迫嫁丫鬟-第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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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为跟宋逸飞双宿一起飞后,什么事都可以解决了吗?你不但挡在我与吕子晨之间,还挡在宋逸飞与红玫之间。你,就不应该活着。”
“紫霜,我不明白你的意思。”许依依有些不敢相信。
“哼!你就是靠这副茫然无辜的样子来迷惑男人。”木紫霜冷冷说:“红玫她要你死!明白了吗?”
许依依错愕。
木紫霜的样子不像是在骗她。如果没有里应外合,木紫霜的人是根本都进不去安逸楼的。
红玫对宋逸飞的感情,许依。依当然是知晓的,但她万万没有想到,红玫会为了这件事要置她于死地。至于,红玫几时与木紫霜联合在一起,她更是不知道。
木紫霜看她错愕的样子,一阵得。意。用刀子在许依依秀丽的脸蛋上比划着,“你说,我应该先划烂左边脸蛋还是右边呢?”
锋利的刀子散发着一股阴冷。的寒气,让许依依全身一阵颤抖,她甚至能想像到刀子划在脸蛋上的丑陋与触目惊心。
许依依看她已被妒火烧坏了脑子,变得如此可怕,。她拼命挣扎着:“紫霜,你不能乱来。要是被宋逸飞知道,他会杀了你的!”
“哈哈哈……”木紫霜狂笑起来,假做害怕状,“哎呀,我好怕。呀。”
她这个样子让许依依更感心寒。
“你、你笑什么?”
“他永远也不会知道的。实话告诉你吧,你的宋逸。飞哥哥,昨晚就去吕府暗杀吕子晨,估计这个时候,他应该凯旋而归,正搂着红玫庆祝他的成功呢。”
“啊?不会的!你骗。我!”许依依大大吃了一惊,“逸飞答应过我,他不会再伤害吕府任何人一根毫毛。”
“哼,信不信由你。”木紫霜甚是不耐烦。
“你既然爱吕子晨,宋逸飞要去杀他,你怎么可能袖手旁观?”许依依试图探出她话中的真假。
“我得不到的东西,别人也休想得到。他既然不把我放在眼里,我为什么还要去拿自己热脸去贴他的冷屁股!”木紫霜没有丝毫的悲伤,只有满脸的不屑。
“紫霜,你疯了!”许依依瞪着她。
“是的,我疯了!”木紫霜狂吼道:“自从他娶我进吕府当妾,无情的休了我之后,我就疯了,是你们俩人把我变疯的!”
她愤怒的瞪着许依依,刀子按在许依依的左脸上,已有一丝血迹渗出来。
许依依冷吸了一口气,恐惧的看着木紫霜。
“问春,你说,我应该在她脸上划上一个十字架,还是刻一个贱字呢?”
问春?
许依依诧异无比。
一直站在角落不出声的丫鬟,这时走了过来。毫无表情:“小姐,就划上一个十字架!”
许依依定晴一看,真的是问春。
“问春?为什么?你为什么一定要我死?”疼痛,难过,不解。
“我说过,一定要让你偿还子枫少爷的命!是你害死他就要付出代价。”问春丝毫不念往日主仆之情。
木紫霜冷笑着举起刀子,用力一划!再一划!
两颊传来的剧痛传遍许依依的全身,啊!她惨叫一声昏死了过去……
许依依所遭受的,吕子晨与宋逸飞完成被蒙在鼓里。
此时,吕子晨正与香桃相处得甚欢,他一直陪着香桃,有说有笑。
吃完饭后,香桃搁下筷子,对吕子晨说:“再陪我去一个地方,好吗?”
“好。”
香桃笑了。
外面的天气依然很好,吕城的街道依然繁华。
吕府的马车终于停下了。香桃首先第一个下了马车,马夫扶着吕子晨小心翼翼的下了马车。
一看到“迷香楼”三个字时,吕子晨愣住了,没想到香桃会带他来这里。
“子晨,我们进去吧。”香桃从马车手里扶过他,高高兴兴的走进迷香楼。
自从发生管家那件事之后,加上安逸楼的重新开张,迷香楼就一直空置着。
如今,也许是鲜少有人打扫的缘故,迷香楼的大门口有堆积了一些被风吹来的枯叶与灰尘,昔日的繁华已成过眼烟云。
香桃似乎显得特别开心,上前敲了几下门。
过了一会,才有人慢腾腾的过来开门,伸出一个脑袋,“谁呀?”
