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霸天下:拒做帝王宠-第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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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月微微蹙眉,凝视着他,“二哥,慕容澈真的不是慕幽澈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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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难消受美人恩10
楚恒脸上现出愠怒之色,“月儿,你还要自欺欺人么?慕幽澈回了西昌国,慕容澈是慕容澈,你不是见过他了么?难道不能判断他到底是失忆的慕幽澈还是一个全然陌生的人?”
楚月心陡然一沉,如果慕容澈不是慕幽澈,那她有什么理由这么牵挂?这么在意?
他去找妙月,他不来赴会,她为何那么难过?
就算现在知道他不是慕幽澈,她还是那么难以释怀?
而且她应该北上去西昌求证才是,为什么心底里反而很想找机会去会会慕容澈?
为什么?
楚恒慢慢地靠近她,触手可及的距离,伸手就能将她揽入怀中,他幽幽道:“如果你想,我可以放你去西昌求证,一旦得知他安全,你,你能立刻回来么?”
他说得紧张无比。
如果慕幽澈没有去西昌,他放她去,那就是无功而返,她就知道了真相。
那只能说明,他确实将慕幽澈遣送回国了。
那么慕容澈……
她咬着唇,缓缓道:“好,请二哥给我一年时间。”
楚恒蹙眉,“月儿,一年太久了。”
楚月看了他一眼,“只要确认他安全,我便立刻返回,绝不耽搁的。大不了你让人跟着我。”
楚恒似笑非笑地瞄着她,“跟着你管用么?三号和四号倒是跟着你,却一门心思跟着你了,根本忘记了我这个大主子。”
这是在向她抱怨和间接证明,那俩人如今完全效忠于她了么?
楚月垂首看着青玉棋盘上的黑白棋子,那样泾渭分明,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总觉得棋盘上呈现出来的是一种厮杀惨烈的境况。
虎狮搏斗,生死一线间。
二哥自己对弈,竟然能到此种境界了吗?
楚月心下一惊,下意识地攒紧了拳头。
从前她低估了他呢。
楚恒感觉她的视线,瞥了一眼棋盘,袍袖一拂,将棋子弄乱了,淡淡道:“走吧,去看看沈逸风。”
最难消受美人恩11
楚恒感觉她的视线,瞥了一眼棋盘,袍袖一拂,将棋子弄乱了,淡淡道:“走吧,去看看沈逸风。”
说着朝楚月伸手,犹如瀑布的墨发垂悬下来,像一匹黑亮的缎子,落在手臂上。
黑白分明。
楚月将自己的手放在他纤长的手中,他握紧了,带着她慢慢地走。
偌大的宫殿,没有什么树木,秋天阳光略显单薄,天空蓝得纯粹,远处有风掠过来,拂动了他们的衣摆乌发,如同一幅画,印在奢华高贵的宫殿背景之上。
那样安然美丽。
然而楚月的内心却那样风波不平,却又不能说什么,如今是楚恒掌控全局,她只能被动的跟随。
这种感觉很不好,可她没有办法,自己的弱点被人抓住,就没有资格说什么翻转,必须静待时机。
沈逸风如今还住在皇宫外庭的南三路宫殿群中的一处大院里,如今此处是隐秘的皇帝秘书处,比内阁还要重要,皇帝的很多政令都有此颁发出去,几乎将内阁架空了。
如今沈逸风负责对付南凉王和大公主的一切事宜,包括对于他们行动的分析和对策,以及主动的布局等等,如今皇权受到藩王的威胁,此处便成为重中之重。
行政事务有内阁,秘密事务便是沈逸风。
沈逸风善于谋略,虽然为人看起来清雅端方,但实际阴谋阳谋却都精通,而且就算耍弄阴谋也绝对不会眨眼。
他对付别有用心的藩王们,再恰当不过。
沈逸风正在对着一副沙盘布置着什么,周围几个黑衣暗卫肃然聆听,待他安排好了,他们拱手告退。
见到楚恒和楚月过来,沈逸风上前行礼,楚恒示意他免礼。
楚月想抽回手,却被更紧地握住,袍袖层层叠叠虽然遮住了交握的手,但是那般暧昧的,却无法隐藏。
沈逸风视线在二人交缠的袖笼处一沉,随即移开视线,请二人入座。
楚月非 常(炫…书…网)尴尬,指甲刻进楚恒的手背,他却照旧不肯松开,眉头连皱也不皱。
朕只想要你01
楚月非 常(炫…书…网)尴尬,指甲刻进楚恒的手背,他却照旧不肯松开,眉头连皱也不皱。
楚恒拉着她坐在正位的锦榻上,侧首看了看一旁的沙盘,“如何?”
