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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灵狐戏江湖-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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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兰等在地下室内听见,鱼贯出来,秋月问道:“看见主子了吗?主子的用品都带回来了?”春花笑指院门,道:“何止主子的用品!鲁花儿大人见到奏章问起,我告诉她公主即要成婚之事,也送了一大堆!大家快帮忙搬搬,小梅姊看先放在哪儿?”

小梅自然不便做主,便道:“先拿进来再请示公主吧!公主和少爷呢?这大堆木板做什么用的?”

小兰等早已瞧见福星两人树上树下的忙碌,本想前去帮忙,小竹独有见解,说:“这是小俩口在筑爱窝,不喜别人打扰,还是当没看见,等候吩咐再说!”大家这才在下面各自练功,这时见问,小兰便指指巨松,低声笑道:“你没见小俩口在上面吗?”

小梅、春花这才发现,七丈高空繁枝中出现一方平台,福星与玉凤公主正坐在上面闲聊呢!

她刚要开口,却听福星清声笑道:“公主的用品搬去地下,礼物暂放楼下,清单送到前面交帐房登记,我这儿用不着你们帮忙!”

小梅等应是,一齐动手搬运,才搬一趟,外面又送来一大车崭新家具,纱床柜、灶、妆台、被褥等等,还包括二十几匹各色丝绸。福星在上面看见,监运者乃是李忠,便与玉凤公主双双下地。

李忠跪地先道了喜,又道:“坊主与七夫人要属下送来,七夫人说要把少爷楼内的家具用物一体换新,墙壁粉刷已来不及,改用丝网黏贴,不知公主中意何种颜色,特命属下先送二十匹来供公主挑选,下午工人来了,便可动工!”

玉凤公主料不到李府会这般大动干戈,慎重其事,望望福星,道:“哥哥拿主意吧!这么做是否太浪费呢?”

福星想到地下石室,目前尚不宜让外人发现。而楼内家具虽属旧物,均为紫檀、红木制品,不但坚实耐用,而且历久弥新,实无再换必要,乃道:“妆台被褥等软件留下,其他家具用不着换了。至于墙壁,去年刚粉刷过,由小梅她们清理一下,必要时用悬垂方式,吊起绸布便是。绸布都留下吧!”

玉凤公主知道实住地下,而地下各室以石器为主,虽显粗糙,却有古朴之气,若加上花红柳绿的家具,反而破坏了整个格调。此时当然赞成福星的主张,当下道:“就照少爷意思吧!不过你覆命之时,先替本宫谢谢坊主与七夫人!”李忠躬身应是,出去吩咐工人,将所须各物抬进来。小梅则叫他们放在楼前石阶之上,便打发走了。

福星与玉凤公主坐向楼下客厅,福星笑道:“新房暂时设在楼上吧!否则姊夫、姊姊他们前来闹房,岂不泄露机密,三朝过去,就不怕了!”

玉凤公主笑道:“我还想把新房设在树上呢!咱们到时在上面露露脸,看谁能有本事攀得上去?只是不知哥哥这建屋工程,需要多久?或者再叫春花去节使府,要一个蒙古包来可好?”

这话提醒福星,他“哈哈”大笑道:“不用去了!你这么一说,我想起你曾用天蚕丝编过一个小小蒙古包,正好架在上面!”

他快似鬼魅般闪入地下室,眨眼回来,手上已多了个一尺见方、五寸多厚的一件洁白晶亮物体,质地果然与玉凤公主身上所穿一模一样。

玉凤公主笑道:“这是什么蒙古包?蚊帐还差不多!”

福星拉她起身,一闪登上平台边沿,笑道:“看我变个戏法…………”

说着,一手抖开,找着一只管子,就口一吹。那天蚕丝立即鼓涨成型,变成了丈许的大圆帐篷。福星把管口打个结,把帐篷平放木台,将上下散开的八条细绳扎在松枝之上。玉凤公主退到别枝远观,那形状果然有七分蒙古包样。

只是,四周都是圆圆的,怎么进来?

福星看出她的疑惑,神秘一笑,伸手在帐褶中向下一抹,双手一分,已现出一个圆洞,笑道:“请入洞房!”

玉凤弯腰钻进,脚下觉得软绵绵,如在云端,伸手一摸,下面原有两层,被福星吹进空气已成气垫,玉手用出三分百斤以上力量,才能将上层按塌下去。

福星跟进来,搂住她滚倒其上,笑道:“你知道吗?当年为这帐篷,可花了许多心思力气呢!”

他指着边上四根管子,又道:“你瞧见这四根管子吗?可都是蛟龙之肠啊!下面的气垫,也是我特别找到的一种树胶熬炼而成!”

