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是谁的天使+番外:拜见岳父岳母、吃醋记、环之风波、怀璧之绑架-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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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桀挥手做出砍削的姿势:
“所以,我向来只管今天的快活。没有人能预料‘明天’会发生什么事,只有‘今天’能抓在手中。即使等待自己的,是得到了又失去的比死亡还要可怕的痛苦,我也要抓住我眼前的幸福,用尽全力的抓住它!”
“可是樊桀,我不能不想啊!如果让徐骋的母亲知道这一切,我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可怕的事。”
“事情会解决的,只要徐骋爱你!那个家伙可是个死脑筋,你应该比我清楚,他若爱上了,可是不会变的。”
“他没有说过爱我。”
“拜托!光看他像吃了你一样的眼神,就知道他有多‘爱’你了,你还在这里跟我长吁短叹!”
“樊桀,你怎么也说这种不正经的话?”
“是是是!我说的不正经,那只野兽做的才是正经的!”
“樊桀!”
“好了好了!别瞪我了!反正你别想太多了,只要两个人相爱,什么事都会解决的,再说,你想那么多也没用!”
但是樊桀,虽然他爱着我,却有一小部分的他,是恨着我的……
徐骋和曲小嫣分手一事,立即成为学校里最大的新闻,但是由于当事人都选择缄默,他们分手的原因至今还是个迷。校报编辑部,曾经采取悬赏的方法,希望会有哪位元消息灵通人士,提供一星半点的内幕,但是整整一个月也无人揭榜,无奈之下,这件事被列为湘立大学又一“歌德巴赫猜想”,永久尘封于无人踏足的资料室里。
相比之下,季明尧跟徐骋再度和好倒是没有引起多少轰动。年少气盛,难免会有些摩擦。就是有天大的事,气一消,自然又会是哥俩好,这一点都不奇怪。
随即,徐骋越来越少出现在校园里,大家也只当他是想避开曲小嫣,不想面对分手之痛。
却很少的人知道,他和季明尧已经搬出了宿舍,同住于季明尧位于学校旁边的房子里。
第 39 章
十点,屋内大床上。
徐骋搂着爱人,粗壮结实的长腿搭在爱人因侧睡而显得越发纤细的腰上,脸上满是心满意足的甜蜜表情,仿佛偷了腥的猫咪一般当然是大型的那种。
刚刚经历的那场情事,几乎榨干了季明尧的体力,虽然徐骋的怀里,又温暖又舒服,但是腰间简直有千斤之重的大腿,让他实在有些吃不消。喘息方定,他便伸出无力的手,试图将那条压的他几乎喘不上气的腿推开。
“干什么?我正舒服着呢!”
原本抚摸着爱人背部的徐骋有些不悦的放弃享受那种丝滑的触感,转手将那只没多大力气,但是明显的想违背他个人意愿的手抓了下来。
“你,你太重了……”
季明尧困难的说,原本清亮的嗓音明显变的有些沙哑。
看到那张白皙的脸似乎真的红的挺厉害,呼吸好像也有些不畅,徐骋只好不悦又无奈的将腿移开。突然,他像又想起什么一般,眼眸一亮,探手一捞,将爱人修长白皙的腿放在自己的腰间:
“那换你压我!”
看到季明尧眉头一皱,似乎又有话说的样子,他干脆低头堵住那两片红肿润泽的唇瓣,良久,他放开已经气喘吁吁的爱人,濡湿的唇则继续在季明尧的脸颊,脖颈上游移:
“我只是想跟你贴近一点,所以你就别再唠唠叨叨的了……”
耳边模糊的呢喃让季明尧怔了怔,几乎滑到唇边的抗议也吞了回去。
只是这样大大的敞开的姿势,实在有些让人……害羞,刚刚被不停贯穿的那个地方也因此张开,随着呼吸,似乎有汁液在淌出,真的……太羞人了!
季明尧干脆闭上双眼,假装自己是一只鸵鸟。
“明尧,你最近似乎有心事?”
静默良久,就在季明尧已经有些昏昏欲睡时,突然听见徐骋在问。
“没有啊……啊……”
臀部被掐了一下,连带着腰间一阵酸麻。
“我告诉过你,有什么事都不许瞒我!”
