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花大运-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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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点着头。
“那对我喜欢的人呢?”
大家的眼睛里射出了绿光与杀气。
拓晖感觉到背后升起的可怕凉意,恐怖的预感让他不由自主地想要发抖:
“万……万桦!你你你不会是想……”
万桦对他抱以纯洁的微笑,笑得连万桦自己都觉得很恶心。“亲爱的,说出来又怎样呢?”
拓晖的脑袋嗡地一声就大了,他扭头向仰慕者们大吼:“你们绝对不能相信他!他在胡说八道!他在拖我下水!你们不能上当——”
“我喜欢的人,就是他!”万桦扳过他的脑袋,“拓晖!”然后,嘴唇用力压下去。热烈的接吻。
一直在他身后而被忽略的金秀,发出了高八度的尖叫。
两分钟以后,拓晖倒在地上呈昏迷状,终于为最近事件报了仇的万桦,心满意足地放开他,潇洒走开。
天可怜见哪,被嫉妒冲昏了头脑的仰慕者们,一拥而上,连踢带打,连抓带挠,只听见包围圈中“拳”声隆隆,惨号阵阵,令人不忍卒睹。
万桦得意地看着这一切,却没防备一个女生冲来,一巴掌打得他眼冒金星。
“谁——”他瞪着眼睛看了女生半天,最终从喉咙里犹犹豫豫地挤出了她的名字,“金秀……”
“你这个无耻的家伙!”金秀愤怒地控诉,“原来你喜欢拓晖!那为什么还要装作要跟我表白的样子!”
“呀?不对……”她怎么会想到这个方面去的。
“还抵赖!我都看见了!你以为你那点小心思还能瞒过我吗?对了!我知道了!”金秀顿时大怒,一拳揍上他的眼圈,“你一定是想破坏对不对?因为你嫉妒他喜欢我!对不对?”
“呃?等一下,我好像从来……”从来没认为他喜欢你啊,虽然我很喜欢你,但你不是他喜欢的类型啊……
为了自己的生命安全着想,他并没有说出后面的话,而他说出口的那些,却导致了一个直接的后果——金秀打得更狠了。
“你根本就是在掩饰!我就不相信你不喜欢他也能亲上去!他又不是女人!你这个小人!伪君子!”
“你听我说……”
“你们居然还装成仇敌的样子!真是太虚伪了!”
拳打脚踢、拳打脚踢、拳打脚踢、拳打脚踢——
醉心报仇的仰慕者们,完全没有发现他们仰慕的人,正受到他人的痛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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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学的时候,两个被揍成了猪头的年轻男孩,身上背着深重的怨气,一边往家的方向逃亡,一边互骂。
他们身后跟着滚滚的烟尘,大批仰慕者和嫉妒者正在撒开脚追踪。
“你白痴啊!干嘛把我也扯进来!”
“哼哼!凭什么我就要受到你的嘲笑!我一定要你和我一样倒楣!”
“混蛋!这种事情和我没关系!”
“现在不就有关系了?”
“你——今天晚上!房顶上决斗!你这小子别跑!”
“这话该我跟你说才对!”
“那就走着瞧吧!”
两人狠狠互瞪了一眼,向两个方向跑去。他们今天必须甩掉这些尾巴才能回家,否则就算回去了,也是一夜不得好睡。
不过,上房顶的计划在还没实行之前就流产了,原因足,他们上房顶都得爬梯子,而由于他们前科累累,他们刚一开口希望自己家老妈让出梯子的暂时使用权,就被老妈用杀人的目光和冰冷的寒气冻得无法动弹,最后只有夹着尾巴,老老实实出门,在街上凄凉地商议决斗的地点。
“你说……”被晚上的凉风吹一吹,发热的脑袋静了一静,思路慢慢清晰了起来,“是一本桃花什么?”
虽然不太想管万桦的闲事,不过万桦自己掉坑里不够,还把他也拖下去一起死,这种情况是他绝对无法容忍的!他一定要找机会摆脱这种情况,所以,唔,首先就得从搞清楚前因后果开始。
刚才牛肉面汤没喝到,万桦非常沮丧,不过还是回答:“那个啊,叫《桃花大运》。”
“是谁给你的?”
