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继阁小说网 > 激情电子书 > 太子傅 by东方零非 >

第44章

太子傅 by东方零非-第44章

小说: 太子傅 by东方零非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能怎么说?只好一摊手。「妳下次记得教我。」 
红歌急得直跳脚,紧接着,她做了一件天大的笑话。虽然我知道当时她十分惊慌,不过她犯的错误还是太过了。 
她很坚定不移地大喊:「不!我不在!我不在下面!!」 
于是我狂笑到人仰马翻。 








80 
想当然尔,八王爷不会因为红歌大喊她不在就真的搔搔头,回去做自己的事了。事实上,他相当惊惶地冲下来:「红歌,我听到有男人的笑声!你还好吧!」 
所以说红歌的策略一开始就错了。假如她说:「不要下来!我『正』在换衣服!」那我肯定八王爷会二话不说,乖乖地、从哪里来就从哪里冲回去──就算他觉得在这种地方换衣服很奇怪。 



我的老天爷!今天晚上真是太精采了。 
八王爷冲了下来,然後整个人突然僵住了。他怔怔地看著前方──红歌的亲爹微微偏过了头──然後八王爷那张姣好近乎倾国倾城的脸庞,染上了红晕。在这之前,我唯一能替这张倾国倾城的姣美容貌找出的缺点就是太过苍白、瘦削,看上去没什麽生气。不过现在,他的整张脸都亮了起来,看起来就像是一颗夜明珠般。 



他颤抖地嗫嚅著。 
「……七哥?」他像是不敢相信地问著,然後他腿一软,整个人扑上前去,抓住红歌她爸的衣襬,跪在地上,激动地哭了起来。「七哥~~老天爷保佑~~我总算是找到你了!」 




啊?七哥?红歌她爹是八王爷的七哥?? 
……也就是说,红歌她爹,是七王爷…… 
我现在的心情已经不是单单用错愕就可以形容的了。事情还有可能比这个更混乱吗?不可能的!不过事实证明,当你不是全知全能的人,最好远离铁齿这两个字。正当八王爷还在碎碎叼叼他有多感谢佛菩萨保佑,他要大肆修庙之类的话时,阶梯再次传来了脚步声──这人的武功底子不错,所以一开始只有我听到,接下来,七王爷和八王爷两人才发现到,两人一同警戒地望著阶梯的方向。 



於是红歌狂吠的对象换人了:「你进来的时候没把床板关上?!」这次八王爷可怜地首当其冲。「我真不敢相信!难道你们都不知道什麽叫『随手关门』吗?」 
「我知道随手关门,但是我不知道要随手关床。」八王爷困惑地说:「事实上,床板打开後会出现一个阶梯就已经够奇怪的,我一时之间没想那麽多。」 



红歌还想继续时,那个人已经提著烛台,缓缓地跺下来,满脸尽是不敢相信的表情。 
「……七哥…八哥?……真的是你们?!」九王爷满脸欣喜又不敢相信的表情:「我的老天爷!」 



於是红歌这个看来像坟墓般的斗室,像是开了场皇室认亲大会,挤了四个皇族,转瞬间就富贵了起来。 
「红歌,有没有实质体会到什麽叫蓬壁生辉啊?」我悄声问她,半开玩笑地问道。 
红歌并没有感受到我那无伤大雅的玩笑中的善意,事实上,她的反应真是前所未有的令人发指。 
「去死!」她恶狠狠地踩住我的脚,还用脚根转了好几下。 



* * * 



隔天清晨,我拖著满身疲惫,形支影单地离开红歌所住的楼阁。我费了一个晚上,还是没搞清楚他们这些皇室的人到底是在演哪一出。 
原来七王爷的妻子当初会带著女儿出走是因为生他的气──至於到底是在气什麽,七王爷嘴巴紧得很,他只是一直说是自己不好,对不起妻子女儿等等,光是这样根本挖不出什麽──我的意思是,夫妻吵架,小从闹性子,大到国仇家恨都有可能,至於当初是谁不好就甭提了,反正死者为大准没错。不过八王爷听了之後,也开始说是自己的错,於是这其中的理由就变得很值得探究了。就在我开始竖起耳朵,准备专心倾听之时,七王爷又说错都在他自己,八王爷说错不在七哥,而是他不好,这之後两兄弟竞相将错揽到自己身上──光是这点就讨论了一个时辰!! 



