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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因心笑兮-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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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幸好能照出颜色的灯都是关着的,否则这会儿她的脸不一定烧红成什么样,就算和御林谈恋爱这么多年,情侣间该做的事也都做过了,可御林从没直接和她谈论过叫声的问题。
  
  萦西委屈地抱怨:“我已经够能忍了,叫的没多大声。”手扯扯嘴唇,“我都把自己咬破了。”
  
  泽恩终于懒懒地抬头,像一条蛇那样粘着她把脸窜到她的下颚。
  
  他不动还好,一动让萦西更加难受,不过从他抽气和喘息声听来,他倒是挺舒服。
  
  泽恩以非http://。常关切的眼神认真观察她唇上的伤口,突然,伸出舌尖舔干净那瓣嫣红上的腥甜,萦西打一个激灵,嘴唇的触感如被一条狡猾的蛇信不怀好意的划弄。
  
  只听他据理力争地解释:“你完全可以大声叫,这栋公寓的墙体是隔音效果最好的钢筋混凝土墙,”他回头指向窗子和电视背景墙,振振有词,“窗户是双层真空隔音玻璃,背景墙用的是空气层中加高厚度吸音材料的设置……”
  
  “我怎么忘了你是建筑师。”萦西小声咕哝,以为他听不到。
  
  泽恩头转过来微微一笑,啃一口她的下巴:“总之,你怎么叫都不会打扰到邻居,更不用咬自己。”肩膀递送到她嘴边,“下次咬我。”
  
  “下次?”萦西惊呼,有种不祥的预感,恍惚中身子一轻,人已伏在泽恩的肩上颠簸,手脚并用挣扎几下,反而让里面的东西更活跃兴奋,无奈她只好化身一颗木头疙瘩僵直身体,“去哪?”
  
  “浴室。”泽恩淡淡答道,就像去浴室做的是与他毫不相关的事。
  
  还没走多远,泽恩好似忘了什么,原地辗转几步,调转方向。
  
  托着她的一只手突然一松,萦西完美地表现出一只树袋熊怕从大树上掉下来的惊恐,双腿即刻无力地空蹬,藕臂紧紧攀附大树枝桠,蹭着树干向上蹿动。
  
  音乐声戛然而止。
  
  “怎么关了?”萦西喏喏问,下颌竟无意识搭在他的耳朵旁。
  
  连续遭受几波有意无意的冲击,泽恩忍无可忍再次燃烧。如她意,结实的小臂上举防止树袋熊摔个粉身碎骨,同时手托浑圆奋力按向自己,引来她的阵阵轻呼和河蟹,齿尖与锁骨磕碰,声音柔软飘荡宛若在梦境中呓语。“我想听你叫。” 
  
  (补齐)
  
  浴室第一战泽恩居然选马桶,不是没坐着做过,不是没坐过马桶,只是没坐在马桶上做过,萦西有点嫌弃,泽恩的兴致却很高,几个回合下来,她怀疑以后上厕所的时候会不会有心理阴影。
  
  第二战是豪奢的圆形浴缸,不出所料,两人在里面来回打着滚儿的翻江倒海也没觉得拥挤,玩水玩的还挺尽兴。
  
  第三战洗手台,萦西不太习惯泽恩和自己同时上下交叠出现在镜子里的画面,他似乎也意识到了这点,所以酣畅到一半,便把她轻翻过来搬坐在洗手台上,拉开架势,继续攻之。
  
  第四战洗手台对面的墙壁,换成她看着镜子里迷乱癫狂的自己,尽管她觉得那样的自己并不好看,************被顶到心慌的感觉萦西算是彻底领教到了……
  
  再后面的萦西记不清了,累的浑身瘫软,到最后别说大喊或者哭泣,连抬眼皮的力气都没有,任由泽恩选择不同的地点和姿势无休无止主宰她的沉浮。
  
  *******
  
  醒来是在凌乱的床上,灰白色条纹的床单皱巴巴一半堪堪摊落,一半被压在自己身下,待知觉随大脑的清醒慢慢舒缓过来,蓦然发现把她硌醒的被揉成一团的床单上不止自己,而是两个人。
  
  缓缓低头,胸前盘踞四只手,她的空拳被男人的两掌分别包裹着,一只环过她的腰,另一只穿越她的脖颈,汇聚到胸口的位置,视线下移,光河蟹裸的两条腿间多出一截健壮的大腿和半弧形膝盖,又重又硬。
  
