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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因心笑兮-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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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时化身成一只凶猛的恶狼直接扑上去咬开这个人的大动脉,让他失血而死,省的他给自己找那么多麻烦。
  
  萦西和泽恩最后出的电梯,之前风姿绰约的女人早已销匿在人来人往中,还有两个男人意犹未尽邪笑着回头看她,那眼神好像在说:你该动的,真可惜,错过好戏了。
  
  别以为出没写字楼的男人就都是正经人,比如说身边这位,公然耍流氓,萦西有种计划谋杀他的冲动。
  
  “去哪里谈?”泽恩偏过脑袋。
  
  “去哪里都一样。”爱理不理。
  
  “去我家。你敢吗?”
  
  萦西本能锁紧双肩躲开,警惕盯着他,勉强开口:“好吧,哪也别去了,就在这儿把话说清楚。”
  
  “这里,你确定?来来回回可能有你的同事一会儿下来,到时候穿帮了不好看的是你。”
  
  他这算替她着想吗,变相威胁?实在憋屈。“别装了你,你要是有一根筋为我想想,你刚才就不会在学校说那些,不管怎样,我的脸面该丢的也都丢过了,被人甩,被人骗,现在还被你当众糊弄玩……”
  
  “你要我说几遍,你才相信我是真的打算娶你。我没玩你……” 泽恩语气强硬甚至透着极不理智的粗暴打断她。
  
  模糊听见不远处的窸窣他骤然收口,一回头,便看见几个和萦西穿一样制服的几个女孩说笑着走出来。
  
  萦西狼狈得无以复加,支起的嘴角变了形,匆匆和她们打招呼,与她的心虚相对照,泽恩却一脸从容地点头,笑靥如春风。
  
  几个女孩路过,呵呵乐着调侃:左老师还和未婚夫在这儿花前月下呢,婚庆公司恐怕早关门了吧。
  
  其间女孩们不忘偷瞄泽恩几眼。
  
  萦西无语,讪讪的笑,比哭还难看。 
  
  目送人走远了,萦西本想就泽恩刚才的话茬接着发飙,像大厦门口探头一看,嚣张的气焰顿时熄灭殆尽。
  
  泽恩揽她肩膀。“走吧,还要在这儿谈吗?想所有人都知道左老师的脾气其实坏的要命,还没结婚就欺负老公。”
  
  萦西羞愤交加,恼怒的话没经大脑脱口而出:“明明是你欺负我!”
  
  某人嬉皮笑脸。“好,你说什么就是什么,老公都听你的。”
  
  萦西反应出是自己失言自投罗网,调动起一身的淡定,深吸口气,狠剜他一眼,嫌恶似的用拇指和食指钳起他的手扔出去,抬腿就走。
  
  被抛弃的大掌哪能轻易罢休,顺势爬上她的腰间把她拉回来。
  
  萦西的反应在危险时期极为敏*感,扭身从他臂弯里弹开,猛地,腰际传来一阵剧痛。
  
  “疼,你非礼……”
  
  温热的气息叠着无法言喻的暧昧寸寸逼近。“嘘……后面的人走近了,我在帮你。”
  
  该死的,威胁着她占便宜还一副大义凛然救人于水火的臭架子。
  
  肩并肩出了写字楼的后巷,是一条长而静平时并不热闹的街道,街对面坐落着几栋高度上明显矮一大截的住宅区,再向左转一个弯才是大马路。萦西下课偷懒时经常从教室或者走廊的窗口俯瞰,琼楼玉宇之上,忙碌的人们渺小得跟一盘乱窜的豆子。
  
  和写字楼并排的还有几条小巷,走廊上那扇窗正对着后街的景色,几乎每条巷子里人在做什么都能看个大概,偷窥的感觉有时分外刺激,与其看着马路上的川流不息毫无感情的车辆和人群,还不如等着看小巷里上演最平民化的悲欢离合。
  
  学校的位置并不在繁华路段,或者说是位于综合了新颜与旧貌更替的一片独特地域。和这座城市的属性有些相像,纵然繁华林立的建筑满目,眼花缭乱的霓虹连绵,也不能否认在一些个被大众忽视的角落,那附满清苔的泥墙里,岌岌可危的棚户下仍佝偻着一群与卑微生活辛苦奋斗的人们。
  
  写字楼坐落在马路边,太阳升起的时候会洒下一大片阴影,笼罩住后巷的那片民宅。萦西在这里教了三年也没搞清楚写字楼后面的这些摞成摞的小盒子到底是哪家地产负责管理的,作为一个普通人她都知道这样的建筑设计侵犯了他们的阳光权,他们有权抗议或索赔的,然而偌大的写字楼依然高耸入云,小盒子里的人依然麻木不堪的生活,也许他们只是需要一个夜晚的栖身之所,压根就不需要阳光。
  ******
  
