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穿越石头记-第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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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娜的脸和上身也染成鲜红色。
她惊讶地看着我,连忙询问“你没事吗?你是何时受伤的?莫非你赶来见我之前经已受了重…”说到一半,她忽然掩着小唇,清澈的双眸溢出晶莹的泪水,然后带着颤抖的嗓音问道”笨蛋!为何…为何受了这么重的伤也要赶来见我?你不怕…不怕我…我会对你不利吗?””对呢。“我咽下喉中的甜腥,自嘲道“我还为自己轻信他人而懊恼,如果有来生,必定要记着不再相信别人。”
当我准备用一对凶目盯着她时,怎知安娜会从我的大腿上离开,一边擦着眼泪,一边小跑到二楼去了。逃走机会?没可能,想到她进门时结的手印,我怕一触碰门把就会发出警报,提早进行死刑呢。千算万算,日防夜防,怎知道自己最终会栽在她的手上。
片刻后,她拿着一个载着绿色液体的玻璃小瓶回来,坐在对面的椅子,温柔地说”喝下它就没事了。”
我没有接下,只是冷眼盯着她的脸容。
她如同知道我的想法一般,失落地说”害怕这是毒药吗?“
没有回答,继续以冷眼作回应。
她拔掉瓶盖,喝了半瓶后,抿嘴道“你相信了吗?”
你问我相信你先服下解药才在我面前喝这半瓶液体吗?
继续用眼神洞穿她的下体万遍作回应。
看到我的坚持,她皱起眉头,苦涩地说“为何要这样提防我呢?如果我要杀现在的你,根本就不用浪费药水,就算徒手也可以。”
言罢,她喝下那半瓶药水,然后一条高速的身影向我接近。当我开启龙闪之时,已发现安娜从对面的椅子跃至我的大腿上,右手捉住我的双腕,左手捏着我的鼻子,之后,龙闪失效,我的超负荷透支已不能维持龙闪的使用时间了。
她的小嘴羞涩地印在我的唇上,努力把我的嘴唇完全包裹着。强奸吗?我努力地挣扎,但是手腕如同被巨钳锁定似的,不能动弹分毫。
十秒、二十秒、四十秒、一分钟,我已感到大脑开始缺氧,在两分钟后,我最终也是张大嘴巴,深深地吸着空气。可是,安娜的口中传来一阵苦涩的液体,我只能快速地咽下,再挣取时间吸气。
她感到我的喉咙吞咽了一下,立即满脸通红。一口仙气从她的嘴中传来,我立即将全部吸入肺部。只要能令我继续呼吸,吸入肺部的任何气体在我眼中也如同「仙境的空气」。
第144章安娜的突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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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呸!你丫的有病吗?”李酷的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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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贪婪地从安娜的口中深深地吸了几口气,大脑的运作渐渐变得正常,可是一条软弱滑溜的舌头突然伸进了我的嘴里。是安娜的法式湿吻,略带点苦味的吻,口腔中仍残留着刚才咽下的药味。
然而,想起她清纯的原因只因为闭上淫贱的眼睛,再想到半年来她对我的放荡举动,令我想起之前我在心中替这位少女改的别号──清纯荡女。梅毒、淋病、念珠菌等等一堆医学名词在脑中不停地闪过,一张张图片展示着病患者的伤口,一个个显微镜下的镜像,这一切把原本的温馨而快乐的气氛瞬间驱散,只害怕得到纵欲和靡烂生活引致的恶果。
不过,当她感到我的刻意回避,捏着我鼻子的手便加大力度,由原本充满柔情的吐舌换成狂野的吸吮。
