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婚甜妻,总裁大人难伺候!-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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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润挣扎!水里不能说话,蹬那只被他一手掌控足足有余的足踝,告诉他她生气拗!
可是男人的力度面前,她这幅小身子骨儿哪有什么作。乱的余地?
挣扎到最后,玉白的小腿儿都挣扎进了他铁般灼热的臂弯里。
施润看见了,他劲瘦的双臂圈住她的左小腿,他低垂了白皙的脖颈,他……他竟在亲她的脚趾尖……
“……”
一瞬间全身肌肤涌起了好多小颗粒!浑身就那么过了一股电流,施润被他吓到了。
脸颊粉热,心跳快的……已经没办法呼吸。
她木讷又羞耻的看着他。
在那个成熟男人的世界里,她身上没什么地方是他不想亲一把的。
可是施润接受不了,男女亲亲对她来说可接受的范围是嘴唇,脸颊,脖子,她勉强被动接受了他亲她那儿……
可是今天,他又给她刷新男女那点事儿的底限了。
当他一个一个轮着,亲到雪圆的小脚趾,施润心脏崩动得快要破裂,羞恼得蹬腿就往他英俊如玉的脸上踢!
他不妨,被踢开了。
施润咬着嫣红了的下唇,立刻翻动手臂慌乱游离,下一秒,脑袋浮出水面,她抹着脸上的水珠儿,大口大口急急喘。息。
镇定几秒,生气地游向岸边。
双手攀住支架,脚也踩在台阶上了,施润下意识回头,偌大的泳池,除了自己游过来的地方有波纹,刚才与他在水底纠缠的那一处,又是一面死寂。
水色透蓝,光线并不明亮,施润看不见水底的情况。
他又没声没息了。
“叔叔你别玩了啊,多大人了!”施润火死了。
但他就是不出声,鬼魅一样不知道在哪里。
虽然明知道有可能是他坏把戏,可她还是憋着气等了一分多钟。
他仍旧不露出水面。
该不是被她一脚踢得呛水了吧?
施润下了支架,谁知道身体刚回到水里,身子底下就涌来一股巨大的力量,水声哗啦动荡,施润被那双遒劲的手臂狠狠抱住,这坏透坏到没有边际的男人顺势就将她压向了岸边。
施润惊得一阵低呼,头发凌乱铺在脸上,她小手拨开,拨掉水珠儿,睁开眼看见那张对着她笑得含蓄又邪肆的俊脸!
萧雪政沾水的长睫毛安静垂着,他用心地看她,见她这样紧张自己,男人的胸腔里有股说不出的情绪。
他低头含了一下她的耳垂,在她耳边嗡嗡开心的低语:“宝贝,怎么这么好骗,恩?”
“好玩吗?”施润火大的眼泪当即掉下来,睁圆的大眼睛红红地盯着他。
他愣:“润儿……”
施润攥紧拳头狠捶了他一下,哭着吼他:“我问你好玩吗!”
她白白的指头倔强地给自己了眼泪,就去戳他心窝,哭了,很伤心地哭了,“萧雪政没你这么欺负人的,你明知道我每次都会上当,我为什么好骗?因为我在乎你,我怕你死;你个混蛋!溺水就是一两秒钟的事情,所以你耍我我也当了这个傻瓜你满意了吗!”
她抽泣得雪白脖颈上的筋都突了出来,可见有多生气。
宽敞安静的泳池,回荡她脆脆的嘶叫。
萧雪政凝望她,心中温热,什么都不必说,他眼眸如墨,长指抬了一下她抽泣时剧烈抖动的小下巴,低头压着她就绵绵地吻了上去。
施润挣扎,拒绝,现在讨厌他,就讨厌他的吻!
“唔……放开!……不要你这个坏人亲,你坏到极限了,你……”
一个要亲,一个不让,挣乱间身体四缠,激撞出更热烈的火花,彼此唇齿相咬得心慌意乱。
终究还是……被他吻得服服帖帖,软了。
他的舌从她嘴里出来,缱绻蔓延
在她唇面,脸颊,到了耳垂,边吻边低哑说话:“宝贝,宝贝……”
他心中许多话激荡,可是除了一声情动的宝贝,什么也说不出口。
这世上原来还有一个女人在乎他,怕他死了。
那是种什么样的感觉?很陌生,又很温暖。
她刚才愤怒带泪的低吼算是彻底的表白,他的小女孩爱着他,她的心和身体都如他所愿归他了。
那么浓情的时刻,他该给她回应,但是心中无力的感觉是什么?
