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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闪婚甜妻,总裁大人难伺候!-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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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傻了呀,太太脱衣服啊。”

    施润揪着衣服拉链,瞧见周婶手里的东西,她脸蛋通红——

    “周阿姨,你那衣服……”她都问不出口。

    周婶一副过来人的笑容,“脸红什么?先生给你买的,漂亮吧?这款式算保守,顾及你小,不经事,怕吓着你。”

    还……还保守?!

    那是什么?透明就一层纱?薄薄的哪哪儿都遮不住,胸那还开了口,干什么用的?!真是个老变。态!

    “快泡澡吧太太,还要上精油按摩,先生喜欢干净。”

    施润囧:“我自己来就行了,您站这我不自在。”

    周婶看看表,快十点了,先生的视讯会议要结束了。

    “那你好好洗,可别玩耽误时间。”

    周婶转身出去,施润一屁股倒在冰冷的地板上,嚎丧叹气,她扭头看看浴室的窗户,那么高,爬出去是不可能了。

    又走出浴室去看主卧,刚走到露台玻璃门前,小脸一黑!尼玛是知道她想跑吗!都锁好了!

    她在原地转圈,反复挣扎思量后,再抬头,一脸死灰。

    老头从施为律那里花了两亿娶她,她自己也得了二十万,当初承诺嫁人就想到了要献出身体。

    如今,糟老头不过是讨回本该就属于他的东西,也无可厚非。

    施润现在更纠结的是,她不

    是第一次,怎么才能骗过他?万一被他发现,是不是还得管她要回那二十万?

    -

    浴室浴缸里,施润脸白白地给菜菜打过去求救电话。

    “什么?你那个老公回家了?”

    施润一脸平静等她尖叫完,直接问:“老头今晚要跟我…那个。你就告诉我,一个不是第一次的女人怎样骗过一个男人,她是第一次?”

    “额……”菜菜好囧,她还是黄花大闺女:“等等!我去问问江州。”

    施润:“……”

    片刻后菜菜那边有了声音,“润润,江州说你表现的极度清纯青涩就OK!”

    “不懂……”

    “就是动不动脸红!”

    “关灯,老头看不见……”

    “那你就学习岛国动作片的作女,只要他一碰你,你就喊疼,就雅蠛蝶,就拒绝反抗,越矜持越是处的表现。”

    “哦!懂了!”

    生命里头回泡了次高端大气上档次牛奶浴的姑娘,裹着浴巾瑟瑟发抖走出浴室,一路反复默念着‘不要,人家疼,别碰这,人家害怕,好痛,啊啊!太痛了!’

    忐忑不安地上了红红一片的大软床。

    施润瞧见双人枕头旁边有根红色的缎带,觉得老头还是蛮人性化的,怕她看见他那张脸那副身材要吐吧,用来遮她明眸?

    深深叹一口自己注定要在老头身下的悲剧人生,关掉所有灯,绑上那根缎带,心如死灰地躺好。

    于是——

    怀着无比急切又压抑的心情,沐浴后一身清冽的男人推开门,就听见姑娘嘴里不停地念着‘好痛啊……不要,人家害怕……”

    萧雪政挑眉,小傻,在预习叫。床?

    握着门的修长手指松开,男人长身玉立,眉宇微蹙地适应这一室漆黑。

    厚重的窗帘是两层拉开式,闭合会有缝隙,窗外漏进来的皎洁月光。

    今晚月色很好。

    适合……做浪漫的事。

    ……***……

    施润原本做好心理准备,左右不过是被捅。但听见开门的声音,沉稳的脚步声,还是呼吸一紧。

    大脑一片空白中,她闻到红酒的醇香伴随男性凌厉的沐浴清香,在很近的地方散发出来。

    感觉到,来人已经伫立在床边,没有别的动作,似乎只专注在打量她。

    虽然盖着被子,但这么被一个老头盯着,施润觉得难堪尴尬。

    男人看了她好一会儿,微微俯身,修长手指要去拿床头柜灯的遥控——

    施润大惊,“别…别开。”

    萧雪政挑眉,害羞?

    他其实挺期待她在看到他这张熟悉的脸之后,小脸会露出什么样的表情呢,不过不急,做到半路或者做完被她发现,估计会更精彩。

    给她挑了性。感的衣服,亲自去旗下內衣公司看的,设计师说这款专门为匈大的设计,他便一眼看中。

    现在,被子底下的她,穿着?

