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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8章

臣浮-第1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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敬佩之感铺天盖地的袭来,以至于感染了在云离手下带过的逆鳞军。这次有幸能护送云将军去北夜,他也是十分高兴的。

这时,在最外面的车帘被人掀开,随后是拉门被拉开。

原来晕血的那个女官此时正在最外面守着,见来人是苍海公子,便提起了精神向里面禀报。“是苍海公子来了。”

苍海在最外面脱了裘衣,然后进入到中间的隔间来,一垂眸便看见了正咬着苹果的燕北天。

燕北天以前是见过苍海的,与他也很是熟悉,但又对此人印象不太好,所以也只轻轻地点了下头,然后便又去吃苹果了。

中间和里间的拉门本是拉开的,女官此时正在最里面伺候着,见是苍海公子来了,连忙恭敬地跪在地毯上。“给公子请安。”

苍海应了一声,然后进入里间,盘腿坐在一边,从女官手中拿过布巾,给她擦了擦汗。“怎么样?醒过没?”

“没醒过,一直昏睡着。”女官如实回答。

苍海将视线落在香炉上,角落中的香炉正散发着轻缓的香气,苍海想了片刻,然后对最外面的侍女道:“把这个熏香撤了,她不喜欢这种香。”

外面的侍女进来将香炉撤下,一边的女官解释道:“公子,先前这里有血腥气,所以才点了香炉。”

苍海点头,并没说话,随后把随身携带的香囊那出来,放到她的枕边,“她喜欢冷香和花香。”苍海想了片刻,这次出来没带花香,只随身携带了一些冷香。“罢了,到了大一些的城镇,我在去配就好了。”

燕北天已经把苹果吃完,见苹果只有两个了,不好意思吃光,只得随手拿了个梨吃。他时不时地用余光看着这边,好怕苍海对云将军有什么不轨之意。

外面又来了人,一名小太监将药端了进来,然后恭敬地在隔间里试药,拿了沙漏在一边计时,沙漏的流沙渐渐流完,这才恭敬地把药汁沥好,然后盛在在银质的碗中,送进里间。

西景篇 丽景烛春余 第359章:摧残了谁的心

第359章:摧残了谁的心

苍海拿过药来,凝白的手指捏着银质小勺,轻轻地吹了吹,又放入口中尝了尝,觉得有些烫舌,便用小勺搅动起来,感觉热度下降了不少,这才又尝了一口,温度刚好。“你把她扶起来,我喂她吃药。”

正在吃梨的燕北天此时抬起头,瞧了瞧里面的俩人,随后咂咂嘴道:“也不知是哪个王八羔子气了我们将军。”

女官忍住笑意,坐在身后,将楚帝扶起来,又拿了布巾围在脖颈四周,以防药汁滴落下来脏了衣服。

朦朦胧胧中,云离只知道被人扶起来了,但想睁开眼看看是谁,却没那个力气,只得任凭摆布。

“捏开她的嘴。”苍海对女官下了命令。

女官照做,云离顿时觉得自己的嘴被人无情地捏开,捏得她生疼,又闻到了苦涩的药味儿,随后本能地摇头拒绝。

“我们将军不想吃药。”燕北天抻着脖子看了半晌,吐出这么句话。

苍海长眉蹙起,面容上立刻闪现出些许怒意,随后慢声道:“病了就要吃药。”

闻言,燕北天四处摇头晃脑,像是在寻找什么,片刻后,出了里间,然后在外间里找到一罐蜂蜜,这又拿到里间来,对苍海道:“我们将军怕苦。”

他的视线落在燕北天粗糙的手背上,又看了半晌那罐蜂蜜,喃喃道:“能吃苦的人竟然怕吃这个苦。。。”

这句话像是在自言自语,可燕北天却是听进了耳朵里。“两种苦又不一样,以前在西景,将军的药里都要放很多蜂蜜。”

外表粗心的人,没想到内心却是如此的细腻,苍海将银碗放到一边,接过燕北天递来的蜂蜜,拧开小罐子,倒了一些进去,直至药香里弥漫出了许些椴树蜜的芳香,这才亲自再尝了一口,他不禁蹙起眉,觉得太甜了。

“行了,喂吧,我们将军就好这口。”当初在军营里,她昏迷的时候,燕北天可没少帮着派人到城里去买蜂蜜回来。

苍海再回去喂药,果然这次云离不再抗拒,如此下来,一碗药到也喝光了。

燕北天看了半晌,见药都如数喝了下去,便起身要走,准备整理行装出发。里间的拉门一关上,苍海从女官怀里把云离搂过来,然后心疼地抱了抱,又将她放回去,起身便出来找燕北天。此时燕北天已经换了鞋,下了马车。

“燕副将请等等。”苍海从里面追出来,一手拿着裘衣,还没来得及穿上。

燕北天回头,见是苍海,便站下脚步,粗犷着声,丝毫没有了在马车里时的轻声细语,“苍海公子叫我何事?”