“是一个全身都蒙着黑布的变态。”万桦比了个从头到脚的手势,“好像还戴着黑手套吧?声音怪怪的,听不出来是男是女,也听不出来是大人还是小孩。身材上看来应该是个大人,不过逃跑的速度很快,连我也不是对手。”
一个个子很高的青年,和一个身材较矮、却面容清秀的青年,迎面走来,高个子青年手里拿着一张照片,经过他们旁边的时候停了下来。
“对不起,请问你们有见过这个人吗?”
万桦看了一眼那张照片——一片漆黑。“……曝光照片?”还是灵异照片哪?
高个青年很柔和地笑了一下:“这是我们的校长,我们正在找他。他的兴趣是蒙着一身黑布在晚上照照片,虽然我们很努力地想找其他更清楚的照片,不过看起来,所有的都是一样的。”
那就不要拿出来啊。万桦和拓晖同时这么想。
“那真是可惜,我们没有见过这个人。”万桦抱歉地对他笑了一下。
面容清秀的那个青年,一直用眼睛盯着万桦,万桦扫了他一眼,不知为什么觉得有点畏缩。
高个子青年对他们笑了一下,说了句感谢就过去。另外一个青年在经过万桦身边的时候,眼睛一直盯着他,错身而过的瞬间,他忽然劈手按住了他的肩膀。
万桦只觉得肩膀一阵好像被烫到的剧痛,不由得大叫一声,一把挥开他的手:
“你于什么!好疼啊!”
青年另一只手随即向他另外一只肩膀搭去,万桦明明看得见他的手势,却无论如何也无法避开。
啪的一声,他再次被他一掌拍上,又是一阵难忍的剧痛,剧痛一直传导到心脏的部位,这次痛得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了。
“疼死了!放开啊——”
按理说,拓晖应该是不会管关于万桦的“闲事”,但是听到万桦凄切的叫声,他的心里竟骤然痛了一下,身体在他脑子想好之前就已行动,双手将万桦猛力扯过搂人怀里,一转身,一脚踢中那青年的胸部,发出了咚地一声。
他这一脚虽然不能说是摧金断玉,可是踢中胸部的话,也应该有很大的杀伤力,可是那青年的身体只是微微地震了一下,拓晖反而觉得自己好像踢到了石头上。他收回腿,抱着险些扭伤的脚直冒冷汗。
“厉凡!”高个子青年忙返回来,拉住那个名叫楼厉凡的青年,“你干什么?他们不是校长!”
“你是白痴吗?霈林海!”楼厉凡不耐烦地推开他,“我手上有雪风副校长画的结印,只对校长的能力有反应。可是刚才他身上就一直散发着校长的信息,而且在碰到我的手的时候疼痛难忍,你说是什么原因?”
“说得也是。”叫霈林海的青年看了万桦好一会儿,又向他举起那张照片,“你真没见过这个人?”
万桦气得大骂:“这种灵异照片,我能看清楚才见鬼!就算见过,也跟没见过没两样——”
“等一下,万桦……”拓晖忍痛拉住他的胳膊,“你刚才说,是一个蒙着黑布的变态,给你的那本《桃花大运》。”
万桦的眼珠子上移四十五度,左右四十五度,下看四十五度。“呀!对啊!好像是同一个人的样子……”
楼厉凡的脑门上爆出了青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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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完万桦声声血、字字泪的控诉,霈林海和楼厉凡两人陷入了沉默。
很久很久以后……
“我们已经可以断定,那个蒙着黑布的变态,的确是我们失踪了一个多月的校长。”霈林海看起来有些难以启齿,他看了楼厉凡一眼,才又继续说道,“那能不能请问一下,你们现在知道他的下落吗?”
“我还想找他咧!”万桦指着自己怒吼,“那家伙抢了我一千块钱!还给我下了那个叫什么《桃花大运》的诅咒!我现在就想把他拉出来踩成纸片,再捣成肉泥!如果你们找到他的话,请务必告诉我,我一定要履行我的诺言!”
