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婚甜妻,总裁大人难伺候!-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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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再叫叫叫我捶你!”沉沉的男人低吼,因为忍得太久,难受,嗓音也是黯哑无比。
萧雪政没多少耐性了,男人到这个时候都没有耐性。
两条裤子厚重地在她小脚踝那里卡住了,他极其不悦:“穿这么多干什么?净给老子添堵。”
不高兴了,裹着她翻个身,位置对调,轻而易举又把她压在下面。
伸手包住她冰凉的小脚,就去拽她裤子。
施润光溜溜的那一条腿乱踢乱顶他!
气极了也是,呜呜乱叫着打他,“我要去浴室,我不要脱裤子,我知道你想干什么!没有见过比你更坏的人!说好了亲脖子以上,你言而无信,你亲了我胸,你现在还想做那件事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个老男人龌龊死啦!”
“龌龊也要做你!有意见?”
他把她裤子脱下来了,泄愤地扔到最远的地方。
施润气哭!害怕又不甘心地叫:“扔吧,扔我裤子也没用我告诉你!”
萧雪政见她小手忙不迭扒拉被子遮羞,扬臂就把被子甩下地毯。
露出那两腿光光的,纤细又长,小妖精,简直就是为盘他腰而生,白花花的香香肉t
i,像有弹性的雪一样,在月光下,在男人的眼里,它们害怕地抖动着。
他如洪的眼眸里,燃烧起熊熊火焰,他像长满的弓,浑身上下的冲动细胞全都聚集到某一处,叫嚣,狂肆。
125。125:太太,我今天穿什么颜色的衬衫
这样的眼神是让施润最害怕的,和除夕,和初五那两天晚上的一模一样。
他的眼神,好深好沉,并且可怕,眼角泛红,写着一定要把她吃了的决心。
施润不敢动了,双腿好冰,想在他眼底下蜷缩起来都不敢。
黑暗中他沉重的呼吸像一张绵密的大网,灼热的气息喷在她的小腿肌肤上。
男人笔直的长腿,双膝曲起在她腿中间播。
他跪着,吻她脚丫,吻她小腿,吻那么一路往上,手也摸了一路。
最后,他的身躯抵在了她腿的最上部分跫。
双腿,就被他那么架开。
“不……叔叔,明晚好不好?给我点时间准备,我会给你的……”
她其实是怕,缓兵之计。
睿智如他,自己女人这点心思,不难猜。
萧雪政不怪她,错误都是他犯下的,没有给她美好的开始,怎能自私的期盼她对这档子事热衷?
“润润。”
他第一次沉沉哑哑地叫她小名。
施润双臂颤抖撑着床面,已经在哭,却让他柔情唤得一愣。
萧雪政沉沉地喘,伸臂打开床头灯,与她四目相对,男人幽暗的瞳孔被他眼周围的汗珠洗得晶亮灼黑。
他低头,柔柔地亲她脸颊,眼睫,双臂撑着身体,不敢用一点重的力气,和她的女孩讲道理:“润润,你听叔叔说。”
“如果不是非常需要做这件事,我不会为难你。”
他大手引着她小手往下,越过他的胸膛,腰间,再往下。
接触到了什么,施润手指忽然一颤。
他贴着她面颊,浓黑的长睫也被汗水打湿,与她睫毛纠缠地轻轻眨动着,“感受到了对吗?我没有骗你是不是?”
施润紧张地扇动眼睫,扑闪扑闪显示她内心的挣扎。
紧咬下唇,她想收回手。
被大掌擒住,他不让。
于是指尖接触到的,全是他几乎开闸爆发出的力量,这样凶猛的东西来要她,她怎能不害怕?
可是脸上这张在隐忍压抑的男人五官,他的确很苦,眉头锁得那么痛苦,眼神沉沦还在和理智挣扎。
萧雪政无力地垂首埋进她颈子里,闷闷地低哑:“你说明晚,老公能答应一定明晚,可是不行了,它需要你。润润,你懂事的对不对,帮帮它好吗?”