就在我放弃了解皇家秘莘的大好机会,想躺下来好好睡个觉,等他们讨论出一个结论再回宫时,我很痛苦的发现,除非我打算睡在又冷又硬还凹凸不平的石地板上,否则我根本无法躺下来。 



我的意思是,当床铺就是秘密通道的出入口的时候,你不可能安安心心地睡在上面吧!一来你会怕下面的人到时候因为你睡死了而出不来,二来你会怕他们硬要出来时会把你弹到地上摔个狗吃屎!这真的是很不方便!!我无法理解,为什麽大家都喜欢把秘密通道建在床铺下方? 




於是,当清晨的鸡啼声响起时,我再也忍无可忍地直奔回宫。自七日夜祭开始,我根本什麽都还没玩到!可是我已经三天多没睡觉了,我的眼睛又痛又涩像快烂掉,而且我的皮肤开始痒了起来──每次天冷的时候就会这样──世界上还会有比这个更衰的鸟事吗?! 



然後我在冲回寝宫的路上被人突然抓住,那人顶著一双不下於我的熊猫眼,阴森森地问:「云月!你这几天都跑哪去了?!」 
我眨了眨眼,挤出了几滴眼泪。「暗香阁。」 
「那是哪里?」 
「妓院。」然後,当我注意到子夜那张开始扭曲的脸时,我试著解释:「实际上,我是去那里办事的。」 
子夜环起双臂,露出冰封三尺的冷脸。「是啊!去办事,我想也是这样。」 
「不是你想的那样,九王爷也在,他可以──」 
「九皇叔也在?!好!很好!!」子夜开始愤愤地跺脚。「是他带你去的?」 
「呃……其实是我先去,然後──」 
然後就没有然後了,我还来不及接下去说,子夜突然发出近乎尖叫的怒吼声,接著把他眼前所见的东西全都甩到地上,之後就风风火火地跑走了。 
所以,世界上当然会有更衰的鸟事──还有什麽事会比惹火一个太子殿下还鸟?! 
我面无表情地看著一地惨状,老实说,我现在连发脾气都嫌懒了。 
「管太傅,我叫人来收拾吧!」梅儿从旁边冒出来。 
「不了,先等我睡饱了再说。」我不管三七二十一地倒向床铺,耳边隐隐约约听得到几声零零落落的燃放水炮的炸响,然後我就睡著了。 








81 
一般而言,我一向少梦,可是这一天我却睡得极不安稳,我想是因为白天毕竟不是睡觉的好时间。我在床上翻身数次,隐隐约约好象做了梦,在梦中,我回到江南的老家,天月、老爸、老妈还有两个哥哥都站在门前看着我,为了看清他们的表情,我玻噶搜郏朐偾魄宄悖矍叭闯鱿执案褡樱一毓窭矗欧⑾郑矍澳氖墙系睦霞颐徘埃置魇俏以诠谠葑〉那奘摇!



我摀住眼,呻吟了起来。印象之中,就算是我第一回宿醉也没有今天这么难过──我的胸口不住发紧,一颗心像随时都会从喉口迸出来一般。窗外的天色还暗着,跟我躺平时的天色看来相去不远……难不成现在还是清晨? 



尽职的梅儿端上来一盆温水要我擦脸,一边随口说道:「管太傅您已经睡了整整一天,总算醒了。」 
「妳一直待在这里?」我缓缓坐起来,看着梅儿替我把沾湿的白布拧干。 
「是的。」 
「呃……对不起,麻烦妳了。」我伸手接过毛巾,自行擦起脸来。擦没两下,就从湿透的巾布后注意到梅儿发呆的脸。「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吗?」我挑了挑眉。 
梅儿回过神来。「没什么……只是…」她若有所思地低下头:「……管太傅现今的言行举止,和初入宫时,真是天壤之别呢。」 
我擦擦脸,抬头想了想。「有吗?」我将白布递还给梅儿。 
「是的,您如今的举止,较之当初,很显然地温和了许多。」梅儿低首敛目。 
「妳的意思是,我当初就像只发怒的山猪,见到人就发狂地冲上去,不分青红皂白想把人乱蹄踩死是吧?」我打趣的说。 
「……用山猪来形容,好象太温和了点。」 
「……」 
听到梅儿中肯的回答,我马上变得没趣起来。 
「……我想是妳看习惯了,我觉得我没变多少。」 
「您当初的行为,我就算看到死也不会习惯。」梅儿的语气虽然温和,但表达出来的意义却完全是另外一回事。 
好吧!就算我当初不知道梅儿对我这个人的印象如何,现在也可以猜出个大概。 
「既然如此,为什么不想办法让我这种危险人物离得远远的?」我选了件白色的外衣套上。 