    喉结微微一动,长指勾起软被的一角,有力地一拽,施润身上蓦地一凉。

    除了那片薄纱,什么也没有穿,身子,毫无遮盖地呈现在了这老男人眼里。

    她听见他的呼吸似乎变重,一缕一缕的热气,喷在了她身上。

    越来越靠近的体温,身上,重重的黑影压了下来——

    施润浑身经不住颤开,唇上忽然一热,她紧张得根本没经过脑子就叫喊出来:“老、老公,人家好痛!”

    “……”

    身上男人一顿,蹙眉。在她唇上抚。摸的男性粗粝拇指,也没了动静。

    施润喘过气才发觉……

    特么的一紧张喊错了顺序!此时应该柔弱地说‘老公,人家害怕’这句的!!!

    萧雪政不知道这白痴是怎么了,还没碰就疼?

    《

    男人微蹙眉头,倒并没影响兴致,几乎是挨上她的那一刻,下边儿就激烈抬了头。此刻全身的血液被她刺激得,直往一个地方涌,低。喘一口,含着酒香的薄唇,朝她小嘴儿温柔不失力度地覆了下去。

    施润这回注意了,准确无误地嘤。咛出:“老公,别,人家害怕,唔……不要!”

    男人拧眉,加重力道,舌头堵住她这喋喋不休的小嘴儿。

    吻一路沿着她耳垂辗转往下。

    施润身体僵僵的,无法被这老头吻软,姑娘心思全在怕被他发现不是处这个严重问题上,很是严谨地在他的唇和手每经过一个地方时,就嗲着喊:

    “老公,人家怕。”

    “老公,人家不要你碰那里!”

    “老公,别!”

    “老公,你不要!”

    “老公,我疼!啊!”

    伴随嘤嘤的啜泣,喊得萧雪政分外不爽!

    闹什么这是?碰她哪里都是不要,疼,害怕,还能不能愉快地做了?

    俊脸渐渐黑下来——

    担心兴致被她这么嗲声嗲气地喊没,男人大手直接粗。暴地分了开她的腿。

    施润本想在此刻上演‘我绝对是处的最后呐喊’,但心里却纠结开了。

    就算他是个老头,也不能昧着良心欺骗他不是?而且,他都活了五六十年了吧,有钱有地位,经历过的女人肯定数不胜数,是不是处,一进便知。

    施润脑海里立刻浮现出豪门电视剧里经典桥段,不是处的女人被丈夫发现后,过得生不如死的悲惨日子。

    与其等他自己发现,不如主动坦白从宽?

    萧雪政正蹙眉闭眼喘着,男人坚硬的身躯大汗淋漓。

    窗外月光正照着她那处美好,但他的‘恐惧障碍’又开始发作,明明身体绷得想要得快爆炸,却迟迟心理排斥着。想起当年,那个女人给他的一切不堪,恐惧和厌恶就席卷而来……

    后悔遇南给的药没吃,意识清醒状态下,他很难克服心理的创伤,虽然明知身。下这个女孩无比干净美好。

    正握着自己,在冲与不冲之间天人交战,身下倏地一阵动静——

    男人眼眸赤红冷厉,回神一看,这小东西已从他汗涔涔的胸膛下缩出去,一把抓了浴巾裹住自己,在他对面,老实地跪好。

    “……”这是干嘛?

    施润经过一再思量,痛定思痛,颤着声儿开口:“老爷爷——”

    “……”

    某人反应无能……不是、在叫他吧?

    “对不起!老爷爷。原谅我始终没办法把您当成我的丈夫。我知道是我自私,您从我爸那里买下我,和我结婚,您有睡我的权利,我不能拒绝。今晚我也没想拒绝,可在您睡之前,我还是想把心里话说一说。”

    她吸吸鼻子,哀戚沉痛:“老爷爷,不瞒您说,其实我已经……不干净了!”

    “嫁给您的第二年,也就是一个月前,我年纪小不懂事,误入酒吧,喝醉了,并且中了一个牛郎的圈套,第二天醒来,不仅被骗了色还被敲诈了钱,当然这都是我识人不清,错在我。”

    “……”

    牛郎的圈套?被骗钱骗色?

    真特么说得出口啊……

    男人因为yu望紧绷青筋的英俊脸庞,一寸一寸黑沉下来。

    傲立商场这么年,第一次,某人觉得自己脑血不支了——

    “就是那一次,我的贞洁被牛郎夺走了!”

