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难为-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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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琴放在一边,便把楚清抱到了床上。昏迷的女子,身体柔软无骨,紧紧地靠在他的胸口,伴随着阵阵心跳,此时的她根本不像那个传说中强势蛮狠的王爷,而是像个脆弱的似乎一折就断的柔弱女子。
他的手况似无意地搭在她的脉络上,眉头紧锁,另一只手习惯性地从怀中掏出什么,想到身边有人,他看了一眼呆滞的侍女,命令道:“还不快去请太医。”
如诗,如画应道,仓惶焦急地离开了清月轩。
如画走前特意看了一眼左如墨,见其手轻触王爷手腕,眉头紧锁,抿嘴不语的表情,心中顿时一沉。
左如墨微微叹气,把怀里的药丸塞进楚清的嘴里,“你运气真好,我怀里正巧有这个解药。”可是怎么
2、药香醉人人亦醉 。。。
塞,药丸就在楚清的舌尖不下去。
“快给我吞下去啊。”他不耐地摇晃着楚清的身体,他才不会做喂药这种傻事。“你若死了,我可就要背黑锅了。”
看到药丸顺利地滑下楚清的喉道,他才正式地松了一口气,他擦了擦额头的微汗,手在再次按在楚清的手腕上,她的脉搏时轻时缓,若刚才晚来,怕是真要驾鹤归去了。
他突然察觉了什么,原本舒展的眉再次凝结。
他喃喃自语道:“我想无香什么时候会让人吐那么多血,原来你早有内伤,早落下了病根。”
房外传来阵阵脚步声,左如墨的手迅速收回,离开了床边,他抱着琴站到了一边,似乎什么都与他无关。
太医把着脉,表情僵硬,迟迟不语。如诗在一旁担忧不已,时时催促。
“王爷是因为气急攻心,无大碍,休息几日便可。”太医抹了抹因为奔跑赶来导致的虚汗。王爷的脉络太过奇 怪{炫;书;网,其实一开始他根本看不出什么,看到王爷一副性命垂危的摸样,他实在是吓了一大跳。多言便是错,他才迟迟不说。
所幸后来王爷的脉搏恢复正常,他仔细地把了一下,王爷应该受过严重的内伤,之前又为某事气急攻心所致。联想到聂太傅和今日早朝事件,他默默地下了这个莫须有的定论。
而此时那个被他们讨论的对象,突然紧缩着身子,在床上阵阵呻吟。
太医连忙向前查看。这时,床上的女子睁开了双眼,迷糊地对上了头发半百的太医。
“你是何人?”
头脑晕晕的,女子的思维有些不通畅,感觉有很多画面从脑袋抽走,她不由地捂住脑袋呻吟,那些在脑袋里嗡嗡作响的画面刺激着她,让她紧缩起身子浑身颤抖。
“老臣林太医。”太医惶恐地伸出手想帮王爷把脉,只见女子一惊,大叫一声:“别碰我。”
太医战栗地趴伏在地上,浑身发抖。“是,王爷。”
女子还想说什么,突然头晕目眩,眼前一花,晕了过去。
左如墨满脸不解楚清的突然清醒与昏迷,他没敢上前查看,只对太医拱手恭敬道:“林太医,可否去地牢救一人?”
“地牢?”太医挑眉,对这个地方并不感冒。
“在下的朋友聂云被王爷关押在地牢,目前死命垂危,望林太医出手相救。”左如墨扯起谎来如行云流水。一个只见过几面没啥印象的人瞬间成了他的朋友。
太医花白胡子微微抖动着,他激动道:“可是聂太尉的独子?”
