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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8章

闪婚甜妻,总裁大人难伺候!-第1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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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大手攥着她那根手指,手指上的钻戒,站起身,捞过她的后脑勺,把她扯进怀里。

    男人意外柔软的薄唇亲上施润的额头,那小小妖冶的美人尖,他终于轻轻说:“嫁给我,太太。”

    施润在他怀里,眼睫发颤地闭上眼睛,手指抖着,拼命揪住他的白色衬衫。

    温热的,不知道是他的胸膛,还是她掉落的眼泪,她点头。

    愿意,那么那么愿意。 

316。317:太太,跳一支舞?

    两人静静相拥,萧雪政像完成了一件艰难的大事,折腾出满头大汗,衬衫背脊的地方,湿透,透出白皙虬龙般粗犷的男性肌理,张力无穷询。

    他抱着她,转身开了季林从上海那一带特地淘来的古董唱机,音质极好。

    气氛也极好。

    两人互相朝对方送吻,激。动中柔情似水,萧雪政双手捧起施润的粉晕的脸颊,男人半阖的眼眸里,流动着黑色深沉温柔的一切,他忽而低笑,大手掌握施润的小腰,修长手指跟着浓情音乐的节奏,在她腰窝轻点——

    “跳一支舞?”

    施润讶异,抬头望着这个流光溢彩下,似神祗般优雅而无所不能的男人,谁说他不懂浪漫?

    浪漫起来,迷死人了要。

    萧雪政放开她,男人矜贵挺拔的身躯蹲下。

    施润望着他熟稔给她拖掉小棉拖的样子,一下子想起四年前,施为律给她办的滑稽生日宴上,他也是这样,蹲下来,给她脱了高跟,把她的脚放在他男性修长的脚背上。

    “站稳了?”

    施润泪光盈盈,心中甜蜜泛出了水,点点头霰。

    卧室不大,一张床占了三分之一,余下的地方够两个人艰难地转圈。

    但这不影响。

    萧雪政抱她很紧,男人的目光游走在她的脸上,柔情蜜意,耳鬓厮磨着她的眉角发梢,香香的肌肤和发丝。

    气氛在浪漫中,稍有升温。

    施润把脑袋搁在他有力的脖颈里,小树懒菟丝花一样,需要倚靠着他,挂在他身上。

    缠。绵音乐让她心情变得很不一样,而他干燥游走在她腰臀的大手,让她的身体状态逐渐变成了异样。

    她抬头,小嘴儿不断摩。挲他略有胡茬的下颌,一点冒出的青色,让他的轮廓更加坚毅有型,充满着成熟的男。色气息。

    “四年前我就想问了,你这么一板一眼的男人,怎么会跳舞?”

    萧雪政撩。拨她的动作并不停,听她曼声地哼哼,男人呼吸略重,蹙眉反问,“有什么奇怪?”

    他淳淳低笑:“基本的交谊舞还是会的,从前呆在维和部队,驻扎古巴,那是一个热爱舞蹈的地方,和、平的时间里,一群男人穷极无聊,会溜出去地下斗舞会,当地女孩没有人敢跟异国的军官跳,我们就内部,男人和男人跳。”

    施润噗嗤一声笑出来。

    忍不住色。心大起,摸了一把男人挺拔健硕的臀,这么qiao,跳舞跳出来的?

    “叔叔,还会什么舞蹈?西部牛仔这种狂。野的会不会?跳给我看!”

    萧雪政黑脸,立刻打住这个话题。

    他讳莫如深,施润就越怀疑他肯定会。

    会跳舞的男人……

    施润发现他身上好多秘密啊,感觉他从正统古董式的英俊,又变成另一种很邪。气狂。狷的帅了。

    是不是捡到了一块虽然老了,但还是宝的宝?

    她偷偷的笑,身体被他大掌按得,与他越贴越紧。

    施润知道他又想做那事了。

    “不嘛,再跳一会儿?”她无视腰间杵起的一根,十分女王地捏起他的下颌:“老实交代,怎么突然想起跟我求婚了?”

    他不屑挑眉:“女人不就喜欢虚的这一套?”

    “才没有……”的确是喜欢,很喜欢,喜欢死了!

