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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风苒-第5章

小说: 风苒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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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多了啦,不痛啦!”看到他,我心情大好,痛,真得好象轻了许多。  
“真的?”他凑近了点,看到我胸上的石膏,“这是怎么回事?”  
“哦,骨头裂了”我满不在乎的说。  
“这么严重!”显然他对伤的认知和我的完全不同,他轻轻的触摸着我胸上的石膏,仿佛在感觉我的疼痛,神情黯淡。  
“喂,你不要这么愁云惨雾的好不好?你是来看病人诶,非要把病人弄得心情不好是不是?”我故作生气状。  
“是啊,是啊”他强笑了下,回过身,打开带来的保温瓶,“知道你住院,我给你熬了点鸡汤,让你补一补。”  
“鸡汤?好啊!我正想要,快……拿过来给我喝!”我说。  
他看着我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犹豫道,“你……你要怎么喝啊?”  
“废话!”我瞪了他一眼,“当然你喂我啊!笨蛋!”  
他咧嘴傻笑了下,把椅子往床边挪近了些,舀了一汤匙鸡汤,送到我的嘴边。  
哇,好烫!我把汤吐出来,鸡汤流了我一脖子。我生气的大叫,“你不知道吹一吹吗?成心烫死我啊!”  
他慌忙用纸巾帮我擦拭脖子上的汤水,“对不起,对不起,我忘了,没留意。”  
哼,第一次,我原谅你!  
“啊!……咳咳……”我剧烈地咳嗽,怀疑他是不是真的黎明,还是我的某个仇人易容改扮的,“你会不会喂啊,一次不要舀那么多啊,而且不要一下子倒进去啊,你想呛死我啊!”  
“对不起对不起,我只是想让你多喝点……我会注意……会注意。”他不停地道歉,再一次用纸巾擦掉流满我脖子上的鸡汤。  
哼,黎明,你不要给我来第三次!  
心理威胁起了作用。  
这次,他很小心的只舀了半匙鸡汤,轻轻把鸡汤吹凉,甚至不放心地放在唇边试了试温度,才递到我的嘴边,配合我的节奏,把它送进我的喉咙里。  
我笑了,“哈,真好喝,我还要!”  
他也笑了,“好,就来。”  
就这样,一匙接一匙,每次,他都会先试试烫不烫,再给我喝。  
我注意到,汤匙边他嘴唇碰过的位置,正好是我喝汤时嘴唇碰到的位置。  
这算不算间接接吻?我被心里突然窜出的这个念头吓了一跳!我怎么会想到接吻?我想起每次范涛对我嘴巴的蹂躏……呸呸呸,我才不要和男生接吻,恶心死了!  
但是这个念头一动,就生生不息。我的目光从他红润的唇,移到尖尖的下巴,细长的脖子,觉得……觉得……真的很性感!  
天!又一勺汤过来,我慌忙张开嘴巴、闭上眼,心里不停地念,近朱者赤、近朱者赤……黎明是我唯一的朋友,我绝对不会变成象范涛、刘明武一样的变态。 
啊,好香!黎明带来了云豆猪脚汤,炖得烂烂的,火候十足。  
他细心地、一匙一匙地喂着我……不过还是有几滴汤汁不小心漏了出来,我用舌头去舔。汤流得很快,流到了我的脖子上,我舔不到……他笑咪咪地看着我……然后,伏下身子,用他的嘴,从我的嘴角一直到我的脖子,轻轻吮吸着流在我皮肤上的汤汁……麻麻的、痒痒的……  
 