玉凤公主瞧那四根管子,各长数丈,呈半透明状,除上下支起帐篷外,上、中、下各盘了三圈,维持着帐篷圆形。不过上面一圈只有寸许,中层高在七尺左右,与底边一层同一大小,直径有一丈两尺,所以很像蒙古包。

只是无门无窗,似只有那一向南缝隙可供出入。而整个帐篷,由于设在繁盛松叶下,已变成碧油油,只有几许透枝的阳光直射帐上,现出不同的点圈。

福星又道:“你别小瞧这帐薄薄一层,不但入水不湿,入火不焚,还有隔音效果呢!不信你仔细听听,能听到外面的声音吗?”

玉凤公主称奇之余,仍有些不信,倾耳聆听,原来的虫鸣鸟语声,果都听不见了,加运功力之后,却忽听到小兰在楼中道:“少爷真是迷上公主啦!中午已过多时,也忘了吃饭。再说楼上新房如何布置,也得请示公主哇!…………”

不过,这话虽然听到,却似在十里之外,若非已具神功火候,果然是听不见,便笑道:“我听见小兰在找咱们吃饭啦!少爷你饿不饿?”

福星搂她入怀,笑道:“人说秀色可餐,诚不我欺,有这三颗红樱桃,谁还要吃饭菜!”

玉凤公主初不解意之所指,待他吻上樱唇捏向胸尖才体会得,羞笑推他“啐”道:“别说疯话啦!丫头们已在议论,若把她少爷饿坏,岂不要怨恨妹子?”福星压过去,猛吮了一番丁香舌,直把玉凤公主吻吮得轻声低呻,娇躯发烫,这才停住。

玉凤公主摊卧一会,平顺了呼吸,起身又白眼道:“真会整人,走啦!”

福星“嗤嗤”畅笑,撑开缝隙圆洞,双双钻出,才道:“你等等,我先把四边切圆,这洞房便算完工,再把被褥枕头等物拿来,就可正式启用了,对吧?”

玉凤公主已听懂他这双关语,又白眼相加,退在一边。

福星轻巧弯身伸指,在帐篷四周木板上划个圆圈,多余木板果然纷纷落向树下,方台已变成圆型。

两人回到地下室,八女侍果已摆好饭菜,正在等候。

小竹一见,忙道:“少爷,公主回来得正好,快请用餐吧!再晚一会,饭菜都冷了!”

饭罢,玉凤公主对春花道:“楼上新房,只换过被、帐、枕、褥即可,另外再拿一对枕头,褥、被送到树上去吧!”

福星说了帐篷出入之法,又拿出一盏有金丝为炼、薄贝为瓣底、中嵌三粒红蓝白宝珠的小灯交给小竹,命她与春花一同送入帐篷,悬吊帐顶。

下午,福星二人就留在地下室,指挥着八女侍重新布置调整各个石室,商定八女,每日由两人上去,在一楼客厅后原来的客房居住,算是值勤,其他六人则在地下室,占住两个靠近两边出路通道的房间。

玉凤公主则主张,以后两人合成一家,丫头们自然也不能再分谁的谁的。一切执役,八人合分四组,共同负担。

八女自然唯命是从,私心里同样高兴。以小梅四人言,新来的少夫人肯接纳,未加排斥,仍能在少爷身边执役,自是衷心祈求。对春花等人来说,能兼侍像福星这般杰出的男主人,更是做梦也没想到的事,哪能不心花朵朵开!

晚饭过后,秋月在行囊中摸出一本小册子,悄悄呈给玉凤公主。玉凤翻了一下,交予福星略有羞色的笑道:“几个月前,妹子与她们回到宫里,她四人便被司礼太监传去受训,还带了这书回来,说是给妹子看的。那时妹子可没想到要嫁人,便叫她收着,不料她竟带出来了,哥哥要瞧瞧吗?”

福星接去一瞧,先前两页绘的竟是男女私处图解,第三页以后有图有字,密密麻麻几十张,竟是道家列为密传的“素女真经”抄本。他过去虽然修道近千年,一者志在仙业,二者早已“自宫”,三者这种真经一向被道门列为珍藏,不肯轻易示人,所以只闻其名,未真瞧过内容。

此时细察图文,虽觉稍偏男性“采阴补阳”之术,但若有适当“敌体”,功力相若,略加参悟修改,不但可用于合籍双修,更且触类旁通,增加许多闺房“性”趣。

不过,他也觉得奇怪,问道:“宫里怎有这书?又怎会交给你呢?”

玉凤公主羞笑着摇头,道:“妹子怎会知道?秋月你说说看,司礼监可交代过什么话吗?”