楼厉凡叹了一口气:“很抱歉,他‘又’在学校里闯祸了,所以才会带着《桃花大运》出逃。雪风副校长专程带了四十多名学生来这里抓他,可是这么长时间过去了,我们还是没有他的消息。
“不过请放心,如果能找到的话,我们一定抓他到你这儿来赔罪。如果你们再次见到他的话,也请尽力通知我们,我们的电话是XXXXXXXX。”
说完,他就准备和霈林海一起离开。
万桦想去拉他胳膊,忽然想起刚才的剧痛,又马上将手收了回去。“那个……
请问,既然你们和他这么熟,一定知道破解的办法吧?关于那本《桃花大运》。”
楼厉凡摸了摸自己的额头,似乎很疲惫地念了一句,“那个该死的变态,又给我们找事”之类。
“那本书上应该有写破解的办法吧?如果没有看完全部的注意事项的话,这种书册式诅咒是不会启动的。”
“可……”万桦脸红得滴血,结结巴巴地几乎说不出话来,“那种……那种破解办法……”
他罗嗦了半天,楼厉凡总算听明白了。“你的意思我大概能猜出来,也就是说那本书上写的破解办法很混蛋,你做不出来对不对?”
万桦大大点头。
楼厉凡长叹一声:“我告诉你,这种东西要破解,就只有按照那上面说的去做,因为那上面有促成契约形成的言字契约……算了,这种东西告诉你,你也不懂。
“总之,那本书就是这个诅咒的全部,它上面的每一个字,就是它全部的使用说明,它不会超出这个范围。也就是说,你不可能用那本书之外的方法解除诅咒,除非你遵循它的规则。”
“怎么遵循?”
“按说明去做。”
“……”就是没办法按说明去做,才想用其他的方法啊!
霈林海拉了拉楼厉凡的袖子:“厉凡,我想起来了,上次情感咒学老师好像讲到了一个。”
楼厉凡面无表情地一拍手:“对啊!你不说我都忘了!”他盯着万桦,一字一句地说,“你听好,虽然我们没有办法帮你解除这个诅咒,不过却有一个通用的方法,可以延缓诅咒的威力。”
万桦欣喜地凑过去:“什么办法?”
“接吻。”
“啊?”
“接吻。”楼厉凡说得简单而轻松,“你需要和某人接吻,而那个人必须和你心意相通。当你们心意相通达到近乎恋爱程度的时候,接吻的时间倍数,就是诅咒暂时失去效用的时长。
“也就是说,假设你们接吻三分钟,其中两分钟有近乎恋爱程度的心意相通,那么这两分钟,就可以换来你两个小时的安宁。”
“可是我……”我上哪儿去找和我心意相通的人啊?
楼厉凡和霈林海双手手腕上出现闪动的红光,那似乎是个什么信号,楼厉凡举起手腕眉头皱了起来,“时间到了,我们得到集合的地方碰头。总之就是这样,我想我已经讲得很清楚,要是你们还不能理解的话,我也没办法。霈林海,走了!”
“喂!等一下啊!”
霈林海向他露出了一个抱歉的笑容,和楼厉凡一起跑走。
“这算什么啊!我我我……”万桦抱住头,蹲了下来,“真不想活了!”
一直被忽略在一旁的拓晖耸了耸肩。“其实很简单嘛,你找个和你心意相通的人,吻他个三天三夜,至少也能换来一年的平静吧。”
“我和谁心意相通啊!”万桦吼道。唯三号欢的女孩,还喜欢上你这该死的!
拓晖的脑袋里,又出现了那种忽然问闪现的空白状态,声音没有经过脑子就直接从嘴里出来了:“其实你和我,也算得上是某种程度的心意相通,不是吗?”
万桦霍地站起来,瞬间的脑供血不是,让他眼前一阵金星乱冒。
“你刚才说什么?”
拓晖眨眨眼睛,已经把刚才自己说过的话忘记了,反而很疑惑地问:“我刚才说了什么吗?”
“你在发神经。”
“你才发神经。”
“你没有吗?”
“你废话啊!”
“真的没有?”
“当然没有。”
“那刚才说咱们两个心意相通的是哪个?鬼吗?”
拓晖疑惑地指自己的鼻子:“我?我刚才没说话!对了,我刚才说,你要是找个心意相通的人……”
好像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