 
 是谁说范涛是个只会打打杀杀头脑少根筋的笨蛋!  
我只好祭出最后一招!  
我喘着气,“我……我不知道……我是准备去……去给你……庆……庆祝生日的。”说着,我床边摸出一样东西,递到范涛的手里,“我……我还给你准备了礼……礼物。”  
范涛的手离开了我的身体,他接过了我递给他的东西。  
一个ZIPPO打火机。  
他看着打火机,没有说话。  
“我……我看到都是他们给你点烟,你……你都没有打火机……所……所以……给你买了一个……做……做你的生日礼物,你……你……喜欢吗?”我小心翼翼地说着,不时窥探着他的神色。  
“挨打的时候,我……我护着打火机,手机摔坏了,打火机都……没坏。”看他面无表情,我又补上这么一句。  
打火机在他手上不停地打着转,渐渐地……他的嘴角向上勾起,“嗯,算你小子还记得我生日!”说着,他把打火机塞进他的上衣口袋里。  
嘘――这时我心里才真正松了一口气。  
只听得他仍不甘心地叨叨,“哼……我十八岁生日,十八岁生日啊!才一个小小的打火机!我还以为有一份成|人大礼呢!”  
听着他的抱怨,看到他神色已缓,我的胆子也稍稍大了些,不由得低声回嘴,“你那份成|人大礼该不会是我吧!”  
“嘿嘿!”,他笑咪咪地将脸凑过来,“就是你!小苒,你我真是心有灵犀啊!不如……等你好了……补送给我怎么样!”  
补送你个大头鬼!幸好幸好!我在心里直念阿弥托佛,我真是有先见之明。  
他的双臂环在我头的两侧,撑住他的身体;眼睛,深深地凝视着我……那眼神中,带着我以前不曾细看,或者,不敢细看的东西;我内心涌上一股莫名的情绪,我害怕地闭上眼睛。  
感觉到他的双唇压下来,亲吻着我的额头、鼻尖、嘴唇……最后落上我依旧湿润的睫毛上。头一次,他的吻,没有掠夺、没有霸道、只是轻轻地、软软地碰触着我的肌肤,顾忌着我的伤势,竟让我……竟让我感觉到一丝……一丝温柔!  
他轻轻地舔去还残留在我眼角的泪……耳边,传来他的低喃,“风苒,你第一次……送我东西……我好……高兴……你受了伤……我……我……心疼的很……”  

ZIPPO打火机,是范涛生日那天我准备用来讨好他保护自己的武器。  
没想到,今天它又让我成功过关。  
只是这一次,我的内心,没有一丝一毫的得意。  
在医院里呆了十来天,我的伤渐渐地好起来,胸口的石膏也去掉了。  
我让黎明只在中午时分来看我,因为这个时候,范涛会在学校,不会到医院来。  
黎明每天中午来都带着不同花样的汤汤水水,有一次,还真是我梦里的云豆猪脚汤!不过,在我的神机妙算之下,倒也一次没被范涛碰见。  
这天下午,百无聊赖。  
我随手翻着今天的报纸,突然,一张附有图片的新闻吸引了我全部的注意力――“流氓团伙聚众斗殴,死伤数人”,报纸的图片上,印着这起暴力案件死者的相貌。  
这不是黄毛吗?虽然照片模糊,但我还是一眼就认出了他!  
顿时,一股寒意,从我的头顶直冲到脚底!  
我不想这样!  
我不想死人!  
我一把抓起范涛给我配的新手机,拨着那个我不得不熟记的电话号码。刚拨了三个号码,我想了想,把它挂断,又拨了另一个,“喂,阿峰!我是风苒!你们把郭军怎么样了?”  
“郭军啊?该那臭小子倒霉,我们到处找他,他还跑去跟人打架,结果怎么样?一条小命送掉了!”  
“不是你们干的?”  
“不是啊!就是不是涛哥才不爽哪!涛哥说,要把他捉来让你亲自收拾才甘心!……对了,涛哥过来了,你要不要他接啊?”  
“哦……不……不用了,没什么事,不……不用烦他,我挂了。”  
挂断了电话,我在心里暗暗思索,对啊,如果是范涛干的,他一定会第一时间向我表功,这一定不会是他干的。哎,我也真蠢,我干嘛什么事情都往自己身上揽,那小子去跟人斗殴,自己找死,关我什么事?  
想着,我翻过这一页,对着体育版津津有味地读了起来……  

“风苒!”  
我抬起头,看清来人。哗,真是稀客!  
 
 
  