“是我,香桃。”
“香桃?”鸨母讶然的大叫起来,一下跳将出来,像见到久违的亲人一样,上前紧紧的将香桃抱住,“香桃,真的是你。”
原来,鸨母一直都没离开迷香楼。
“我想回来看看。”香桃笑呵呵的说,“子晨,我们进去吧。”
鸨母这才注意后面的吕子晨,她很是惊讶。
“母妈,我今天想跟子晨少爷好好的聊聊。”香桃说。
“好好好。”鸨母见香桃这么一说,也就不问了,连忙招呼他们进去,她自己则知趣的闪回内院去了。
诺大的迷香楼里冷冷清清的,没有一个人影,静悄悄的,连他们的脚步与呼吸声都听得清清楚楚。
“子晨,我想去我曾经的房间看看。”吕子晨任由着香桃拉着他径直走上三楼的厢房。
香桃推开中间的那扇门。
这里就是香桃当初在迷香楼住的香闺。里面的陈设没什么变化,只是一些装饰已经被拆了下来,空荡荡的。
香桃鼻子一酸,泪水云聚在眼眸中。
她缓缓的走进房间,细细的看着这间已离开将近一年多的地方,她试图想从这里走出从前的记忆。
那张宽大的檀木床,曾经是她与吕子晨享受鱼水之欢的地方;那古色香的茶座,曾经是她与吕子晨饮酒作乐的地方……
如今,已物是人非。
吕子晨看到她这个忧伤的样子,隐隐有些不安。
终于,香桃在厢房的角落处发现了一把被人丢弃的琴。
她如获至宝,小心翼翼的拾起它,弹了弹上面的灰尘。
叮当!手指在琴弦上弹了一下,发出清脆的乐声。
香桃触景生情,深情的抚摸着它。
“香桃,你……”吕子晨发现她有些异常,甚是担忧。
“子晨,我没事。”香桃含泪笑了笑,“你知道吗?鸨母她说,迷香楼是她的家,楼里的姑娘都是她一手带大的的孩子,所以,她舍不得离开,一直守在这里,等待着有机会东山再起的机会。同样,这里也是我从小长大的地方,也注定了我一生都是属于这里的。”
“香桃,你在说什么?”吕子晨被她弄得不知所措。
正说着,鸨母端着茶水走了进来,她把茶水摆在茶座上,有些不好意思的说:“我这里现在已经没什么好茶了,都是一些粗茶,你们先将就喝吧。”
吕子晨一怔。
鸨母说完,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们一眼,就出去了,还把门给轻轻的关上了。
“子晨,来。”香桃拭了拭眼泪,笑了笑,拉着他在木椅上坐定,“子晨,你在这坐好,就像以前那样,我来弹琴给你听。”
不待吕子晨作出反应,她一个曼妙的转身,立在那里,抱着琴,就弹了起来,轻启朱唇,唱了起来,那如黄莺般的声音,带着煽情的歌,丝丝入扣,慢慢传入吕子晨的耳朵,渗透他的身体。
吕子晨全身有着莫名的震动,他不禁静下心来,看着依然娇媚如花的香桃,思绪飘飞。
一曲接着一曲,接着,香桃放下琴,又跳起了舞蹈,肆意挥洒着她美丽的舞姿,跳得那么专情,跳得那么认真,跳得那么精彩。她仿佛要将自己一生中所学会的舞蹈全都表演出来。
吕子晨已深深的陷入她的美姿当中了。
恍惚间,他们好像回到了从前。
在一个如梦境般美丽的厢房中,他们互相饮酒调笑,相互拥抱,她在为他跳着唱着,香裳飘飘,她朱红的唇为他绽放,醉生梦死。
吕子晨情不自禁的站起来,缓缓的走向她,将香桃轻轻的拥在怀里,他们一起旋转着,将自己放在一个飘浮的空间……
看着吕子晨俊朗的轮廓,香桃的唇忍不住,缓缓的吻上了它。
两片热唇就这么紧紧的纠缠在了一起,互相缠绵着!互相陶醉着!