苍海上前,到了他的身边,然后对雁北天道:“你家太子,何时从西景赶回南楚?”

一听是问太子的,燕北天提起了些许警惕之心,想了半晌,才道:“这个末将就不清楚了,只知道是初九下葬。”

他点头,道了声谢,燕北天走后,苍海站在原地,将裘衣披上,黑裘皮毛上泛着流光,趁着苍海那张清白的脸,显得如此飘然。他扭过头,却见越武从对面走过来,越武的神色很不好,看样子像是出了什么大事一般。

“苍海公子,皇上密函,急招末将回北境,说是匈奴集结了十万兵马在北境,准备要进攻我北夜。”越武说完,还在心底暗骂了一遍匈奴,偏偏在这个时候闹事,时间算的还真是准,就是知道这时候他在南楚,匈奴才敢如此放肆吧!

苍海点头,然后又问道:“你是先到帝都,还是直接去边境?”

越武未加思索地直接回答他,“皇上让末将先回帝都,然后在做安排,我想趁着这个时候,把穆统领的骨灰带回去,尽快入土为安。”

回帝都?苍海心中荡起一丝怀疑,但仍旧没说出来,“如此的话,就麻烦越将军了。”说罢,他指着队伍末尾处的一些人马,“迎亲队伍一共来了一千人,将军一路会很操劳,如此就带五百人回去吧。”

“这样也好。”随后便问道:“不知穆统领的骨灰现在在哪里存放着?”

苍海扶了扶额角,抱歉地笑道:“到是我把这事忘了,我带你去吧,就在队伍的最末尾处。”

说罢,苍海先迈出一步,随后越武也跟上,些许寒气重围在二人身边,随着二人的呼吸,白雾从二人鼻尖冒出,越武看了眼天气,对苍海道:“越往北边走,越是寒冷,她身体不好,你多担待些。”

这话是在交代苍海照顾下云离,苍海又怎能不知?只是怕云离醒来,又会变成那个满身带刺的女子,即使他想关心,她也不会让他如愿以偿,反而会想更多的方法来折磨他的身心,苍海真不知道,这样下去,他能承受多久?

最大的折磨莫过于在心灵上施加压力,摧残他的心,身体上的伤痕也许能修复,和心上的伤。。。

很难说,但苍海还是得努力地去温暖那颗因为他而冰冻上的心。

二人走了百丈距离,这才快到了队伍的末尾处,苍海解释道:“由于是迎亲队伍,队伍里夹杂着丧亲队伍实在不太好,所以就放在最后了。”

越武点头,从专门看管骨灰坛的侍卫手中拿过了骨灰,然后长叹一声,二人便往回走去。“穆久卫当真是傻,那荣思郡主对他根本无情,不过是想利用他罢了。”

闻言,苍海垂眸,轻轻撇开嘴角,那笑常人根本无法看得出来,与其说是笑容,更不如说是一种自嘲。

“连死都要跟着荣思郡主同穴,当真是痴傻的很。”越武不是没经历过感情,只能说人间的沧桑看的多了,对什么都淡然了,不如搂着他的酒坛子和战马来的舒心。苍海没发表自己的想法,越武的心一沉,想了半晌,扭头看了眼苍海低垂着的脸,然后轻声劝道:“过去的事,想弥补终究是晚了,不如放眼看看前面,给她最好的未来。”

苍海没出声,许久后才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西景篇 丽景烛春余 第360章:越武发现疑点

第360章:越武发现疑点

见他点头,越武也就稍稍放下了心。

回来时路过了云离的马车,越武稍稍顿住脚步,然后站住身,对苍海道:“这次来南楚,她以一个干女儿的身份给了我一个誓言。”

苍海抬起头,视线放在马车上,唇齿轻启,低声问道:“什么誓言。”

“她说,如果有天她斗不过夜浩然了,会写下圣旨,把江山拱手相让,不让三国做无谓的抗争。”说罢,越武长叹一声,“她到是个明白人,以她现在的兵力,根本没办法与北夜抗争,除非兵行诡道,到是有的一拼。”

拼?拼到最后的结果,苍海再清楚不过,不是夜浩然死,就是她亡吧?