施润终于肯抬头看他,怯怯的大眼睛。
他眼睑像是闭合了,长长的睫毛沾着汗珠,湿漉漉的。
他出那么多汗,那些汗掉在她脖子上,脸上。
白皙的五官染上妖冶的红,很痛苦的样子,低喘着,额头上的青筋也一根一根凸了出来。
她也不是蛮不讲理,不是恃宠而骄,实在是不想再次经历那样的痛。
他刚才脾气很好,肯温柔地这么哄。
施润扁着小嘴儿,泪涟涟地看他,“叔叔,我也不想你难受,可是你让我痛了,你上次,你上上次……”
“嘘。”萧雪政俯身抱住她,抱她个严严实实,他好懊悔,“太太乖,老公的错,老公的错。”
他这样温柔了。
施润深吸口气,细细的胳膊从他胸膛里钻出来,微微仰头,她环住了他的脖颈。
她摇摇头,“我不怪你。两次我也有错,其实是阴差阳错,叔叔我今天去找你,就是想告诉你,酒吧那天晚上我把郑天涯当成你了,我不再爱他,我……”
脸蛋蓦地绯红,她狠狠闭上眼睛,小嘴儿凑到他耳边,鼓起勇气,“我喜欢叔叔。”
萧雪政一震,低头看她。
施润紧紧闭着眼睛,眼角泪珠儿一滴一滴顺着脸颊蜿蜒到枕侧他的手背上。
她一条白润如玉的细腿从他腰侧蜷曲起,她的手也从他脖颈处离开,她狠咬下唇,指间颤抖地摸上自己腰际,为了他,颤抖地扯下了小裤。
萧雪政目光低垂,看着那条粉蓝色的小裤怎样从她雪白的腿上滑落的。
她睁开眼了,大大的亮亮的,眼仁里只存在着他一人的眼珠儿。
身体抖得那么厉害,但她冲他柔柔的笑,“叔叔,我可以了。”
他眼眸一瞬火焰颠覆,重喘不堪,盯着她,“确定?”
她朝他笑,用力地点点头,“不怕的,就像打针一样,我不怕打针。”
萧雪政完全覆盖在她身上,听见这句话,掏东西的手一顿,他幽暗的眼神何其复杂。
她说像打针一样,是不是每次他动一下都像被针扎了一样?
原来是那么痛。
终于明白,她需要下多大决心。
他突然低头抱紧她,狠吻下去,眼睑深深闭合挡住眼底的疼惜,“宝贝,这次不会像打针一样了,老公保证,保证好吗?不哭,我轻轻的,别怕……”
施润眨掉眼泪,听话地点点头。
她感觉到他的动作了,身体还是无法放松,紧闭上眼睛,一手抓紧枕头,一手攀住他的肩胛。
受着,受着他。
这是她喜欢的人,她想让他开心,他舒服了就开心了。
……××……
初晨的阳光穿过镂空的素色落地窗帘,晕在那凌乱的大。床上。
施润先醒来的。
醒来时,发现自己整个人树懒一样睡在他身上,枕着他的温热的胸膛,双腿与他长腿纠缠绕绕的。
这种十分陌生的温暖缱绻感觉,让她久久地怔愣。
趴在他胸口,脸颊贴着他细腻的肌肤,耳朵听着他沉稳的心跳,嗅着他身上散发出的迷人味道,这种情景,美得像在做梦一样。
美够了,抬头悄悄看他。
他还睡得很沉,深邃的眉宇间紧锁丝丝疲惫,睡着的容颜,没了冷漠,真是好看。
施润撑起酸痛的身体,偷偷亲了他薄薄的唇角两下。
他睫毛动了动,惺忪的睡眼慢慢睁开,漆黑的眼珠在眼眸里低垂,朝她凛冽地睥睨下来。
四目一秒钟的相对,施润白白的小脸蓦地通红,嚯地一下,从他身上滚下来!
并且扬手哗地扯走整张被子,滚到床的一边,还觉得不安全,又滚下床,沿着绒毛地毯直接滚到落地窗那边。
身体所在被子里,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
那床上的男人一身精光,蛮缠的胸肌腹肌,在阳光里莹润如玉的白皙肤色,透出慵懒和疲倦。
双肘撑着身体半支起,紧皱眉心地看着落地窗边那滚成一团的一团。
冷冷的看了几秒,紧抿薄唇,下床,去了浴室。
十分钟后出来,扫了那还是一团的一眼,自顾自打开壁式衣橱,看了眼从浅至深的衬衫,挑眉扭头,“太太,老公今天穿什么颜色的衬衫?”
施润只要不与他目光相对,对话没问题的。
“……灰色。”
“不太符合我今天的心情。”
施润在被子里脸有些红,“浅蓝色。”
反正sao包就适合他。
“什么颜色的裤子?”
