚地想起单衍修送来东西时嘴角的那抹笑,还有那句“份量足够了。”
    单衍修这个缺大德的,竟然把他也算计进去了!
    他的愤怒还来不及拢聚便被耳上温滑软绵的触感给化了去,她的双手攀在他颈上,指尖在他的耳垂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拔动着。他不是傻的,当然知道她有这种反应是因为什么。可他还是被这股巨大的幸福感给冲击到了,人就有些头晕目眩。
    或许,或许这香还是很不错的吧。
    他有些意乱情迷地想着,越发卖力地动作起来。他用的是最传统的姿势,半点不花哨可十足好用。再加上他年轻、精力旺盛又充满探知欲,是以哪怕她已经足够湿润,却依然不好受。他索性放慢了动作,密密地贴合她缓缓揉动。双股有节奏地起伏,找准角度任由她慢慢地将自己完全吞噬。
    幽暗的房间里觅不到半点光线,只有沉重的喘息声交叠在一起,隐约间还混合着肢体碰撞所发出的声响。过了一会儿,她的喉间发出一串柔弱的颤音,攀附在他身上的胳膊开始不自觉地颤抖起来,可指尖却死死地嵌陷进他结实有力的肌肉里,留下深刻的印记。
    的绞杀袭来时,他只觉得眼前一黑,立刻便有些把持不住。可盼望了许久的盛宴,他绝对不允许这么匆忙就交代了。 待她平静下来的时候,他双手并拢在她身后将她抄起,双腿略一用力便跪坐了起来。(对于一只幼雏来说,他很会选择姿势了。这种位置不但易操控深浅,还方便观察对方表情,随机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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