我几次尝试直接憋死,可是只要窒息的一刻,舌头就会自动地向外伸出,嘴巴就会努力地吸着外间的空气。原来这就是人类的生理反应,我们的身体是不准许自己「憋气自杀」,只要严重缺氧,身体就会胡乱地挣扎。
一次污,两次秽,已经不怕第三、四、五、六、七、八次了。
就是这样,我们的长吻就开始了。每逢她发出低低的娇哼之声,我的骨头也会酥麻了起来,她发出的浓重鼻音更将我的兽性完全引发。若不是她害怕我会反抗而牢牢地把我压在椅上,这一刻的兽性绝对会令我就地把她正法。
她的左手仍旧紧紧地捏着我的鼻子,在这零距离的接触,幸好胸甲遮挡了这种无限美好的触感,不然我的理智将会抛到九宵云外,完全成为一头野兽。
白滑细嫩的俏脸被涂上一层妖异的红霞,紧密的双眼正在微微颤动,额头更透出点点紧张的汗水。我的大脑将近当机,这副样子如同未经人事的羞涩女孩,绝对是诱惑无数少男的终极必杀技。我的精神亦开始分散,理智亦付诸东流,不停地主动争取她的小嘴中的一点点空气。
不知维持了多久,直到我的鼻子吸入一鼓慑人心神的野性香气之时,我才发现她右手已经放开,我的勃子被她的一双纤手温柔地环抱着,十指从后轻轻地抚mo着我的脸。
看到她已放弃了对呼吸的控制,我轻轻地咬了她的舌尖一下,示意她快点停下这荒唐的举动。怎知她会轻咬我的大舌几口,才缓缓地唇分,拖出一条长长的口水丝线。
看到这一丝线,使我的怒火瞬间消失,害羞得全身的气血上涌,不敢直视眼前的她。
安娜这刻变回平日的荡女,坐在我的腿中淫笑道”嘿嘿…想不到,我的约瑟夫竟然有这样高超的接吻技巧。咦,你脸红干吗?又不是初吻。“接着她又一次掩着小嘴轻轻地淫笑。
她刚才如同初次接吻的小女孩举动果然是装出来的,她根本就知道男人最爱这类型的女孩才会装出来尝试挑起我的兽性。再想起她的荡女本性,一阵恶寒袭来,使我激动得咬破舌头,向地上吐了口染了血的唾沬,道“我呸!你丫的有病吗?不要以为所有人也像你这样开放!你不怕有性病,但我怕!无论你对我做什么我也不会把伊利丝的安危作赌注,有种的就现在杀了我!”
怎知她一点愤怒也没有,只是愣了愣后,紧张道“你的舌头在流血,要立即治疗。”接着她又一次捏着我的鼻子,把她的小嘴封着我的唇,舌尖不停尝试突进我的嘴内。
不要!不要!不要!难道异界人不知道血液是最容易传染疾病吗?如果之前的长吻是有机会传染疾病的话,现在舌上的损伤绝对是有超高机率中招。
憋了两分钟,最终也是憋不住张大了口,一鼓「仙气」从她的口中传了过来,而她的丁香小舌不停地舔着舌上的伤口。
可是这鼓「仙气」不再是来自「仙境的空气」,而是「导我成仙的死亡之气」,如果中了性病而死,成仙,成魔,成佛不是随你幻想吗?我已失神地接受着她的死亡之吻,心中只有韬天的恨意。为了帮助她反而差点被她杀害,如今竟然向我传播疾病,我何时招惹过她?如能活着,以后也不能相信那些所谓的朋友。
直到伤口再也没有渗血,才娇羞道“好了,没事了,伤口的血也止住了。以后说话时小心不要咬到舌头,我的小笨蛋。”她说完后,随即轻轻地捏了我的鼻子,在我的脸上「啵」的一声亲上一口。
我已无视她的举动,心中又一次想到:完了!完了!完了!完了!完了!如果说之前小女孩的吻是从精神上摧毁了我的求生yu望,现在的「安娜之吻」绝对是从肉体上扼杀了我的生存权利。
从小到大,我深信要被隔绝的是病毒,而不是病患者,所以我才会把这位荡女看作朋友。怎知她会强迫我成为他们的一份子。究竟她跟多少人来过一手?一百?五百?还是一千?从她的放荡程度,最有可能的是一千以上!完了!伊利丝,为了你的健康着想,我不能继续和你一起了。
“怎样呀?身体好了点没有?”一把讨厌的放荡女声说道“喝了安娜的春药就要用身体回报安娜。”
“我靠!你***************”
“你在说什么?不要跟我说你的家乡话,我不懂心灵传送的。”她温柔地抚mo着我的脸问道。
我厌恶地拨开她的手,不屑地说”你有性病就别要四处散播,究竟有多少男人被你陷害了?”
怎知她会高兴地握着我的手反问道”你在吃醋吗?”
“你的脑子进了水吗?还是梅毒上脑?听不懂什么是性病吗?男女交合时传播的疾病,更换的伴侣越多,患病机会越高,你不是不知道这常识就四处打猎吧?兽人即是兽人!一点防疫常识也没有!”
