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年似风--穿越之刁蛮逃嫁妻-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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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二章 跌落山谷
后面的追兵越来越近,情势越来越危急,没有其他的选择,我心一横,紧紧回握着修南的手,“修南,虽然我不是你的结拜兄弟,没有承诺过什么,但是,与你在一起我是幸福的,你如果不在了,我活着还有什么意义?无论你去哪里我都跟着你,小小的跳崖又算得了什么?”修南的眼神中充满感激,没想到在这危难关头,我居然会陪他一起死,他声音充满欣喜的哽咽,“馨儿,你对我的情意,我这辈子无法偿还,就让我用下辈子,下下辈子来偿还!”
“修南,你放心,我一定会缠着你,你甩都甩不掉,哪怕到了阴曹地府,如果阎王不让我们在一起,我就大闹他的阎王殿!”
“馨儿,这个时候,你还说笑!”
我望望崖底,此刻从未有过的平静,深深吸了一口气,“修南,我们跳吧!”修南微笑着朝我点头,我想一定要记住这个微笑,一定不要忘记!闭着眼睛,与修南紧握双手,纵身跳下山崖,耳边传来呼呼的风声,这一切也许就这样结束了,世上再不会有馨儿与修南,再不会有那种肝肠寸断的爱恋!
脑子里一片混乱,记不得发生了什么,只有全身都在疼,睁开眼睛,想要试着坐起来,却使不上力气,头忽的一整猛烈疼痛,画面不断闪动,有一个男子凄惨的微笑,有一对恋人卿卿我我的画面,有一起被人追赶,纵身跳崖的画面,这一切都那么清晰,历历在目,可我却记不得在哪里发生过,没有来的恐惧萦绕心头,我是谁?我为什么记不得我的名字?我以前是做什么的?我的父母亲人在哪里?头越来越疼,忍不住的敲打,看看手臂上,缠满了白色的布带,摸摸脸,好像也被什么东西缠绕着,想要说话,嘴里直唔唔,不会吧?我怎么不能说话了?
一阵口渴,嗓子里直冒烟,想要够着床边放着的一碗水,却动弹不了,拼尽全身的力气,一再努力,只差一点就要够着,却一个踏空,滚到了床下。身上本来就痛,这一跌,越发的疼痛,痛到了骨子里,眼泪都流了出来,发不出声,只有低声的呜咽!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我忍痛,爬向声音传来的方向,看不到脸,只能看到一双青灰色的布靴,我用尽力气想要去抓,怎奈手被缠着。来人动作麻利的把我抱起,放到床上躺好,声音里夹杂着欣喜与焦虑,“馨儿,你醒了?太好了,你昏迷了快一个月了,我还以为你不会醒了,真是奇迹!”
眼前这个人,一袭青灰色的长衫,眉目俊朗,可我顾不得多仔细观察,只是口渴难忍,却又说不出话,像一个婴儿,只有哭泣来表示自己的不满。
“馨儿,你别哭,你怎么了?是不是很疼?哪里疼?你告诉我,不要哭了!先喝点水!”
这才对嘛!早知道,就应该叫喊了,害得我摔在地上,浑身疼痛。
第七十三章 馨儿是我?