沈逸风起身,微微躬身,走到沙盘前,用一根细细的银色棒子指点着,给二人讲解。
楚月看得出那是神雀国的地形地貌,尤其是南边南凉王的领地,尤其清楚。
沈逸风指着其中一处小山,笑道:“楚阳的秘密部队如今就驻扎在此处,赵妃仙的消息非 常(炫…书…网)及时。”
楚月起身,楚恒终于松开她的手,她快步走到沈逸风身旁,两手笼在自己袖中,道:“要确保赵妃仙的安全,必须万般小心。如果不是极其重要的消息,就不用她送出来。免得打草惊蛇。在最后的决战中,她将会发挥极其巨大的作用,一定要利用好了。”
沈逸风点点头,“公主与臣想一起了。从前些日子开始,赵妃仙的消息就暂时传送了。我们静观其变,南凉王似乎忍不住了。这得益于公主的连纵妙计。”
楚月笑了笑,不以为然,“我有什么妙计,不过是跟着你们跑跑腿罢了。”
沈逸风看向楚恒,悠然道:“若不是公主说服了公孙雪肯推动公孙家联合薛家,只怕,没有这么顺利呢。公孙雪让人说服了张智,他再去游说薛家。薛家便深信不疑,感觉陛下是要提拔重用薛家。他们虽然没有公开表示,但是私底下已经表了忠心,暗地里给陛下上了密折。”
他顿了顿,继续道:“有了薛家的帮助,商路一线上都是我们的人,可以监视南凉王势力,也可以进行埋伏,还能分解他们,而且薛家富可敌国,一旦开战,他们表示愿意帮陛下出一部分军费,这可是一本万利的事情。”
见他侃侃而谈,楚恒哼了一声,“一本万利么?朕的婚姻就可以被你们当做筹码卖来卖去么?”
他阴沉着脸,目光森森地瞪着他们。
朕只想要你02
见他如此,沈逸风立刻不说话了,他已经习惯,楚月不在的日子,楚恒基本是要拿他撒气的,他知道楚恒恨的是楚月主动帮他张罗婚事。
这跟他无关,他自然最好明哲保身,绝不随便插手,免得惹祸上身。
楚月抿了抿唇,看向沈逸风,见他躲开自己的视线,就知道他想摘把干净。
她只好硬着头皮道:“二哥,自古以来,帝王的后宫就是和政治挂钩的。皇后是皇帝和朝中最有实力集团的联姻,平衡的手段。如果二哥觉得难办,我可以下嫁薛……”
“啪”的一声脆响,楚恒手里的茶盏被捏得粉碎,他目光阴森地盯着她。
楚月咬住了唇,垂下眼,沈逸风立刻悄无声息地退下。
为什么,商谈正事的地方,又变成了战场?
