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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臣浮-第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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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丰…!”那人声音中带着许些严厉,那小厮听后只是对云离耸了耸肩,不再说话。

南楚医仙传人 ?'炫书…3uww'洛公子?难道是…冰乱?云离心中一时真是五味杂陈。想了许些问题后,最后才想到,这冰乱怎么病成这般模样?她在这个世界的医术有一大半是冰乱教她的,冰乱说治不好的病,那就真的是治不好。

马车赶了半个时辰,走了条岔路,并没走云离来时的那条路。这也让云离安心不少。又走了约莫半个时辰,天渐黑了,马车到了一个小村庄。小厮停了车,云离遥遥望见村子里有许多人出来迎接。

“是洛公子来了吗?”一个穿着还算体面的中年男子走上前来,询问着小厮。

小厮点了点头,“村长,你放心。是洛公子。”

随后几名村民高声道,洛公子来了,大家有救了,有救了!云离这才注意到,除了那名村长,其余人均是用白布捂着口鼻的。眼下这情景她再熟悉不过,当初在建城受了越武那一剑,染了瘟疫,险些被夺去性命!若不是景天雪冒死去江对岸寻了三途草来,恐怕她早就死在建城了!

小厮撩开车帘,火把散发出昏黄的暗光。云离看清了那张脸,真的是冰乱。他一身青色长衫,慢慢地下了车。

冰乱第一眼便看到云离,只在云离脸上停留一瞬,便走向村长。作了一揖,稳声道:“还请村长先介绍一下疫情现状。”

那村长开始说起来,云离到是没心情听,有人递给她一块白布,小厮知道云离右手不便,就帮云离捂好口鼻。云离和小厮紧随在冰乱身后。

“现在村里有一百余人被传染上瘟疫了,会发高烧,咽喉和舌头充血,并且发出恶臭的气味儿,随后便是打喷嚏,声音嘶哑,咳嗽,胸部疼痛,最后不治而亡。”

“死了多少人了?尸身怎么处理的?”冰乱在一间茅草房前停下脚步。

村长回道:“一共一百三十人被传染上了瘟疫,死了二十八人,尸身已经烧毁了。”村长一脸焦急,将白布递给洛公子。“洛公子,你可要救救村里人啊!”

他接过白布,由小厮帮他捂住口鼻。拿着一个火把,便要去开那茅草屋的门。

“别去!冰乱!你不能去!”云离冲上前来,拉住冰乱正欲进去的房间,随后碰地一声,将已经被他推开的木门又关上。“冰乱,你不能去!”

冰乱被她这么一拉,猛地咳嗽了一阵,紧蹙着的眉伴随着她的劝说,而渐渐散开,最终他还是将那紧抓着他手臂的手拨开,转身进了茅草屋。

云离在茅屋门口急的团团转,小厮走上前来,疑声问道:“你认识我们家公子?”

“何止认识!”我认识他四年了!下半句话她噎在肚子里,并没说出。说罢,云离急的快要掉出眼泪来。只想进去把冰乱揪出来,希望他不要被染上瘟疫。她一个箭步冲上去,不顾村民们的阻拦,直接开了门冲进茅草屋中。

刚一冲进茅草屋,云离就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径直跌倒在地上。那人影低持着火把,看着冲进来的云离,“你怎么进来了?!”那声音里带着些许怒气,更像是责怪。

云离站起身,借着火把昏暗的光,小心地绕过躺在地上的人,走到冰乱面前,她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能看到那一双明眸。“跟我出去,你会死的!”

被云离这么拉着手臂,冰乱突然咧开嘴呻吟了一声,手臂上的拉动牵扯到了琵琶骨处的伤。

她立刻停下来,看着冰乱已经紧拧在一起的眉头,抖着声音问道:“你,你怎么了?”

他喘着粗气,许久之后,琵琶骨处的痛才稍稍散开。“你既然进来了,就跟我一起吧。”

“我能帮你做些什么吗?”云离进来时只希望把他带出去,她竟没想到,就算她现在把他带出去了,那帮村民也会把他们俩人关起来,不会让他们在与外界接触。既然已经趟了浑水,就一趟到底吧。

冰乱长叹一口气,将火把递给云离,“你你帮我举着火把就可以了。”

云离接过火把,冰乱又蹲下身子,为一人把脉。云离仔细地回想着上一次见冰乱,是楚忘让冰乱给他诊脉。那时冰乱做什么动作都是特别缓慢的…他…他到底怎么了?