明显不满的声音让季明尧睁开双眼,台灯黯淡的光线中,徐骋的眸中写满了不悦。
腰间又是一阵酸麻,季明尧呻吟了一声,抓住徐骋已经侵进他敏感体内的大手。怎么又用这种方法逼问?他上瘾了是不是?
“你……你先把……把手……拿出来……我……我说……就是了……”
那种酸楚难耐的感觉让季明尧急忙颤着声祈求。
“唔……我说亲爱的,如果你想让我疼你,直接说就行了,何必用这种方法引我上钩?你知道,我随时乐意满足你的需求的。”
嘴里说着调侃的话,手却还是移开了。
喘了口气,季明尧扭头避开徐骋灼灼的视线,才缓缓开口:
“是曲小嫣,”他说,眼睛定定的看着徐骋厚实的胸肌,有些无奈,也有些苦恼:“她恨我们。”
他想起几次擦身而过,耳边如诅咒般的缥缈语音:你们不会幸福的!那原本甜美温柔的女孩儿说,眼神如幽冥中闪烁的鳞火。
徐骋坐起身子,靠在床头,顺手将季明尧拉入怀中,吻了吻他紧抿的唇角,徐骋不怎么在意的说:“我早就知道……”
他拿起一根烟,点上:“在我抱着她却叫出你的名字时,我想她就开始恨我了。”
季明尧一怔,随即动了动身体,更深的倚进徐骋怀中:“你明知道她恨你,你还跟我住在这里,曲小嫣知道了,岂不是会更恨你?还是……”
他吁了口气,才继续说:“……你根本就是故意让她更恨你?”
徐骋不答,只是将烟递到季明尧的唇边。
顺势吸了一口,季明尧将那只大手推回。手指无意识的在徐骋黝黑光滑的胸膛游移,语气犹豫的说:
“你这样逼她,我看用不了多久,她就会开始报复你了……这样你可满意?”
“你也知道,是我们欠她的,不让她做点什么怎么行?”
按熄烟蒂,徐骋将一脸不赞同的季明尧紧紧抱住:
“生气了?”
“倒不是生气,只是你不要低估了女人的力量,我怕到时候你被她整的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冷着脸,季明尧不悦的哼道。
“什么‘你你你’的,是我们两个,我们两个被整的求生不不能,求死不得!”
仿佛看不见季明尧的冷脸,徐骋凑上去噌啊噌啊,并笑嘻嘻的说。
差点被徐骋的不知死活气岔了气,季明尧拨开徐骋的手,想翻身不理那个家伙,但是被那个家伙足以媲美大力水手强壮手臂困住,怎么挣扎也没有如愿,只好气呼呼的说:
“你自己惹的祸,别把我扯上。”
“什么我惹上的?如果没有你我会惹上这种事?”
被怀中不停挣扎的身躯弄的心浮气燥的徐骋声音也大了起来。妈的!如果没有他,自己跟曲小嫣说不定是人人称羡的佳偶,哪会弄出这么多事?
这句话比施定身咒都管用,立刻所有的挣扎都停了下来。
抱着怀中似乎有些冰冷的身体,徐骋骤然醒觉自己刚刚说了什么。可是一时间,又不知该如何做,只能紧紧抱着季明尧干著急。空气立刻僵冷起来。
刚刚鼓起勇气准备道歉,哪知却被季明尧抢了先:
“我很抱歉,都是我的错,如果当初我没有……”
“不要这么说,明尧,你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
皱着眉,徐骋有些急切的斥回那怎么听怎么不顺耳的话。他从来不曾后悔自己的选择,刚才也不过是他一时失口。
“好吧,那我们不说这个……”
季明尧用力的搂着徐骋结实的腰杆,转开话题:
“我只是担心你……如果咱们的关系被学校发现,你一定会被退学的,眼看你就能去美国实现你的梦想了,如果因为这次的事耽误,我一生都不会原谅自己的!”
“我不想欠她的!就算真的被退学,我也认了!还有啊……你怎么又是‘你你你’的,应该是‘我们’!下次不要犯了!”