“正是他。”他淡淡道。
太医不免有些可惜地说:“聂太尉忠心护国,想不到最后落了个这么一个下场。”他看了看静静躺着的楚清,表情有些唏嘘。“马上就要午时了
2、药香醉人人亦醉 。。。
……”
如画领着太医去了地牢。屋内只留下如诗与左如墨。
如诗看了看昏迷的王爷,再看了看淡然的如墨公子,咬了咬牙道:“如墨公子还是早早回去吧,王爷所下的命令一向说到做到。奴婢今日就当没见到公子。”
左如墨突然宛然一笑,让如诗惊于这个一向不苟言语一笑的公子竟然笑得如此花容月貌,令人怦然心动。
他似乎铁了心要呆在这里,心中转了几道弯,道:“我等王爷醒来。”
他倒要看看,楚清究竟会不会斩他。
“公子这又是何苦呢……”如诗以为又是个痴情于王爷却不得王爷召见的可怜公子,心中不免对他有些怜惜,心想着当王爷醒后定是要好好为他说话。
看到如诗对他一脸同情的表情,左如墨知她理解错误了。他满脸黑线,道:“好友父亲的性命刻不容缓,我要等王爷醒后,求她收回成命。”他扯起谎来,如此义正言辞,似乎一切早已形成为了习惯。
如诗有些为难,王爷的心思她终究无法猜透,但也知道这事件没有表面那么简单。看着如墨公子如此坚决的摸样,她不再多说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多多支持哈~散花神马的都来吧~
今日还有一更~
3
3、刑场救人终太迟 。。。
清月轩,金屋暖帐,满室飘香。
楚清醒来的时候便看见两人跪在地上,她揉了揉太阳穴让双眼有些焦距。
“你说什么?”她不确定地再问一遍,似乎刚才他们讲的话一切皆是幻听。
“王爷,既然我擅闯清月轩有错,王爷也不救聂太师一家,就一并在午时斩了我吧。”
少年面若冠玉,神色淡然,眸瞳似流水般幽静。他说的轻描淡写,若不是楚清听清楚了他说的话,定是以为他说的是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
鼻端萦绕着淡淡的异香,脑袋微痛着。想起刚才的疼痛,她仍然心有余悸。
她还是没有明白这一出到底是什么,竟然有人自愿送死?
如诗看了一眼满脸茫然的王爷,不知她心中想什么,她只知道如墨公子虽然擅闯清月轩有错,但救下王爷确实有功。
“王爷。”她微微上前道:“奴婢没有拦住如墨公子是奴婢的错,但若不是如墨公子硬闯,王爷在房内生死不明就没有人发现了。请王爷绕过如墨公子。”她跪在地上磕了几个头,她知王爷并不是传说中那么绝狠,可一旦涉及到每月十五,王爷的做法异常辛辣。曾经一个臣子送来的小侍想在十五那天爬上王爷的床,王爷看到十五那天房间有人,脸色异常难看,不等那个小侍开口求饶,就已经被人拉下去砍了。
十五是王爷不容违背的一条命令。
“为何擅闯我房间?”
左如墨眼中一闪,楚清没有自称本王已经让他感觉奇 怪{炫;书;网,此时的表情更是一脸迷茫。
“王爷,聂太师一家忠心耿耿,求王爷收回成命,饶他们一家人的性命。赶在午时前阻止行刑。”
他的声音不卑不亢,清冽透彻,即使跪在那里,背也是挺得笔笔直的,让楚清不由得多看了他几眼,觉得熟悉却又不知道他是谁。
等等?午时?行刑?
她的神情有些扭曲,突然大惊道:“现在是何时?”
“王爷,已经快午时了。”如诗不知王爷为何突然大惊,连忙答道。
楚清一听即将午时,有人因为她的命令被斩,不管什么原因,她心中就是不想有人死去,她似乎以前生活在一个和平的年代。可是脑袋太乱,她现在什么也回想不起。
她连忙想从床上起身,无奈身体太过虚弱,踉跄得就要跌倒在地上。没有难看狗吃屎的动作,手被人突然拉住,落进了一个温软的怀抱。
这个少年跪在地上,离她既不算太近也不算太远,可是这么短时间内救下她,让她不免有些惊异,不由又多看了他几眼,心中揣测不安。
少年的脸色很白,因为刚才抱着她接受了她的冲力,此时脸色更加显得苍白。过近的距离,能让楚清清楚地
3、刑场救人终太迟 。。。
闻到少年身上特有的浓浓的药香味。
看样子,是个药罐子。楚清惋惜地想。
左如墨抿着唇,扶好楚清后,缓缓松手,侍立在旁。
他在刚才的一次亲密接触后,手无意地轻触楚清的手腕,眼神微暗,可是心中七上八下,还是不明白楚清究竟怎么了?
他的药不可能有问题,有问题的只可能是楚清。
难道这又是楚清的一次做戏?她的目的是什么?试探他?