梅儿看着我,一脸淡然的说。 
「自作主张不是奴婢的规矩,更何况……」她弯身想替我系上腰带,我示意自己来。我一向没习惯让人碰触我的腰腹──这些要害处,另一方面,这腰带…最好是别让人碰着。「……王爷不会放任一个危险人物留在太子殿下的身边的。」 



我看着梅儿,试着从她的脸上看出一些端倪。 
「…妳就这么信任王爷?」看到梅儿的脸上闪现疑惑之色,我接着说下去,并试图让我的语气听来自然且不经意。「我的意思是,皇位谁不想要?难道这些王爷们…没有一个是想取而代之的吗?」而且很可悲的,我实在想不出一个理由来阻止任何一个王爷取子夜而代之。好吧!或许我们可以期待子夜那无限可能性的未来──只能如此期待。 



根据我的打听,这些王爷们,各个都不是好惹的角色,只是多年前就一个接一个的出走──我看这是一种家族特性,当初的前皇帝──本朝的开国皇帝,也是把帝位传给现任皇帝后,拍拍屁股就跑得一乾二净,多年来都不曾听闻其消息,于是关于他的下落的众多版本的传说就在民间流传着。官方说法有他实际已驾鹤西归,或是只是卸下帝位两种说法。民间普及版则是谣传他被亲生儿子毒杀──不过可能性很低,因为现任皇帝想毒死我的动机,应该会比毒死他老爸的动机要强烈的多──可是我现在还活得好好的。另外还有神话版,有许多人坚称这位前皇帝以一人敌百千人之力,将他们从山寨中救出──祖先保佑,看来现在山贼是个不错的行业,因为依照神话版的说法,国内起码要有上百座的山寨,而这些山寨平均起来每个都得要有五百人之谱,那也就是说,平均每十个人中就有一个是山贼──这种国家看起来实在不太好。 




梅儿看来仔细想过我的问题,然后轻描淡写地笑了笑:「我看也不见得每个人都会打皇位的主意……比如像管太傅您。」 



我差点没被自己的口水呛到。 
「梅儿,我就算有野心也没实力好不好。」我嘟嚷着:「更何况我根本没那个心──我对劳心劳力的终身职一向敬谢不敏,皇帝算是其中之一。」 
梅儿开心地笑了起来。「以前有人跟你说过很相像的话,很久很久以前。」 
「喔?是吗?那他现在过得好吗?」 
「他很优闲地当他的王爷,过得算很好了。」 
是吗?我拍了拍大腿。「现在,梅儿,我有一件事想请妳告诉我……」 
「嗯?」 
「从刚刚开始,我就一直听到烟火的炮响……」我皱起眉头,迟疑地接下去:「但是,好象……有几声是从隔壁传来的,而且还伴随瓷器被摔碎的声音……妳能不能告诉我,那是我的错觉?」 




梅儿笑得无比温柔慈祥。 
「管太傅,我不能,请您面对现实。」梅儿在我的哀嚎声中,咬字清晰地落井下石。「事实是,我从他开始这么做时,就过来等您醒来,很高兴您终于注意到了。」 




82 



我跨过门槛,然后凭借着我少数几项值得夸耀的能力之一──灵敏的反射动作──险险地躲过一个看来巨大无比的花瓶。听着那个花瓶在我背后远远的碎裂声,我不得不想,或许子夜在内功方面的进境够快了,至少他可以用那只瘦削的小手抬起半个人高的花瓶──连着里面的盆栽和泥土──然后把它摔到对面去。希望没有无辜的路人受害,我在心中祈祷,我的麻烦已经够多了。 



子夜瞪着我,大口大口地吸气着,愤怒像在他的眼里点燃了火炬,让他那一双黑漆抹乌的眼瞳看来就像黑色的丝绸般,闪耀着柔滑的光辉。他的眼眶和鼻头红嘟嘟的一片,不过看来却出人意料的……好看。我不禁有点沮丧,我自己哭起来可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 



眼见子夜开始打起另一个花瓶的主意,我只好赶紧开口喝止。 
「你这是在做什么?!」趁着这个空档,我快速地将房内的状况一览眼底──那真是一场灾难。书页像纸屑一样散落在房内各处、上好的雨花石砚看来像一堆四散的黑石头,我想子夜大概是拿它当飞镖射了,而且还射得挺准的,这一点从四周遍布的琉璃碎片就可以得知。从色泽判断,我想他大概是子夜他的那只狮子纸镇。棉被被扯开了,飞絮像雪般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