 我脸上堆起笑,“学长好!怎么有空来看我!”  
刘明武脸上带着招牌式的和气的笑容,走到我的病床前,“前阵子有些事情,所以到今天才来看你,你不会怪我吧?”  
“瞧你说的,学长你来看我,我还巴不得呢?”我嘻嘻笑着,把报纸一收,示意刘明武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下。  
“哦?真的巴不得我来?不怕范涛吃醋?”他道。  
“嘿嘿,那是两码事!学长你对我是关心兼爱护!对吧!同学间的友谊!”  
“友谊吗?我可不这么想!”说着,刘明武凑到我跟前。他进一步,我退一步,一直把我逼到床头退无可退的地方,“还是那句话,过来跟我!”  
鼻尖对鼻尖,他口中的热气都喷到我的脸上。  
我口里打着哈哈,掩饰着内心的紧张,“学长,别……别这样……让涛哥看到……不好。”  
“范涛?那种没脑子的家伙有什么好?”刘明武轻蔑地说,稍稍远离了点,“风苒,我之所以晚了几天来看你,是因为我去做了一件事,你不想知道是什么事吗?”  
“什么事?”我问。  
刘明武故作高深地笑了笑,目光转向我手中的报纸,“哦,原来你已经知道了!”  
“我知道什么?”我不解的问,随着他的目光,看向我手中的报纸……报纸上的新闻。  
我惊叫,“这……这是你干的?”  
刘明武含着笑,点点头,再度凑近我,“风苒,我帮你报了仇了,你要怎么谢我?”  
这个刺激太过剧烈,我呆呆地,竟然忘了躲开刘明武的逼近,他的嘴唇,甚至挨到了我的脸颊。  
“你杀了他!你杀了人!”我回过神来,激动得大叫,胸口一起一伏,隐隐作痛。  
“我是在替你报仇,风苒!而且――不是我杀的――”他近距离地观察着我的脸。“风苒,你要知道,我不象范涛,我不用整天打打杀杀,我做事,不用蛮力,用――”他用食指指着太阳|穴,“用这个!所以――你该知道……你应该选我,而不是范涛!  
“你――”我要说的话被他堵在嘴里,他狠狠地吻住我,他的大手抓住我两只不停挣扎的胳膊,将它们禁锢在我的身后,半边身子压过来,把我紧紧按在床头。  
他的双唇,我觉得得比寒冬腊月的雪还要冰。  
他用力想撬开我的牙关,我狠命向下一咬。只听他轻哼一声,报复性地用力咬了一下我的嘴唇,一阵浓浓地血腥味迅速弥漫在我的口腔。我一痛,不禁松开了些许力道,他的舌头顺势就钻了进来。  
大概是伤后体虚,或者是我原本力气就不如他,我被他压制得死死的,让他的舌头肆无忌惮地在我嘴里搅动,我觉得……我觉得想吐。  
“刘明武,你在干什么!”  
只听得范涛一声怒吼,身上的压力骤然减轻,“咚”的一声,范涛的拳头就打在刘明武的脸上。  
第一次,我打心眼里感激范涛的到来。  
刘明武被打得一歪,不过,他迅速站起身来,与范涛对歭。我这才发现,原来他的身高与范涛不相上下。  
“刘明武,你好大胆子,敢动我的人!“范涛怒不可遏的大吼。  
“你的人?”刘明武显然不惧怕范涛的怒气,他哧笑了一声“你把风苒都照顾到医院来了,还好意思跟我争?”  
范涛显然被这句话噎住了,额头上暴出青筋,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我有些不忍。  
“是你当初说让我选择的。我……我选范涛。”我从床头慢慢坐起,声音不大,但每一个字都清清楚楚。  
刘明武那无论何时都挂着淡笑的脸上罩上了一层寒霜。  
他冷冷地看着我,“风苒,你真令我失望――你真是太不聪明了。”  
“你会为你的选择后悔的。”他扔下这句话,耸耸肩,若无其事地离开了病房。他的雪白休闲衫,看起来怎么总象是有点灰。  
范涛怒视着他走出病房,这才回头看向我。  
他的手下,怕殃及池鱼,早就跑得无影无踪。  
突然,他大跨步地走过来,用力擦拭着我的唇,刚刚停止流血的伤口又被他弄开了。  
“啊……啊!好痛!你干嘛?”我惨叫。  
“那个混蛋亲过的,擦干净!”他恨恨地继续用力。  
王八蛋,你当我是地板啊,脏了就擦?  
惨叫挣扎中,我暗暗后悔――  
他妈的,我能不能收回刚才那句话?  
 
  
 今天我终于出院了!  
听阿峰说,按涛哥的意思,今天要搞个什么聚会庆祝我出院。这不,刚脱下病号服,我就被他们拖到了酒吧。  
打听到今天去的,不是“蓝色月光”,我才放了心。  

喧腾的酒吧和宁静的医院形成了鲜明的反差。一进门,我就被震耳欲聋的的士高音乐吵得头晕。  
阿峰把我领到一间包房内,范涛已经坐在哪里,旁边还有他七八个手下,基本上我都认识,见我进门,都向我点点头,跟我打着招呼。  
茶几上,已经摆满了烟酒和果盘。最醒目的,是满茶几的酒。  
我不等范涛开口,就老老实实地在他身边坐下。  
跟着他的日子也不算短,这点规矩还是知道的。况且……这次高等病房的费用都是他付的,也算是对我额外的开支……为这事他又闹得天翻地覆……他派人照顾我照顾得还算不错……于是,我端起了一杯酒,“这么多天谢谢涛哥照顾,我敬涛哥一杯。”  
众人哄笑,“应该!应该!涛哥,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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