  “我知道这附近有个广场,不如……”
  
  萦西可不想到人那么多的地方丢人现眼。她甩甩身子,泽恩知趣松手。
  
  “别了,不用走那么远。”
  
  萦西引着他向右转弯,拐进一条巷子,最里面有一间布满青藤枝蔓的凉蓬,那还是以前和小葱刚到这里工作傍晚出来找东西吃时无意中发现的,凉棚目标小,地理位置较为隐蔽,经过的熟人也少,应该是个可以安静解决问题的好地方。
  
  两人一前一后站定,不知是不是这里太过偏僻,寂静的气息一点点漫沿、漂浮、扩散,使得萦西有小小的紧张,这气氛太诡异,不应该沉默的。
  
  萦西欲回身打破,准备继续滔滔不绝她的责问。
  
  泽恩却率先开了腔,只不过离题八百里远。
  
  “这儿离你家挺远的,上下班很不方便吧。他每天送你?”
  
  泽恩的脚步踱到凉棚一角,手指轻轻摩挲脱了皮的暗红色梁柱,神态平和得让她无法直接向他发难。
  
  “我们工作的时间相冲突,各上各的班。”
  
  萦西无意中吟声叹息,仿佛那口气被无奈地吐出来是顺理成章的。她和御林之间留下的遗憾太多,从小到大,多的重的从一粒粒石子慢慢聚集成一座大山,积压在她的胸口,难以呼吸。
  
  “唔。”泽恩了悟什么似的点点头。
  
  萦西想起学校里发生的状况,酝酿情绪,胸前开始剧烈的起伏,用她这辈子都不曾用过的恶毒眼神刺穿他唬人的面具。“你要娶我究竟是什么目的,真是负责任?那我明确告诉你,没有必要,什么年代了,你还找这种烂透的借口。”
  
  “也不完全是。”泽恩镇定自若,除了眉间轻轻抖一下,表情全无变化。
  
  “那为了报复?你的思想未免太简单也太幼稚,润蕾不会在乎你和谁发生过关系,也不会在乎你娶的是谁,你什么都不是,明不明白?”萦西突然觉得自己需要狠狠的讽刺他、嗤笑他,惹怒他、怼恨方才得以纾解。
  
  面对肆无忌惮的挑衅,泽恩闲庭信步,慢悠悠地吐字:“我明白,是你糊涂。按你的说法,我要报复的不应该是润蕾而是唐御林,是他抢走我的女人,我就娶他的女人,这才合理。”
  
  萦西刚壮着胆子放出的锐气再被煞回去,他不痛不痒的辩白反而戳中了她的痛点,心尖一缩一缩的疼,已语不成声:“好啊,你承认了……他,他也不会在乎的,我也什么都不是,你满意了?没人在乎……但是……带着背叛去背叛,你觉得理所应当,但我不可以、不可能……没有意义……”
  
  他上前一步,温纯良善的语声在耳边荡漾,萦西隐约从中听出一罅隙悲伤。
  
  “萦西……背叛、报复这些东西都是你自己想的,其实……”。 
  
  悲伤个头啊,准是幻听了。
  
  “你就是这么想的!不然你不会说什么‘故意为之’,和一个只上过一次床的女人结婚,你的婚姻就这么随便?”萦西带着哭腔歇斯底里大吼,毫无形象可言,怒意随风,仿佛这一声要把这阵子所压抑的苦痛全倾泻出来。
  
  泽恩听过,唇上扯出一个让人憎恨的弧度,他在嘲笑,还是不可置信她会说出那样的字眼,萦西愣了愣,竟然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开始在意泽恩对她的看法,可耻。“有什么好笑的,你快说啊。”
  
  “五十步笑百步?在你大声指责我对婚姻随便的时候,想没想过你自己对婚姻到底有认真到哪里去,你明知润蕾和你未婚夫干_柴_烈_火,却仍借一起注册的理由硬把他们凑回一起,你是真心和他结婚吗,你难道不是利用结婚的机会测试他对你的忠诚程度吗,只不过,未遂你意,最后你输了,满盘皆输。”
  
  萦西不想再听下去,拨浪鼓似的摇头。“不是,不是……”
  
  在他说到“干_柴_烈_火”的时候她的眼睫已经濡湿,她发誓不再为他们的背叛而难过落泪的,凭什么这个男人这么残忍,把她那点自私的企图全部看透并且毫不留情暴露出来,他是要告诉她,今天的结果全是自作自受吗。
  
