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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点降君心 by绯语-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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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一出口,我立刻感到温度骤降。 
正疑惑着,我的衣领子忽然被他揪了起来,就这样一直往外拖去。我吃吃地叫痛着,对他忽然的爆怒不明所以,也不知道他到底要把我拖往何处。 
耶律风雳把我用力一扔,重重地摔到地上去,一脚踏到我正剧痛着的肚子上,我啊地惨叫一声,真是有够没人性的,我哪里痛他专往哪里踏,简直是落井下石,存心让我雪上加霜,我倒要看看哪个恶毒的女人生出个这样的儿子来。 
耶律风雳恶狠狠地在我的上面道:“凭你这句话!我立刻就把你给杀了!哼!中原的男人都是一个样!我发过誓,你这样的人见一个杀一个!” 
老天!那是你给逼出来的一句话!我真是有冤没处伸,虽然自知这样说很不道德,但是,不说我还真的被你凌迟了怎么办? 
还没来得及申冤,我感到身上一凉,原来我身上的棉袄和衣衫都被他撕扯开了,只剩下一件单衣裹身,脸颊触到刚下的薄雪,冷得我一阵一阵的,哆哆嗦嗦地抖个不停。 
耶律风雳一掌抽到我冻僵的脸上,力道绝对比前几次都要大,我却已经开始感不到任何的疼痛了,脸都麻木了,哪里还顾得上那点痛?要真有余力顾得上,我就谢天谢地去了。 
神智有点模糊,我心里大叫不妙,莫非他真的打算活活冻死我? 
他凑过脸来,热气呼呼地喷到我冻成了冰块的鼻子尖,“柳菲!你这样就受不住了吗?中原的男人全都是中看不中用的,哼!留你也没用!” 
中看不中用?换你来吃吃断肠草,让后剥光光躺在雪地上试试看啊,也看你中不中用啊? 
我冷得迷糊一片,听他恶毒地嘲讽着已经没半条命的我,嘴唇动了动,却说不出任何的话。正要觉得一切都要离我而去的时候,麻木的身子居然又被他移动了,也不知要我再受什么折磨。 
砰的一声,像是什么薄冰被踩碎的声音,我模糊地记起峰儿曾经说过院子里有个结了薄冰的小池塘,莫不是他要…… 
天,原来和我心有灵犀一点通的是他耶律风雳!“柳菲,你不用等到宋辽交战了,我现在就送你一程!” 
砰!我被他按到水里去,微微张开了的口,耳朵,鼻子,立刻全都灌满了冷得彻心的冰水,我呛得在水里咳嗽了几声,口里的水立刻全数涌进了喉咙。 
随着用力按着我的头的手,我渐渐放弃了无谓的挣扎,任由寒得像刀子一样的水淹没我…… 
意识快速地往无知的黑暗下沉,水似乎不再冰冷,一切的感觉都消失了…… 
我想,我这次必死无疑…… 

第十七章 
我很快乐,因为我发了很多的梦,而我的梦里有他。 
先是有小婴儿的浅浅哭声,然后渐渐的模糊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赵永寰。他在黑暗中对我说了很多的话,他问我,你在哪里,菲菲。 
我不回答,因为我根本开不了口,有些像棉花一样的东西柔柔软软地塞在我的喉咙里,我所有的话全被堵死在肚子里。 
菲菲,你为什么离开我?他问 
菲菲,你什么时候回来我的身边? 
菲菲,你说过不会再离开我了,你已经走了七年,为什么现在又走了? 
黑暗中只有我们两个,我怔怔地看着他,这个向来坚强的男人,这个现在在战场上叱咤风云的北宋七王爷,在我的面前脆弱得像个孩子,慢慢地蹲了下去,抱住膝盖,渐渐地,一些浅浅细细的抽泣声在死寂中传了过来,让我的心一阵一阵地抽痛起来。 
这不是一个骄傲的人该有的脆弱,我从未见过他的脆弱,他总是强大得足以保护我和保护他自己,为什么现在却像一只弱小的动物,失去了所有的依靠,任谁,都可以轻轻扼死他? 
请不要让我如此心痛,你之前不是有整整七年没见到过我吗?现在不过是过了半个月…… 
别哭……我艰难地挤出两个字。 
赵永寰猛地抬头,菲菲……!你在哪里?你在哪里!我知道你在这里!为什么不出来?! 