“你说什么?”她听到我的话后,恶狠狠地反驳”我是兽人又怎样?兽人开罪了你吗?你所说的什么防疫根本就不是常识,只有极少部份人才知道的偏门知识,可是我们比蒙族却学识渊博,当然什么也知道。身为兽人就要被你羞辱吗?”
“那么不就是明知顾犯吗?”我更为不屑地反驳。
怎知她会说出了一句违返常识的话,她轻蔑地说”这疾病只会在没有魔力或斗气的病患者之间互相传播,只要能够支配魔力或斗气的人跟他们交合也没有可能染上。「天生没有魔力或斗气」本身就是疾病的一种,只有这类病患者才要预防你所说的「交合之病」引致的并发症,我们要提防什么?”
什么世界?没有性病的世界,不就是少轩经常说的天堂吗?不,在这世界没有斗气或魔力的人仍会患病,他们在这里才算是异常;相反在地球上修真者才是异常,因为他们能人所不能,甚至不老不死,永不患病。这世界太反常了,正常人被定为病人,性病被定为他们专属的「并发症」,相反如同低级修真者般拥有超能力的大众才算是正常。什么世界?不,我的肌肉和骨骼内也贮存着斗气,那么我究竟是否正常人?而这正常的定义是以地球的还是火星的作标准?
安娜红着脸低头说道“约瑟夫,喂,约瑟夫。你听着...”
她揉了揉红扑扑的小脸,用蚊子般的音量自语“况且…人家…只有跟你亲过嘴…而且还没跟其他人…试过交…交…睡睡睡过…。”说完她立即用双手掩着如同蕃茄的小脸。
鬼才信!刚才还跟我说「脸红干吗?又不是初吻」,现在又说自己只跟我接过吻,你只计算这几天,这夜,还是这小时?没跟其他人睡过,那么必定是干完就走,连睡觉也省了吧!
看到我满脸不信的表情,她紧张地说“真的!你不信的话可以试一试!”
“怎样试?张大你的双腿看过究竟吗?”我没有理采她的演技,粗野地拆穿她的谎话。
怎知她会害羞地把下巴埋入胸口,摇头道“不是。”
当我打算再转个弯来损她一遍之时,她如同小女孩般结巴地说“这方法…法根本不能证明什么,只要你进入…进入我的体内,看看看…有没有流血便知道。我记得妈妈说过只有这方法才令男人相信自己是第一次的。”说完她胆怯地瞄了我一眼,随即惊慌地看着自己的胸口,不敢直视我的目光。
原来张晓怡的金鸡百花奖在这位异界奥斯卡影后面前根本就是小巫见大巫,我再以鄙视的眼光瞪回去,没有发话。
第145章安娜的身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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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是我的朋友”李酷的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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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娜慌张地说”是真的,如果你不相信的话,现在可以立即测试。”同时,她的双手慌乱地解着腰带。这如同情窦初开的少女举动,她在赌我会停止她的举动吗?
嗯,她赌赢了。我按着她的手阻止道“你赢了。不要做这些无谓的举动,我是不会帮助你的。要剐要杀,释随尊便,我已不想跟你磨蹭了。一是放我走,一是杀了我吧。”我是说真的,看到她仍然在我面前演戏,早已心淡,既然无法对抗,只好快快解脱吧。经历过几次生死考验,不知为何自己渐渐把生死看得淡了很多,只要不会连累到其他人就好了。
“不要这样好吗?”她伤心地低下头来,如同小女孩般自语道“我为了先前的冒犯向你真诚地道歉。对不起,约瑟夫,我太过紧张自己族人的生死,没有考虑到你重视的人的安全。”
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抬头望着她,而她有点胆怯地问道“我们还可以做朋友吗?”
只要不用死,把你当作街上见面只会「Hi;Bye」两声的朋友有何难,可是,若果她下一句是说「若果是朋友就要帮助我」就和叫我去死没有分别了。
所以,我认真地反问”是无条件的交友吗?“
“是的。”她也认真地点头道,而我亦认真地回答“你还是我的朋友…”…只要放我走,以后路上遇见也点头。
她听到后立即高兴地抱着我,而且力度尽量柔和,应该是顾及到我的伤势吧。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