他把碗端过来,我极有一把抢过来的冲动,可身子疼痛,僵硬,没有办法移动。他轻轻将我扶起,慢慢的拿小勺子一点一点的喂我,极其温柔。我很想感激,可是说不出话,只有依依呀呀的乱语。
他好像能够感受到我想说什么,替我擦掉嘴角残余的水滴,深情的望着我,我可以感受他对我的情意非同一般。
他继续舀满水喂我,我喝的差不多了,便摇头示意不需要了。可我无数的疑问想要问他,尤其是身上的伤,左右两只手互相指指那些白色的布带。他摸摸我的脸,隔着布条,仍然可以感觉到那灼热的温度。他轻轻叹了口气,然而很快又开心不已,“馨儿,你放心,我会治好你的,这些伤虽然很疼,但我是神医嘛,这点对我来说算得了什么,你要答应我,好好地配合我治疗。”
虽然我不认识他,可他就有一种力量,让我信服,我顺从地点点头,他像个孩子小的一样开心,“你真的好乖!你说,你怎能让我不爱你?我以后不会再让你受到伤害,这次真是我的疏忽,才害你变成了这样。”他抱着我,也是很轻,因为我身上全部裹着布带,他生怕会弄疼我。有种莫名的熟悉感,仿佛在某个时间,某个地点,也有那样一个人这样抱着我,说着不会再让我受到伤害的话语,可是,我却可以强烈的感觉到,那个人,不是他。
他松开我,转身拿过一碗药,仔细的吹吹,“不烫了,馨儿,喝药吧,你昏迷时已经喝了一个月,这药我定了两个月的量,两个月后,你会好起来的。你现在嗓音遭到了破坏,还不能说话,你再忍耐忍耐,等过段日子,慢慢调理,就会好了。”
他与我说话,我很想回答,可是不能发声,喉咙里咕咕的。他拍拍我受伤的手,“馨儿,你饿不饿?想吃点什么?我去做。”见我不回答,他轻笑着拍自己的脑袋,“你不能说话的,我还总是问你,你现在是病人,应该吃点清淡的,我去给你煮些粥。”
馨儿,他刚才一直称我为馨儿,是不是我就是馨儿,那他又是谁?他又叫什么?和我是什么关系?他待我这么好,又说着那样深情的话语,想必,我们一定是恋人。没错,肯定是。由于身子不是很灵活,眼睛可以看到的范围很小。大致环顾了一下后发现几乎没有什么摆设,只有我靠的这张床。忽然想到,难不成,这些日子,我们都在一张床上睡?也不知道我们有没有成亲,想到这里,窘得都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他煮好粥进来,做到床边,说要喂我,我想到每晚都和他在一起,心里别扭,扭过头,不肯吃饭。他不知道我的想法,看到我不吃,以为我不喜欢,放下粥,急切的问道:“馨儿,你到底想吃些什么?是不是这粥不和你的口味?你昏迷一个月来,都没有吃过什么,每天都是靠药物来维持,现在你醒了,吃点东西,这样,伤才能好得快!”
他的恳求很真切,而且我的肚子也开始不满的叫着,发不出声音,又不能和他争辩,只好乖乖的听话,转过脸来,呜呜叫着,他笑着,把粥端到我的面前,满意的看着我一勺一勺的吃下。
第七十四章 能说话了
每日,不能乱动,只能挨着床坐着,也不能说话,只有他一个人在那里絮絮叨叨,自言自语。晚上,我以为他要和我睡一张床,忐忑了好一阵子,结果发现,他是两张椅子并在一起,半躺着睡。想着他说我昏迷了一个月,他难道就一直这样躺了一个月?他未免也太夸张了吧,不过,看起来他还是蛮守规矩的,悬着的心总算放了下来。
半夜口渴醒来,借着窗外射进的惨淡月光,发现他睡得并不是很安稳,眉头微皱。心里悄悄叹口气,他从早到晚一直在照顾我,不是煎药就是喂饭,还要说话给我听,夜晚,总是在我睡熟之后他才睡,可是却睡不到舒服的床,只能靠着椅子凑活。口渴难忍,却不能动弹,我俨然忘记了上次摔下床的教训,又开始蠢蠢欲动,翻身去拿桌上放着的水,一点一点慢慢挪动,这次较上次有了很大进步,不仅够到了桌子,就连碗也拿在了手里。
可是手里的碗不住的颤抖,看样子马上就要跌落,为了不至于让它掉下,我又试着用另一只手去扶稳,结果却变得更糟糕,碗一斜,咣当一声在落地的同时化为碎片,水也洒落一地,而我也一个不稳,再次摔到地上。伴随着落地的疼痛,外加身上还未恢复的伤,摔得我呲牙咧嘴,一直哼哼,“哎呦,哎呦……好疼,摔死我了!”
那个男子被这一系列的声音惊醒,在黑暗中,看不到床上的我,急得一直在叫,“馨儿,馨儿,是你吗?你在哪里?”
“我在地上,在床底下,我掉下来了。”
他借着月光,终于发现了‘潜伏’在地上的我,不由分说,一把将我抱起,放在床上,然后把灯点亮,望着地上的一片狼藉,明白了一切,他声音急切,“馨儿,你怎么样?有没有再伤到哪里?你渴了想喝水,叫醒我就好了,干嘛这样鲁莽?”
我委屈的说道:“我见你这么辛苦的在照顾我,晚上又睡那样不踏实,心里愧疚,想快点好起来,自食其力!”