楚月觉得很无奈。
她只好解释道:“二哥,不是让你真的娶薛家小姐。这只是个权宜之计,到时候就算是让她做嫔妃,或者是封薛家一个侯爵,也就说得过去了,并不是一定真的要封后。让她做皇后,不过是现在的联络手段,向他们表示,我们有诚意接纳薛家入朝廷内部来。以后他们就是最大的皇商,这将是非 常(炫…书…网)荣耀的事情,不做皇后,薛家也是愿意的。”
楚恒死死地盯着她,这个女人,她真的不用刀子也能杀了他。
她每一句话,每一个布局,都能让他痛不欲生。
楚月继续道:“而且,我觉得最好的联姻家族还是公孙家。公孙雪工于算计,是很好的合作伙伴,但是如果让她立足后宫,只怕到时候会有波澜。公孙大小姐公孙嫣,倒是美丽端庄,温柔可亲的,又没有什么心机,若是位主中宫……”
“是么?端庄,可亲么?”楚恒突然冷冷地打断她。
那眼神里的冷意,楚月不由得打了个激灵,看起来他是知道公孙嫣的事儿的。
“二哥,公孙嫣虽然私自离家,但是她是受公孙雪挑唆,而且也没有做出格的事情,也算情有可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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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月越说声音越低,在楚恒面前,她总是没有面对慕幽澈的时候那种硬气和底气。
楚恒起身,朝她走过来。
楚月心一颤,想转身走开,却被他张臂将她箍在他的身体和沙盘之间。
他双手撑在案桌的边沿上,身体微微前倾,目光阴沉地注视着她。
她几乎能听见自己咚咚地心跳,他近在咫尺,发丝拂在她脸颊上,酥酥痒痒的。
她只觉得口感,有一种惧怕,这跟力量强弱无关,跟气场无关,就是两人长久以来的相处,她内心对他的愧疚,形成了那样一种失衡的状态。
她下意识地舔了舔嘴唇,他只觉得脑中轰然作响,浑身血液逆流,目光沉沉地盯着她,身体因为无法自控微微地颤抖。
楚月垂下眼,“二哥,我知道你生气。但是有时候,我们都要有所牺牲。”
楚恒更靠近一点,两人衣衫相接,他的身体几乎就要压住她的,他的声音依旧淡淡的,“是么?月儿,你是不是觉得我根本不配得到真爱?我的一生只能为皇权奉献。我爱的人不肯爱我,正眼不肯瞧我,要死要活地去找另一个男人。我不爱的人,却偏偏要做我的妻子,妃嫔,不管多厌恶,我都要虚与委蛇,甚至……甚至还要让他们生下我的子嗣以传递香火。月儿,你的心,就那么狠么?”
楚月心猛地一颤,仿佛被什么揪住了一样。
他死死地按着案桌的边缘,手臂绷得笔直发紧,衣袍索索地,发出细细的声音。
她躲避着他的视线。
他却固执地看着她,“你想让我赶紧成亲,娶了别的女人,你想我最好爱上别的女人,这样,我就不会再纠缠你,会放过你,你就可以自由自在地去找那个男人。月儿,你告诉我,是不是这样?难道曾经的那一切,对你来说已经都如过往云烟了么?”
楚月说不出话,因她不是从前的楚月,她没法回应他。
如果她说她不是,那他会不会杀了她?
她不想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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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身体靠得更近,腿抵在她的腿上,交叠着,暧昧无比。
他俯首,声音低低地响在她耳底,“月儿,是你牵着我的手,一步步地走入了那个暗无天日的深渊。那里安全,静谧,我们为之迷恋癫狂。我抛弃了阳光,跟你安心呆在那里。可是为什么,你却突然变了,要抛下我,独自离开,回到阳光里去?”
他的声音低低的,似是自言自语,带着一种罂粟般的魅惑,像是毒药一样一点点渗入人心。
他的唇几乎碰到了她的耳珠,他继续道:“月儿,为什么?在我熟悉了黑暗,熟悉了只有你的时候。在我摒弃了自我,只有你的时候。在我失去了迎接光明的能力,只能沉溺于你的黑暗的时候,你却突然要离开?要跟另外一个男人去享受光明?月儿,你这样,何其残忍?对我,又何其不公。你总是埋怨,为什么我不肯放开你。你要我怎么放手?不如你杀了我,然后心安理得地离开,跟那个男人一起,双宿双飞。”
他的唇印在她的耳底,双手合拢,将她紧紧地箍在怀里,声音依旧低低的,“你只要出手,就能杀了我。我绝对不会埋怨,不会反抗,只要我死了。你就可以离开。月儿,出手吧,这样解脱了你,也解脱了我。若是我自己,唯一的念头就是占有你,是没有勇气去死的。”
他的吻,急切地,疯狂地在她颈上辗转,带着撕咬的力度,那样迫不及待,那样绝望。
楚月绝对自己仿佛游离了,甚至有一种自暴自弃地想法,她占据了他爱人的躯体,所以这算是对她的惩罚和抱负。既然如此,不如把她的身体还给她,这样两清了,互不相欠。
她仿佛离开了自己的身体,旁观者他们,他那样紧密地拥着她。
这样的角度,她将他看得很清楚,不再是从前的躲避和厌恶,而是一种旁观姿态。
如果不是自己的灵魂,那么他们就是一对完美的恋人,除去了那层血缘,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