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狼太子-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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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今天的任务算是宣告完成,在城里兜了个圈,正打算往回撤,突然觑见街道边的公共电话亭,一时心动,便下了车来,走入亭中,很顺手得拨了号。
响到尽头没有人接,我的牛脾气上来了,不停止得拨,直到那边终於接了,并且声调阴沈:〃谁?〃
我干咳一声,但对方显然没才从这个简单的音节里听出什麽,怒气更大的质问直冲我的耳膜,无可奈何之下,我只好自报家门:〃苏进。听不出来。〃
声音缓和下来,急转直下的缓和:〃是你?怎麽了?没想到,抱歉。〃
我继续干笑:〃还以为你不认人了。对了,你的警备工作有没有加强?〃
不答言,片刻後电话里才传来话语:〃什麽时候回来?〃
〃自己保重。〃我笑了笑,同样答非所问,挂掉了电话。
掐准时间,刚好一分锺。
从电话亭外望去,正见交警往我的车方向快步走来,我摸摸口袋中的零钱,自知绝对不够违规停车的罚款之用,赶紧冲飞奔向爱车,钻进车内,趁著祸害还未到眼前,车底抹油。
心情突然畅快起来,没来由的。我不禁笑出声,莫名得觉得一切的难关,都不再是难关了。
第三十二章、
风驰电掣得赶回家,下午一点,海叔和洛翔都还不在,我饥肠辘辘,又不想麻烦别人,自己爬到厨房随便整了点什麽吃的东西。
不得不承认,我的烹饪技术的确一流,将来的职业完全可以考虑厨师,东西餐都还过得去。
正以风卷残云的速度扫荡自己的劳动成果,厅里传来了电话的铃声,我索性用手背一抹嘴上的油,走出去以腕夹话筒,刚喂了一声,对方便在轻笑:〃算你该到了,果然。〃
我愕然:〃你怎麽知道我在这里?〃
〃查的啊。〃慵懒的声音,仍然在笑,〃那个地方毕竟也在地球上,不会查不出来的。〃
我有些紧张,不知道海叔的这座别墅里有没有安装电话录音装置,可是对方胆大包天,我又不好太过示弱,只好苦笑道:〃什麽事,你说。〃
〃想见你。〃直截了当,倒似很久以前我对他的认识。
但这份坦率却让我除了苦笑,还是苦笑,我道:〃什麽时候?什麽地点?总不会是‘黑鹰'总部吧?〃
那边停滞了一会儿,才道:〃答应的话,就今晚。十点。地点在S街XX号。〃
我没说同意,也没回不同意,那边已经把电话挂掉了。
奇怪,难道料定我会去?
傍晚的时候海叔跟洛翔都回来了,我极有鲜见之明得给大家做好饭菜,结果那两个不知道感恩为何物的混蛋居然还嘲笑我开始向〃职业煮男〃的形象靠拢,洛翔一语定乾坤似得口气说我将来顶好了就做个大管家。
更狠的是,两人竟然一边大赞好吃,一边仍然不忘调侃我,直到我黑沈著脸撂下筷子,卷起衣袖,准备大干一场的时候,洛翔才大笑著改了话题。
但改了的话题一样不适合下饭,关於M帮余众的藏匿地点,当洛翔知道M帮的实质高层仍然在俄罗斯做遥控的时候,就陷入了苦思,海叔直言不介入帮派中事务,又端著饭碗出去了。
於是,刚才热闹沸腾的场面即刻转换成静默,整个饭厅,剩下我一个人的吃饭声。
我在等洛翔,同时也在报复他们之前让我不得安〃吃〃。
不过,并没有等太久,洛翔很快就恢复了常态,含著笑意,别有深意得瞥了我一眼:〃你似乎胸有成竹?〃
急忙摇头,我差点被食物哽噎,调整好气息才笑道:〃没有,不但没有竹子,连竹叶都没有。我只是想,既然那些人肯定要跟汪至明联系,就算不是直接的联系,能不能从他们那边入手?你有这方面的消息麽?〃
洛翔不答,反问道:〃你不是把‘红狼'近期的资料都看了一遍麽?有什麽发现?〃