突然回心转意想放聂峥他们一家活路了?还是不忍你心中的小美男伤心欲绝?
既然你做戏,我也不防把戏圆完,免得让人生疑。
他垂着头,眼中的狡黠没让任何人发现。
他突然又是一跪,动作之快,把楚清吓了一跳。
“王爷,你若愿意救下聂峥一家,我愿意今晚侍寝。”说得大义凛然,悲痛欲绝。
侍寝?!
楚清惊讶地张大嘴,脸更是因此泛出了微红。
“啊,不用,不用。救人是吧,我救人就行了,不用你来侍寝……”她连忙摆手。惶恐不安的神情,让左如墨侧眉。
“王爷,您这是怎么了?”如诗在一旁担忧道。她认为一切都是理所当然的,王爷也不能总不去如墨公子的如墨居,她虽然奇 怪{炫;书;网于以前王爷看到如墨居就绕道走,还以为如墨公子不愿意王爷不强求,可现在简直是天大的机会啊。救下聂太师,能得到聂云公子的原谅,还能顺便得到如墨公子的青睐。她心中百分百支持,以为王爷策划的就是这出戏。
楚清咳了几声,才想起自己的身份,在他们没注意时偷偷碰了碰胸,确定自己是名女性,才松了一口气。一想到美少年口中的侍寝,她头又大了。她窘迫不已,只想逃离这里先去救人。
如诗察觉了王爷窘迫的心思,开口道:“王爷,您身体弱,奴婢命人找辆马车。”
楚清点点头。
房间里一下子只剩下自己和小美男,她不由有些踌躇。
“王爷老早精心布置好的决策为何突然改变,不要说是真想找我侍寝。”
在她心里已经划分在淡然的小美男突然微微讽刺,咄咄逼人,让她突然不知所措。什么嘛……救人也有错啊……她心里嘀咕着,嘴角微微撅起。
左如墨还想说什么,听见如诗已经返回,便把话吞了下去。
楚清离开房间的时候,看了一脸抿唇不知想什么的少年,她突然觉得自己有必要解释清楚,不能让别人误会:“我,我好像失忆了。”
少年淡淡瞟了她一眼,墨色的眼眸划过阵阵涟漪,似乎有无尽的心思。
楚清卧躺在车内,颠簸的车子让她浑身散架,但她还是不停地催促道,快点,快点。
如诗的话语还在她耳边回荡,让她心中升起阵阵寒
3、刑场救人终太迟 。。。
意。
因为一个男子的不从和抵抗,就要斩其家人。甚至还把他关进地牢,自生自灭。
这个身体的主人究竟有多可怕?
楚清的手指微微有些发抖,这个纤细嫩白的双手究竟染了多少鲜血。
这时候,她突然觉得,要救下他们,即使那个自称如墨的少年不祈求她,她也要救下他们。
这是个权力至上的社会,没有权力就什么也没有。就像她,一个王爷,便能轻易地决定人的生死,只需要一个命令。
不知为什么,心中涌现的这句话,让她从心底里十分赞同。似乎以前她发生过什么,让她这么想,不,有可能是这个身体发生过什么。
可是终究晚了一步,即使所有人看见清王的马车都惶恐地绕道,即使马车以最快地速度直逼刑场。
楚清颤抖地走下马车,身上染有的血迹和她煞白的脸容让她看上去似乎被风一吹即倒。
刑场安静不已。众人皆从马车上清王的标志认出了楚清。个个惶恐不安,噤若寒蝉,不知这位煞星突然来到刑场是为哪般,更怕自己不小心说错话也落得此下场。
为了防止现场过于血腥,上刑时白布皆会放下。此时刑场上的白布已经被放下,白布上更是血迹斑斑。
楚清看了看天空,阴沉沉的,更如自己的内心。
楚清手指冰冷,被如诗颤颤巍巍扶回了马车。
她很是疲惫地合上双目,倚在软座上大口喘气,似乎这样才能呼吸,才能突出自己心中的压抑。
如诗的眼中闪过一道复杂,她道:“王爷,奴婢相信您这么做一定有您的道理。我自三年前,被王爷救下,一直跟随着王爷,在王爷身边服侍。王爷是不是残忍无情嗜血之人,奴婢和如画比谁都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