    老子根本没进去好不好!!

    “本来以为我和那个牛郎再无交集,各过各的生活,但是老天好像总是把我往他那里牵引。老爷爷,我是个二十岁的青春女孩!正是恋爱的年纪,几经接触,等我察觉,我发现我已经深深地爱上了他!”

    “……”亲,牛郎本尊在这里……

    施润声泪俱下:“我知道我不该婚内出。轨不忠于您,但是爱情的力量根本让我没有挣扎的余地。我和他心心相惜,热情似火,接二连三

    发生不该发生的关系,我很后悔,可是又控制不住!我这身体太不干净了,老爷爷,我对不起您在背地里对我的呵护!本来想和他断绝关系,好好呆在您身边,但是谁知道……呜呜呜……”

    “……”接着演。

    “我的牛郎,他居然被查出患了艾。滋。病!不久将逝于人世。上天已经冷酷地拆散了我们这对苦命鸳鸯,难道老爷爷您,也要残忍地在我们最后的日子里拆散我们吗?我没有别的祈求,只想身体和心都为他从一而终啊!”

    “………………”

    施润娓娓道这里,眼睛上的红绸已经湿透,相信老头如果视力不是非常差应该看得见。

    苦情模式结尾处,她万念俱灰地说,“老爷爷……不,老公,我想说的说完了,接下来你要怎样,悉听尊便。”

    姑娘在心里默默为自己的凄楚爱情故事点赞!百分之九十的把握,人都有同情怜悯心的,老头应该会放过成全她!

    但是——

    男人冷冷嗤笑一哼,大手把住她的细腿儿一拽,拖着她往下躺。

    “喂……喂!”施润愕然,都这么苦情了,他到底是不是人啊?还不放过她?!

    一想到他这么老的一个丑老头要进。犯她,接着发现她不是处,接着把她打入冷宫从此折磨她,施润心里被恐怖占满!

    但他力气非常大,攥着她的腰把她固定着躺平,另一手就要去劈开她的腿,施润吓哭!她发誓!完全是下意识举动,手挣扎着不知道抓到了床头的什么玻璃物件,朝着他脑袋就砸了下去——

    清晰地听见‘咕咚’一声。

    两个人均是一震,施润尖叫,手里的玻璃物件抖着掉在地毯上,她惊慌地起身黑暗中想要去查看他的伤,伸手却触及热热的液体。

    “血……血!血……”

    施润颤声嘶叫着,身子一软,天旋地转地,摔下了床。

    ——床上额头上血流下来的男人,俊脸森寒彻骨,周身冷厉如冰……

    一场本该唯美的新婚洞。房夜,就这么被这逗比搞成了乌龙……

    伤口不重,在鬓角位置,破了皮,他脸色铁青地用浴巾按住,平息怒气却不见效果。

    许久,不见地上的死家伙起来。

    他蹙眉,长腿下床,遥控开了灯,低头一看,一张脸彻底黑成锅底……

    没出息的小混蛋,居然晕血晕过去了……

    去浴室把伤口简单处理了一下,出来,嫌弃又无可奈何,把她扔上了床!

    姑娘尚在晕厥中,身上那薄若蝉翼的透明衣服裙摆上卷,露出了什么部位,全不自知。

    但这风光无限好的一切,尽收入男人深邃暗黑的眸底。

    他沉着脸抽烟,视线在她身上来来回回,扫过一次就暗沉一分,薄纱半遮半掩,更挑动他每根神经!

    一根烟的抽完,皱眉低头一瞅,松散浴袍腰带下的地方,高高而起。

    搞乌龙不让我做不让我爽?

    那就现在补偿我。

    男人危险夹杂了灼热的幽深目光,缓缓扫向她那对…,勾唇,又冷又坏地笑了——

    ………………*****………………

    窗帘哗啦一声,施润眼睛被骤然照进来的阳光一刺,猛地睁开。

    “周……阿姨?”

    神思整理两秒,昨晚一幕幕在脑海里闪过,施润惊慌抬起砸人的右手,手指上果然有血迹!

    不是梦……她真的谋杀亲夫了?!

    脸色惨白,她小心地问,“阿姨,先、先生呢?”

    周婶昨晚睡到半夜被先生一个电话叫醒,出来,先生脸色极差地让她帮忙处理鬓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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