“黑色西裤。”施润求他快走啊!
“领带呢?”
“蓝色条纹!”
窸窸窣窣地,应该是他在穿衣服了。
等了一阵,没见动静,悄悄掰开被子一角,想露出一张嘴儿呼吸呼吸,不想头顶一道巨大黑影。
他什么时候走到她面前的!
施润猛地缩回被子里。
这男人俯身弯腰,张开双臂就抱住了那团软绵绵的被子,清朗地笑出声,“怎么这么可爱。”
施润在被子里,被他夸了,脸绯红绯红的。
听得出来,他心情真是好。
“叔叔,你快走啦,上班迟到了。”
他抱着被子抱着被子里的她,不松手,低沉磁性地问,“昨晚痛吗?”
“你走啦!”
“老公那么温柔,舒没舒服?”
“老混蛋快走啊!”
萧雪政站起身,不为难她了,转过身没忘记嘱咐:“洗澡时重点洗洗腰,我昨晚在外面的,腰上有……”
“滚啦!!”
男人戴上腕表,慢条斯理出了卧室,停顿一下,微微拧眉。
没做过几次的老男人好纠结,想问问她高。潮没有,别别扭扭问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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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蜜了啊,别说我没给你们甜蜜。
等下写凌晨的,明天万更啊!!!
126。126:恩,娶了个小粉团子【一更】
萧雪政下楼,王姐偷偷觑了那五官英俊精神饱满的男人一眼,喜盈盈地递上商务手提,以及今早季林秘书快递过来的两份急需先生签字的文件。
“先生,今天的衣服是太太搭配的吗?”
萧雪政接过东西,墨眉淡淡一挑,“看得出来?播”
王姐捂嘴笑了,“先生平时很少穿浅色的衬衫嘛,太太年纪小,眼光也嫩,就爱浅浅粉粉的东西。”
他眉眼特别柔和地点了下头,嘴角微翘,“是,娶了个小粉团子。跫”
身上哪一处不是嫩嫩粉粉,尤其他昨晚使劲进出的地方……
王姐可没听懂这句博大精深的话,转身从女佣手里拿过枸杞红枣汤盅,“先生,喝完这个再走。”
萧雪政扫了眼,不接。
王姐挥退女佣,私下里就主仆二人了,王姐胳膊推了推他,长辈的语气,“补精益气的,先生身体好也得喝。王姐多少年想给你炖这汤,总没机会,现在有了太太了,看着得隔三差五炖一锅了。”
她促眉促眼的,笑得合不拢嘴。
萧雪政绷着个脸,非常严肃,不情不愿地喝了,纯情的老男人,到底脸上挂不住,喝完就背对王姐。
匆匆拿了黑色呢大衣,不回头地吩咐了句:“暂时不要上去敲门,太太会不好意思。”
王姐哎哟了一声,“知道啦!”
扭头一看,这说别人会不好意思的男人,自己也不好意思脚步生风地出门了。
别墅前庭清晨凉风一吹,萧雪政脸上那层极不明显的薄热才散掉,叫王姐给调侃的。
出了黑色雕花大门,还未长出新芽的林荫道上,左浩从车上下来,恭恭敬敬颔首,“总裁。”
男人面无表情轻点了下头,颀长挺拔的身躯微微俯低,上了车。
车离开时,他冷不丁抬眸往别墅二层卧室落地窗望。
视线射过去的那一秒,眼见落地窗帘抖了抖。
萧雪政勾唇,笑了。
两根修长手指夹着文件,他却敛目走神,想起昨晚那场艳事,只是想一想,下边儿就会窜过电流,被她绞紧吸纳的致命快意,一波一波攒动荡漾。
刚开始还是艰难,他拓开她一点点,就像深陷在极致狭窄的峡谷里,寸步难行。
她太紧张太怕了,急得哭也张不开。
后来俯首给她亲了又亲,情况才好些,终究是让他得逞,慢慢地送进去了。
越深的时候她痉。挛的越厉害,问她痛不痛?
那个心地善良的姑娘,为了他快活,拧着细眉,额头上全是汗,细白的小手揪得枕头褶皱,却笑着泪汪汪地仰头亲亲他,她说不痛,叔叔这么需要润润,润润开心,润润愿意。
那是她动情时说的话。
他那颗好像再也捂不热的心,突然就变成了一滩软水,温温的。
唯有更加柔情蜜意地给予她。
整个过程都他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