    他又傲娇冷哼:“铺满玫瑰花瓣点上蜡烛跪下求婚才叫浪漫?这些虚的,不及我在床上卖一回力让你舒服得直叫来的实在。成天耍浪漫的男人是好男人吗?也就哄哄你这种长不大的,真男人,他不需要制造浪漫,他有担当,有责任感,愿意把他的全部给你,给你一辈子,这是最大的浪漫。”

    施润心里灌了蜜了,嘟着小嘴巴咬他衬衫上的钻石扣钉,嘿嘿傻笑:“叔叔你刚在表决心和表白吗……啊——”

    身子在他怀里转了一身,施润膝盖后窝被抵住床沿,身子后仰,被他一举压在了床上。

    男人的身躯造就的庞大阴影密实地覆盖下来。

    两人缠着吻了一阵,呼吸相容,直把身体血液沸腾到了一个点,喘。音沉沉,呼吸加重。

    萧雪政起身,施润搂着他脖子,燃情下主动地要把他拉过来继续亲亲,他好笑地摸了一下她肿起的嘴,“等等,说过今晚一定给足你浪漫。”

    她傻乎乎,脸红似潮,双手支在身侧,一对兔子因为呼吸上蹿下跳。

    萧雪政去外面拿进来,手里多了两只高脚杯,一瓶红酒。

    施润这才明白,他半路下车,是买红酒去了。

    倒了一杯,递过来,施润接过,刚好口渴,又生来不是优雅的性子,一口灌下。

    “后劲很大的,小白痴。”

    男人无奈,索性就着她嘴里剩下的一点,吻了进来,他深邃眼眸里漾动满满漆黑的情愫。

    两人在

    铺满花瓣的地毯上嬉戏纠。缠着,衣服一件一件掉落,直到施润光了,雪白的身子在他怀里,光下刺。激着男人视觉的每根神经。

    口干舌燥,萧雪政压抑着那股近乎发狂的冲动,把她放在玫瑰色的床单上,床上也是花瓣的海洋。

    男人伏在她身上,瞧着她醉了的憨模样,嘟着粉唇喊冷,叔叔我冷。

    他笑意不止,喉结滑动,一臂撑在她腰侧,另一手拿过高脚杯,坏透了地低哑道:“小可怜,这会儿估计要冻得哆嗦了。”

    话音一落,高脚杯的红酒倾倒一线,泊泊朝着女人似雪高扬颤动的某一处动人上,洒下。

    妖冶的酒红色液体,施润冻得一怵,呜呜似哭!

    发火地抬起头,却又没力气,看到身上流动的红酒,以及男人俯低下来的乌黑脑袋,魅。惑的薄唇。

    唔……

    她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叫出的声音,怎么那么媚?

    小手揪住床单,磨人的夜,又开始了……

    ……

    时近拂晓。

    施润又一次只剩下半条命,再也不相信他说什么浪漫温柔慢慢来了。

    到最后,横冲直撞,一股子要把她弄死的狠劲儿,快起来时,力道大起来时,她根本都承受不住。

    施润小脸黑黑地瞪着在修床的男人,光着上半身,背脊和腰上,都是她划出的血印,该了!

    床的一只脚,在他强悍的力度和野、蛮的动作下,坏掉了。

    一开始只是移位,导致吱呀吱呀的声音很大,那时候施润就不行了,昏昏沉沉求他停下,放过她,下次补上。

    第二次完了后,说好了抱着睡觉的,结果他抱着抱着,又卷土重来,饿的就像怎么喂也喂不饱的qin兽!

    那只移位的床脚,彻底啪嗒一声,在第三次进行中,损毁。

    “能修好吗?”

    他不说话,薄唇紧抿,蹙着眉头敲敲打打。

    施润伸腿,绵软无力地踢在他脸上!

    “这床我和孩子们睡了三年,是亲人了,亲人了!萧雪政你看着办!”

    他手里拿着锤子,俊脸紧绷:“木头质量本来就差,经不住晃一晃。”

    “你那是晃一晃啊?”施润通红着小脸,羞耻的说不出,应该是晃了几千几万下好吗!

    男人起身,断裂的那根木头拿在手里,“sorry,重新买张床吧。”

    施润艰难地翻个身,背对着他,再也不想理他!

    萧雪政穿衬衫,白色的衬衫,很快背脊和腰上被女人划出来的血痕染了一点在衬衫上,他自己看不见,走过来打横抱起软塌塌的小女人:“先洗个澡,宝贝。”

    “你滚……”施润恼他,身上黏黏的的确不舒服,不少被他折腾出来的擦痕。

    可是累的,实在动不了了。

    “乖,不用动,叔叔给你洗,洗的干干净净睡觉舒服。”他哄着她,抱她去浴室,开了热水。

    施润不怎么合作,浴缸里的水被她蹬得直往他脸上身上扑。

    但这时候怎么跟他耍脾气他都不会生气的,百分百爸爸对女儿无尽的宠溺姿态。

    施润望着满身惨烈的痕迹,不禁哀嚎,谁说男人很好相处,你管他饱了,不让他饿着,他就变成傲娇忠犬,由你耍性子耍赖着欺负。

    尼玛,施润觉得这针对的是一般男人。

    眼前这头,属怎么喂也喂不饱级别。分开的四年,施润好想知道他怎么挺过来的?居然没有饿死么!  