“你不该进来的。”冰乱只轻轻地说了这么句话。

西景篇 丽景烛春余 第176章:多阴多阳均可要命

第176章:多阴多阳均可要命

她不该进来的?那她该去哪?云离没回话,只是将冰乱为他诊脉时的细节回想着。忽然间,云离想到了什么,黑眸中映照着火光,疑声道:“你都知道了?”

冰乱诊完脉,站起身,看着云离那双晶亮的大眼,点了点头。

疏忽!完全是她的疏忽!冰乱为她诊脉的时候,她竟然忘了改变脉象,冰乱怎能诊断不出,她是女子?云离的心登时乱了起来,无数个想法在她脑子里一闪而过。可就算被他们知道了她本是女人又能够怎样?她早晚要昭告天下,她云离其实是个女人的,更何况,她要的,已经不仅仅只是那么一点点了。

其实只要暂时隐瞒下她的身份,就可以了,等到大局已定,便再也没有什么顾及。想到此处,云离轻声问出:“可以替我保守秘密吗?”

“我既然会知道,其他人也会知道,这事瞒不了多久的。”冰乱绕过地上的人,云离紧随其后。

她摇了摇头,哼笑一声,“瞒一天算一天。”

“好,那我便帮你瞒着。”说罢,冰乱打开门,门外的村民门均是躲的老远。只有村长还站在原处,但已经是用白布捂上了口鼻。

村长上前一步,急切地问道:“洛公子,怎么样?”

他点了点头,“还有的救,今夜暂且这样,明日我会开药方,你们拿了药方去熬药就可以了,今夜我累了。”他又轻咳了两声。

“好,我们已经为洛公子安排好了休息的地方。”说罢,村长将他们引到一间砖瓦房前,欠了欠身,“二位暂且住在这里,每日我会差人给你们送饭食,有什么需要,只需要用纸和笔写好,然后扔出来即可,我会安排好的。”

“那就麻烦村长了。”说罢,冰乱转身开了门,走了进去。

云离回扫一眼他们,“村长,能不能给我找套换洗的衣服来?”

“没问题,我这就差人给你送去。”村长应了一声,便差了身边的村民到他家去找些干净衣服送来。

冰乱扫看了眼这房间里的陈设,极为简单朴素。见云离进来,她解开了蒙在脸上的白布,一双大眼正泛着灵光,紧紧地盯着他看。冰乱嘴角稍稍一僵,轻声道:“怎么了?”她摇摇头,眼睛仍旧盯着他看,仿佛怕他会凭空消失了一样。冰乱坐在床上,淡淡道:“你过来,让我看看你的右手臂,还有没有的医。”

她仍旧愣着。

“云离,过来。”冰乱指了指他身旁的位置。

在云离的印象中,北洛曾是个天真的孩子,即使是第一次见到冰乱,仍然能从他一些小动作中能看出,他心底的纯洁。只是眼前的冰乱,却不如从前一样慌乱,现在的他能面对一切变故,沉稳,而又淡然。她一步步走近他,然后安静地坐在他身旁,恬静的如一名少女。

冰乱拉过云离的手腕,葱白的手指搭在她的皓腕上。烛芯噼啪地响着,他的心却渐渐地沉到了谷底。“你中了蛊?”他的声音很轻,但却带着一丝颤抖。

云离点了点头,沉声说道:“西景太子景天雪中了蛊,我要稳住局势,就要保证他的安全,所以我把他的蛊虫吸到自己身体里了。”

“阴阳蛊。多阴多阳,均可要了你的命,你是怎么活到现在的?”冰乱稍稍用力地抓住她的手腕。

她是怎么活到现在的?云离看着他,眼露迷茫,虽然每月十五都会发作一次,但也只是疼痛的要死,并没有要了她的命。“只是每月十五疼痛一次,疼痛过后,休息两三天就又如正常人一样了。”

冰乱狠狠地一闭眼,怒声道:“你身体里本就有散杀情毒,如今你又吸了那阴阳蛊,阴大于阳。阴阳蛊最重要的就是阴阳相克相生,你身体里多了一份阴,阴便是胜了阳,这样一来,你身体里就必定全是阴气,即便你现在不死,待阴气完全将你身体里的阳气吞噬掉,你也是一具尸体了!你以为你还有几天活头?你当真不要命了吗!”

这些话敲在云离心头,犹如当头棒喝般,震得她一时半会说不出一句话来。“你说的,都是真的?”

