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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8章

农门桃花香-第1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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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个丫头咯咯咯地笑着跑出去了。香草问道:“咋的?把人都叫出去了打算严刑逼供吗?”
    “我敢吗?谁不晓得你怀着娃儿呢?我敢动一根手指头吗,少奶奶?”
    “晓得就好,哼哼!”蒙时看着香草那可爱的样子倒真有些冲动了,一下子搂紧了她狠狠地亲了一口。她忙推开蒙时的嘴说道:“那可不行,刚刚还说怀着娃儿呢!动了胎气咋办呀?横竖也得等过了三个月再说。”
    “谁叫你笑得这么诱人,让我见了心里慌!”
    “咋了?难不成想让我答应你纳个小妾伺候你?”
    “说哪儿去了?我可没这么想过!”
    “我听亭荷说,你们大户人家的规矩是少奶奶怀着娃儿的时候不能伺候少爷,得另外纳个妾或者收个房里人,是不是这样的?”蒙时搂着她在腿上坐下道:“说起来是有这么一个规矩,咋了?莫不是你有啥想法?”
    “哼哼,”香草一脸歼笑,揉了揉手指关节说道,“你尽管试试!”
    “收起你那两根绣花指头吧!“蒙时笑道,“我没那么想过,往后有人提你回了就是了。横竖不就几个月吗?只当跟宝儿似的当了一回迟早要还俗的和尚。”
    “真的?”香草搂着他问道,“你不想……”
    “我跟你说不想,你信吗?不过,你真不能对我笑得这么勾魂了,那得多折磨我呢!”
    “改明儿我带个面具好不好?”
    “带个弥勒佛的,我瞧着就心静了!”
    两人正在房里说笑着,亭荷忽然在门外说道:“少奶奶,老夫人那边的丫头来了,请您过去一趟。”香草问道:“哪个老夫人?”
    “就是我们府里的老夫人。”蒙时松开了手,起身打开门问道:“老夫人身子有啥不好吗?”
    “也没说是为啥,单是请少奶奶过去一趟,说有话要讲。”香草点头道:“拿了披风和灯笼,我去一趟吧,横竖听听她到底还有啥要说的。”
    蒙时从亭荷手里接过披风给她披上道:“要不要我也一块儿去?”
    “不必了,我想也应该不是啥大事,你叫雨竹备些清粥,好歹喝一口,一晚上没吃东西呢!”
    “吃不下,等着你回来给我冲蜜枣茶。”
    “行!”
    亭荷和寻梅跟着香草去了蒙老夫人小院里。到了她正屋里,丫头说:“老夫人说了,少奶奶往珠帘子那儿坐下就行了。您怀着娃儿呢,不能沾染上她的风寒了。”
    香草在那一帘珠帘前坐下了,隔着帘子,她看见蒙老夫人正躺在里间的床上,便问道:“二娘有啥事吗?”
    “有些东西我打算交托给你。”蒙老夫人声音沙哑地说道。“啥东西?”
    “这些东西该在你进府之时就交给你,我想眼下是时候了,指不定我哪天就去了,怕来不及把话说明白了。”
    “您言重了,不过是伤个风寒,能有多重呢?”
    “不必跟我说这些矫情的话,我心里清楚你们都恨着我呢!”
    “我家蒙时说了,恨人是个累人的活儿,少恨一个是一个,何必为着那烦人的事多费精力呢?您有啥话就说吧。”
    这时,两个丫头捧了几样东西过来。蒙老夫人说道:“把那红色盒子给少奶奶看。”亭荷打开了红色盒子,里面是一块十分温润夺目的金镶玉福牌。福牌的正面精细地雕刻着松下仙鹤的图案,右边写着:鸿蒙而生,家道恒通八个字;而背面是一副构思巧妙的婴戏图,小小的一块牌子上竟刻了二十多个男娃儿。
    香草捧在手心里瞧了一遍,点头道:“玉好,雕工也好,图更漂亮了。”
    蒙老夫人道:“这是蒙家祖上传下来的东西,都由掌家的媳妇保管着。你进门时,我心里厌恶着你呢,所以不曾拿出来传给你。这东西如今交给你了,你好好保管着,将来传给你媳妇吧!明天你就带着这福牌去见客,那些蒙家的亲族自然不会再乱说啥了。”香草明白,蒙老夫人像是在赎罪呢,连一直隐藏起来的福牌都交出来了。
    “再开那绿色的盒子吧!”蒙老夫人吩咐道。
    寻梅打开了绿色的盒子,里面是三个账本和一些银票契约书。蒙老夫人说道:“如今我拿着这些东西都没用了,你拿去吧。那三个账本是州府省城里三家铺子的,我暗地里在州府省城里开了一家客栈,一家酒楼,一家茶局。这些原本就是用蒙家的钱做的本儿,现下是交还给你的时候了。”


☆、第二百六十三章 金贵物丹书铁券 ☆
    香草翻开了那三个账本一眼,哎哟,盈利还真不少呢!蒙老夫人又说:“那儿还有十二张银票,每张五百两,你取四张给蒙易留着,等他往后成家了单独出去过了,再交给他吧;取四张给蒙定,往后分家了再给他吧;剩下还有六张契约书,分别是这县城里三处宅子的房契,和省城里三处宅子的房契,一并都在这儿了。言殢殩獍”
    香草按照蒙老夫人所说,一一看过了那些银票和房契,有些惊讶地说道:“这些东西你存了多久?蒙府里的人不晓得吗?”