香桃缓缓的闭上了眼睛,享受着渴望已久的温暖与缠绵,让彼此的气息紧紧的相融。
吕子晨已经无法控制,强烈的欲望就这样被香桃撩了起来。
她的手慢慢的伸到他身后,去扯掉吕子晨的外衣。
“哎哟。”吕子晨突然痛叫了一声。香桃睁开眼一看,原来,她刚才手扯到他肩膀的伤口了。
吕子晨一下子痛醒了过来,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了,推开她,“香桃,我们不能这样。”
香桃狼狈的笑了笑,也不再勉强他,刚才的那一吻已经足够让她回味一生了。
“对不起,是我冲动了。”香桃温柔的说:“子晨,你先去楼下等我,我想一个人在这里静静的坐会。如果我进了吕府,也许就再也没机会来这里了。好吗?”
第七卷:悔过篇 第一百三十二章:容毁
第一百三十二章:容毁
吕子晨不疑有它,他甚至担心俩人再相处下去,铁定会发生什么,便顺从的出去了。
“等等。”他刚走到门口,香桃急速的叫住了他,幽幽的问:“子晨,你说我今天美吗?”
吕子晨一怔,见她神色很古怪,但还是点了点头,露出一丝笑容:“你今天很美!”
“呵呵……谢谢!”香桃开心的笑了,“那你以后一定要记住我今天的样子,好吗?”
“香桃,你是怎么了?”吕子晨忍不住担心的问。
“我没事,你先答应我,好不好?”香桃几乎是带着央求的口吻。
“好。我记住了。”
香桃总算满意的笑了,“你下。去吧,等下我叫你再上来。”
待吕子晨出去后,香桃把门关上。了,来到茶座,从怀里取出一包东西,拆开倒入茶杯中,再用手指慢慢的搅了搅。
等它融化完,端起来一饮而尽!
香桃把茶杯放回桌上,走到雕。花窗前,撩开粉色的布帘,往楼下的大堂看去。
吕子晨正站在空荡荡的大堂里,不安的走来走去,。时不时的抬头往楼上看。
他还是关心她的。香桃满足的笑了,感动与难过的。泪水悄然而落。
“子晨,对不起,我生来就是賤命,已没有脸再活在。世上了。如果有来生了,我们再见了……”
香桃无声的哭泣着。嘴角流下血丝,腹部一阵剧痛。
她知道毒性已经发作了。
她慢慢的放下。布帘,万分不舍的看了吕子晨最后一眼,然后走到宽大的床上躺了下来,脸上带着凄婉与满足的笑容,缓缓闭上了眼睛……
一缕香魂就此飘去。
吕子晨在大堂里,不安的等着。久久没见香桃出来唤他,满心的疑惑,一股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过了许久,吕子晨喊道:“香桃,我可以上去了吗?”他连续喊了几声,都没有回应。
吕子晨再也按捺不住了,蹬蹬的跑上楼去,推开门。
“香桃,香桃……”
他走进了香桃的房间,看到躺在床上的香桃,她好像睡着了,两排睫毛密密的合着,唇边似乎还有一个微笑,宁静安祥,脸孔苍白,要不是嘴角的那丝血痕,吕子晨就以为她是睡着了。
吕子晨惊呆了,他走到床前,缓缓的伸手去探她的鼻息,已没有了呼吸!
“香桃……”吕子晨狂喊了起来,“快来人哪,快来人哪……”
鸨母闻声冲了进来,“怎么了?怎么了?”
当看到吕子晨拥在怀里的,无声无息的香桃时,她瞬间明白了,扑过来老泪纵横,悲声大叫。
“她一进门,我就觉得她怪怪的……香桃,你怎么就藏了这份心呢,不管发生什么事,你还有鸨母我呀……”
“是我不好,我为什么要下去?我为什么就没早些发现呢?”吕子晨也哭着。
鸨母抹了抹眼泪,“这两天发生的事我都知道了。我了解香桃,虽然你要她,可她自己嫌自己脏,配不上你啊!事已至此,我们还是好好安葬她吧。”
吕子晨眼里带着泪,连连点头。
鸨母从吕子晨手里接过香桃,平放在床上,细心的为她整(。。)理衣衫,擦干嘴角涌出来的血,重新给她梳了发髻,簪上钗环,化好妆,脸色栩栩如生,就像睡着了一样。
“子晨少爷,就让香桃在此安息吧。也好让我以后有个伴。”鸨母悲声说。
吕子晨心中大恸,看着了无生气的香桃,对宋逸飞的恨意更浓了,紧握拳头,暗暗的立下重誓。
就在吕子晨与鸨母为香桃而悲伤时,许依依也从昏迷中渐渐醒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