如此,当真是难得,难得云离把他们都留在南楚,只身一人前往北夜,不带一个熟悉的人,那些人确实会成为她的累赘,她这样说,也对。

“好了,时辰不早了,我先去整理一下将士,带五百人回北夜了。”然后越武看了看苍海,低声道:“你有什么话,让我带给皇上的吗?”

苍海垂眸,想了许久,就在越武以为他无话可说要走之时,苍海说话了。“麻烦越将军帮我带话,说苍海此生别无他求,只求一瓶无水。”

越武蹙眉,按理说,无水是只有皇上保管的,云离喝过无水这是肯定的,不然那眼睛也不会是漆黑的一片,那是喝过无水的证明。可是如果只要给她无水,她就能忘记这些年里的一切,皇上干嘛还要兜这么一大圈?干嘛不给她喝下无水,这些年的事忘得一干二净,也就不会有云离这么个宿敌存在了,如此不是更省事了?

带着疑问,越武点了头,转身离去。

不出一盏茶的时间,队伍已经整装完毕,苍海骑马在前,越武带领着一万的骑兵走在后面,寒风已经消散不见,这一路走的稍慢,在天黑之前,终于赶到了预计中的一处地点,溪水城。

燕北天的一万队伍不宜进城,只在城外休养生息,由五百人组成的随行队伍也跟在外面驻扎,只有云离的亲随军和侍女进了城,到了溪水城当地最大的府宅当中。

因为是皇上降临此地,所以当地的王员外那是相当的高兴,老早就准备了丰盛的宴席来供皇上食用。

云离吃过药之后,睡的正酣,凌空被人抱起来,随后就感觉到一阵寒冷,她不自觉地寻了处温暖,轻哼着说了句话,“男人。。。暖暖的。。。”

这话听的苍海不知该笑还是该哭。将她抱到了府中最为豪华的客房,可她却将双手挂在苍海身上,说什么都不肯离开那温暖的身躯,苍海无奈,只得让侍卫把守在外面,然后让女官出去休息,帮她解开衣领的扣子,她松了口气,苍海蹬掉自己的绵靴,与她一同躺在火炕上,怀抱着云离,静静地抚摸着她的脊背。

暖暖的感觉让人陶醉,周围均是一些温暖的气息,怀中的东西更是暖到心坎中。她伸出手,胡乱地摸索着对方,却不知在不知不觉中,已经把对方的衣服解开,一双手揽住了对方的腰身,将脸埋在他的怀抱里,轻轻地吐这带着药香的气息。

苍海拢了拢棉被,然后将云离的衣服解开,费力再帮她脱下来,穿着亵衣让她睡。

怀里的人接触到热源,睡的很安稳,均匀的呼吸让苍海的心渐渐沉淀下来。那一刻,苍海希望云离能多多睡一会,就在他的怀抱里。他伸出手,探入云离的亵衣中,轻轻地抚摸着她的脊背。

本该光滑的脊背如今却有些凹凸之处,苍海知道,那是她身上的疤痕。

他将手放在云离的后腰上,手掌暖暖的,让她轻轻地哼了一声,然后嘴角荡起一抹满足的笑容。

这一夜,苍海就这样抱着她睡,睡的沉沉的,直至第二天,云离把她踹下火炕,苍海才彻底醒悟过来,昨夜只不过是个梦而已,梦醒后她仍旧是云离,仍旧是那个对他有强烈恨意的云离。

苍海捂着胸口,一头长发柔柔地披散下来,云离的脸色已经有了些许绯红,她用被子遮掩着自己的身体,呼呼地喘着粗气,最后抓起枕头一下砸在苍海身上,大喊一声“放肆!”

这一声,引来了随行而出的侍卫的注意,侍卫急忙在外面询问。“皇上,皇上可是有事?”

“不用!”云离喊了一声,随后屋内便静了下来。

她本睡的很好,可却被小解给憋醒了,迷迷蒙蒙中醒来,就看到苍海凝白的脸颊,然后就看到自己如八爪鱼一样的睡在苍海的身上。

没错,是睡在苍海的身上,她是压在苍海身上的,她竟然把苍海当成了褥子,把苍海的怀抱当成了被子,而身下的苍海竟然脱得一干二净,什么都不剩!而她自己也是,一地的衣服也不知是何时脱下的,总之,他们是裸睡的。

云离懊恼不已,翻身就一脚把她踹到了地上,随后就有些后悔。

一头柔亮的长发是苍海身行唯一的遮掩,云离如狼似虎地看了许久,这才发现自己的目光太过于直白,略有窘迫地收回视线,抖动着嘴唇不知该说什么。

对昨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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