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年似风--穿越之刁蛮逃嫁妻-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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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高炽对于他的乖巧满意的点点头,伸出手来抚摸着他的脸颊,厚重的手掌替他擦去脸上的汗珠,他的笑容依旧温润而慈祥,“辛苦了!累不累?”
朱瞻基咧嘴一笑,“不累!”
“那就好!”朱高炽对着跪下的二人说道:“起身吧!这些日子皇儿他成绩可有进步?”
其中一人身着紧身衣,手里捧着一把木剑,恭敬道:“长孙殿下进步很快,着实是一位可塑之材!”
朱高炽点点头,表示满意,“那就好!”
我冷眼望着这一切,随即嘴角上扬,笑道:“那可不一定吧!”
朱瞻基眨巴着两只大眼睛,疑惑的望着我,问道:“父王,她是谁?”
教导皇长孙(二)
朱高炽慌忙怒斥,“放肆,这是你皇爷爷特别为你请的师傅!还不快快行礼!”
朱瞻基显然对于他最敬爱的皇爷爷派来我这样一位女子师傅感到大惑不解,但迫于父皇的威吓他还是乖乖的行了大礼,“拜见师傅!”
我将他扶起,但觉他小小的身躯中爆发着不属于他这个年纪的勇猛,心下便是一震,看来这个孩童并不像我想象中的那样童稚。他眼中所藏的那种眼神中包含了不屑与轻蔑。但是我并没有介意,我会让他服服帖帖的。
行过礼之后,他身旁的两位师傅简单的向朱高炽汇报了这几日来朱瞻基的学习情况,朱高炽颇为满意的点点头。末了,我对朱高炽道:“殿下,长孙殿下还是就交给我吧,往后的时间我会好好教导他,只是希望殿下可以让我们二人单独相处。我不希望我的特殊授教方法被别人看到。”
朱高炽犹豫了一下,但想到我是朱棣派来的,他还是点了点头,摆摆手,所有的侍从,以及先前教授朱瞻基的那两位师傅也都一同退下。而朱高炽也顺便教导了儿子几句,便也离开了。待所有人离去之后,这里真的就只剩下我与朱瞻基两人了。
他先前还碍于父皇在面前,此刻他一走之后,他的所有表情立刻暴露无遗,他不屑的望着我满脸全是讽刺的表情。“你是皇爷爷派来的师傅?”他疑问式的口气问着我,我只是看着他微笑不语。他上下将我打量一番,接着道:“你究竟有什么能耐呢?看你瘦弱的身子,又是一个女人,你能做些什呢?亏的皇爷爷一世英名,居然选中了你!”
他嘴里全是讥讽之词,明显的对于我是女子的身份不满,我走上前去,对他躬身,“殿下,不要小看了女人,女人可以顶半边天,莫不要忘了历史上很多女子都是很有作为的。恐怕这些例子也不需要我多讲。至于能耐,恐怕殿下还真要经过我的提点。”
“你?你可以吗?你居然将自己和历史上的那些能人相比?恐怕那只是以前,以后再不会有了!”
我继续笑,“殿下,你今日再我面前说这些话,难道就不怕我与你父亲或是你皇爷爷说了去?”
“你觉得他们会相信你还是相信我?”他满满得意的神色。
“如果我说他们会相信我呢?”我的一句话令朱瞻基吃惊万分,“怎么可能?”
他还太小,纵然从小就有那种小心思,但比起我来还差远了,否则我怎会来调教他呢?“殿下,你着实失策了!你难道忘了我是你皇爷爷派来的吗?连你父皇都要尊敬我几分,更何况是你呢!”
他不可置信的望着我,大大的眼中充满了疑惑,“怎么可能,我是皇长孙,一个是我皇爷爷,一个是我父王,他们都是我最亲的人,怎么可能会不相信我?”
我依旧笑着,波澜不惊,“你不要忘了,你皇爷爷不止你父亲一个儿子,而且皇孙也不止你一个!”
仿佛被我说到了痛处,朱瞻基因为愤怒小脸通红,他叫嚷着,“不可能,不可能,父王是太子,我是皇长孙,将来这个江山必定是我的,你若再胡言乱语,小心我命人将你拖出护城河!”
