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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方式-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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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彤,女性,今年一十九岁,比花一般的年龄稍微大了那么一些些,不过这并不能掩盖丝毫她的美丽,高贵,典雅,优越,温柔……的本性,学生兵。(注:以上为方彤小姐的自我介绍) 
练月香,女性,今年二十一岁,还在花一般的年龄的边缘上打转,生平最恨自大狂,自恋狂,还有漫不经心的傻瓜,入伍四年,是老资格的战士学员。 
“方——彤——!!”尖利高耸的声音,玻璃损坏N块。 
“啊?干嘛?”温柔……而漫不经心的女声,声音的主人正剪指甲中。 
“你还给我‘干嘛’!?今天集合的时候没听到吗?咱们班的内务分被扣了十分!十分!!” 
“哦。”继续修剪指甲。 
“方——”眼见玻璃即将遭到灭门的命运,美女终于停止修剪,以纤纤素手捧一杯水到火龙面前。 
“班长大人消消气,来,先喝杯茶水……” 
练月香已经气到说不出话来了,左手食指对着方彤的脑袋瓜子使劲戳了半天才从牙缝里挤出声音来:“今天早上你值日,记不记得?” 
“记得。” 
“你打扫的什么样子,晓不晓得?” 
“晓得。” 
“总共二十分,一个这个就五分,认不认得?” 
“认得,瓜子皮嘛……” 
“你……!” 
方彤慌忙陪笑脸:“唉,大不了我以后不吃它……”班长的脸又沉下来了,赶紧改口,“我是说,以后打扫干净就是了。” 
可每次就是扫不干净嘛……这话她可不敢说,不然班长大人铁定念死她。 
方彤怕练月香念她,却不知道练月香更害怕带她。当兵这么多年,练月香还没有带过这么难带的兵,骂她,她不理你,打她,她无辜地看你,从见到她的那一天起就是大错不犯,小错常有,做事丢三落四,生性吊儿啷噹,只要她稍微一不注意她就能给她捅出些个不大不小的搂子。 
倘若长此下去,练月香觉得自己是不得神经衰弱也难了。 
“班长?”看班长一脸火冒三丈的表情,方彤真的很害怕她会脑溢血。 
“你知道教导员叫我下去干什么吗?”好,平静下来了,练月香对自己说,就这样子下去。 
“把瓜子皮还你。”方彤一脸无辜地说。 
“放屁的话!”啊,火又上来了,压下去,压下去。 
“他要我告诉你,今年元旦晚会上你得参加节目排演,大概是跳舞之类的。” 
方彤眨眨眼睛:“班长你呢?” 
“我也得跳,不知道是哪个缺心眼儿的跟队长说我会跳,我就被一脚踢上去了……”一眼瞄见方彤鬼鬼祟祟想溜的表情,练月香怀疑地点点自己的眉心,“我说,不会是……别跑!!你这个臭丫头!!看我杀了你——!!” 

如果说你这辈子有一个你恨之入骨的对象,你会怎样? 
先烙后烤灌辣椒,悬梁刺股割五官,然后一点一点卸了四肢丢进百分之九十五的酒精里泡他个七七四十九天,再拎出来泡进福尔马林里制成标本还要压平最后挂在树上让他迎风招展…… 
这些都只能是想一想而已,当然不解恨!! 所以尤非只有每天吊着他那张长之又长的脸,在某人背后下死里诅咒他。 
“前尘往事成云烟,消逝在彼此眼前……我和你吻别,在狂乱的夜……” 
吻别!!又是吻别!!!为什么那个白痴就只会唱这一首歌!!尤非气急败坏地冲进房间,咚地一声将盆子放在地上对班长伸出一只手:“班长!外出证呢?” 
班长吓了一跳,放下手中的书:“你衣服这么快就洗好了?” 
“没有!” 
“那……” 
“我受不了这个噪音,我要出去!” 
“噪音?……啊,你说队长唱歌啊。” 
“还有别的吗?” 
“我觉得挺好听,而且听说他在元旦晚会上还要唱这歌呢……” 
“我受不了了!快给我外出证!” 
班长挠挠头:“可是,刘劲拿它外出了,而且陶冶也预约了……” 
尤非气得破口大骂:“那你早说啊!那么多废话!” 
席卷了外衣和帽子,风一般冲至门口,班长叫住他:“你去哪?” 
尤非哼哼地回答:“放心,我不会不假外出,我去图书馆。” 
“不是,最近队长经常找你,你不能老躲着呀。” 
尤非一听,大跨步地走过来,双手撑着床沿对班长咬牙切齿:“你以为我喜欢?你以为我就愿意这么着??”班长不由自主往后缩了一下。尤非以拳捶了床板一下,吊着一张臭脸走了。 

