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年似风--穿越之刁蛮逃嫁妻-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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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意识到我醒了,异常欣喜,“馨儿,你醒了?别怕,有我在。这山里湿气大,你再坚持一下,很快就到了。”
“修南,我冷……”说着又一阵哆嗦。
修南环着我的手力度加大了些,“馨儿,要坚持啊!”
后来他还在说些什么,我已经听不清了,只感到自己很累,很想睡觉,就这样长眠不起。修南忽然说:“馨儿,你怎么可以睡觉?你忘了,我杀了绛紫,她可是你最好的姐妹,你曾经对我提起过的。”
我迷迷糊糊听到他这样说,又想起绛紫应声倒地的画面,信念坚定,一股仇恨之心自胸中涌起,“凌修南,你杀了绛紫,我要替她报仇!”回转身子,向他打去,可是毕竟身体虚弱,哪有那么大力气,狂抓一阵之后,没有伤到他丝毫。可是修南却十分高兴,“馨儿,你要活下去,你还要杀了我替绛紫报仇呢!你若是撑不住了,谁替她报仇?你想让她在九泉之下都不能瞑目吗?”
心里的信念更加坚定,一定要活下去!
层层险阻之后,方才那湿气甚重的沟壑渠道渐渐消失了,浮现在眼前的仿佛是另一个世界,绿油油的草地,繁盛的花儿,这里,好像梦中去过的那个地方,只是不再有黑衣女子与她的侍婢。
来到这里之后,修南抱着我纵身下马,带着我向那屋内走去。那匹马显然奔波累了,悠闲地吃草去了。
这里没有任何守卫,他把我抱进一间豪华的屋子,放我在床上。身子一挨着床,一轻松,那种困意又袭来。修南紧紧握着我的手,再次呐喊,“馨儿,你不能睡,你忘了你要替绛紫报仇的!”
可此时的我信念再坚定终抵不过那种来自胸口强烈的痛感与无法自拔的困倦感。恍惚中,忽然听到一个人急急跑进来,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来到床边盯着尚有意识的我。
哦,那样一张英俊的面孔,还能有谁,是苏伯来。他可是我的大恩人,在即将离世时,可以再次见到他,真好。勉强扬起嘴角,对他笑笑,可那样的笑也变成了最凄惨的笑。
苏伯来满眼痛苦的别过脸去,嘶声问修南,“她还有救吗?”
“我,我不知道,我也没有把握……”修南紧紧抓着我的手,痛苦的俊眉促成一团,让人见了心里就止不住的心酸。
沦为囚徒(二)
“修南,我带来一个人,或许他可以救馨儿。”
“谁?只要他能治好馨儿,他出什么条件我都答应。”修南急切的抓着苏伯来的双臂,声音中充满了希望。
“可是,我怕你见了他会不高兴。”苏伯来犹豫道。
“怎么会?现在馨儿的病是最重要的,只要可以救好馨儿,我不会在意那人是谁。”
“那好吧,那个人就在外面。我去把他叫进来。”苏伯来转身出去了,修南紧紧抓着我的手,“馨儿,你听到了吗?大哥说有人可以治好你,你有救了。”我听了也很欣喜,可是此刻很虚弱,喉咙里只是咯咯的,说不出话来。
门开了,修南也没看清来人,急忙扑过去,“大夫,你救救馨儿吧,只要你能治好她,你说什么我都答应你。”
“那我让你离开馨儿,你肯吗?”声音冰冷,却又那样熟悉,修南这才看清,是赖和。他愤怒的揪着赖和的衣襟,“是你,居然是你,你怎么来的?这样隐蔽的地方你都能找到。那次我的手下把你抓住,你是怎么逃出来的?”
还未等赖和开口,苏伯来已经抢先一步,拉开修南,对他道:“修南,你刚才说什么来着?你说不管是谁,只要可以治好馨儿,你都不会在意。可是现在我把人给你带来了,你又是什么反应?”
“大哥,如果我知道那人是赖和,我一定不会答应。还有,你刚才也听到了,他居然说让我离开馨儿,这怎么可能?馨儿对我来说有多重要,他不是不知道,他这样做分明是刁难我!”