我惊讶于他竟然看不见我。赵永寰站起来,四处张望,患得患失,一次又一次地呼唤着我的名字。 
我看不下去了,我冲了上去,我要去拥抱他,我要告诉他我想回到他的身边,我要…… 
但是,碰触的刹那,当我以为可以紧紧地拥抱他的时候,我重重地摔到地上。 
我穿过了他的身体摔到地上。 
他依然看不见我。 
我呆楞地看着他还在寻觅我的焦急背影,然后我想起来,我死了,我被耶律风雳按到了冷水里。 
……溺死了……不,也许在溺死前,我已经冻死了…… 
这不是我的梦,这是他的梦! 
我意识到这个现实,所有的一切开始破裂,我的身体一阵冷,一阵热的变换着,冷的时候像被耶律风雳冷漠地按到结了薄冰的池水里一样,热的时候却又热得像在一个大火炉里煎熬着。 
以前的一切像缺堤的洪水,狂猛地涌入我肿胀的脑袋里。 
“思悠悠,恨悠悠,恨到归时方始休……菲菲……” 
“菲菲……菲菲……我真想……给你世间……所有的温柔……还有最大的幸福……” 
“柳公子,你又何必倔强着呢?死了比活着好吗……难道你就没有一个让你想活着回去见见的人吗……” 
“现在给你两条路,一是你自己告诉我赵永寰的所有战术与阵法,一是我把你拖去战场,在他面前杀掉你,或者……玷污你。你说他会怎样做呢?” 
…… 
好多好多的言语涌过来……我的脑子要爆开了…… 
“有你这句话,我一定出尽全力作战,我一定为你保全这片锦绣山河……” 
赵永寰……永寰……永寰……我想起来了……他这样说过…… 
心底像缺了个角,然后快速崩溃,像那个梦。 
眼角痛得厉害,有些滚烫的液体缓缓流了出来,我张了张唇,艰难地叫唤那个我最想见的人。 
渐渐地,知觉像飞倦了的鸟儿,一点点地回来,黑暗的混沌中我感到有一只温暖的大手,不断地承接了我的泪,最后,柔软滚烫的唇贴到我的眼角上,轻柔地舔去还没来得及流出的,对他的思念。 
可是,那不是赵永寰的…… 
我蓄起力量,开始微不足道的反抗着,结果被那人稍微用点力,制止了,却也爽快地离开我的眼角。 
他紧紧地握着我的手,我听到他的喃呢:“……不要有事……千万不要……无论你是不是他……都请你快些醒过来……” 
……耶律雷焰……? 
……他又是谁……? 
虽然看不到任何的东西,我还是慢慢地睁开了双眼。 
然后,被人结结实实地抱了个满怀,我咳嗽了几声,喉咙火烧似的,说不出话,推拒了片刻,发现根本是徒劳的,便放弃了。 
耶律雷焰放开我一会儿又走了过来,抬起我的下巴尖,攫住我的唇,一些清甜的水缓缓流入我的口里,但是我却不喜欢他的吻,好端端的,把杯子递到我的手里不就行了吗? 
于是开始挣扎起来,我想要的,不是这个人的吻,是那个在另一个兵营里的他。 
耶律雷焰也不执着,放开了,我摸索着躺下,虚弱地喘着气。 
床上又稀稀嗦嗦一阵,我知道是耶律雷焰坐了上来。我裹了裹被子,包严自己,一来,是因为冷了,二来,是因为不想和他有什么不必要的接触。 
耶律雷焰拉过我,带着被子一起抱着,柔声道:“菲儿,对不起,我在兵营里,没能及时赶到,害你差点死在风雳手里……我不知道你到底是不是他……可我还是对风雳说了……虽然他不相信……但应该也不会再想要至你于死地……等过几天,我就送你去都城上京,让你见见太祖皇帝……你留在辽国好不好?我找最好的大夫医治你的眼睛。” 
我有听没有懂,但唯一从他口中得到的讯息是 
一, 我没有生命危险了,耶律风雳似乎放弃杀我的念头。 
二, 耶律雷焰要我永远留在辽国。 
“不行,我不要到辽国,也不要见你们那个什么太祖皇帝,我要回大宋,回宰相府,回赵永寰那里。”我斩钉截铁地拒绝。比起辽国的粗犷,我还是比较喜欢大宋的细致。 
“为什么?!那个七王爷比我还要好吗……不……我的意思是说……辽国哪里不及北宋了?你为什么不去?你明明是……”他似乎有点焦躁不安,最后那一句话欲言又止,似有隐瞒。 
“是什么……?你口中那个他是谁?我是什么?”我疑惑地问。 
“不……没什么……”他叹了口气,端来一碗药,轻轻勺起一勺,我听到他在微微地吹着气,似乎在把勺里的药吹凉些。 
我脑海里又掠过当初赵永寰也做这样做的时候,不觉眼角湿了湿,连忙把眼睛往上转,不让泪流下来,要学着坚强起来。 
“又哭了……真是……为什么不让它流下来?总这么扮着坚强好受吗?唉……和她真的是一个样的性子……”耶律雷焰抬手来抚抚我的眼帘,我木然着,并不搭理他。 
耶律雷焰的话我是越来越不懂了,只觉得是十分的莫名其妙,一心只想着如何离开这里,回到北宋去。 
喝了药,耶律雷焰帮我拉好了被子,道:“这是兵营里,你睡的是我的帐篷,不要想逃跑,你不可能逃得了。你已经昏迷了五天了,现在还很虚弱,先休息一下。我们和北宋暂时休兵不战,等你体力恢复了,我亲自送你回上京。” 
我听得心里悚然,他是铁了主意要留住我,把我往辽国的都城上京送,这可怎么是好? 