十二月的天气,冷得让人只想躲在被窝里看小说——那是说,如果没有什么能打搅你清闲的事情的话。 
走出楼道口,迎面呼地就是一阵凛冽的寒风,尤非打了个冷战。都是那个该死的袭威……他在心里暗骂着那个罪魁祸首,一扭头,一个熟悉的身影落入眼帘。 
方彤只穿一件毛衣一个人在宿舍楼前光秃的花坛上前后地蹦踏。 
“方彤!”他叫。 
美丽,温柔的方彤小姐一看是他立刻停止那无意义的蹦踏,跳下花坛向他跑过来。 
这两个人,其实是在婴儿时期就认识了,稍微再长大一点,她就带着尤非爬墙头,掏小鸟……可以说是无恶不做,而这两个人的老爹则是不管怎么升迁都没有离开过生他们的那个地方,两个人的恶友关系也就一直维持到现在。 
“你去哪?”方彤跑到他面前,脸红扑扑地看他。 
“避噪音。”悠扬的吉它和宽广清澈的歌声忽悠忽悠追出来,惹得他心浮气躁。 
方彤呵呵笑起来。 
她当然知道这两人的纠葛,尤非因为袭威的事而被老爹修理的时候她也去解救过的。 
“那你呢?”尤非审视她,“你穿这么少在这里现什么?” 
方彤不好意思地歪歪头:“我被班长赶出来了。” 
尤非傻眼:“啊?!” 
“其实也不能算是我的错啦,”方彤对自己细嫩的手呵口气,“我只是告诉队长说她会跳舞……我又没有说谎,结果她就生气了。” 
“你活该!”尤非毫不客气,“又不是谁都和你一样,都喜欢出风头,”拽过她已经通红的小嫩手塞进自己的袖口里,“我也刚洗完衣服,手很凉,你将就着先捂一下吧。” 
一接触到热的东西,方彤立马笑眯了眼:“啊!好暖和!小非非,你真体贴!” 
“小非非”是方彤不知何时起就开始唤他的“方彤专用”小名,不过尤非本人却对这个小名非常非常的抵制。 
“我老早说过不许你叫我小非非,你是记不住是吧?” 
方彤嘿嘿笑:“别那么在意嘛,怎么说咱们也曾经被指腹为婚……” 
“拿出来拿出来拿出来,不给你捂了!拿出来!” 
方彤赶紧往前追一点:“别呀别呀,再捂一下……” 
两人拉扯间,一个冷得像冰似的女声插了进来:“哦,玩得很乐嘛!” 
两人同时抬头,发现练月香正从房间的窗户探出半个身子,冷冷地对他们两个行注目礼。 
方彤一把推开尤非,扭着腰枝往前走了几步:“班长……”她甜腻腻地呼唤她,“您消气了吗?我好冷哦……” 
“你会冷吗?”练月香冷笑,“柔情热死人了呢。” 
方彤嘻皮笑脸地又扭了扭身体:“可是人家快感冒了……”说着还夸张地咳嗽了几声。 
“你最好感冒染上心肌炎去死!”练月香的心情看上去不是普通的不好,缩回探出的身子,恶狠狠地关上了窗户。 
“你跟你班长的关系怎么差到这个地步?”尤非担心地问,“她是不是经常欺负你?” 
“没有没有,”方彤笑得灿烂,“事实上是她常被我气得七窍生烟,啊,我得回去了,拜拜——” 

多希望,可以看见,美丽的樱花在雪中飞舞 
然而,那却是遥不可及的梦想 
纵然如此,我依然期盼着 
只因为,有了梦想,才证明 
我 
活着 … …(欢迎你的到来,这里是樱花传说:ccboys !温馨浪漫的耽美家族!) 