    “他们都不晓得,在买卖上,我也是一把好手,未见得比你差些。至于我卖了蒙家铺子干股和院子的银票也在里头,用信封装着你清点一下,拢共三千两二百两白银。”最后,只剩下一个土黄色的盒子了。蒙老夫人吩咐道:“让丫头们都先下去吧!”
    香草明白,这个时代但凡是用土黄色盒子装的东西应该都有些来历,所以便屏退了左右,单留了她和蒙老夫人在房间里。
    “这东西原本不是蒙家的,是蒙时亲娘带过来的。她死后交给了老爷,老爷后来又交给我保管,说往后还是要交给蒙时的。这东西我当时自私了一些,留下来了没给蒙时,如今都交还给你们吧。”
    香草看了一眼那盒子里的东西,形似瓦片一般拱起,浑身是铁制的,面上刻了许多字,用朱砂填字,可惜只有一半,像是从中间劈开了。她看不明白这是什么东西,便问道:“这是啥东西?”
    蒙老夫人咳嗽了一声道:“这是丹书铁券。”
    “啥?丹书铁券?”香草忽然明白了过来,惊讶地问道,“难道就是传说中的免死令牌?”
    “倒也可以这么说,能恕授赐者九死,子孙三死,若犯了一般的事,可免责罚。”
    “呵呵……”香草双手捧起来,双眼冒着金光地笑道,“亲娘呀!没想到我还能见着这么个玩意儿!古董啊,古董啊!我亲婆婆真是留了好东西呢!不过,为啥只有一半”
    “为了避免冒认,铁券分为两半,一半交给了授赐者,另一半在朝廷内府里保管着。若有用得着的时候,两半一合,方才奏效。”
    “原来如此!哟哟哟,”香草抱着亲了一口道,“真是好东西呀!千金都买不来的!”
    “这东西你好好保管着吧,虽说并不希望有用得着的一天,可留在身边总归是多一层保障。”15461756
    香草放下铁券后问道:“这事还有旁人晓得吗?”
    “这府里只有蒙时的娘,我,还有老爷晓得,旁人再无知晓的。听老爷说,这是韩冬宁娘家的东西,可为啥会交给她带着嫁过来,这就不清楚了。”
    “您为啥会忽然把这些东西尽数交给我?”
    “我留着有啥用呢?”蒙老夫人重喘了两下说道,“我已经病成这样了,只怕要比老爷先行一步了。这样也好,我去那边打点着,等着老爷去了,再磕头求宽恕吧!”
    香草小心翼翼地把丹书铁券收了起来,起身说道:“爹能不能原谅您我不太清楚,这些东西我先收着了,等爹清醒后交给他处置吧!这铁券既然是我亲婆婆娘家的,那还是交给蒙时为好。您好好保重吧,我先走了!”
    “我想见见付美清,行吗?”香草停下脚步,转身对她说道:“您这又是何苦呢?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我会替您转告的,至于她见不见您,由她决定吧!”
    香草随后吩咐寻梅和亭荷带着这三个盒子回去了。她把东西交给了蒙时,蒙时看完之后十分吃惊。先不说那丹书铁券,单是蒙老夫人私藏下的银票房契都是好大一笔呢!
    蒙时粗略地估算了一下,州府城里的房子铺子折合起来的话也值上万两。怪不得他当初接手时觉得家业虽没败退,可盈利却还少,也曾疑心过是管理不善所造成的,原来全都跑这儿上面去了。
    蒙时笑道:“要是爹晓得了,一定很高兴,我们家终于在州府里也算个小富之家了。”香草问道:“在州府里这些东西只算个小富之家?”