“那个……峰儿呢?”我问。 
“峰儿?他那天冲出来阻止风雳把你推到水里,结果被风雳打断了手臂,现在正在你原来住的地方修养着,不在兵营里头。” 
又是个晴天霹雳,峰儿受伤了!他为了救我被耶律风雳打断了手臂!原来他也不是我想的那么柔弱的人儿。 
想着自己连累了峰儿,我作不得声,转了个身,也实在累了,便沉沉地睡了过去。 

第十八章 
在帐篷里修养的几天里,倒也相安无事。 
说实在的,在耶律雷焰的帐篷内,想不碰见耶律风雳是不可能的事情,可是,耶律风雳仿佛换了个人似的,进来也不再冷言冷语地讽刺我,更别提是要再次把我给杀死。 
大概是失明的关系吧,我的听力和感觉都变得异常的敏锐,一丁点的风吹草动都可以马上觉察出来,所以这耶律风雳每次进来,尽管对我不瞅不睬的,但是总能感到他以一种审视的目光反复来回地打量着我。 
我并不想好起来,最好是这样一直地拖着,可偏偏身体在跟着师傅学医的时候调理得不错,区区五六天已经又生龙活虎,整天想上跳下窜的了。 
话又说回来,耶律雷焰这个人在想什么我一点也琢磨不出来。几天相处下来,我看他也不像是峰儿说的那样:想要了我。他虽然对我做些亲昵的动作,可并不算X骚扰。也不像耶律风雳那样,打着用我来威胁赵永寰的主意。这些还不算是离谱,他居然还要我去见他们的辽国太祖皇帝,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终于,又过了几天,耶律雷焰决定亲自把我送到辽国去,我当然是打着滚儿赖着不要走,这法子不错,倒也给我赖了好几天去,第四天的时候却失灵了。 
早晨一醒来,我发现睡在一个颠簸的地方,还有车轮子的咯吱咯吱声,我大惊,原来在我睡得香的时候已经让他给抱上了回辽国的马车上。 
耶律雷焰笑吟吟地凑过来,扶正我,问:“菲儿,醒来了吗?要用早点吗?” 
醒是醒来了,不过被现状给吓得快又昏过去了。 
听他这样问,我自己斜一眼过去,什么劳什子的早点,你都要把我拐到辽国去了!我还有什么心思管早点? 
可肚子咕噜咕噜地叫着,折腾谁也不可以自己折腾自己,我还是吃了再算,留得青山在,哪怕没柴烧?身体是革命的本钱,让我先赚够了本钱再来和耶律雷焰革命。 
接过他递来的糕点,才咬了一口,马车一个大大的颠簸,我整个往前倒栽葱去,幸亏耶律雷焰眼明手快,横伸一手,搂稳了我,立刻问:“没事儿吧?菲儿?” 
我唧哼一声,算是回答。 
只听得马车外几个辽人用带点怪异的口腔音大声发问:“你们是什么人!竟敢拦着二王爷的车?” 
“二王爷好兴致,放着安全的大道不走,为了绕近路走小道,也莫怪我们在此等候多时了。”来人大笑两声。 
我立刻僵住了,脑海里空白一片,什么也思索不了,那声音……赫然就是我千思万想了近一个月的赵永寰! 
听他的话语,百分百不知道我就在这他所堵截的二王爷的马车内,我立刻放开声音大叫一声,要喊他的名字,才发了个单音,旁边的耶律雷焰一手伸来,紧紧捂住我的嘴巴。 
我不甘心就此作罢,也许这次机会是最后的机会了,我再不把握,我可能就此被送到辽国去再也见不着赵永寰了,也再不能见我的爹爹,赵永晔,姐姐,奶娘……从此孤独地在异乡漂泊一生。 
外面有兵刃相接的砰砰声响,似乎已经开始开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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