他轻轻地抱着我,为我仔细检查身上的每一处伤口,看看有没有再次伤到哪里,“馨儿,照顾你是应该的,你不必对我感到愧疚。还好,并没有再次伤到,这我就放心了。你好好躺着,我再为你端些水。”
他起身即将走的那一刻,忽然回过头,神色凝重的盯着我,“馨儿!”他这种眼神看得我直发毛,不由自主答应,“恩?什么事?”
他听了我的话,异常欣喜,猛地抱住我,大声的笑道:“馨儿,太好了,你会说话了!看来我的药真的管用!”这是我自己也意识到,我居然会说话了,我也很开心,陪着他一起发疯似的大笑,“哈哈,好啊!我居然会说话了!我居然可以开口说话了!”他越把我抱得紧,仿佛要把我嵌入肉中,身上的伤口被挤压,一阵刻骨的疼痛,“啊!好疼!”
他慌张的把我松开,愧疚的说着:“馨儿,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弄疼你了。我只是太激动,你可以说话了。我,我……真的好开心!”
这一刻,他的声音有些嘶哑,低低的,后半句也没有听清他说的内容,可我分明看到了他眼中闪烁的泪花——那是喜悦的泪花。
第七十五章 进一步好转
“馨儿,快起来,吃点稀饭,你还太虚弱,不可以进食太粗糙的食物,这个粥口味很淡,很适合你哟!”
经过昨晚的折腾,我沉沉的睡去,一大早就被他打扰清梦,很无奈的被他扶着坐起,心想如果我好了一定要美美得睡它一整天。他拿着小勺子,放在嘴边轻轻吹着,待到差不多时,才来喂我。看着他细心的样子,我真的非常好奇我与他的过去——过去我们是不是很相爱?如若不然,他怎么会在我受伤时可以为我做这么多事情?一直想问他,我叫什么,他叫什么,为什么我的家人都不在我身边?望着他笑魇如花,终于忍不住,打破这美好的宁静,“那个,我一直有很多问题想问你,不知道你可不可以回答我?”
他笑着把手中的碗放下,回道:“馨儿,你问吧,有什么问题就问好了!”
“这么多天来,你一直照顾我,我一直想和你说谢谢!”
“呵呵,我们之间不用这么客气。”
“你一直称呼我馨儿,是不是我的名字就叫馨儿?全名是什么?还有,我和你是什么关系,你待我如此好。我的家人呢?我伤得这么重,为什么都没有看到他们?最后,我是怎么受伤的?”
我明显的看到他的身子在颤抖,那种受伤的眼神让我觉得失去记忆有一种负罪感,怯怯地说:“没关系,你不想说也可以。等你以后想告诉我了,再说吧!不过,我真的很想知道。一个失去记忆的人很痛苦,脑袋里空空的,这种感觉你嫩个体会到吗?”
他不做声,慢慢抬起我的双手。我以为他不会回答,他却开口了,“馨儿!”我期待着下文,却哪知他转移了话题,“你手上的伤好的差不多了,可以为你拆布带了。以后你虽然暂时不能活动,但可以用双手来做一些简单的动作。”
他慢慢的拆开布带,露出了满是伤疤丑陋的双手。我大惊,不能接受这样的现实,仅仅一双手就变成了这样,我全身都缠满了布条,岂不是全身都这样丑陋?还有,我的脸,我颤抖着双手摸摸自己的脸,一样缠满了布条,毁容的恐惧感迎上心头,我对着他大叫,“有没有镜子?快,快拿镜子来,我要把这些布条全拆了,我要看看我变成了什么样子。”
不等他作答,我就开始胡乱的拆自己脸上的布条,很疼,但急切想要知道容貌的心理战胜了那种生理的疼痛。他牢牢抓住我乱挥的手,令我动弹不得,“你疯了?容貌真的有那么重要吗?比你的伤还重要?你这样冒冒然把布条拆下,你知道会有怎样严重的后果吗?那会比你毁容更加严重,它会溃烂,会长疮,最后会溃烂,你全身上下会发臭,你会死的,而且死得比毁容更加难看!”
被他的话吓到,我不在挣扎,可是那种恐惧感依然存在我心里,他轻轻环着我,安慰我那颗不安的心,“馨儿,你别怕,我一定会治好你!”我伏在他的肩上,任泪水肆意的流淌,“我真的好害怕,自从醒来脑子里就一片空白,什么事情都不记得,如果,我再毁了容,那么我的家人会不会不认识我?那我还怎样找回我的记忆?还有……”我不好意思的压低声音,“我都不知道我又没有许配人家,若成家了还好说,如果没有,那我这样还怎么见人?还有谁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