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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4章

闪婚甜妻,总裁大人难伺候!-第1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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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去这么久,查不清她的来历,不过也没关系,这场仗快完,把她收拾掉,管她是谁的人,灭了省事。”

    季林一瞧,老板眼底,笑意哪里还有,森森明灭的,一股狠戾。

    这才是这男人的真面目,往前对唐小夕好的时候,季林都为太太不平过。

    季林又觉得老板真真实实可怕,脸上笑着,心里杀着,除了太太,对其他任何女人没有一丁点怜悯恻隐之心。

    怎么说,唐小夕还救过他呢。

    萧雪政仿佛看穿,冷下一张迷人脸孔,“我本可以善待她,谁让她爆出太太高尔夫球场的照片?我在怀疑,唐小夕和宴会山庄二楼的照片爆出人,有没有关系?网上第一波照片爆出后,她火上浇油爆出高尔夫球场的照片,像是受谁命令推波助澜。”

    “你吩咐跟踪的人继续跟踪,就这两日,她肯定坐不住,会去见什么人。见的那个人,多半就是她背后的人了。”

    ——————

    今天节后第一天,功课惨死,第二更就九点多了,亲们。  

283。284:唐小夕望着门外的男人:你来了

    商罪科的人来的太突然,卓亿这边,萧雪政毫无准备。

    下午两点几分,萧雪政人在会议室,和卓亿各股东们商讨危机后的公司运转。

    会议室的门被商罪科来的一位高级调查人员直接推开,出示证件:“卓亿董事长萧雪政先生,商罪科怀疑你与GE总裁萧靳林表面打仗,背地里操控东南地区股市证券交易的幕后运行,请你跟我们走一趟。”

    会议室十三位股东如听到爆炸性消息般,看向主位。

    主位上在抽烟的男人,表情如铁,却在听见这番话后眉宇狠狠一沉凡。

    季林都懵了,“阿sir,开什么玩笑?你的言语里暗示我们老板和GE总裁是一伙的,在玩转整个商界?您是商罪科的高级调查员,应该知道自己说的每一句话都要付法律责任吧!”

    “自然。萧先生完全可以带上您的律师。謦”

    那位调查员也不是吃素,他们商罪科负责整个亚太,他隶属东南地区分部,处理大大小小的商罪案件不计其数。

    萧雪政抽完一根烟,长指捻着烟蒂,在烟灰缸里用力却缓缓地碾碎着。

    身形高大气场寒冽的男人,站起身就是一股无形的压力。

    他倒是勾了下薄唇:“长官,起码出示出示你们所谓的怀疑证据,恩?”

    调查员身后的助手递出IPAD。

    “数据分析显示,在GE和卓亿商业战争期间的前期,股市有巨额流动资金流入GE和卓亿,且时间没有明显的先后。后卓亿陷入危机,股票下跌,紧接着GE也出现资金缺口,时间也没有明显的先后。商罪科有理由怀疑,GE和卓亿私下绑定在了一起,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最终的目的,是瓜分整个东南地区的商业圈,建立你们的势力范围,而且,我们调查发现,你和萧靳林同时接触过海外两家融资公司,其真身是皮包公司,大老板找皮包公司无外乎干见不得人的用途,现在诸多理由,随便哪一条,您都得跟我们走一趟!”

    萧雪政一瞧IPAD的表格数据分析,挑了眉,还真像那么回事。

    “萧先生,我在外面等您。”

    会议室的门重新关上,股东们群龙无首,焦躁不安地看着主位。

    萧雪政面无表情,气场沉铸,勾起的薄唇带有冷笑,“这件事我会处理,绝不影响各位的利益。商罪科的人过来,必定接收到有人举报,这个举报人不熟悉卓亿内部情况是无法举报的,毫无疑问,公司有内鬼。”

    他没说下句,那个内鬼是谁。

    会议室遣散后,季林走上前,冷不丁萧总一份文件甩在地上,笑了似的:“唐小夕玩的挺大的,她背后的人还真不简单,鹬蚌相争,渔翁得利,打得是顶好的算盘!”

    季林吃惊:“萧总您的意思是,举报人是唐小夕?”

    那人戾气非常地抽出一根烟,是真笑了:“我这边接受调查,萧靳林也在接受调查,还有谁比我更盼萧靳林垮台?”

    季林顿悟。

    “给我盯紧了她!”