教导皇长孙(三)
小小年纪便懂得运用权力,着实有些帝王的架势,不过他相对于皇帝的阴谋,腹黑,老谋深算来说,还是差了一些。我向他摆摆手,示意他不要那么冲动,“冲动是魔鬼,长孙殿下切忌这时一条大忌。即便明日你就是皇位的拥有者,但是今日你却还是皇位的继承者,在没有正式登基之前,什么话都不要说,如果你方才的那些话被你皇爷爷听到,你信不信你父王立刻会罢免储君之位?”
我如实的说着,面上丝毫不再带有先前的那种调笑的神情,忽然见我如此郑重,朱瞻基即便年纪再小,身处这皇宫之中,也明白了一些生存的道理,他忽然就不吱声了,眼神望着地面,良久,他道:“那师傅你可不可以教我?”
他的突然变化到着实让我感到惊讶,没想到他领悟还挺快的,也是,要不然怎能成了明君(明日之君)呢!微微点了点头,“嗯,不错,领悟很快!我想告诉你的是,有些事情我可以教你,那是我的本分,但是有些事情我不会教给你,因为那需要你自己去琢磨。你可懂?”
朱瞻基微微点着头,“我懂!”
“那好!今日我们的课程就到这里。记住,你的武功一定要好!好好学习吧,见了你皇爷爷记住不要乱说话,还有,你以前的那套也很实用,也理应保存起来。”
这次他不再是微微点头,而是猛烈的点头,我知道我的方法管用了。我拍拍他的小脑袋,虽然这在古代很让人敏感,是犯了人的大忌,可是这个时候,我早就将这些忘到脑后,索性朱瞻基也没有深究。
之后我便离开了东宫,去寻找修南,要知道,我来此的目的并非仅仅是要想方设法报仇,这个还要等很久,重要的是我要找到修南和他说一说赖和的病情。
一路上还在思索要找个怎样的理由去找修南,毕竟他现在的身份不同,我也不可能时时刻刻和他在一起,否则就会引起别人的怀疑。
正想着,忽然前方险些碰到一个人,抬头一看,居然是戴着面具的修南,心下大喜,刚想对他说些什么,却见他手指抵在嘴唇处,示意我不要说话,随后便用手势示意我跟随他。随他来到一处僻静的地方,没有侍卫,他这才对我说道:“馨儿,这里是皇宫,你以后如果随意走动,会引起别人的注意,尤其是皇帝这里。”
他是在关心我,一股暖流瞬间布满全身,我缓缓走过去,拥入他的怀中,“修南!”我轻声地叫着,他也用手臂将我箍紧,“馨儿,我知道你很想念我,但是我更在意你的安全!”
他总是这样,即便自己的感情再炽热,也总是先想到我,时时刻刻考虑到我的安全。今生有他,来世还要有他。“修南,我是很想念你,每一分每一秒,无时不刻的思念!只是今天我想要对你说的却不是这些,我想要和你谈谈赖和的事情。”
挣开他的怀抱,我仰头望向他,他也正用询问的目光看向我,“馨儿,赖和他怎么了?”
“赖和他中了巫蛊之术!他竟然想要杀了我!”
“什么?那你有没有受伤?”修南紧张的拉着我的手,细细的观察。
解开巫蛊之祸
修南还是老样子,生怕我会受到伤害,其实他不知道我现在已经懂得如何保护自己。看着他紧张的神情,我将手反过拉着她的手,“修南,不用紧张,我没有受伤。赖和他最终控制了自己的情绪,没有伤害到我。”
修南这次放宽了心,微微舒了一口气,“馨儿,你没有受伤就好!”
“修南,我这次找你是有事情要和你商量。”
修南望着我郑重的表情,忙问道:“什么事情,你直说好了。”
我微微皱着眉头,赖和的事情要怎么开口呢?修南会不会因此而不高兴呢?咬了咬嘴唇,修南不是那种小肚鸡肠的人,他一定不会见怪的,“修南,我想要请你帮我医治赖和!”