苏伯来再次把修南拉到一边,小声说:“修南,你不要因小失大,你忘了,赖和的几处大穴道早已被我封住了,他现在是我们的阶下囚,等他治好了馨儿,离开还是不离开,容不得他说了算。”
修南思前想后,犹豫半响之后,握紧手臂,朝赖和走去,“好吧,我答应你。”
赖和微微一笑,似乎很满意修南的回答,而后他又不是很放心,接着道:“我对你的允诺有些担心,你还要发誓,如果你违背诺言,此生此世再不能与馨儿在一起。”
听着他那样的话语,修南双目赤红,握紧拳头,对准他的下颌狠狠就是一拳,“你不要得寸进尺,你不要忘了你还是我的阶下囚!”
这一拳力道可不轻,直打得赖和脚步踉跄,险些栽倒在地,嘴角也微微渗出一丝血迹,他用袖子擦掉血迹,没有理睬修南,径直走到床沿紧握着我的手。
刚才目睹了一切的我,望着这两个男人之间的争斗,很是难过,为了我不值得。我很想坐起,可是手臂刚刚支撑起身子,又是一阵发软,垂了下去。刚好跌在赖和的怀抱,他紧紧抱着我,眼里满是担忧,“馨儿,你没事吧。你不要起来,你还很虚弱。”
修南再也看不下去了,他已经不能控制自己,拉起赖和,又是一拳。赖和这次跌倒在地,艰难的爬起。但是他用力过猛,没有留意到我的手还被赖和抓着,这样一连带,我也顺势被抛了出去。修南与赖和同时惨呼:“馨儿!”
沦为囚徒(三)
就在这一瞬间,苏伯来飞身而起,稳稳地抱住了我,将我放回床上。修南与赖和悬着的心总算放了下来。
修南急忙跑到我面前,拉着我的手,“馨儿,你没事吧?刚才我不是故意的,多亏没有伤了你,不然我这一辈子会愧疚而死!”我很想安慰他,可是还未等我用动作表达出来,赖和也已经蹒跚来到我这里,“馨儿,你没事吧?”修南看到赖和气就打一处来,继续揪着他的衣领,“你还敢过来?馨儿是我的,你懂吗?你不要靠近她。”
赖和惨淡的扯着嘴角轻笑,“呵呵,凌修南,你忘了你刚刚答应过我的,你如果要我治好馨儿,就一定要离开她。”修南红了眼,愤怒的情绪如火山爆发,欲待再次对赖和动手,“你,我今天定要活活打死你!”
此刻苏伯来满脸铁青,对着他俩咆哮,“你们俩闹够了没有?只知道在这里争风吃醋,你们可有谁真正的关心馨儿的病情?你么的你再这样争下去只会挣到馨儿的尸体,是不是只有那样,你们才会开心?”
面对苏伯来的咆哮,两人均低头不语,片刻后,赖和再次开口,语气仍然非常强烈,“要我救馨儿,我不会说什么,就算要我的命,我也心甘情愿。可是我只有一个条件,如果凌修南不答应离开馨儿,我宁愿看着馨儿离开人世,到时候我再自刎。让她在黄泉路上也好有个伴。”
修南听到他这样强硬的语气,在看看奄奄一息的我,万般痛苦之下,把寻求的目光转向苏伯来。苏伯来不说话,只是用眼神暗示他同意,也仿佛在提醒他,刚才说过的,可以反悔。紧握拳头,终于开口,“好吧,我答应你!”
“真的?”赖和欣喜道,接着又瘪瘪嘴,“还有呢,如果违背允诺怎么办?”
“如果违背允诺,就按你说的,今生今世不能和馨儿在一起!”修南的话一字一句,但却充满了无奈。这些话也如刀刻般,字字刻在我心里,从今以后,我们只会在梦里相见了吧。
赖和这才放心的替我把脉,可是他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修南在一旁非常心急,不断的追问,“怎么样?馨儿她可以治好吗?”
不问还好,一问,赖和嗖的一把揪住修南的衣襟,“你这个畜生!都是你害了馨儿!”一拳挥过去,纵使他被封了穴道,这一拳的力道也不小,修南被打得跌倒在地。苏伯来上前扶起他,大声道:“赖和,你疯了?这和修南有什么关系?”
