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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吴钩-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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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温家子弟,害怕被温家报复,他们今天定不会叫我生离此地。」 

拿鞭的童子这才恍然大悟道:「啊!怪不得你今天居然这么好心愿意带我们出来,原来是借我们过桥啊!」 

温惜花哈哈一笑,道:「唱戏的也要有个帮腔的,今天你们也玩的够了,回去吧。」 



八方楼上,温惜花看见的时候,穿白衣的公子正在苦苦思索下面的棋局,另外一个锦衣男子则手里拿了册书,乘着凉风,轻轻翻阅。 

温惜花已去了易容药物,衣服却没有换,那锦衣公子看见他,微笑道:「哪里来的穷酸书生?」他转过头来,拿了手边的毛巾擦掉脸上的药物,却是沈白聿。 

扮作沈白聿的男子也去了化妆,与温惜花眉目相似,却显得更年轻些,正是温惜花的三弟温停雪。见到二哥,他几乎是狠狠的松了口气道:「你总算来了,唉,我被欺负的好惨。」 

探头看看棋局,白子一条大龙被斩的七零八落,溃不成军。温惜花失笑道:「你不过才领教了半天,已经叫成这样。想一想,自从我认识这个人也有快十年,下了近十年的棋,还一盘都没有赢过。」 

温停雪苦笑道:「这有什么值得拿出来说的。」 

「当然值得拿出来说,」温惜花一板一眼的道:「说明我屡败屡战,勇气可嘉。」 

温停雪一时语塞,许久才叹了口气道:「这样的话也好说出来,如果你不是我货真价实的兄弟,那我还真希望自己不认得你。」 

温惜花笑嘻嘻的道:「这事我帮可不了忙,不如你回去,好好问一问我们的爹?」 

温停雪领着家里两个小子走掉,两人回到客房。看见沈白聿一直看着自己,温惜花奇道:「小白,人家都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我们才半天不见,难道你就认不得我了。」 

沈白聿轻轻摇头,道:「我只是没有见过你和家人在一起,所以有些吃惊罢了。」 

温惜花微笑道:「很多时候,我想不起自己也有家人。出温家的那一天,我和至亲之间的血脉就断了。任我江海飘摇,他们纵横天下,既然没有谁帮得了我,还不如统统忘了的好。」 

静静的看着温惜花罕有的锐利神情,沈白聿胸口好似给刺了一刀,许久,他才道:「我也有个兄弟,可惜,没有机会听他叫我一声哥哥。」 

温惜花笑了,几乎是带着些宠爱的,他柔声道:「小白,你这个人心肠其实很软。」 

沈白聿也摇头,叹息一声,笑着自语道:「我心肠很软么?我不知道,温惜花,我真的不知道。」 

温惜花微笑道:「这个,自然是我一个人知道就行了。」 

沈白聿懒得理他,道:「不说这个,你今天收获如何?」 

温惜花捡着重点略略说了,到了末尾沉思道:「我十有八九能确定那使刀的高手就是那晚和宁啸中交手的人,他的运气功夫十分诡异,每一息逆转三次。若不是宁啸中不擅近身战,又中毒不能提气,恐怕早已觉察出不对。此人相当扎手,刀法老道、连绵不断;内力又沉厚,每一刀我都要用上八分力才能挡得开。」 