徐骋故作不悦的嚷嚷着,将季明尧埋在他怀里的脸挖了出来。
语音乍停,徐骋小心翼翼的伸指轻触季明尧眼角那点可疑的晶亮,依然带着温度的水痕让他低叹一声,抵上季明尧光洁的额头,紧盯着季明尧闪躲的眼神,他一字一字的说:
“我想还清欠小嫣的债,就是不想你难过。遇见你我从不后悔!即使之前我以为自己是恨你的时候。所以,季明尧,你给我听清楚了,我徐骋这辈子就认定你了。不管好也罢,坏也罢,你都只能留在我的身边。就算你将来有一天后悔,想离开了,我也不会给你机会的!听到了么?季明尧。”
“我……不会的……我不会离开你的,只要你还要我……永远,永远也不离开。”
季明尧知道自己现在哭出来真的很丢人,但是,他真的忍不住!
“你怎么又哭了?”
琉璃般的眼眸被重重水雾笼罩,浓密卷曲的睫毛被泪水打湿,变成一缕一缕的,眼圈红红,鼻头也是红的,平时冷傲淡漠的季明尧哭起来,简直,简直让他受不了!
根本没有意识到徐骋有了这种感性时刻根本不该有的反应,季明尧垂着眼睫,不好意思的抬头面对想象中徐骋嗤笑他的表情。
“我……我只是太感动了!其实没什么……真的没有什么……”
“很感动?”
有些沙哑的嗓音不怀好意的确认。
“嗯!”
季明尧点头。
“你……不表示些什么嘛?”
表示?明明……表示过了呀?不过……
“我永远不会离开你的,只要你还需要我!”
既然爱人这么要求,他不介意重复,虽然这种直接的表白会让他觉得很别扭。
“明尧,我觉得还是来点实质性感谢吧!”
“我不明白,你……啊……你,你……”
季明尧错愕的瞪大了眼睛,他,他的手怎么又放进去了?
“以后不许再哭了,当然,我是指除过Zuo爱的所有时候……你知不知道,每次看到你流着眼泪,求我快一点的时候,我拼上老命才能忍住不射……那个销魂……”
假装没有看到季明尧脸上抗拒的表情,徐骋自顾的发表一通言论后,俯下身子,吞没了身下挣扎不休的人的所有抗议,将自己深深埋入很容易便已经扩张开的地方。柔软而充满弹性的内壁自发的包裹上他贲张的欲望,他仰起头,深深的吸了口气,喉中溢出满足的低吼。
“你那里面又热又紧,简直快要把我融化了!”
“徐……骋……明天校领导要来……我……要去……做陪……你明知道……你明明说好……不再做的……”
“我只是满足你表达对我感激之情的愿望的……亲爱的,你真是好难伺候……”
口中说的为难,徐骋上扬的眉眼足以证明他有多快乐。
“啊……啊……我,我明天要……早起的……”
“我知道,我知道……要快一点是吧……好了,你要求够多了,不许再有要求了!现在……闭上眼睛,好好享受吧……”
他愉快的宣布,然后俯身吻住季明尧颤抖的唇瓣,将他所有的呻吟都吞入腹中。
第 40 章
宽阔的校长室中,一片静寂,季明尧伸出手,从办公桌上拿起一迭照片。照片照的不是很清楚,但是仔细辨认,还是能够认出,那个被男人吻着的,抱着的人,就是他。
所有的照片中,只有他的脸看的清楚,而另一个男主角徐骋,则因为大多是侧脸或是被他挡住,所以只能辨认出那是个男性。
显然这个幕后策划者,在潜意识里,并不想伤害到徐骋。
“这个人送照片的人目的很清楚,就是要逼你退学。”
棕发褐眼的年轻校长,双手支颌,淡淡的指出这个事实:“这一次我虽然能将这件事压下,但是,我不能保证下一次。”
樊桀走过来,将冒着芬芳香气的咖啡放在季明尧面前,然后饶过办公桌,倚在年轻校长的身边。他看着沉默不语的季明尧,无奈的说:
“不是我们不帮你,如果那个人把照片直接交到董事会,我跟杰也没办法。”
“我明白,”季明尧明了的点了点头。他看着照片,沉吟片刻,抬起头,语气坚定的提出要求:
“让我见一见那个送来这些照片的人。”
樊桀与杰对视了一眼,然后,杰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