秋月粉脸上也是红通通,羞窘得厉害,但仍然垂头据实以告,道:“司礼公公说,天下男子若未练过此功,多属银样蜡枪,难让公主欢畅满意。日后公主选了驸马,奴婢一定得将书呈献驸马,驸马藉此强身,主子自然也有好处!”

福星还有些不信,问道:“若是驸马以公主为鼎炉,修炼此功,公主不就惨了?”秋月臻首垂得更低,却仍慨然而言:“奴婢等都是鼎炉,驸马既爱公主,怎能又怎敢对主子有所损害?这等行为,若上禀皇爷,只怕驸马会被朝廷定罪,亦在意中!”

当时封建时期,家奴、农奴连性命都悬在家主之手,何况只做“鼎炉”?这话福星相信,却不大赞成,道:“损人利己,仁者不为,凤儿你说是不?”

玉凤公主玉靥如花,羞染双颊,更增美艳。她白了福星一眼,垂眸一笑,道:“这,我怎知道?…………不过以哥哥修为功力,当然也用不着做这损人之事,对吧?”

“好,好妹妹知我,不愧吾妻…………”

他算算时辰,已近酉末,对秋月道:“你八人虽已服药,似未完全吸收消化,趁现在时间尚早,我一次替你们舒导一番…………”

秋月大喜叩谢,速去招来另七人,在福星指示下,就大厅廊下空地,集中结跌正坐,各按心法,暝目运功。

玉凤公主在一旁观看,只见在八女入座之后,福星忽然闭上眼睛,走入八女坐处,信手挥拍,掌指所指,都是诸女身上重要穴位;掌指所至,必有一丝紫影渗透进去。

她虽不知福星何以闭目,却知那丝紫影乃是真元、真气所化。似这般随意消耗,她虽有些担心、心疼,但也知他修为之深,已像亿万富豪,随便用百儿八十两银子,乃属九牛一毛之事,不会伤到元气。

她芳心惊讶之余,在旁亦学他平空比划,突然意外发现,自己指尖,竟也有桃红光影跟着闪烁。

起初,她犹不敢相信,特意虚空指向丈外石廊下方,心想:“能穿个洞就好了!”

哪知“哧”的一响,尺厚石柱上竟然为之洞穿。

玉凤公主芳心大悦,饮水思源,真把这位还小她两岁的小福星,感佩得五体投地,私心里再无半丝怀疑,自今而后,把个人一切奉献给对方,以换得他的欢心,报答他无私的厚爱、厚赐。

一个时辰过去,福星终于住手。玉凤公主瞧他额角见汗,似颇劳累,心生痛惜,便拉着他去浴室,为免惊动入定诸女,同时抑低声音,道:“哥哥辛苦了!妹子陪你洗个澡吧!”

福星欣然搂着小蛮腰,向后面走,“哈”了声,传音道:“你现在已会使用传音了啊!知道吗?”

玉凤公主又有一番惊喜,细一品辨,刚刚讲的话,自己竟未耳闻,而福星已能听见,不正是契合“传音”之诀?

两人脱衣下池,昨夜“烫死人”的感觉一点也没有,代之而起的是舒爽无比的畅快。她银铃般笑着,扑在福星怀内,双腿一盘,已自动挟在他的下腰。

福星调笑道:“怎么,又想合籍双修啦!”

玉凤“啐”他一口,白眼道:“好心没好报哪!妹子是见哥哥累了,想让哥哥按书采补一下,以作慰劳…………”

福星揉着她玉臀两瓣圆肉,笑道:“你元阴尽失,更进而与哥哥合籍,体质早生变化,哪还能供我采补?不过说实话,哥哥早得其利,只是你还不知而已!”

玉凤公主瞠目问道:“什么好处?”福星笑道:“这也是哥哥刚才发现,原来哥哥得你真阴之助,已无意修通天眼。适才你不见我闭着眼吗?那时我便是以天眼透视她们的经脉穴位啊!”

玉凤公主只听说有所谓“六神通”,却没见人会使,闻言大为兴奋,笑着亲亲他,道:“真的?天眼通了是什么样子?什么滋味?”

福星笑道:“目前我才通不久,尚不确知,不过若运集功力,将真元汇集印堂,天眼张开,可以看见人体灵光,更可进一步透视人体内部…………”

说着,他将玉凤公主抱坐一边,又道:“你现在运功,让我仔细瞧瞧,可还有什么需要疏导补充之处?”

玉凤公主自然乐意,当即趺坐池边水下石台之上,只露出一个头,暝目运功。眨眼间,肤外红霞如雾,泛出薄薄一层,竟将水排开分许。

福星凝立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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