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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极月无双-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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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喘息良久,极月仍然没能回过神来,东方就着进入的姿势,趴伏在极月身上,一呼一吸,一样的频率。
  抬起身,东方用手指刮去极月脸上的汗水,看着身下人有些失去焦距的眼神,心疼不已。极月白皙的身体,在月光下泛着淡淡的粉红颜色,柔顺的姿态更是让人浮想联翩。
  只是想着,又是一阵激动。
  “你!”原本躺着休息的极月突然震惊地看着眼前的人,不为别的,只因他察觉停留在自己身体里的那个部分似乎又硬了。
  “不要——”极月不知从哪里找来的力气,突然手脚并用的向后爬去。
  分离的一瞬间,彼此都清晰地感觉到了彼此之间每一点细微的磨擦,如同羽毛般轻柔的抚慰过彼此,禁不住都呻吟起来。
  有一个词,叫擦枪走火。
  来不及逃离,极月便被东方抓住脚踝,拖回来,重新压在身下,有了之前留在极月身体里面液体的帮助,重新肿胀的欲望就这样轻而易举的长驱直入。
  极月差点忍不住尖叫出声,一边和自己的同时烧起来的欲望做斗争,一边出手抓住东方的肩头,开口哀求:“不要了——”
  换来东方略带歉意的声音:“对不起,让我再要一次好不好?”
  虽然是抱歉的语气,可是行动上却完全不是那么回事,几次象征性的抚慰之后,便是越来越激烈的撞击,将极月来不及说出口的拒绝全部撞得粉碎,只能无助的发出不成调子的声音。
  知道极月已经没有体力了,东方想就此作罢,可惜自己的身体还没有要够,心疼的看着极月喘息不已的样子,伸手抚摸上了他半起的欲望。
  极月整个身子一弹,忍不住得颤抖着。
  “东方……别……”
  “……”
  “唔……”
  ……
  月亮羞得钻进云彩里去,实在不忍心再看北郊别庄里的‘悲惨世界’。
  极月的最后一个念头是,到底是谁中了春药……
  ————————————————————————————————————————
  呼呼,H终于补完了,快把布丁逼到跳楼了。
  累死——布丁要请假
  祝大家看得开心。
  看到大家的留言,很受启发,对于k筒子的疑问,相信很多人都有,干脆布丁就先解释一下:
  问:极月不是不想xx才想尽办法逃出来的?为什么现在有自愿xx了?
  —— 极月逃出来最主要的目的是无夜令人窒息的爱(当然小月并不知道这是爱),无夜控制欲太强,太绝对,手段太直接,对于像小月这样外皮脆弱,内心独立渴望自由和尊重的人来说,并不适合。任谁也不喜欢被人囚禁起来xxoo吧。其实之前小月并不介意和无夜xx解了春药,但问题在于,上了之后他会对无夜有愧疚,如果被上的话,或者是失去开溜的时机,大家应该记得小月和东方有约在先吧,因此在那种情况下,小月的打算是跑了再说,然后找东方要解药,或是去青楼。
  又问:另外有人说:东方才出场几次啊?怎么就后来居上了呢?
  —— 其实按照时间算,无夜和小月最多相处了四,五个月,而东方却是在山中和小月相处了近两年,只是过程带过而已(布丁承认犯懒了)。因此最近打算写一篇关于东方心里路程的番外。

  不过一夜

  恩,这叫什么来者?
  春宵苦短?美人消魂?牡丹花下?不过——
  谁才是昨晚那朵花呢?
  极月睁开眼睛之后,便展开了对于昨晚事件严肃而深入的思考与探讨,批评与反批评。
  在他情绪混乱时候,用强迫思维的方法,可以有效的让他冷静下来,万试万灵。
  ——事情到底是怎么起头的呢?
  自己到底是为什么失控的做到了最后呢?一晚的放纵会不会对自己今后的人生造成影响呢?会不会让他偏离了人生原来的轨迹?这种程度的偏离应该采取什么方法来矫正?
  思考了半天之后,他很悲哀的发现,自己一向引以为傲的头脑,居然已经根本上形势的发展了。
  最后所有的问题,都会聚一个——自己到底要不要为昨天上了东方的事情负责呢?