〃。。。。。。比如‘红狼'的新人?〃我笑了笑,啜口汤,静待回音。
力道不轻的一掌拍在我的脑後,我差点把整张脸直接淹没在汤碗里,就听洛翔朗笑:〃跟我想的一样,嘿,苏进,你果然是我弟弟。〃
我听得怒火中烧,〃啪〃一声摔下汤匙,近乎咆哮:〃洛翔,你少在我面前装,谁是你弟弟?〃
〃你啊。〃洛翔不为所动,依然面露微笑,〃除了你苏进,还有谁?〃
〃你分明比我小。。。。。。〃我的气势弱了下来,仍然不满意得嘀咕著。
洛翔很认真得反驳:〃这跟年龄无关,你是我哥,不过也是我弟。承认不?〃
我哑口无言,只好以点头表示同意。
饭後,陪著洛翔再把〃红狼〃的人员名单梳理一遍,直到他露出了满意的笑容,我看看表,已经九点二十了,如果要去赴约,现在就必须出发。
伸了个懒腰,我告诉洛翔我要出去,他眼中充满揶揄,口头全是调侃:〃怎麽?去见情人?〃
我不置可否得一笑,脱口问道:〃你介意?〃
洛翔耸肩,笑道:〃介意?不会,不过挺好奇的,是谁?〃
我拍拍他的肩膀:〃时候不到。〃
〃好,等你。〃洛翔回我一笑,信任与期待,全在其中。
心头仿佛一把火烧过,我急忙转身,抛下一句〃尽快回来〃,出门。
爱车知道我的心情,油门一踩,象匹脱缰的野马,飞驰起来。
那个地址在闹市中心,是一个俱乐部,应该来说属於〃黑鹰〃的产业,但就我所知,现任的老大似乎从来没有踏足过这里。
军用吉普停在十几架高档豪华的小车中间,格外得显眼刺目,我下车的时候有好几双视线都往我身上射来,满是好奇──估计看到这辆车的人,都会一厢情愿得认为从车上下来的是个一身风尘沧桑疲惫然而又英气十足的人吧,至少穿著上,不该落入俗套的一身西装吧?
很可惜,我还是让大家失望了,我穿的衣服,不好也不坏,偏偏就是那该死的西装。这也没有办法,我是很想穿著长袍马褂或是别的什麽奇装异服来,就是怕人家以〃此地不举行化妆舞会〃为由把我扔出去。
俱乐部采取会员认证式的,走到门口,两个年轻英俊的男孩子彬彬有礼得要我出示会员证,我同样毕恭毕敬得告诉他,我是来此地赴约的。
在门口稍微等了几分锺,出来一对金童玉女,面若桃花,将我迎进门去。
在俱乐部的顶楼,我见到了正在了望夜景的辛铭恩。
一层楼是一个大套房,别的不提,至少面积是可以满意的,半椭圆结构,四面环落地窗。我是很爱落地窗的,视野够开阔,只消没有更高的建筑遮挡,登高望远,倒能让人颇起一股雄心。
从门口进,辛铭恩背对著我,他显然听到了我跟两位俊男美女交谈的声音,不过并未转身,一直到两人都出去,他才道:〃没想到你真会来。〃
我也没动,笑道:〃怎麽?你倒盼著我不来麽?〃
终於回头,辛铭恩冲我一笑:〃海伦不错。〃
〃你总算发现了她的好麽?〃我颇有些唏嘘,〃叫我来干嘛?给请柬?〃
辛铭恩朝我作了个手势,我安然得坐到了房内的大沙发上,这沙发不错,坐感甚佳,只是我一坐下就直接想躺倒了。
〃没什麽,只是预感你不会回来了,在此之前,想见一见你。〃辛铭恩还是保持眺望的姿势,对我的注意力,若是一百为满,现在估计只有二十。
若不是房内只有我一人,我甚至不敢确定他是否在跟我说话。
我把头仰靠在沙发的背上,有些索然:〃别浪费时间,没什麽想说的话,我就回去了。困,最近习惯有规律的作息生活,不想熬夜。〃
他大笑:〃才回去几天,就让你精神不振了?〃
闷哼一声,我亦大笑道:〃才回去几天,就这麽挂念我?〃
这个反击果然让辛铭恩无声,我颇有些後悔是不是出了格,就听他平静得回答道:〃对,的确如此,你尽管笑吧,我知道这样很没出息。〃
後悔的程度迅速跃深,我叹了口气,从沙发上起来,走到他的身边,苦笑:〃我不是那个意思,抱歉。〃
配合著我的一叹,他缓缓得把目光投向我,嘴唇动了动,却没有出声。
我知道自己该主动了,不过似乎除了同样瞪著辛铭恩之外,也想不出来有什麽特别必要的行动。我该干什麽?
抱他?亲他?