“是不是真的你自己可以判断,云离,你怎么那么傻?做事前都不考虑结果的吗?”冰乱抬眸看云离,那双大眼里流露出的竟是恐惧,看来,她是真的怕了。

云离一张脸煞白,她竟然忘了!她忘了这阴阳蛊要求阴阳克制平衡,一时间骇的连说话的语调都僵硬起来,“找,找人将蛊虫再吸出去,我不要死!不要!”她最后一声,已经是惊喊。说罢,她腾地从他身边站起,来回地在这屋子里踱着步。她不能死,她还没给浩然打出一个天下,她还没安排好一切!

“你以为那蛊虫是随便一个人就能吸出来的?你三十年的功力吸出这蛊虫,再吸出来的话,就要六十年功力。你看,谁有六十年的内力?”冰乱摇了摇头,眼下她的病不仅仅是蛊毒和散杀情毒这两样了。她为云离诊脉时,她体内是有二十五年的功力的,他到是对她如何能吸出蛊虫而好奇。便又问道:“你只有二十五年功力,又如何吸出蛊虫的?”

云离终于停住脚步,几近绝望地回道:“我用了梅花针法激发自己的潜能。”她半哭似地又道:“随后我就有呕血的习惯,我想是因为这梅花针法,透支了身体而造成的。”

没想到,他竟然会梅花针法,据他所知,这梅花针法失传已久,这套针法他曾在爷爷的医术上看过,并未真的使用过,只是这云离,又是怎么知道的?“你是在哪学的这梅花针法?”

“你教的!”云离话一出口,便立刻噤了声。她说了不该说的话!这套梅花针法是冰乱做雪衣卫时,教给她的。

冰乱站起身,眼眸精光四射,语调阴沉的淡淡道:“我教的?我不记得我教过你这套针法!”

西景篇 丽景烛春余 第177章:三年五载有区别吗?

第177章:三年五载有区别吗?

“我们第一次见面时,你睡着了,说梦话时,胡乱地就说出来了,我当时就记下了。”云离胡乱编了个答案,管他信不信,只要能蒙过他一时也行。

他微微沉吟,看不出半点情绪,许久之后,才缓缓开口,“我累了,先睡下了。”说罢,他缓慢地解开青衫腰带,只穿了中衣,躺在床上。

“云公子,你要的衣服给你放在门口了,你自己出来取吧!”外面一村民喊道。

“好。”她有气无力地回了一声,开门将衣衫拿进来。冰乱有意地将帐帘拉下,不看她。云离去缸里舀了水,脱了衣服,将身子擦干净后,才换上那身干净的衣衫。她睡哪?这到是个问题。透过帐帘看这冰乱的双腿,却发现他有意地将身子挪到了里面。云离面色沉重,只拖着脚步掀开帐帘,坐到床边。见冰乱没什么反映,才躺上了床榻。

她一手拧着短褐的衣角,看着黑漆漆的床顶。“冷了就盖被子吧。”冰乱将薄被分给她一半。云离看着递过来的薄被,应了一声,然后钻入薄被中侧身拦了冰乱的腰身。

他轻咳了几声。云离感觉到他的颤抖,他是在极力抑制自己那就要溢出口的咳嗽声吧?“冰乱,你得了什么病?咳成这样?”她关心地问道。

“老毛病,不定期的发作,养养就好了。”他的声音很轻,就像要睡着了一般。

“我认识一个男子,他长我两岁,长的却总像孩子一样。其实我也一直把他当个孩子,每天我都会搂着他入睡。

他的身子很热,很暖,我很贪恋。陪了我两年,很照顾我,对我很好,给我炖汤喝。后来他走了,然后到了与我又遇见了他,我不想伤害他,就推他离开,想让他避开这趟浑水,他不懂,只觉得我不要他了,因此而恨了我,怨了我,就此到了对立的阵营中。”说道这里,她的眼前一片模糊,又继续道:“他叫北洛,和你长得挺像的。第一次见你,我把你当成了他。但你们两人的性格是截然不同的,我也觉醒了。”

“此时此刻,你是不是把我当成了北洛?”

云离想说,你就是北洛。但她只是点了点头,呼吸着他身上的淡淡药香。“是啊,此情此景,到是真有些像呢。”

“我是冰乱,洛冰乱,你以后要记住,不要再把我和他混淆在一起了,这样对我不公平,知道了吗?”

他仰面在上,云离看不透澈他的表情,只是紧紧地往他的怀中靠了靠。“好,我不会把你再当成北洛了,你是冰乱,是冰乱。”她抽泣一声,紧紧咬住贝齿,将接下来即将溢出口的哭声堵在口中那个,低声问道:“我还有多少时间?”

“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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