  这是极月从前世就带来的BT思维模式,他不在乎别人欠他的,但他不喜欢欠别人的情,情债难偿,最难消受美人恩,也不喜欢和别人扯上什么关系,那是一种负累。一个人多好,消遥又自在。
  速食爱情时代,男男女女上床多为寂寞,相互依偎,才知自己也同样被别人需要着。太阳出来,朝露散去,穿上衣服,谁又还认得出谁;谁又还想得起谁?
  肉体的愉悦,并不代表什么。
  一夜情而已,见不得光的。
  极月是典型得爱情悲观主义者,无法投入,也无法说服自己相信一段爱情。
  人类有原罪,无法自救。
  ……
  唉,到底要不要负责呢?
  不知道东方会不会当昨晚的事情没发生过呢?——某人开始第一千零一次鸵鸟。
  有人说,天真是种罪过。
  果真不假。
  一遇到感情的事情,极月立刻把自己防得滴水不漏,心如顽石,任谁也无法前进一步。
  ……
  聪明如东方如何看不出极月的心思,原本也不指望极月会要自己负责,不过当他抬出‘因为昨夜你上了我,所以应该对我负责’这个原本就准备好的筹码的时候——
  极月语重心长得拍拍东方的肩膀。“你就当被狗咬了一口吧!”
  “……”东方无比认真得研究了一遍极月的眼神,有些不太确定。“你不会当作昨晚……”
  极月很讲义气地点头。“没错!我已经把昨晚的事当作是被疯狗咬了一口了!”
  “……”
  “所以你完全不用放在心上!怎么样?够哥们吧!?”
  “……”我只想掐死你……
  可怜的东方,欲人不淑。
  呜乎哀哉。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北郊别庄不能再呆下去了,东方有誓约的限制,这次违约入王都,已是冒了很大的风险,幸亏啸天帝没有当场发难,极月伤情稳定下来之后,无论如何也得马上离开。
  可是极月却死都不肯同他回去,东方无奈,知道这家伙看似漫不经心,实则顽固的像块石头,若是真打定了主意不肯回去,就算打晕他绑回去,他也会跑——啸天无夜那边不就是这样一个活生生的例子?
  算了,看来自己还任重而道远,东方终于忍住了掐死某人的冲动,免不了再为啸天无夜掬一把同情的泪水,生出英雄惜英雄的感情来。
  ……
  东方离开时感到很憋屈,而此刻极月更憋屈,不为别的,只为他在东方离去之后才回过神来,想起忘了在东方走前搜刮个百儿八十两的银子,或者要个玉佩金牌什么的好换钱。现在自己又是身无分文,这可如何是好!
  算什么师父?连生活费都舍不得给!
  正在用浮空掠影之术赶路的某人脚下一个趔趄,连忙稳住身形,只觉背上一阵恶寒,心里奇怪道,谁在念叨我?摇摇头,继续马不停蹄地往君山赶去。
  浑然不知自己刚刚差点被某人勒索分手费。
  极月还在郁闷,一个人却自己找上门来。
  一个女子。
  看着眼前来人,极月露出一个无奈的笑容,疲惫不堪。“你怎么来了?”
  来人站在门口欲进不进,红唇轻咬,欲诉还羞。
  “公子……”
  叹了口气,极月终是不忍美人为难。“彩芹,在门口站着做什么?进来吧。”
  彩芹应了声,低头进门。
  极月好笑地看她低头不说话,只好自己先开口了。“怎么?你是来请我回去的么?怎么来都来了,反倒不说话了?”
  彩芹嗖得抬头,眼睛里尽是歉意。“彩芹对不起公子……公子要打要罚,彩芹心甘情愿。彩芹此次前来并非为难公子,只求公子能把彩芹留在身边,做个粗使丫头。”说罢已是泫然欲泣。
  头痛地抚了抚额头,极月没办法对美人狠心,咳,美人就是有犯错的资本啊。“是皇上让你来监视我的么?”
  “公子!”彩芹突然跪下,倒把极月吓了一跳。“公子既然责问,彩芹不敢有所欺瞒,确是皇上遣奴婢前来。但皇上只说公子有伤在身,又是孤身一人,总得有个人照料左右。奴婢曾在宫中有幸服侍公子数月,这才遣奴婢前来,决非为了监视公子。”
  极月只看着彩芹的头顶,不言不语,也不知做合打算。
  沉默良久,极月细不可闻得叹了口气。
  “我是该叫你彩芹呢?还是——弱水?”