    下午三点,萧雪政带着律师,倨傲慵懒地行往商罪科调查局。

    ……**……

    同一时间,GE五十五层总裁办公室,萧靳林站起身,盯着前来报告的下属,面露讶异:“商罪科调查卓亿?”

    “是的,总裁,我们在卓亿那边的人刚打来的电话。”

    萧靳林坐回椅子里,眉目深锁,陷入沉思。

    下属又说:“也不知道卓亿走的什么霉运,被商罪科调查的事不知道怎么的捅出去了,现在股市方面,卓亿刚回升的趋势又开始下跌。”

    萧靳林摆手,下属出去。

    这个走势有点脱离轨道了,萧靳林靠回椅背,皱眉闭上眼睛。

    手机响起。

    他从西裤口袋里拿出来,瞟了眼来电号码,清雅的面目立刻沉下来。

    忽而他眼眸一转,前后一联想,脑海中已有某个念头在窜!

    他站起身,一手插进西裤口袋,走至落地窗前,薄唇几乎抿成一线,接起电话控制不住情绪:“你到底要让我厌恶到什么地步?!”

    电话那头一阵轻笑,飘忽不已。

    不知说了什么,萧靳林脸色一变,待要说话,那头挂断。

    他转身把手机摔在地上!

    多年来掌控自如的脾气,在这个女人面前总是撕碎了面孔。

    看一眼电子钟,距离夜晚九点,还有五个小时。

    ……**……

    五点半,双子楼下班时间。

    三十层总裁办,唐小夕没跟任何一个同事打招呼,时间一到拿起LOEWE女包走进电梯。

    “你看她那样!”

    “人家LOEWE的包,纪梵希的香水搁在抽屉当空气清新剂,当然不会理咱们这种升斗小民啦。”

    “……”

    电梯双

    门隔绝聒噪,唐小夕面无表情抬头,盯着头顶白惨惨的光。

    其实她觉得她的世界,也是这种颜色。

    对了,她就是不需要人喜欢。

    最在乎的人,一个一个都不喜欢自己,这些所谓的同事又算个叉!

    走出双子楼广场,拦一辆的士。

    “小姑娘去哪里呀?”

    她盯着手机下午时的一个通话记录,莫名地笑,“一条街外,市中心广场。”

    司机师傅打转,瞟一眼后视镜,是个挺清丽的小姑娘,不过说话语气怎么这么冷漠,还带着一股子不爱搭理人的清高劲儿。

    市中心广场汇聚世界奢饰品牌,估计是个有钱大小姐。

    五分钟后,的士停车。

    唐小夕下来,径直走进一家奢侈品牌女装店,找到柜台经理:“给我拿一件夜晚约会适合穿的裙子,最新上季货。”

    柜台经理瞅见银行卡,客气地去拿样品了。

    唐小夕转身,视线浏览过一排一排矜贵奢华的女装,面无表情地流着眼泪,被泪水洗过的眼底,讽刺那么浓重。

    有一个女孩,你看她能够买得起这家店所有衣服。

    很有钱。

    可是她也只有钱了。

    她盯着玻璃窗上映出的纤细人影,仿佛看到了一个正在走向结束的自己。

    但她又总是犯贱,不断想要给自己希望,明明今晚,又是一场羞辱而已。

    ……**……

    离开奢侈品牌店,唐小夕知道有人在跟踪自己。

    到了这一天,她不需要在意。

    大大咧咧打了车,去往西区高档公寓。

    时隔一个月,开了门,又是一股没有人居住的粉尘味。

    她放下包,脱了职业小西装,卷起衬衫袖打开所有门窗,十几层的高度,夜晚寒凉的风吹进来,不消片刻,那味道就散了。

    她把买的食材提进厨房,穿上了围裙。

    八点十分,几道粤菜出锅,她一一品尝过,确定味淡鲜美,有在鸡蛋羹中间挖了一个圆柱,埋下一颗薄荷糖。

    去浴室洗漱,化了淡妆,穿上店里拿来的新裙子,配了一双复古风的酒红色粗跟鞋。

    接下来的时间里,只剩下等待。

    房子很大,格调是适合小女生居住的,家具也很満,可是她一眼看过去,却哪里都是空空荡荡的。

    她不敢多看,害怕那种只有墙上壁钟滴滴滴响着的孤寂感觉,她又觉得可笑,一直活在的不就是这种感觉吗?

    那她干什么呢?