每个男人都这样霸道自私吗?要她的人要她的心夺她全部全部,但自己却那么吝啬。
萧雪政痛苦地低。喘,俯首在她饱饱雪白的胸前,身体越是冲胀,心越是空,他闭上眼睛。
不,他不是吝啬,他只是半生空空无能为力。
施润经受不住他的嘴功,无力地扬起脑袋,润白小手扣着他坚硬的肩胛,仰头低低呼了出来。
这个男人的无耻是她不能想象的。
直到刚才才发现他给她买的泳衣,根本不是用来游泳的!
胸前遮挡的那薄薄布料正中间居然开着缝,那么方便,方便他……
没做几回,但她发现他真的喜欢她这对东西,近乎变。态的迷恋,每一次都要亲好久好久……
施润迷离,脑袋昏昏沉沉,双臂遮挡着他放肆的行为,一边扭头担惊受怕地四处看。
怕看见佣人经过……那她不要活了。
终于终于,他离开了,施润以为结束了,一臂护着胸前,一臂撑着岸台转身,想上去。
但粉色泳裤腰间的系带却被他长指勾住。
他不准她逃,仍把她压在怀,大手在水下温柔摸她,并且抬起她一条细细的腿儿。
“乖,盘上来。”
他的呼吸那么粗。重了。
“叔叔我要上楼了,我的作业……不!”
施润紧紧抓住即将要被他扯落的泳裤,那么一片不堪一击的布料。
他还是扯掉了,好无情。
捞起她腿的同时,湛黑的眼睛盯着她,一片墨色,深邃的瞳孔很稠,不反光,他一臂托着她的臀,另一手在脱自己的泳裤。
施润看见了那东西……
第一次在明晃晃的光线下看见了,凶恶庞大,令她害怕。
“叔叔……叔叔,我们上去,别在这里好吗?”她微微抖着,下意识的又用缓兵之计。
他不能答应。
俯颈,抵着她的额头,他笑着摇摇头,笑时的模样很是温润英俊,但眼神已经没了理智,黑邃的只写着要做,一定要做,马上就要做。
他喘得痛苦,密密麻麻地亲着她,像个瘾君子般沉迷此事,在她耳边黯哑低求:“宝贝,你不知道你里头多热乎,把我包围了吧,给我一点温暖,我现在很痛苦,它也很痛苦,我们都需要你,需要……”
他低低的说最后一个‘你’字的时候,已经把着自己趁她心软时送了近去。
施润身体僵住,咬唇感受被拓开的微微痛楚。
在他怀里那么小的雪白一团,闭了眼睛,颤抖抓紧他无比强悍的胳膊背脊,承受着,承受着……
任他胡来。
庆幸他还知道温柔,怜惜她,知道要慢一点。
施润不是不知道他有多难受,小手摸他的背脊,就知道他肌肉紧绷的状态有多恐怖。
她快要被他吓人的肱二头肌圈坏了。
这男人一定不是肉身做的,整个一铜墙铁壁,他刚才在水里屏息至少五六分钟,可见他心肺功能有多强悍。
各方面都过硬,体力自然也是吓人的。
一来劲就没完没了了,又因为动作轻慢,他更不爽。
不知道究竟多久,晕晕沉沉的,他终于停了下来,但却不离开,还占着她,黯哑沉沉地吩咐她抱紧了。
施润还没反应过来,被他三两步抱上了岸。
——
凌晨有更~
136。136:我真的累了,我们复婚好吗?