  萦西的头和肩同时向仅有的空隙中缩了缩,试图从他的禁锢中摆脱出来,可怎么动都是枉然,仿佛一个人被关进不足一平米的黑匣子,逃窜无门,完全被这副躯体钳制住。
  
  肩后的呼吸不再平缓,他恐怕是醒了。
  
  昨晚给自己定义的所谓清醒和现在的清醒根本是两个概念,一生中没有哪一个早晨比眼前的这个更糟糕更令她抓狂。
  
  刚和御林结束关系不到12小时,她就和另个男人整整疯狂了一宿,而这个男人还是泽恩,她宁愿是酒吧里随便一个外国佬或者失意男什么的,要是昨夜突破两人防线前的那一刻她的心思也这么清明就好了。
  
  引起微痒的发梢刻意作怪似的蹭她的肩头,和御林粗硬的发质不同,泽恩的头发偏细软,绒绒的,滑滑的,像小狗毛。
  
  如果只是如果,萦西想,身后的人是御林,那么她肯定会翻过身主动献上个深深的清晨热吻,因为御林太少时候会在她醒来时还这样紧紧拥着她。
  
  然而,他是泽恩,萦西只想找个洞口迅速遁逃到另一个世界去。
  
  “早安。”泽恩轻吻她的背,语调慵懒缓慢。
  
  “早……”萦西吓的肝颤,只轻声应,两人之间无遮无挡,肌河蟹肤相贴,萦西不敢动,不敢回头,不敢说话,甚至不敢呼吸,要怎么面对赤条条的泽恩,真是个棘手的问题。
  
  泽恩丝毫没表现出她预想中两人醒酒之后该有的尴尬,他将怀抱缩紧,腿也整条伸出来,脸埋入她的颈窝,又是蹭又是亲。“嗯,困,还想再睡会儿,你呢?”
  
  萦西当场石化,和穿着衣服面容拘谨刻板的泽恩相处时,让她很有压力,和不挂一丝做起河蟹爱来像处河蟹男一样笨拙生猛的泽恩河蟹爱时,让她非http://。常有压力,做完河蟹似乎变成小孩子的泽恩向她撒娇时,让她想就这么被压力碾死碾碎算了。
  
   

作者有话要说:果断地继续伪更,修河蟹!

没想到俺前脚发,管理员后脚就给俺发通知了,举报的也忒快了点!!

其实肉的内容也是作者的心血啊,还是希望有人能看到的,心痛。

话说新的和谐词汇彻底把我搞凌乱了
没修改之前很安生修完之后我被发通知聊。。。。。
真正的被河蟹大军爬过的场景就是这样,如果还通知,作者只好整章删掉了。。。。。酱紫,妹纸们见谅我多次伪更。。。。。。抱歉
作者无能不知道怎样还能更隐晦




6

6、第五章 你的战利品 。。。 
 
 
  彷徨无措间萦西哄小孩儿似的敷衍:“我也困,再睡会儿睡会儿。” 
  
  “嗯,那等我睡着了你可别跑。”热气缭绕在耳边,萦西下意识缩脖。哪知泽恩一个用力枕上她的肩膀,把她捆的更牢。
  
  手被攥着,腿被压着,现在头也被控制住,他用自己身体做的这套关犯人的装备让她怎么跑?
  想糊弄他睡觉之后自己溜之大吉的主意看来行不通了。
  
  “那个,借浴室用用,我想洗澡。”萦西知道他还没睡,转变方案。
  
  “用吧,昨晚我们不是一直在用吗。”
  
  萦西差点背过气去,是,忙了快通宵,最大程度开发浴室每个角落的新功能而不是洗澡。
  
  萦西在牢里不老实地翻动,欲挣开他的怀抱。“你松开啊,绑成这样,我怎么出去?”
  
  泽恩鼻子里发出的呜呜嗯嗯让萦西怀疑自己是不是在欺负一个被人抢走玩具的小屁孩。她仍是非http://。常没种,变个口气,软声细语:“其实,我不舒服想好好洗洗。”
  
  泽恩果然比较吃软,缓缓打开牢门放她出来,萦西抓起床单裹上身想以最快的速度脱离背后灼人的目光,只是没等站稳,直感身体被一道强大的力量拽了个底朝天,痛呼一半,泽恩眯眼笑呵呵覆上来,后段的尖锐硬是卡在嗓子眼咽下去。
  
  天是大亮的,窗帘是半敞的,顶灯是棱状灰白渐变的,泽恩的脸是史无前例放大的,至少记忆里大脑清醒时泽恩没离她这么近过,薄而性*感的唇张狂地扯动,挺耸的鼻梁上方是双满含捉狭笑意的明眸。
  
  “要我帮忙吗。”
  