    蒙时点头道:“州府跟县城里不一样,豪门大户多了去了,上万两不算啥的。不但如此,高官厚爵也不少,所以在州府兴的是官财两通,要是你仅仅是略有薄本,没有官路,算不得啥;可你若有官路,略有薄本,那就很不错了。”
    “原来是看官路说话。那得有多少本儿才算得上是大富之家?”
    “若家里无人做官,又想在州府里站稳脚跟的话,少说也要十万两以上。咋了,我们香草老板娘还想往州府里闯一闯?”
    “问问罢了,我还怀着娃儿呢!要闯也得等生了娃儿再说。对了,州府里这三间铺子和宅子得打发人过去接手看着,省得叫那些偷懒耍滑的蹭了肥油去。”“嗯,等过了明天我们再仔细合计合计。对了,竹桥那边吩咐蒙会了吗?”
    “吩咐了,你放心吧,一切做得妥妥当当。明天三叔要拿我们的大门请客,门都没有!”
    “行,睡了吧,明天还要累一天,外面有我和二哥二嫂照看着,你只管在内院看着那些女眷就行了,不必太累了。”
    蒙时和香草睡下不久后,竹桥那边的下人就匆匆找到了蒙会,说道:“大管家,您去不去看一眼,那竹桥给弄好了。”
    蒙会正坐在北边院子的下人房里喝着酒,听了这话笑道:“都弄齐整了?”
    “齐整了!保准只能过一个人,瘦子才行,胖子还过不去呢!”
    “好,也不必看了,叫两个兄弟看守着,提量两瓶烧酒和小菜去吃着,余下的都是歇下,明天还有事呢!万一三老爷那边有啥动静,赶紧叫他们来报我。”
    “是,大管家!”这晚,蒙沂跟三两个新认识的朋友喝了些酒,回来得很晚。当他扶着下人的手晃晃悠悠地往竹桥走去时,看见好多花灯在头上闪光,抬头轻蔑地笑了笑说道:“乡巴佬……做出来的花灯……有……有甚看头?难看死了!还不如烧了呢!”
    旁边扶着他的下人说道:“少爷,不说那胡话了,少奶奶还在等着呢,赶紧回去吧!”
    “叫她等着!”蒙沂晃了两下脑袋说,“真拿自己当回事了……昨晚还不让我碰呢!你说……你说我能跟那个甚梅……甚梅来着?”
    “寻梅?”
    “对!寻……寻梅那丫头有甚不可……不可告人的事?那是香草……下的套儿,讹讹讹……讹我呢!”
    “少爷,您往前走吧,夜深了,明儿还有事呢!要起不来,老爷夫人又要骂人了!”
    “嗯嗯嗯……”蒙沂醉醺醺地点头道,“明儿还有事……大事……请客的事!拿蒙家的门请……请我们家的客……舒服!”
    当这两人走到竹桥边上时,有些发懵了。那下人半个时辰出来之前,竹桥上仅仅是挂着几个大灯笼,可这会儿子竹桥上扎了竹架子,上面挂满了五颜六色的小灯笼,中间就留下了一条单人通过的空隙。这下人有点愣住了,这怎么过去呢?
    “咋……咋不走了?”蒙沂虚眯着眼睛问道。
    “少爷,过不去呀!”“咋过不去呀?他们把桥封了吗?蒙时可是答应过的,不会封桥!”
    “这……这封是没封,可过不去呀!”这下人有些发胖,为难地看着蒙沂说道,“小的是过不去了,少爷这身子倒行,估摸着刚好能挤过去。”
    “啥?”蒙沂甩开下人的手,踉跄地冲到竹桥边,把脖子往那空出来的缝隙一伸,倒真能过个瘦子,再胖些,只怕就卡在里面了!他缩回头,转身嚷了一句:“有活人没有?”
    守夜的一个下人走了出来,行了个礼道:“大少爷,这时辰才回来呀?有啥吩咐呀?”草翻去少一。
    “那……那个……咋回事?”
    “没咋回事呀?您只管过去就是了,中间留了路的。”
    “哄鬼啊!”蒙沂生气地嚷了一句,然后身子一歪,坐到了旁边树桩上。他打了个酒嗝说道:“去……去叫你们三少……少爷来!”
    “哎哟,这时辰了只怕早睡下了。您有啥话明天再说行吗?”“不行……”
    跟着蒙沂的那个下人恼火地问道:“你们这是故意的是不是?留那么小一个缝谁能过去呀?分明是有意为难我们东院的!蒙时少爷是说不封,可这跟不封有甚分别呢?”守夜下人嘿嘿一笑道:“有分别呀!横竖这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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