沈白聿皱眉道:「每一息逆转三次?他难道是『地仙』印残血的后人?」 

温惜花点点头,道:「所以我才奇怪,印残血是使剑的,刀剑运气方式有极大的不同;若说他和印残血没有关系,又说不过去……咦,你笑什么?」 

沈白聿笑不自抑,拍着桌子道:「一个以刀入剑,一个以剑入刀,真是一段奇谈!」 

温惜花紧张兮兮的跑到他身边,伸手去探他的脉道:「小白,你没事吧?」 

推开他的手,沈白聿笑道:「我没事,不过有个故事想讲给你听。」 

「哦?」温惜花道:「什么故事呢?」 

沈白聿的目光渐渐变得辽远,微笑着道:「一个关于一把刀,一柄剑,一对恋人和一种武功的故事……」 

听完了「吴钩」的来历,温惜花道:「如此一来就清楚了,印残血死于沈放天剑下,想必他的后人弟子钻研了出了这种以剑入刀的武功,希望能更上层楼。小白,我现在很担心。」 

沈白聿挑眉道:「你担心什么?」 

温惜花道:「我担心我的胃,照这样看,你弟弟似乎还胜你一筹。你的本事我是知道的,唉,小方如果输给了你弟弟,一定要拉我去喝个三天三夜,你说我该不该担心呢?」 

听后沈白聿为之气结,笑道:「还是先救出方匀桢,再去担心这些吧。莫要忘了十五天的期限,到时交不出银子,你温公子的脸就丢大了。」 

温惜花居然已经躺倒在床上,打了个哈欠道:「才过去两天,我不着急。小白,你难得来一趟洛阳,我明天带你去白马寺逛逛。」 

沈白聿立刻反应过来,摇头道:「不去。你带我去的,从来都是些人又多又挤的地方。」 

温惜花笑道:「小白,不要那么小气……」 

沈白衣淡淡的道:「这句话你上次已经说过了。」 

温惜花还要再说,外面已经有人轻扣房门,楼无月的声音透过房门传过来:「温兄,沈兄,已经歇息了吗?我有请帖要送给两位。」 

呆了片刻,温惜花从床上爬起来,长叹了一声道:「为什么他们就不肯让我安宁片刻呢?」 

沈白聿大笑道:「谁叫你要是温公子,温惜花,天下第一的劳碌命。」 



六、 



这是温惜花到洛阳的第三天,今天,他依然起的很早。似乎从到洛阳开始,他就没有一天是闲着的;所以今天,他依然很不高兴。 

振远镖局的金字招牌在朦朦胧胧的晨曦里显得有些模糊,温惜花站在大门口,瞧着这块招牌好一会儿,却不去伸手敲门。 

「哎,公子,让一让,小心!」 

一辆车吱吱呀呀停在他身后,温惜花回头,见一名老者从堆满蔬菜瓜果的车后探出头来,歉然道:「公子,碰到您哪儿没?」 

温惜花洒然一笑,退开两步道:「是我不好,拦了老丈的路。」 

老者见这贵介公子如此好说话,不禁也笑了笑,道:「没事儿就好,我怕碰了公子你的衣服,我赔不起。」 

温惜花好奇的打量他车上的蔬菜水果,道:「老丈莫非是每天给振远镖局送菜来的?」 

那老翁笑笑,道:「是啊,隔一天一趟,自从宁老爷建这个镖局,我已经整整送了二十年啦!若不是我那儿子不争气,也就不用我来了。」 

温惜花知道老年人都喜欢说一连二,也不在意,微笑着看那老者去扣门。肖管家很快就出来,似是没想到温惜花居然会来得这么早,微吃了一惊,很快又恭敬的道:「温公子请,我家老爷已恭候多时。」 



依旧如同初到之时,温惜花跟在肖管家身后,四周围一片静寂。走不过几步,肖管家忽然开口道:「温公子,那一天其实我对你说了假话。」 

见温惜花不以为意的摊手,做出「愿闻其详」的表情,肖四苦笑道:「你果然早已知道。老爷说根本瞒不了你,可笑我还自作聪明。唉,那天我说我们力战之下没有擒住任何一人,乃是虚言。事实上我们不但伤了其中两个,还拿下了一个。」 

温惜花一皱眉,道:「拿下的人呢?」 

肖管家摇头道:「二少奶奶放了,她拿下人之后认出是谁,便当着大家说此人与她有旧,硬是让人走了。」 

温惜花笑道:「哦,宁老镖头没有说什么?」 

肖管家叹了口气道:「说句实话,二少奶奶没有顾全大局,自然会引人误会,可是她说的光明磊落,我家老爷居然想不出话来阻止。」 

点点头,温惜花却暗自道,与其说宁啸中找不到话阻止,不如说是他顾忌这武功似还在肖四之上的二儿媳窝里反。那时自身又中了毒,真动起手来吃亏丢人不说,还会给敌人找到可乘之机。想到那「光明磊落」四个字,他不由得偷笑一声,肖四不愧是宁啸中亲信之人,这一招借刀杀人,着实做的滴水不漏。 

来到宁啸中书房前,远远的已听见他洪亮的笑声,父子三人一起迎了出来,宁啸中大笑道:「温公子,犬子上回多有得罪,还请赎罪。」 

温惜花微一拱手,道:「哪里,是我言语不周,希望宁兄莫要见怪。」 

宁渊为人老练,马上接道:「温公子说这样的话,真是折杀我了。」 

宁啸中呵呵笑道:「无妨无妨,不打不成交嘛。温公子这一次来,可是有了眉目?」 

见到旁边的宁渊、宁征闻言都精神一震,宁征眼中似还有喜色,温惜花心觉奇怪,却在嘴上道:「暂时只有些蛛丝马迹,所以想来多问各位知道一些情况。」 

宁啸中并不失望,拈须道:「该是如此。温公子,我既交给你全力追查,这镖局上上下下近百口人就由你发落。」转身对两个儿子道:「刚刚我说的话传下去给其它人知道,温公子要问什么,一定要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违者逐出镖局,也包括你们两个。明白吗?」 