一句话出口,修南诧异的望着我,“馨儿,不是我不帮你,只是赖和他自己就是神医,而我对这方面又不懂。”
“修南,你不必为难,我并不是要你真正的去医治赖和,我的意思是你帮我寻找出那个在赖和身上下了巫蛊之术的人。”
修南认真的听着我的话,随即点点头,“我已经有一个明确的目标了,其实我早就想要深究,只是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理由去插手管这件事情。如今赖和身处险境,而且他有可能会随时威胁到你,我没有不帮他的理由。”
我感激的望着修南,他眼里传来的热情与正义感依旧感染着我,我紧紧握住他的手,“修南,我就知道你一定不会因为以前的事情而抛下他不管,我就知道你一定会帮他。”
修南看着我,我想他面具下的脸上一定在微笑,只是现在,那厚厚的面具已经将这一切美好阻隔在外。何时,修南才能够摆脱这具面具,重新和我生活在一起。心里充满了无限的憧憬,希望那一日早些到来,而如今最重要的,就是朱高煦。
和修南分别后,我再次向东宫走去,这三天是最为重要的三天,朱棣给了我三天的时间可以在宫内自由出入,而我的任务也是教导好皇长孙。
再次来到东宫,朱瞻基一人正在操练,今日他的全部课程就是练剑,显然他很卖力,远远望去,他小小的身影在庞大的草人面前是那么渺小,可是他的志向却又是那么远大。他一剑一剑的刺向草人的要害处,仿佛每一剑刺下去就可以立即让它毙命。
我轻轻的走过去,他正练得起劲,丝毫没有察觉我的存在,待我在他身旁待了大约一刻钟的功夫,他才转过头看到了我的存在,张大嘴巴微微吃惊,“你怎么来了?”
我微笑,“我为什么不能来,别忘了我可是你皇爷爷亲自派给你的师傅!”
他也笑了,似乎对于自己多余的问话而感到可笑,随即他又问道:“可是你不是学文的吗?这是练剑,你也会吗?”
“当然!如果我不会,怎么会来呢!”
他略带惊讶随即又兴奋地望着我,“那你可不可以教我?”
“你当真想学?”
他点头,“当真!”
“你真的杀过人吗?”我挑眉问道。
他诧异的摇头,“没有!”
“你可知道在这皇宫中什么是大忌吗?”
他继续摇头,“不知!”
我望着他的眼睛,他的眼里充满了求知的渴望,我微微一笑,缓缓说道:“巫蛊之术!”
战场上什么最重要
朱瞻基张大嘴巴吃惊的望着我,显然他听说过。接着他环顾四周,走近我小声说道:“师傅!你可千万不要乱说,要知道,在这皇宫,这可是大忌。”
我冷笑,“是呀,可是谁又能将巫蛊彻底的消灭呢?”
朱瞻基不明白我为何突然间提起巫蛊,他随即转移话题,“师傅你不是要教我剑术吗?你快写呀,我都等不及了,你学问那么厉害,武功也一样厉害吗?”
我走到他身边,接过他手中的木剑,“每一个上战场的战士彼此之间无仇无怨,但是一上战场就要拼个你死我活,这就是他们的命运。当你走上战场时,你不要妄想别人会对你手下留情,即便对你手下留情,那也是因为你特殊的身份。只要遇到你的敌人,你什么也不要做,看准他的咽喉,一剑刺过去!”说着,我便提起剑,一用力,将它狠狠地刺进草人的咽喉,草人的脑袋立刻歪了下去。
朱瞻基在一旁看的直了眼睛,他从来不知道我不禁学问厉害,就连武功也如此了得,他拍手不断的叫好,“师傅!你这才是重要的!”
我将剑还给他,“记住,这是你能保命的唯一方法,不要留后患,一切只要杀杀杀!”
他郑重的点着头,“我明白了,日后我也要随皇爷爷一起上阵杀敌!”
我默许着点头,“不错,你进步很快!只是你知不知道我刚才为何要提起巫蛊之术?”
他摇摇头,不解道:“着实不明白!”
我背过手,踱着步子,缓缓的向他解释,“我之所以告诉你巫蛊之术无法取消,这也是在教你,战场之上,稳住自己军的军心是最重要的,而扰乱敌军的军心也是主要的。每次出兵,少则上千,多则上百万,如何在军中制造混乱,你可知道要用什么方法?”
转过头望向他,他紧缩着眉头,深深的思索了半响,立刻明白了。他兴奋的正要说出来,我连忙将手指抵在唇前,做禁声的动作。他也立刻明白了,微笑着点头不语。这就叫做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正在教授课程,忽然听得侍从禀报,“长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