在图书馆看书当然是不错的啦,可是在电脑上看书可是很费眼睛的,只看了一个小时而已,尤非就已经头昏脑涨了。 
鬼鬼祟祟地看一下前面,那两个管理员正坐在主机前喝茶聊天,嗯!好机会! 
从口袋里摸出一张光盘,迅速打开光驱放进去,关门!哈哈!!神雕侠侣!MY LOVE!果然对于自己喜欢的事情是无论多久都能支撑得下来的,看书只一小时就头昏的人,足足“神“了三个多小时依然神采奕奕。 
为了防止学员利用学校的电脑玩游戏,管理员每隔一段时间都会转上一圈看看,可尤非这类人全都是老手了,人一过来就迅速退出,人一走再继续,虽有些不尽兴却也很刺激。又玩了一会儿,他眼角的余光又发现有一个人向他走过来,慌忙退出,再一抬头,发现那人竟不是管理员,而是袭威。 
他松了一口气,向后靠在椅子背上,恨恨地看着面无表情向他走来的袭威。 
走到尤非面前,袭威弯下身,一手撑着电脑桌低声道:“你出来一下,我有话跟你说” 
尤非的眼神明显传达着不信任的讯息,不过却什么也没说,乖乖地把光盘拿出来,收拾好东西跟在袭威身后走出了电子图书馆。 
外面的天已经黑了,猛地从温暖的地方出来,令人非常的不适应,尤非吸一吸鼻子,把手插进了裤子口袋里。走了一段路,袭威一直没有说话,一个人闷着头沉默地在前面走,尤非则困难地小跑步在后面跟。 
走着走着,袭威忽然停住,尤非一个刹不住,砰地就撞了上去。 
“你究竟想干什么!”尤非愤怒地叫,扑到自己讨厌的人身上真是让人不爽至极,“有事你就快放,没事我要走了” 
袭威转过身来,脸上的神情严肃而带一丝焦躁。 
“尤非……” 
“你……你干吗?不要以为你这个表情我就怕了你了……”可从没见过他这么严肃又正经的样子,尤非只觉得是浑身不舒服。 
“尤非,那个……”袭威似乎有什么话想说,却不知道怎么说才好,欲言又止。 
“你到底想说什么!你要再不说我真走了!”超高分贝的声音,引得旁边经过的两个学员用很奇怪的眼神看了他们一眼。 
“实际上……”袭威深吸了一口气,下了决心似的慢慢地道,“你妈妈刚才来电话,说你奶奶昨天病危入院了。” 
他的声音很轻,在尤非来说却不下与一个晴天霹雳。 
“你说什么……” 
“昨晚突发的脑梗塞,也许有生命危险,怕你见不到最后一面……” 

事情来得太过突然,没有真实感,总觉得回家后只要敲响那扇老旧的门,奶奶就会健健康康地踮着她的小脚啪哒啪哒地跑出来笑着叫:“乖孙……” 
“我从生下来就一直跟着奶奶——一直到六岁。”坐在返家的硬座火车上,尤非靠着袭威的肩说,“奶奶待我特别好,什么都依着我,有什么都先想着我……我被爸妈领回去之后,奶奶还是经常记挂着我,时不时的跑来看我。” 
记忆中的奶奶是最害怕坐汽车的,甚至看到汽车就不舒服,但在他离开后,仅仅是为了见他一面,奶奶就可以连颠几个小时的破中巴从乡下赶来。奶奶因为晕车而腊黄的脸,是他六岁以后最深的记忆。 

下了车,两个人的背包自动自发地都到了袭威的身上,尤非两手空空地,被他没拿包的那只手环在身边,好像一对情侣。 
“你跟来干什么?”好象现在才发现他在自己身边,对于这个基本上看见了他所有难堪的人,他的口气不是很好。 
“我怕你出事。”袭威轻松地在拥挤的人群中开出一条道来,让尤非能顺利地过去。 
“我能出什么事!你真是多管闲事!”尤非嘴上是这么说,心里却还是有些感激他的,当时他一听说奶奶的事,整个人都慌掉了,完全不知道该做什么好,结果一切都是袭威为他安排的,连车票都是他给掏的钱——尤非出来时又急又慌,连钱也没带半毛。 
来接站的是尤父,还有一个志愿兵司机。 
“参谋长!”袭威放开尤非,对尤光耀啪地一个敬礼。 尤光耀还了个不太标准的首长式敬礼。 
“爸,奶奶怎么样了?”尤非急问。 
“暂时没有生命危险了,就是还没清醒过来,医生说还要再观察一阵子。” 
尤非松了口气。 
尤光耀对他们两一招手:“来先上车再说吧。” 
到了停车场,司机给他们打开车门,尤光耀坐前面,袭威把尤非先推进去之后自己才坐了进去。汽车发动起来,缓缓离开了停车场。 
点上一支烟,尤光耀回头看儿子:“我是叫你回来,你怎么把你们队长也给带来了?” 
又不是我想!话到嘴边,还没来得及出口就被袭威的话给顶了回去。 
“我听阿姨(尤夫人)说过,尤非从来没有自己出过远门,再加上发生这么大的事,队里也不放心他一个人,所以学校让我跟着来看一下。” 
实际上学校并没有打算放袭威来,年底时候的工作是一年中最忙的,是他动用了他自己老爷子的人脉才使学校不得不放人。当然这件事他是绝对不会告诉尤非的。 
听了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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