  眉心位置一热,萦西无助地频频眨眼,浅浅的亲吻居然瞬间抽空她的思想,忘记了躲开,忘记了挣扎,忘记了回答,就那样承受下来。
  
  泽恩撑在她正上方,笑的更得意。轰然,眼前不断闪回一连串令人难以置信的癫狂画面,无比清晰,张张交叠,声色俱备:昏暗的光线下,男人鬓角泫然欲滴的汗水,情致深处的迷蒙双眼,镜子里,血脉贲*张的背肌,蕴含无限力量的腰杆下连着两颗正在抖动的半圆,耳边响起一声声男人的闷哼交织自己发了疯的叫喊,皮肤上仿佛有温软濡湿的唇舌细致舔*弄,胸前的柔软被一副宽厚结实的胸膛紧紧贴着……而那伏在自己身上拼尽全力不断运动的男人正是面前这张脸的主人。
  
  萦西快被记忆带来的红潮生生羞死,她痛恨自己在醒酒后脑袋还在不断重播的零星片段竟都是这些不堪入目玩意儿。
  
  再触及他的眼神,她立刻紧闭眼憋气,红得堪比猴屁股的脸偏向一边,拳推他下压的胸膛,“别……别……不用……”
  
  泽恩出奇地听话不再动,静静看她飞满红霞的脸蛋,伸出食指一刮,直起上身。“那,请便。”
  
  萦西忙不迭从他身下逃出,裹紧胸前的床单,更加不敢正视泽恩,转身就往卧室外跑,感觉仍有力量阻挡她走,侧身用手挣着床单与其连番对峙,忽而,那股力量恶作剧般一松,她接连踉跄几步差点绊倒。
  
  萦西知道又是顽童附身的泽恩干的好事,不过,她不愿回头看见印象里的端貌君子不着寸缕奸笑的德性,就如看见高高在上的大校长站在主席台上不是发表讲话而是跳脱*衣艳舞的矛盾心情一样。
  
  托着褶皱的床单磕磕绊绊一路奔向浴室,推开门,和昨夜站在门口的呆怔竟也如出一辙,浴室已不再是浴室,更像满目疮痍的战场,她懊悔得头痛,悲恸得脚软。
  
  以前不是没有喝酒喝到酩酊大醉过,同学聚会,同事聚餐,和小葱对酌,都曾稀里糊涂的被人灌醉或把自己灌醉,虽然不胜酒力好在酒品不差,可能有时爱闹脾气爱傻笑,最多啰啰嗦嗦遭人烦,还不知道酒后真的可以乱性,而且是心甘情愿乱的。
  
  责任只能归结于洋酒的催*情作用,因为昨晚是她第一次喝那么多不加料的威士忌,可泽恩呢,他不仅喝的是啤酒,而且喝的也不多……
  
  花洒下密密实实的水柱冲击着疲惫不堪的身体,萦西转过身背靠冰凉的瓷砖,再次被玻璃门上的自己惊悚着了。
  
  刚才忙着和泽恩拉锯战没注意到,她的胸前、肚脐附近、两肋和手臂内侧居然分布了好几颗大小不一的红印,弯下腰,定睛检查,两条大*腿里面还有两块更大的,紫泱泱的,相当吓人。萦西转回身去,脑袋撞墙,巨声隆隆,心里大骂:郁泽恩,你个名副其实的衣冠禽兽!
  
  洗完澡,从浴室出来,维尼熊居家服里空荡荡,有些不适,恰逢泽恩迎面走向她,目光相撞,萦西想的第一件事竟是:幸好他已经穿上裤子了。
  
  “洗好了?”
  
  果然穿上点什么,泽恩看起来变回正常人。萦西很想再像以前一样向他展出一个礼貌疏离的笑,但是,经历了一天之间翻天覆地的变化,她只能缩着脑袋低头。“嗯。我先回去了。”
  
  泽恩伸手阻拦:“等等,就没别的可说的吗?”
  
  还能说什么,谢他昨晚收留了她,给他睡了,没便宜别人吗,互相纾解郁闷怨恨,没连累其他无辜吗。当然,这都是萦西脑子里想的,不可能说出口。
  
  “啊?”她装傻,抬头瞟一眼,故意不看他没穿衣服的上身,“没了。”目光轻扫,却停在他肩膀上的血印子别不开,她小心指着那狰狞的几排暗红,“这是……”
  
  泽恩侧脸看了看肩膀的伤痕,不觉勾出一道暧昧地笑,执起萦西软软的手,带着她的手指摩挲已干涸的凸凹:“你的战利品。”
  
  “战……”萦西崩溃得又想撞墙。
  
  两人身体上留下的这些记号、痕迹统统昭示着看似儒雅谨慎的泽恩和一向胆小怯懦的自己,在互相扒*了对方衣裳后就是对索求无度的狂男欲女,再没理由埋怨泽恩是衣冠禽*兽,她自己何尝不是!
  
  萦西抽回手,脸上的表情几经风云变幻,笑也不是,哭也不是,大吵大闹更不是,索性冷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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