修南也如坠入云雾中,怔怔的看着赖和。赖和弯下身来,抚摸着我的脸庞,“馨儿,她中了一种奇毒无比的剧毒,这种毒我也不知道是什么,只知道它会慢慢侵蚀人的身体。刚开始没有什么,但是到后来,会发展为让人的脾气变得古怪,而且发作时力大无比。由于它并不是经常发作,中毒的人很难察觉,她身旁的人亦难察觉。但这仅仅是开始,它还会侵蚀人的记忆,使人对以前的种种忘的一干二净。也许会偶尔想起以前的事情,但这并不是好兆头,正好相反,这说明她的毒已经深入骨髓,很难清除了。”
可怕的毒
听到这样的话语,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我原以为我是跌落悬崖摔伤导致记忆丢失,没想到是中了毒。这种毒很可怕,就连赖和也束手无策。我是对生命绝望了,低声的呜咽着。
修南跌跌撞撞走到床沿,替我拭去眼角的泪水,“馨儿,怎么会这样?你怎么会中毒?是谁?是谁下的毒?”
“这还不止,更可怕的还在后面,这种毒会慢慢扩散至全身,由内到外,引起浮肿,然后溃烂,最后全身发臭,无人可以认得出面容。”
赖和的一番解释更加让我心寒,没想到,这种毒会这么厉害,最终还会毁坏面容,连死都不能好死。我到底得罪了什么人?要这样害我?
修南与苏伯来已然非常震惊了,没想到赖和又开口,这一下,让修南差点绝望,“最重要的是,馨儿只有三天可以活命了。在这三天内,浮肿以及恶臭会慢慢到来!”
浑身如筛糠般抖栗着,我甚至可以闻到自己身上散发出来的恶臭,可以感觉到身子已经在浮肿。死亡的感觉越来越浓烈。
修南怔怔的望着我,瘫坐在地上,嘴里喃喃,“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会这样?”
赖和歇斯底里的把他推到一旁,咆哮道:“都是你,你还敢问为什么。我承认,一开始我是在利用馨儿,可是当我发现她是如此善良,纯真时,我的想法就改变了,觉得不应该利用无辜。有一次她偶然中暑,我替她把脉,就已经察觉出她的身体里有一种莫名的毒素存在。我不好下结论,只得给她开药,暂时压住病情。后来在王府时,她也偶然发病过,但是我悉心照料,病情还算稳定。可是为什么你要把她带走,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做是害了馨儿?是你,都是你!你这个畜生,是你害了馨儿!”
修南茫然的坐在地上,望着苏伯来,语无伦次,“大哥,馨儿她……是我害了她,我怎么会害她?我那么爱她,是谁?是谁下的毒?”
苏伯来也很难过,他扶起修南,“别这样,你也不想。现在已经不是追究谁下毒的时候了,要想办法救馨儿,你也不想看到馨儿这样!”
“对,解药,只要有解药,馨儿就有救了。”修南眼底燃起希望,抓着赖和的双臂摇晃着,“你有解药的是不是?你可以救馨儿的,对不对?我都答应你了,只要你救她,我这一辈子都不和她在一起!”
赖和厌恶的推开他,“我怎么会有解药?我如果有,早就治好馨儿带她远走高飞了,哪会轮到你在这里对我指手划脚?我连毒药的成分都不知道,怎么会配置解药?你别做梦了,不管怎么说,馨儿她没几天了,我要带她走,我会一直陪着她。”
不管我愿不愿意,赖和已经抱着我要离开。“不行,你不能带走她。”我以为是修南,却看到是苏伯来。
鸳鸯玉牌
修南仍然呆坐在原地不动,在我就要离开的时候,我多么希望他可以起身阻拦,我好想说我想和他在一起。可是,为什么,他连一句话,一个动作,乃至一个表情都没有?心跌到了谷底,难道我们所经历过的一切都是假的吗?他从王府一人突围把我救下,为的是什么?只是把我交给别人?
绝望了,看来我们之间真的只有回忆吧。回忆不存在之后,其他的一切也就不存在了。
苏伯来再次开口,“你没有那个资格,馨儿是修南的妻子,该陪在身边的也应该是修南,而不是你。”
赖和反唇相讥,“苏伯来,那你呢?你又有什么资格?馨儿也只不过是你结拜兄弟的妻子,又不是你的妻子,你兄弟都不开口,你凭什么阻拦我?”
苏伯来气结,终是说不出话来。
突然间,修南忽的站起,拦住赖和,“不要走,我知道一个方法可以救馨儿!”
只见他自怀里掏出一块玉质的腰牌,颜色松脆鲜艳,只是好熟悉啊。我才记起,我也有这样一块腰牌啊,那是我与赖和在回杭州的路上捡的。可是他这块腰牌怎么会与我的那块那么相似?
赖和显然认出了那块腰牌,他疑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