。。。。。。还是算了。
局面的发展就是,在接下来一段漫长的时间里,我跟辛铭恩仿佛是一对不共戴天的仇敌一般互相对视,谁也不肯稍作放松。
事後回想这实在是人生十大可笑事件之一了,不动不是因为不想,而是不会。活了多少年了,也经历了那麽多事,事到临头了,还是不会。
不过还好,总是要有一方先行动作的,既然不是我,那肯定就是辛铭恩了。
他淡笑著,伸手拉住我的胳膊,见我不作反抗,便得寸进尺得更加用力,我借著上前的力道,右臂一揽,将辛铭恩抱住。
僵局打开,接下来的事情就顺理成章了,等到理智反应过来的时候,我已经在跟眼前的这个人唇枪舌剑到激烈处了。
一个长吻结束,我便成了好不容易脱钩入水的鱼,赶紧喘气。辛铭恩的状况不会比我好,只不过他的眼神显得更深沈阴郁,衬托著那稍带点绯红的脸色,非常有趣。
我敢发誓,这绝对是难得一见的〃黑鹰〃老大的〃风采〃。
他调整好呼吸,突然问我一句意料不到的问题:〃苏进,你的初吻对象是什麽人?〃
尽管意外,我还是实话实说:〃早就忘记了,对我来说,没有什麽意义。为什麽这麽问?〃
微微笑了笑,他道:〃只是想知道,你对他的感情有多久了。〃
不太了解这种跳跃性思维的中间推理过程,到底是自己懂得自己的心事,我的初恋对象,似乎就是洛翔。倒也不是没有对别人动过心,还是有不少女孩子勾起了我的兴趣,不能说全是在寻欢作乐,不过真算起来,认真可也没有几分。同性间的暧昧差不多是不存在的,不为什麽,我视之为乌烟瘴气。
只不过,对这个人没有什麽排斥感,我只是笑:〃初吻麽,那只有实验价值,不代表什麽。〃
〃实验价值?〃
〃对,我怀著研究的精神,想知道接吻的时候,鼻子放哪里。。。。。。〃
辛铭恩先是愕然,继之毫不留情面得大笑,我扯了扯嘴角,跟著纵声大笑。
这件轶事的前序是,在我亲自尝试之前,洛翔告诉我他的初吻,无论我怎麽追问,那男孩笑得象贼一样,就是不肯告诉我什麽感觉──於是乎,才有了我紧跟著的荒唐。
他带著嘲讽的表情,轻佻著道:〃那,还要不要再来试一试,鼻子的位置?〃
我没说话,直接啃住辛铭恩的嘴。
就自身的偏好而言,我对除却床以外的一切地点都没有兴趣,所以在缠斗中的时候,仍然不忘观察地形,以及查找床可能出现的位置。
辛铭恩仿佛看透我的心思,狠狠推开我,径直往房间深处走去。
紧随其後得跟著,很快,一个布置得素雅古朴的卧室呈现在我面前,当然最占据视线的是房间正中那张可以表演杂技的床。
几乎是一掌就让我一个趔趄得倒在床上,辛铭恩的笑透露著狰狞,我不由得要报以苦笑:〃你该不是早有这个计划吧?〃
〃没有。〃他否认。
没有?那干嘛约在晚上十点这麽个尴尬的、上不著天下不著地的时间?
第三十三章、
需要大书特书一笔麽?
我想没有人会不熟悉大灰狼吃小绵羊的故事,但在这一层的舞台上,绵羊缺席。
剩下的两只,全是素日藏著尾巴的狼,要说缠绵,其实跟打架也真的没什麽本质的区别。
剥下文明的外衣,退去温柔的假象,一场前戏,除去可怜的衣服被蹂躏不成样子之外,我估计自己的身上已经挂了彩。
照实说,就格斗术而言,我和辛铭恩的水平不相上下,谁也占不到谁的便宜,一旦动粗,只有两败俱伤这个结果。
就这麽纠葛了几分锺,我开始生气──这人爱我?不可思议。
带点负气也稍微试探得放弃了抵抗,我冷哼著倒在床上,想象自己是块石头。
很快,辛铭恩跟著停下动作,轻叹一声,躺在我身边。
〃我不是虐待狂。〃我道。
〃知道。〃
〃也不是被虐狂。〃继续补充。
〃。。。。。。知道。〃
懒洋洋得翻转过身,我在声音里加了浓浓的困意:〃所以我不玩啦,没劲透了,对了,M帮的事你们查得怎麽样了?〃
没有作声,直到我转过头去,辛铭恩定定得注视著我的眼神里有些许的疲倦,他见我扭过脸来,便伸手在我的面颊上细细得抚摩著。
我不惯这人在动作上的温柔,索性抓住他的手,问:〃怎麽了?〃
〃你来。〃辛铭恩垂下眼睛,嘴角扯出一个苦笑。
〃什麽?〃我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