  留君不住

  “公子,你!”彩芹,恩,或者现在应该叫她弱水惊讶的抬头。 
  极月只是好笑的看着她,终于找回了一点平衡。 
  “公子,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叹气,极月发现今天叹的气比以前两年时间叹的气都多,可见美人的影响是无可比拟的。 
  “我一直不相信弱水会害我,但也只是不愿意去想而已。”极月垂眉沉思。“自我当日进了院子之后,便一直觉得古怪,弱水素来早眠,为何当日却是深夜依然没有休息。我故意在屋外站了一阵子,果然是弱水先一步发现为夫!”说罢一笑,却有些黯然。
  “进屋之后,茶水正热,怎么看都是在等人,所以,娘子怕是一早就知道为夫会来吧?” 
  弱水低头不语。 
  “其实这也没什么,毕竟送了信给我,为夫会来也是应该。只是不知为何,自一开始,就硬要为夫喝那杯茶呢?” 
  极月摸摸鼻子,似乎很是疑惑。“没错,那茶叶是我最喜爱的瓜片,泡茶的水也是我最爱的滚水,可弱水似乎不知道,为夫向来晚间难以入睡,所以晚饭过后便不再喝茶。”
  弱水的双肩有些颤抖。 
  “因此在你发现为夫并没有在第一时间喝下那被茶的时候,有些着急了吧?急得连为夫都看出你的眼睛一直在茶杯上打转。”毕竟还是个小女孩啊,极月弯起一个笑容。“所以为夫只好用尽一切办法来感动娘子你啦!”
  “公子……” 
  再次叹了口气,极月幽然道:“弱水,你可知道,我当日所说的话,很大程度上确是为情势所迫,但——那句想带你一起离开,从此相伴不离不弃的誓言,是真心的。”
  “公子……”声音几不成调。 
  “你我相交虽短,我却知你看似柔软,实则坚强,当你是个知己。人生能有几个知己,若是真能与你畅游天下也是美事一桩。只是……你终究还是选择了放弃。”
  可叹,世事弄人。
  跪着的女孩已经泣不成声,极月不忍美人难过,还是起身将她扶起。 
  弱水抬起泪眼,抖着苍白的嘴唇。“公子即知弱水是在欺骗于你,为何最终还是……” 
  “我当日说过,有时候,明知道是陷阱,但为了那千分之一的可能性,我还是愿意往里跳。你是一个女孩子,这么做一定有你的理由,不管怎样,我也不愿意让你在丞相府蹉跎岁月。若你那日肯跟我走,我定不负你;若你最终放弃了我,我最后能为你做的,也唯有放你自由而已。”
  弱水再也控制不住的大哭起来,这样一个冷静聪慧;小小年纪便孤身一人潜伏在陌生的环境,心机自然非比寻常,等她想明白了,就知道,自己究竟错过了什么东西。
  没有人比她自己更清楚了。
  极月看着弱水失控大哭的样子,也不知道自己做的对不对,但是如果不点醒她,只怕她以后还会一错再错。 
  只是让一个女孩子如此痛苦哀伤,实在不是男生应该做的事情。况且昨日自己挟持无夜的时候,她定然就在一边,若她真是出手偷袭,恐怕自己也走不出来。
  也不枉费自己为她犯险。
  弱水终究是弱水,很快便收敛了自己的情绪,抬头见极月正含笑看着自己,连忙规规矩矩地跪下行了个大礼。
  “奴婢不求公子原谅,只求公子能让奴婢追随左右。”
  再次回到了之前的问题上面,不过这一次,可是真心真意了。极月扶起弱水,笑着说:“知错能改,善莫大焉。我倒是愿意相信你此番话,你若忠心于我,我也不打算与你为难,若是皇上向你问起我来,你也只管告诉他便是。”
  不过,该怎么说就不用我教你了吧……
  弱水自是心领神会,弯腰一衽。“多谢公子大量,弱水明白了。”
  大家都是聪明人嘛。
  不过——
  “那个……你不会真叫弱水吧?”
  “自然不是,程小姐两年前就另嫁他人了。奴婢只是冒用了程小姐的名讳而已。”
  “难道你真叫彩芹?”还是弱水好些……
  美人嘴角抽搐了一下。“奴婢红袖,公子唤奴婢红便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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