宁家兄弟同声道:「明白。」就折转身一齐下去了。宁啸中见他们走远,才朝温惜花苦笑道:「温少莫要怪我多事,只是我已将镖局交给渊儿几年,下面人不知分寸,未必肯卖你面子,我这样一交待,也就少了许多麻烦。」 

温惜花且笑不语,心里却在苦笑:你这样一交待,我若十五天期限到了找不出真相,落人口实不说,振远镖局到时也有一番道理跟江湖群豪交待。简简单单几句话已经让他落入敷中,宁啸中虽功力大减,算盘却照样打的飞快,姜毕竟还是老的辣啊。 



温惜花第一个要见的,是那天的趟子手们,他仔仔细细询问了他们晚上的行动和反应,约摸有半个多时辰后才朝一旁的宁渊道:「宁少镖头,可否让我见一见宁二夫人和宁小姐?」 

宁渊略微迟疑了一下,才道:「见宁湄倒是无妨,只是我弟妹嘛……怕要去问我弟弟——」 

一个女子冷冷的插嘴道:「无需问他,我没有什么人不敢见,何必躲躲藏藏。」 

温惜花循身望去,一个红衣女子与一个杏衣少女相携而来。那红衣女子约摸二十五六年纪,生的十分秀丽,面如寒霜,嘴唇紧紧抿成一线,不但显露出她意志坚定,还说明她是有自己主见的女子。少女则娇俏可人,相比之下清纯天真,脸上带着丝笑,一看就让人生出几分好感。 

宁渊见了她们两人,脸色变了变,很快就恢复如常,朝温惜花拱手道:「温公子,我有事先离开,你们慢慢谈。」 

他掠过两人时,宁湄似想伸手去拉,又看了看身边的女子,偷偷将手收了起来。 

温惜花见了,也不说破,对那女子道:「宁夫人,请问……」 

那女子冷冷的打断他,道:「我叫聂千红。」 

这名字并不耳熟,温惜花一边在脑海中搜索武林中姓聂的人,一边改口道:「聂姑娘,肖管家说那一天你曾亲手擒下一人,可有此事?」 

聂千红道:「不错。后来我又放了他。不过,我既不会告诉你我为什么放他,也不会告诉你他是谁。」 

她说话的时候很专注的看着温惜花,目光坦荡,找不到一丝动摇或者愧色。「光明磊落」四字,未尝不是的评,温惜花这样想,已点头道:「好,我不问此事。聂姑娘,可否告诉我你的师承武功?」 

见他干脆的放而转向,聂千红眼中现出了一丝讶色,再听后一句,她的脸色微变。沉思片刻,聂千红忽道:「温公子,看清了。」 

话音一落,她已朝温惜花面门击出一掌,虽身为女子,却掌风有声,显见内力不凡。宁湄大惊失色,用手紧紧摀住了嘴。不止如此,她这一掌击到一半已中途变招,五指齐并,改击为劈,直划温惜花双眼。 

眼看长长的指甲就要触到眼皮,止在太阳|穴边,温惜花却笑了,道:「狠、辣、快、准,好身手!看姑娘虎口的茧,平时常用的兵刃,莫非是短剑?」 

聂千红的手就那样停在离温惜花寸许的地方,道:「不错,你还看出了什么?」 

温惜花道:「我还看出姑娘你习于近身搏斗,极善奇袭,却不能持久;临敌经验丰富,再加之管用兵刃乃是短剑,这样的功夫……恕我大胆,江湖上只有一种人才会使用。」 

聂千红缓缓将手收回,脸上现出一丝奇异的笑意,慢慢的道:「我原本是个杀手。」 

「啊?!」宁湄终于惊呼出口,聂千红转向她不能置信的脸,摇头道:「这些事,我本不想告诉你,却也没打算费心掩饰。」 

温惜花想到的却是,无怪乎宁家不许聂千红抛头露面,宁渊言词恍惚,肖四欲言又止。她既出身杀手,武功又高,想必手上沾染了不少江湖好汉的鲜血,若是为人看破,宁家必有数也数不清的麻烦要找上门。心念急驰,此事再联系楼家作为,只怕两家已生嫌隙,并不止是伪装。唯一奇怪的是,如聂千红这般身手,进入兵器谱前三十都绰绰有余,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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