  泽恩上前轻柔地抱她,却被一掌推开。“别碰我,滚远点。”
  
  他再没动作,唯有恢复温柔的循循善诱的威逼:“萦西,你何必不承认呢,你害的我也遭殃了,你知道吗?所以,正如你那晚所说,你得补偿,补偿的方法不仅是让我打一顿或者和我做过一夜就够了,你还要做我的新娘,忘了告诉你,我的喜帖也一直没发,新娘的身份还是个谜,现在我要在喜帖上印上你的名字。”
  
  (补齐)
  
  “补偿?”萦西停止呜咽,睁大眼睛,几滴清泪划过面颊,“你要我为了补偿而结婚?不是……”
  
  “没错。”斩钉截铁。
  
  “你,亏你想的出来,你就这么肯定我会嫁给你,陪你发疯,我是不经意间做了伤害你的事,但……”这也不能把责任都推到她身上啊。
  
  她想狡辩,却愈发觉得被泽恩看穿的自己更卑鄙自私,更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好像她所做过的所有恶行全曝露在光天化日之下,全世界的人都过来参观其实外表是受害者的小可怜,内心究竟有多黑暗肮脏和邪恶!
  
  泽恩不紧不慢从衣兜里掏出一个闪着光亮的小袋子,手指轻扬,绯色缎带一松,慢慢掀开珊瑚红绒面盒子,穷尽一生真挚凝望她盈满委屈与诧异的水眸,薄唇微启:“萦西,嫁给我。”
  
  萦西抬起手背擦干脸上残留的薄泪,匪夷所思的目光顺泽恩的眼睛流转,止在那颗钻戒,比御林妈妈给她准备的稍微大些,做工精巧些,最不同的是,泽恩肯亲手拿着戒指,向她说,你嫁给我,而不是她舔着脸小心翼翼对御林试探:御林,你看,和我结婚,好吗。
  
  涨红的眼框里又是一翻波涛汹涌,大颗大颗的泪珠成串砸在他的手上。
  
  泽恩用左手的手指理理头发,无比认真:“要我跪下来吗?对,求婚应该跪的。”
  
  萦西本以为他戏弄自己,上一个刺激还没反应过来,哪知他真的单膝跪地,高举钻戒,仰起明亮的笑脸,钻戒和他的笑颜交汇,载满傍晚余晖的光芒,宛如从暮霭沉沉中勃然升起的一轮朝阳。
  
  “对不起,没有玫瑰花,一会儿就补给你好不好?嫁给我,萦西。”
  
  外人看来,这得是一幅多感人的画面。一片翠绿的蔓藤下,晚风轻轻吹,温柔得如母亲拂过婴儿的脸蛋,天边夕阳西落,红霞半坠,女人俯首娇羞垂泪,男人满脸诚恳与期待,手托信物、长跪硬水泥板,苦苦等待一句“我愿意。”
  
  萦西坦诚她智商水平一般,但情商还不算低,可为什么自从和泽恩的生命有了交集之后,她的情商就呈直线下滑,该镇定的时候她慌张,该果断的时候她迟疑,该狠绝的时候她心软,该了结的时候她留恋……
  
  “我愿意。”她鬼使神差地说出来了。仿佛只是为了成全那幅美丽而虚假的画卷。
  
  一说完她就想拿把刀割了自己的贱舌头,可没等她准备动手,泽恩的舌就趁其不意卷送进来与其绵延交_缠,他在她口中深深地一处不落地翻搅,似怜惜不舍,却专横霸道犹甚,汹涌的热吻来袭得比那一晚更直接猛烈。
  
  萦西几度摆脱却终是臣服于他的力气,渐渐地,该死的投入了,她想告诉他,她只是答应结婚,没答应不离婚。
  
  沉浸在男人浓浓的薄荷气息中,萦西怀疑自己是不是大脑缺氧产生了幻觉,仿佛吻着她的人是御林……
  
  不是,不是,御林不会用强来的,他的吻一向慢条斯理、若即若离的,就像对自己的爱,明明知道她想要全部,他却比一个十足的守财奴都吝啬,只在想起来或善心大发时,吝惜地撒给她一些,她卑微的如同乞丐,跌跌撞撞跟在身后狼狈地拾起,对待价值连城的宝物般珍视……
  
  惩罚她走神似的,泽恩的吸食吮_吻越加贪婪,喘息一声比一声急促且难以控制,那先前箍住腰身的手臂趁她身体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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