317。318:蜀黍,你心里到底有几个宝贝呀?

    第二日。

    施润难免昏睡到日上三竿。

    睁开眼睛躺着缓和许久,没有什么用,该疼该酸的地方一处没落霰!

    非常不明白,其实这种事女人动得少,尤其她怎么教也教不会的,为什么看似享受之后,反而奄奄一息询?

    而逞凶作恶的老混蛋,却精神焕发?

    施润看看四周,没找见萧雪政。

    昨晚在浴室被他洗着洗着睡着的,全无意识了。

    记得床脚被他直接撞坏了一只……

    施润躺在床沿,小心翼翼地翻个身,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手机下压的字条也拿过来。

    上午十一点了。

    他在短信页面写下一条草稿,时间显示凌晨五点:【我先回家,早晨孩子们起来两个大人都不在会奇怪,女儿可能会哭。】

    施润把纸条甩在地上。

    翻身起床,被子从身上滑落,低头,意料中一身青青紫紫的‘施。暴’痕迹。

    不禁暴躁地在心里骂,属他会折腾了!

    知道宝贝他那对龙凤胎,知道在儿子女儿面前要他那张老脸!怎么就不知道对她这个孩子妈妈也温柔上一分?

    老混蛋,半个月内休想再碰她!

    可劲儿揉了会儿太阳穴,脑袋昏昏沉沉的感觉稍微缓和,施润下床。

    窗帘拉着,自己家里,光着走进浴室。

    昨晚洗过,早晨起来还是习惯冲一冲。

    站在花洒下,施润打开水柱,发现叉开而站的腿里有些异样,什么东西流了出来。

    她撩起长发低头,白色的……

    记得昨晚躺在浴缸里,他放水时,也流了一些。

    还没完,存了一些?

    不说车上的一次,来这小房子里,又有三次,他是留下了不少东西在她里面……

    放了狠话的,做到怀上为止……

    脸颊气愤得闷红,她咬牙,拿起花洒赶紧冲掉。

    右手抹沐浴液时,无名指上冰冷的触感,施润低头,望见那枚克拉不大但款式上来说绝对独一无二的求婚钻戒。

    昨晚浪漫美得像梦,他求婚了。

    施润把钻戒取下来,大小刚好,适合摘取,内圈刻着一个简单的爱心符号,符号后面两个大写字母T。

    爱,太太。

    她默不作声,又把钻戒戴上。

    求婚选在她和孩子们生活了三年的小房子里,施润知道他想表明什么。

    一向简单粗。暴的男人,这回还算是花了心思的。

    昨晚没有任何人见证,地方很小,布置也简单,他甚至张嘴说不来好听的,句句威严刻板。

    可施润知道自己就这点出息了。

    还说什么刁难?恨不得马上扑进他宽厚结实的怀抱。

    洗完澡,裹着浴巾噘着嘴给他发短信;【在哪里?】

    他回:【公司。】

    施润见他有时间搭理他,编辑一行字:【昨晚黑不溜秋没看仔细,钻戒的钻石怎么这么小?款式也一般,你是不是随

    便在哪个商场买的?】

    ……**……

    市中心商业区双子楼大厦。

    三十层总裁办公室。

    收到短信的男人脸色差起来,眉头一皱。

    大班椅随着挺拔的身形,转了个方向。

    宽敞整洁的办公室,并不安静,撕纸的声音断断续续,伴随可爱的节奏。

    萧雪政把手机放在摊开的文件上,男人修长的手指拉开抽屉,抽屉里放着一只暗蓝色丝绒小盒子。

    他抬头,朝沙发边的地摊上团着的一坨温柔开腔:“哥哥呢?”

    小冰淇淋双手把撕成沫沫的纸屑趴成小堆,忙着呢,不抬头看爸爸地嘟囔:“葛葛说好无聊,出去了。”

    外面是整个秘书办,季林也在。

    萧雪政不担心,大手朝女儿招了招:“宝贝过

    来。”

    小家伙白白的小手把纸屑拧紧了再拧紧,不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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