    闭上眼睛吧,找一找,仔细找一找这么些年,能找出来的与‘美好’二字沾得上边的回忆。

    终于,壁钟咚咚咚敲响九点的三声传来。

    那人多准时啊,钟声刚过,敲门声就响起了。

    唐小夕跳下吧台,五厘米的粗跟震得她脚后跟生疼,她又笑了,确定他是在门外等了几分钟或者十几分钟吧,到了九点才敲门。

    因为他哪怕一分钟也不想和她多呆。

    可是她很想他啊。

    这份想念让一个女孩素来戾气生冷的眼底露出了柔光,她打开门,走廊暗暗的,屋子里被她布置得光线缤纷。

    而她干净的脸,一半在那阴暗里,一半被光线照得像剥了壳的鸡蛋。

    她真是笑了出来,对着门外站立的清雅如墨的修长身影,眼里会有泪光,可声音发自内心的甜:“你来了。”

    而这个男人,他的视线是侧着看向走廊另一边的。

    他整个人从内到外都是清冷的,没有任何表情的,沉默了一会儿,很干脆也很不耐烦:“东西交出来。”  

284。285:我做了什么让你恨我?

    他整个人从内到外都是冷的,没有任何表情的,沉默了一会儿,很干脆也很不耐烦:“东西交出来。”

    唐小夕抬头,泪光朦胧中痴迷的看着这个真是好看的男人,清越隽隽,淙淙流水般,有着他独特的令人着迷的气质。

    曾经看到他,就仿佛看到了全世界的温暖。

    而今。她的笑容是这样麻=麻木凡。

    她把恳求说了出来:“陪我吃顿饭吧,一年还是两年?我们没有在一个桌上吃过饭了。”

    “交出来。”

    “陪我吃饭!”

    白色衬衫黑色西裤,一身儒雅清隽的男人,他长得是斯文世家公子哥的好看謦。

    可他冲了进去,彻底失去了耐性,进屋几步便是客厅,客厅的餐桌摆着烛台,红光美好,温馨烂漫。

    萧靳林挥袖一扫!噼里啪啦——

    怒气发泄出来,他以那副平淡的表情回头:“东西。”

    唐小夕在门口站了很久,桌上的盘子,盘子里的菜摔在地板上的声音几乎震聋了她。

    她终究只能转过身,动作那么机械啊。

    望着满地的菜,摔碎的玻璃碗,碗里面摔碎的鸡蛋羹,可笑的一颗还没融化的薄荷糖孤零零地躺在桌脚旁边。

    她再也没什么力气了,可以不哭,一定不要哭。

    但是眼泪啊,它们流它们的。

    慢慢地哭声越来越大,她真的没有力气了,必须蹲下,好像四面八方朝这心窝子射来了无数把尖刀,蹲下抱住自己,可以护住自己。

    蹲在屋子中央哭着的那个女孩,她没有利爪了,她也不阴暗,她只是个很伤心的女孩。

    她又抬头,眼里再没有任何光彩地看向他:“我做了你爱吃的鸡蛋羹,埋了一颗薄荷糖,这是我以前教你的吃法啊,我以前教你的,我们总是这样吃,你忘了吗?你不稀罕,你把它摔在地上……”

    萧靳林眼神变了变,仔细一找,地上真的有一道鸡蛋羹的菜。

    男人的喉结颤动了一下,听着她失控的哭声,他狠狠闭了下眼睛。

    紧握拳头,终究是走过去,半蹲下,伸出的那只手在空中僵硬着,怎么也无法移动到她的头顶。

    并不是每一个女人哭都会在他的心里划下一刀子。

    可是这个女人会,他舔了下薄唇,脸色难看,哑着声音认真地说:“小宝,东西交出来,不是你的游戏,你别闹了,任性的太过了!”

    语气森寒,雷霆万钧。

    唐小夕就仿佛被他的手掐住了脖子,心里撕裂得一下子要断气。

    她做这些,在他眼里,呵呵,就是任性,叛逆期,没长大不分是非。

    她忽而仰头,那么看着他笑:“你应该看得出来我是要毁了你吧?那你有没有看出来我有多爱你,就有多恨你!”

    萧靳林皱眉,看见她眼底那抹憎冷,一时愕然。

    从前多浓的情分,即便后来寡淡,发展到极其恶劣的关系,她也从不曾表现出过恨意。

    而这恨意,是真的。

    她竟然恨他?

    “我做了什么让你恨我?”他大觉可笑,失望透顶。

    唐小夕脸色陡然惨白,手指揪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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