从岸台到躺椅的距离两三米,他抱着她走路,故意走的很慢,那个过程无比……羞耻。
本该是在床上捂着被子的悄悄事情,他做的这么大逆不道……
施润羞愤的红了眼眶,思想很不开放,保守的恨不得自己死去拗。
回过神来,他已经坐在躺椅上。
现在变成她……在上了跖。
他伸臂拿了一旁备用的大浴巾裹住两人身体。
他的表情还处在做那件事中的微微隐忍和狰狞中,满额头的坚毅的汗珠,着急难耐地在她耳边诱哄:“记不记的老公下午在商场教过你什么?试着来一下好不好……”
“不要……你不要说了!呜……”施润羞耻的流出眼泪,双手去捂他的嘴。
男人眼眸静静凝视她快滴血的小脸,明白她是真的太害羞,每当她露出对男女那事一无所知的怯怯无助表情,他就无比血脉沸腾。
他的女孩如此干净清透,真让他疯狂。
舍不得为难她了,她都哭了,知道她羞耻心重,是个小古董。
抱着她翻了个身,柔柔地又欺负上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施润被折腾的迷迷糊糊了,突然听见嗡嗡的声音。
她睁眼去看,是他放在矮桌上的手机在震动,她受惊吓,脸蓦地一红,身体也僵了僵,“叔叔……电话……”
男人从她胸前气息不稳地抬眸,灼热填满欲念的黑眸扫到屏幕上那串电话号码,在匀速动辄的身躯突兀地顿了一下。
施润见他停下来,满身香汗喘。喘地抬手要去替他拿手机,同时也想看清楚是谁这么晚来电。
但他忽然扬臂动怒了般,狠狠一扫,把手机扫到了地板上,摔出好远。
施润一惊,蒙蒙的大眼睛吓住般去看他。
他不让,一双大手看似是柔情抚她的脸颊,但其实遮住了她的眼睛,不让她看见他此时脸上的表情。
“叔叔?”施润茫然。
他回应她的是沉重的呼吸,而且恢复了动作。
有点快,有点急躁,施润受撞,不能不抱紧了他。
虽然他还是温柔,克制了力气,但施润总觉得他情绪因为那通电话受了影响,变得暴躁,没有多久,他就结束了,沉喘着五官深深埋进她胸前。
那浴巾匆匆清理了一下最后那刻出来释放在她柔软腰肢上的东西。
他打横抱起她上楼,施润趴在他怀里,偷偷看了一眼地板上不知道坏没坏的他的手机。
楼上卧室内置浴室,他细心地给她洗澡,但他一直沉默寡言。
洗好了澡,施润被他温柔放进床上,他给她盖被子,并没有一同躺上来。
他亲了亲她的额头,抬手关掉床头灯,施润鼓起勇气小手伸出被子放到他低垂的宽阔肩膀上,“叔叔。”
“恩?”黑暗中他表情不可见,但嗓音低沉温和。
施润眼珠儿转了转,心中措辞,才看似不经意地问出来:“谁打来的电话你好像很生气?”
“没有。”他回答得很快。
修长有力的手指摸了摸她滑滑的脸蛋,调侃补充道:“我正忙着办你,谁打来电话我能高兴了?”
施润听着他看似合理的解释,配合地羞恼地拍掉他的手,说他无耻,但马上又撒娇地戳他胸膛:“那我要看你手机好吗?”
黑暗中男人直起身躯,双手插进居家长裤的口袋里,“睡吧。”
他语气还是轻柔的,并没有重一下下,但施润就是感觉到他周身弥漫起的那股距离感。
其实,他看似宠她到极限,但相处中,端着小心翼翼居多的是她。
明白了,他的手机,她不能随意看,就像他的书房,她不能进。
这些存在的问题看似微小,她也的确在忽视,麻痹着自己。
施润压住心中的郁郁,转了个身背对他,期盼他能就那通电话解释一两句,但他没有,他离去得很匆匆。
她更好奇,打电话的人是谁了。
……
萧雪政下楼,佣人们早在他下套儿拐她去泳池时就被他提前遣散了。
明亮的欧式宽敞客厅,寂静无声。
他站在水晶吊灯正底下,修长而挺拔的身躯,包裹在深色居家服里,越显清瘦,皮肤白皙如玉。
但他纤长眼睫挡住的一双眼眸,深沉暗暗,璀璨的水晶光线也照不出里面究竟是何种情绪。
男人极静,面无表情呆站许久。
他仰头,了无生气的瞳孔盛进了无数光线,刺眼的瞬间,他双手捂了把脸。
酒柜里取了瓶红酒,去了沙发,把小三儿雪雪圆滚的身体放在膝盖上。
小三儿很乖,能够察觉到主人的情绪,一声都没喵。
半瓶红酒没了,他掀了掀眼皮,看向墙上的古董壁钟,指向凌晨。
他眼睑烦躁地垂下来,把高脚杯搁在桌面,薄唇紧抿地站起身。
来到室内泳池,所有的灯没有关,空气中还残留着和她做时那股绵柔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